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永远不会忘记1993年4月16日那个阴沉的早晨。保定的春天本该是生机勃勃的季节,可就在这一天,一起骇人听闻的案件打破了这座古城的宁静。

一、孤野冤魂

清苑县阮庄村的赵文艳一大早就来到了自家的麦田。她原本想欣赏一下麦苗的生长情况,却在田埂上发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 一具半裸的女尸躺在那里,上身还盖着衣服。赵文艳吓得瘫软在地,颤抖着手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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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到现场时,周围已经围满了村民。死者仰面朝天,颈部有明显的勒痕,身上还残留着挣扎的痕迹。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愤怒。这哪里是人干的事?简直是畜生不如!

更令人气愤的是,这竟然只是一系列恶性案件的开端。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保定地区接连发生多起类似案件。每一次,受害者都是年轻女性,都遭到了残忍的奸杀。

8月30日,清苑县的玉米地里又发现了一具女尸。10月份更是接连发生了多起案件,短短半个月内就有4名女性遇害。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具尸体甚至是在军事单位附近被发现的,死者颈部还系着一条牛皮带。

每去一个现场,我都能感受到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怖氛围。空气中弥漫着的不仅是尸体的腐臭,更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邪恶。我不禁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才能对无辜的生命如此残忍?

这一连串的凶杀案在保定掀起了巨大的恐慌。街上几乎看不到单独行走的女性,就算出门也都有家人陪同。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恐惧,生怕下一个受害者就是自己或者自己的亲人。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深深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笼罩的阴霾。我知道,只有尽快抓住这个残忍的凶手,才能还保定一个朗朗乾坤。但是,通往真相的道路,注定是漫长而艰难的...

二、迷雾重重

警察来得很快。我看着他们穿梭在麦田里,动作迅速而专业。但他们的表情告诉我,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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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蹲在尸体旁边,仔细检查着。"死者约26岁,颈部有明显勒痕。"他低声说道,"阴道有撕裂伤,死前遭受了性侵。"我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畜生简直丧尽天良!

现场勘查组的人在周围忙碌着。我听到他们抱怨说现场已经被破坏得很严重。该死的,那些好奇的村民踩坏了多少重要证据啊!

"死亡时间大约是昨天晚上6点到10点之间。"法医继续说道,"凶手很可能是用绳子或者类似的东西勒死她的。"

我看到警察们在死者身边找来找去,但似乎一无所获。"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一个警察皱着眉头说,"看来凶手很谨慎,带走了能证明她身份的所有物品。"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跟着警察跑了好几个案发现场。每一次,场景都令人作呕。有的尸体被发现在玉米地里,有的在坟地里,甚至还有在军事单位附近的。

最让人心惊的是,在一个案发现场,警察发现了小孩的足迹。天哪,难道还有孩子目睹了这种惨剧?

每到一个现场,警察们都极其认真地勘查取证。我看到他们收集了不少证物,比如一些带血的卫生纸,死者的衣物,甚至是地上的泥土样本。

但不管警察怎么努力,线索总是少得可怜。凶手像个幽灵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我看着警察们疲惫的面孔,知道他们比任何人都想早日破案。

这一连串的案件,像一团乌云笼罩在保定的上空。我只希望警察能尽快抓到这个该死的凶手,还保定一个朗朗乾坤。可是,真相的大门似乎还紧紧关闭着...

案件调查进行了几天,我看出警察们的眉头越皱越紧。疑点太多了,线索却少得可怜。

首先,死者身份成了一个大问题。没有身份证,没有亲友来认领。我听警察们讨论,说这人八成是外地来的。这让我心里一沉,外地人失踪不容易被发现,这畜生是专挑软柿子捏啊!

更让人头疼的是,案件接二连三地发生。手法如出一辙:强奸,勒死,抛尸荒野。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分明是一个连环杀手在作案!

有天晚上,我听到几个警察在低声讨论。"你们发现没有,死者都是在晚上10点左右失踪的。"一个警察说。

"对,而且案发地点都在离公路500到1000米的地方。"另一个补充道。

"凶手肯定熟悉地形,说不定就住在附近。"第三个警察猜测。

我听得心惊肉跳。这凶手简直就是个魔鬼,在我们身边来去自如!

最让人不安的是那个案发现场发现的小孩足迹。那孩子去哪儿了?是被凶手带走了吗?一想到一个无辜的孩子可能落在那畜生手里,我就恨得牙根痒痒。

警察们还发现,所有的受害者身上都找不到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这说明凶手很谨慎,故意销毁了证据。

我看着警察们疲惫的脸,知道他们正在跟时间赛跑。每多拖一天,就可能多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可是案情还是一团迷雾,看不到丝毫突破的希望。

这该死的凶手,你给我等着。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看到你伏法的那一天!

