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丈夫是二婚,丈夫不孕,却有个儿子。

婆婆逼我辞掉体制内教师工作一心照顾继子。

我不同意。

她在我课堂上大闹,丈夫诬陷我泄露市级联考题目。

但继子得了尿毒症,他们却毫不犹豫放弃治疗。

为了延续香火,他们又哄骗我去山区支教,却将公公送上我的床。

怀孕后,我被他们囚禁在山区,难产而死。

再次睁开眼,回到我婆婆大闹课堂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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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赶快辞职在家照顾于鑫。”

我抬眼,眼前婆婆正指着我的鼻子逼我辞掉体制内教师的工作照顾她孙子。

见到她的瞬间,我的胃一阵抽搐,脑海中浮现出前世最后的记忆。

她拿着杀猪刀亲手将我开膛破肚,取出她于家的“香火”。

我的血不停地从下体流出,像一条小溪流入阴沟里,辨别不出颜色。

其实,我本来可以活命的,可他们害怕“香火”断了,所以选择在村医来之前,就刨腹取子。

“你都三十好几了,又克死了前夫,再不要孩子,就生不出来了!”婆婆还在不停地念经。

我转头看向客厅书桌前,一个身材强壮的男孩正埋头苦读,丝毫没有受婆婆尖叫鸡般吵闹声音的影响。

我记得他前世这个时候已胖得像头猪。每天除了抱着炸鸡就是躺着睡觉。

“你看什么看,我跟你说话呢”在婆婆的手落在我脸上之前,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往前一带,她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听着巨大的声响,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一口假牙滚落在我脚旁,我使劲跺了两脚,才稍微缓解一下我心头恨意。

“我不会辞职的,除非你死了。我可以坐在你坟头上写辞职信。”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婆婆捂着腰,费劲地站起来,又抬起手指着我,“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我抓住她的手指使劲掰,直到听到“咔嚓”一声,我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余光瞟向于鑫,他竟然带上了随身听。

前世,他估计早该和我拼命了。

“你这个不孝女,你也配当人民教师吗?”婆婆握住手指,疼得斯哈斯哈的,还在跟我叫嚣。

“配不配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我转身想要回屋,低头看到公公在餐桌旁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前世他们为了延续所谓的香火,竟然不顾伦理将迷晕我,把公公送上我的床。

一想到,他不仅上下其手,还把肮脏的臭嘴放在我的脸颊上。

我心里就一阵恶心,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把他的手剁下来。

但我咬牙忍住了,抄起苍蝇拍,直接呼在了他脸上。

他被我打得手一抖,滚烫的热水洒在了他的手上。

“有苍蝇。”我晃晃手里的苍蝇拍,收敛眼底的得意。

要不是重活一世,我都不知道他在我面前怒吼婆婆,说她无理取闹。

等我走后,又和婆婆说我有工作了不起,说我眼睛长到天上去,让婆婆赶紧找个理由叫我辞职。

有了这个和稀泥的,这一世我要一个、一个报复。

刚回屋没多久,我躺在床上整理思绪,听到敲门声。

2.

我打开门,于鑫挑眉看着我。

我看看他,确定他也重生了,否则他不会来敲我的门。

思索片刻,我问道,“合作吗?”

“合作。”于鑫虽然现在才八岁,但他重生后,又活了八年,说话已经完全不像孩子了。

“送你个见面礼?”于鑫挑眉看我。

“行,看看你的水平。”我冷静地看着他,心里已有自己的盘算。

天都黑透了,于成才骂骂咧咧地回来了,“啐,也不知道那个孬孙,扎了我车胎,害我走了好几公里。”

“半路还被一帮小兔崽子围攻了,真倒霉。饿死我了,做饭没有!”

“哎呦,翻了天了,你看看你媳妇儿把我打的!”婆婆听到于成才的声音,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地鼠一样跑过来。

我横了她一眼,她立马噤声,眼神像是闪过一丝害怕。

“你怎么动手打老人呢?”于成才怒目而视,“妈这么大岁数了,你就让着她点,怎么了?”

“嗯,知道了。”我低眉顺眼地回答。

前世,他就是个妈宝男。

我辞职后,他妈想吃水煮鱼,我说最近上火过几天做,结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说我不孝顺,做个鱼又死不了人。

我只得将做好的饭菜分成几顿吃掉,好几次都吃坏了肚子。

但凡我扔一点剩菜剩饭,他们就会不停地数落我,不赚钱还挺能浪费。

“那是我奶自己摔的,别诬陷我小妈了。”话音刚落,于鑫懒洋洋地说。

“你这孩子!”婆婆嗔怒,她向来宠溺这唯一的孙子。

那是因为,这个时候,于鑫还没患上尿毒症。

“没做饭吗?”于成才立刻转移话题。

他看着空荡荡的餐桌怒目圆瞪,“你这一天天的,除了跟妈吵架,还能干什么?赶紧辞职。”

“辞职?凭什么我辞职?”我怒极反笑,“我可是金牌讲师,你不过是个普通教师。要辞职也是你辞职。”

“你们谁都不用辞职,我准备上寄宿学校。”于鑫从书桌前站起来,神色冷漠。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要读寄宿,不是说合作吗?寄宿还怎么合作?

