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部分情节来源于网络,情节有润色;图片来源于网络,部分图片与文章内容无关,仅为配合写作效果;部分人名为化名;情感性阅读,理性看待。

1991年5月23日,魏淑敏看到儿子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便决定带儿子去县城看病。她向丈夫曹正红要了一百块钱,准备路费和看病的费用。那天正巧是镇上赶集的日子,魏淑敏便顺便问婆婆需不需要买些什么东西回来。

婆婆一向节俭,听到魏淑敏的话,便说道:“家里什么都不缺,看完病就早点回来,不要乱花钱。”

这时,曹正红刚好经过,听见妻子的提问和母亲的回答,他笑着对魏淑敏说:“你赶集的时候顺便买点菜回来吧,咱们今天好好吃一顿。”

婆婆听到儿子的话,顿时有些不高兴,瞪了他一眼,说:“家里又不是没菜,干嘛乱花钱?”

魏淑敏见状,含笑偷偷地溜了出去,骑上自行车,带着儿子朝县城方向去了。曹正红目送妻子离开,也不再逗留,拿起工具下地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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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曹正红回到家,却不见妻子和儿子的踪影。他心里有些疑惑,想着这时候该回来了,怎么还没见人呢?

下午,曹正红越来越不安,决定不再去干活,而是在家里等他们回来。然而,直到傍晚时分,依然没有看到妻儿的身影。这时,他开始着急了。按理说集市五点就收摊了,妻子又没什么朋友,怎么会这么晚还没回来呢?

他赶紧找来弟弟曹正清,两人借了辆自行车,沿着去镇上的路寻找。一路上,他们四处打听,但没有人见到魏淑敏母子。兄弟俩在镇上转来转去,直到晚上十一点,依旧一无所获,只好沿着来路返回。

当他们走到磨台村附近时,弟弟曹正清突然想到村旁的那条通往镇上的公路,公路边有个鱼塘,心里不由得一紧,问:“嫂嫂会不会在那儿出事了?”

两人于是匆匆赶往磨台村。一路上,曹正红心里七上八下,祈祷着:“佛祖保佑,保佑阿敏和小宝平安无事……”

到了磨台村,兄弟俩决定分头行动,一个去鱼塘边找,一个去公路附近搜寻。他们仔细寻找了一阵,但没发现什么异常。正当他们准备在附近的田地里找找看时,曹正清在一片麦田附近留意到一个废弃的机井。他拿起手电筒,朝井里照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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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照,让曹正清吓得魂飞魄散,他连连尖叫,颤抖着指着废井说:“井里……井里好像有人!”

曹正红听到这话,心中一紧,立刻拿起手电筒往井里照去。他看见井里是自己失踪的儿子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一旁的曹正清回过神来,拔腿就往村长家跑,迅速报了警。

警报响起,当晚值班的范新河警官迅速带队赶赴现场展开调查。在现场,他们发现孩子的尸体下还有一具赤裸的女性尸体。经过辨认,这名女性正是失踪的魏淑敏。她和儿子的身体由于浸泡在水中,已经发白,且身上有多处明显的伤痕,初步判断她可能在生前遭到了性侵犯。

法医在对魏淑敏和其儿子进行尸检后发现,两人肺部没有大量积水,排除了溺水身亡的可能。初步确定的死因是头部遭受钝器的致命打击,之后被抛入井中。此外,法医在魏淑敏的身上发现了男性精液痕迹,进一步确认她在生前遭受了性侵。而母子俩的衣服不见了,可能是凶手为掩盖其身上的血迹而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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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失踪的衣物,魏淑敏骑的自行车也消失了。警方推测凶手可能是骑车逃跑,沿着车痕进行追踪,发现痕迹在一个池塘边消失。对池塘进行打捞后,警方找到了魏淑敏的自行车,但物仍无踪影。

经过进一步的法医检查,确认魏淑敏母子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12小时,推断他们是在中午12点左右回家途中遭遇不测。现场的痕迹显示没有血迹,说明凶手在清理了现场后才离开。

结合所有线索,警方勾勒出了犯罪嫌疑人的特征: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体型适中,对周围环境熟悉,并且有较强的反侦查意识,可能是有前科的人。

几天后,警方接到新线索:有村民在案发当天看到一个光头男子在附近徘徊,神色慌张。范新河怀疑此人可能是附近新河农场的劳改犯。农场里的畜牧劳改队每天有固定时间外出喂养牲畜,只要查出当天谁有独自外出的嫌疑,就可能找到凶手。

经过排查,警方将目光锁定在一名叫梁刚领的劳改犯身上。事发当天,梁刚领曾在大家吃饭时以不舒服为由独自待在宿舍,这给了他单独行动的机会。进一步调查发现,梁刚领的衣服上有血迹,经比对与死者血型一致,且他的体貌特征与村民描述的光头男子相符,种种迹象都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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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劳改队的领队向警方反映,梁刚领独自待了一个小时,而根据警方的推测,在一个小时内杀人、抛尸并清理现场似乎不太现实。加之当时国内还没有DNA比对技术,仅凭血型一致无法确定凶手身份。

由于证据不足,警方只能暂时放弃对梁刚领的追查,案件陷入僵局,所有关于凶手的线索都断了。

这样的结果让年仅28岁的范新河感到异常愤怒和无奈。每当他闭上眼睛,四岁孩子无辜死去的场景就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重播,他作为警察的无力感深深折磨着他,使他的日子过得寝食难安。

然而,作为一名警察,他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他特地让法医保留了案件中的关键证据——罪犯的精斑样本。他暗下决心,不论要等待多久,总有一天会找到技术上的突破,将这名恶魔绳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