警方终于开始全力出击了。我看着他们忙得脚不沾地,心里既着急又佩服。

首先,他们在各大报纸和电视台发布了认尸启事。我还记得那张模糊的尸检照片,看得人心里发毛。可是,一连几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来认领。这让我更加确信,受害者都是外地人。

警察们没有气馁。他们开始大范围搜索失踪女性的信息。我跟着一个小组,走街串巷地询问。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看到不少担心女儿安危的父母,心里一阵酸楚。

与此同时,警方加强了对车站等地的巡逻。我看到警察们在火车站、长途汽车站来回巡视,盯得可紧了。"凶手很可能会在这些地方物色目标。"一个警官告诉我。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警方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地毯式搜索。我跟着搜索队伍,在保定郊区的田野、树林里钻来钻去。我们在找那个失踪的小女孩,可惜一无所获。每次空手而归,我都能看到警察们眼中的失望和焦虑。

警方还派出了便衣。我看到他们混在人群中,仔细观察每一个可疑的人。有时候,他们会突然冲出去盘查某个人,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虚惊一场。

最令人心惊的是,案件还在继续发生。每次听到新的案件报告,我都感到一阵绝望。这个该死的凶手,怎么就抓不到呢?

我看到警察们日夜不休地工作,有的人甚至好几天没回家。他们的眼睛布满血丝,脸上写满了疲惫。可是没有人喊苦喊累,他们知道,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关系到一条无辜的生命。

时间一天天过去,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但我知道,警察们不会放弃。他们在跟时间赛跑,也在跟魔鬼较量。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真相能够早日大白于天下。

三、黑暗中的光

我站在警局门口,看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看起来几天没合眼了。

"请问,是你们发布的认尸启事吗?"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希望和恐惧。

值班警官点点头,领着他走向贴满照片的墙壁。我跟在后面,心里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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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目光在照片间游移,突然定格在一张女性遗照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是她...是我妻子仝卫..."他哽咽着,泪如雨下。

我看着这个痛不欲生的男人,心里泛起一阵阵酸楚。他叫任文,是望都县一家水泥厂的职工。他告诉我们,妻子仝卫带着一岁半的女儿晨辉,本该在8月15日抵达保定火车站与他团聚。可他等了整整一天,既没见到妻子,也没见到女儿。

"我找了她们好几天,可是...可是..."任文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

我攥紧了拳头,恨意在胸中翻涌。这个本该幸福团聚的家庭,就这样被一个恶魔无情地撕碎了。更让人揪心的是,小晨辉至今下落不明。

警方立即展开了对小晨辉的搜寻。我跟随着搜索队伍,走遍了案发现场周围的每一寸土地。可是,除了田野间飘荡的冷风,我们一无所获。

这个发现虽然确认了一位受害者的身份,但也带来了更多的谜团。为什么凶手会带走孩子?小晨辉现在是否安全?我们能否及时找到她?

看着任文绝望的眼神,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揪出这个该死的凶手,还死者一个公道,给生者一个交代。这不仅是为了仝卫,更是为了所有受害者和她们的家人。

第一条线索,像一缕微弱的光,照进了这个黑暗的案件。但我知道,要破解这个重重谜团,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正在警局整理案件资料,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是刑侦队长满脸兴奋地冲了进来。

"有新发现!"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文件。我赶紧凑了过去。

原来,东金庄派出所传来一份尘封已久的报案记录。5月2日晚,一名叫汪丽的女子曾报案称遭到强奸未遂。当时没有引起重视,现在看来,这可能与我们追查的连环杀人案有关。

我们立即派人将汪丽带到了警局。她坐在审讯室里,双手紧握,眼神中还带着惊恐。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汪丽,能否请你再次回忆一下那天晚上的经过?"我轻声问道。

汪丽点点头,开始讲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原本打算去西宁找工作,在保定火车站遇到了一个自称能介绍工作的中年男子。

"他看起来很老实,像个农民。"汪丽回忆道,"我就跟他走了。"

我听着,心里一阵发紧。这与其他受害者的遭遇何其相似!

汪丽接着描述了那个男人的特征:罗圈腿,小眼睛,单眼皮,身高约1.74米,年龄在37、38岁左右。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个男人在行凶时要求汪丽叫他"爸爸"。

"他...他说如果我不叫,就要杀了我..."汪丽说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

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继续询问细节。汪丽的描述为我们勾勒出了一个更清晰的犯罪嫌疑人形象。

走出审讯室,我感到既兴奋又沉重。这无疑是一条重要线索,但同时也让我意识到凶手的狡猾和残忍。他不仅作案手法娴熟,还懂得如何避开警方的追查。

我看着墙上贴满的受害者照片,心中燃起一股决心。无论这个恶魔多么狡猾,我们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为了汪丽,为了仝卫,为了所有的受害者,我们必须尽快破案。

第二条线索,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照亮了我们前进的方向。但我深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我站在案发现场的麦田里,秋风吹过,麦浪阵阵,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所目睹的罪恶。技术科的同事们正在仔细勘查,希望能找到凶手遗留的蛛丝马迹。

突然,一名年轻的警员兴奋地喊道:"队长,快来看!"

我快步走过去,只见他指着地上一串清晰的脚印。这些脚印很特别,呈现出一种独特的步态。

"罗圈腿!"我脱口而出。

这个发现让我们所有人都兴奋不已。罗圈腿,正是汪丽描述中凶手的一个显著特征。现在,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了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