“那不行,你才八岁,怎么能住校呢?就让你小妈辞职照顾你。”婆婆立即出声阻止。

我紧接话茬,“那您就自己带。更何况我爸也还尚在嘛。”

“秦双红,你怎么说话呢你?”于成才怒喝一声。

“我怎么说话了?”我厉声和他对峙,重活一世,我已知他文弱外表下的狰狞面目。

为了不让我说出延续“香火”的秘密,他竟然提着硫酸将我毒哑。

挣扎过程中,硫酸不慎滴在我的脸上,我的脸立即烧红一片,被毁了容。

回忆起喉咙血腥中带着烧焦烤肉的味道,我生理反射性地吐了出来。

“是不是怀孕了?”于成文立马围观上来。

“你不孕的报告难道是假的吗?”我讥讽道。

3.

于成才抬手扇了我一巴掌,“别当着孩子面瞎说,什么不孕。”

“有没有瞎说,你们全家最清楚了。”我嘲笑开口。

手轻按在手机紧急按键上,以防这一家人加害。

“都别吵了,我出去买点包子,今天凑合吃一口得了。”公公出来打圆场。

我不想再和他们同桌吃饭,拎起包出门,打车去了市里第六季,最有名的海鲜自助。

前世我把赚来的钱都用来补贴家用,婆婆每次出去光鲜亮丽,而我却只穿19.9包邮的T恤。

每次听同事提起第六季,我都只有暗自羡慕的份,今天我终于也吃上了,比想象中好吃。

吃过饭,我又散步到SPA中心,按摩完,又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别提多舒服。

只是婆婆颐指气使的丑恶嘴脸,还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真晦气。

第二天,我照常去了学校,和数学老师换过课后,从学校后门离开。

婆婆如前世一样怒气冲冲地来了学校。

只是她还没到学校门口,就被一群壮汉围住,直接将她架到旁边隐蔽的树林。

“秦双红,你不好好上课,在这干什么?”婆婆在树林里见到我的时候,似乎忘了架着她的壮汉,还趾高气昂地骂我。

我扬手扇了她一巴掌,“干什么,干什么,你来学校干什么?”

婆婆顿时瞪大眼睛,也难怪,前世她说什么是什么,我从不顶撞,更别提像今天这样打她了。

“看什么?告诉你,别再想着逼我辞职。”我气愤不过,抬脚又踹了她一脚,这才算是心满意足。

“这世道真是反了……”婆婆挣扎着还想打我,壮汉直接一手掌砍在她的脖子上,她话一下子噎在了嗓子眼。

我看了看她侧歪的头,挥了挥手,另外一个壮汉拿了一盆冷水泼在她脸上。

她立刻呛醒,“你等着,我要报警!”

“报啊,你去报啊!”对付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只有这种方法最有效果。

“看是你报警快,还是我剁了你快。”我拿起刀在她眼前晃了晃。

最后她只能低头跟我道歉,哭着求我不会再干涉我辞职。

恶人自有恶人磨!

收拾完婆婆,我心情愉悦地回了办公室,于成才正坐在我的办公桌上翻东西。

5.

“离婚吧。”我走到办公桌,将离婚协议扔在桌子上。

于成才停下翻东西的手,错愕地看着我,“你到底在抽什么风?”

“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回?难不成是出去鬼混了?”

“与你无关。”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已经签了,你也赶快签字吧。”我敲了敲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

想起之前,我总是迁就他,更是为了他将自己独创的讲课技巧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他因此成为金牌讲师,学校各种教学资源都向他倾斜。

可是他却背刺我,诬陷我泄露联考试题,导致校方不得不辞退我,更是断了我的教学生涯。

带着这个污点,让我再也不能重新站上三尺讲台。

在我回归家庭的这段时间,有同事给我发过于成才和刚毕业的女教师一起吃饭的照片,我竟觉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甚至还觉得同事是好事者,没事就挑拨离间。

那个时候是真蠢。

“不过是让你辞职,用得着拿离婚威胁我吗?”于成才起身,拿起那份离婚协议,扫了一眼,抬头瞪着我,“让我净身出户?你是有妄想症?”

我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于鑫发给我的视频。

视频里多位家长指控于成才私下收礼。

“如果不想身败名裂,就赶快签字。”我收回手机,声音冷漠地开口。

于成才疯了似的想要抢走我的手机,我笑笑,直接将手机扔在地上,“已经备份了,手机你想要就给你吧!”

他愤怒地抓住我的头发,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6.

于成才立马松开我的头发,脸上挂上伪善的笑容,维持着他文弱书生的假面。

校长慢悠悠地走进来,“上班时间,注意影响。于老师在高三数学组干什么?”

他赔笑,“来找秦老师取取经。”

我微微一笑,“校长,于老师私自收礼。”

校长的手机滴的一声,视频已被收到。

于成才被全校通报批评,今年的奖金也被扣除,同时取消了他职称评审资格。

全家人示我为仇敌,估计严阵以待地等我回家。

但,我才不会回家。

下班,我直接去小学部接了于鑫,住进了县上最大的宾馆。

三天后,我妈打来电话,勒令我赶紧回于家。

前世,我就是听了父母的意见,才下定决心辞职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父母为了给弟弟凑彩礼,拿了于成才2万块钱,就做起了说客。

亏了我当初还那么信任他们,以为他们终究还是会为我考虑一点,却没想到,我又被卖了。

辞职后,他们甚至还嫌弃我不能补贴家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数落我。

可是,于成才每个月的工资,能养活我们一家人就已经捉襟见肘,根本没有钱做“扶弟魔”。

更何况,他家防我跟防贼一样,我也拿不出钱来。

“回去吧,躲着不是办法。”于鑫坐在椅子上,淡定地笑了笑。

我看了看他,从他叙述中得知:前世,他母亲和我有同样的遭遇,他已迫不及待地想要报仇。

“那就走吧。”我镇定地看着他,与他一起回到了于家,准备开启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