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爸为了保护白月光的儿子,把妈妈送给了京圈太子。

太子爷手段狠戾,最擅长折磨女人。

妈妈没有成为例外,倒在了一场血泊中。

多年后,爸爸从人贩子手里将疯了的我接回家。

我见他和白月光紧紧牵手,一家温馨。

疯魔笑道:「爸爸,新阿姨好漂亮啊,和妈妈一样。」

「但……妈妈被那个叔叔打得睡着了,好像是死了。」

瞬间爸爸抽开手,歇斯底里:「你这个疯子胡说什么?」

「她不是为和江渊结婚,抛下我吗?怎么会死呢!?」

后来,爸爸疯了一样找妈妈,却只看到她长草的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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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招呼着我端羊肉倒进锅里的时候。

家被端了。

「哟,你丫头背后有人啊?」

眼前,男人的脸一半隐没在室内阴暗的光线。

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沉沉盯住我。

沉默良久,他冷漠出声:「跟我回家。」

一辆黑色宾利不由分说带走了我。

男人告诉我,他叫宋廷简,是我的爸爸。

礼尚往来,我笑着回应他:「我叫姜念笑,嘿嘿。」

宋廷简一直盯着我,神色变得晦暗不明。

他冲司机道:「这小孩怎么回事?」

「宋总,从人贩子那得到的消息,小姐被他绑走前就疯了。」

「嗯,回兰园。」

他像是听了一场笑话,满不在意。

随后又嗤笑一声:「有个这样狠心的妈,不疯才怪。」

我咬着棒棒糖,一寸一寸的掠过眼前人。

这就是妈妈说的少年时,惊艳了她一整个青春的人。

「嗯,不疯才怪。」

我学着宋廷简的语气,笑道。

我为了保命在人贩子前装了多年的疯子,从不逃跑。

他没卖了我,

因为他说我身上有更大的价值。

果然宋廷简给了他一笔几辈子卖人都没有的钱。

可我打算继续装疯卖傻,

因为这个家是另一个虎穴。

兰园是修在山上的独栋别墅,价值上亿,

这里的所有人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包括佣人。

不过耳边这个人倒攒足劲,想展示她的善良。

「实在不好意思,笑笑以前的房间被哥哥住了。」

「不过家里的客房我都布置好了,笑笑不喜欢跟我说,我再去弄。」

她看着我别扭的样子,温柔道:「放松点,都是自己家。」

我缩在宋廷简背后,问她:「你是谁?」

她笑:「我是沈文月,你未来的妈妈。」

可没过一会,她的笑容僵硬,奇怪地看我。

因为我正找什么似的,不停往前走。

最后,我站在宋廷简和沈文月住的主卧。

瞳孔失焦道:「妈妈!」

「妈妈这里有你的气息诶,你抱抱笑笑好不好?」

仅用十分钟的时间,

兰园上下都知道了,新来的小姐是个疯子。

不可避免地,这话传到了我哥哥耳朵里。

「妹妹好啊,我是宋扬彻,来给你送见面礼物。」

门框边倚着的少年,银色头发,眉目阴鸷。

唇角那抹冰冷的笑意似有若无。

他手中抓的是一套女佣衣服,

——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

我如恍然大悟般指着他:「你是……差点被那个有钱叔叔断了胳膊的人!」

宋扬彻觉得好笑,引导我:「妹妹这都知道,那你妈妈还告诉你接下来发生什么吗?」

「接下来……妈妈被送给了那个有钱叔叔,死了。」

他开心地抬头,戳了戳我的眉心。

「所以啊,不能惹哥哥,否则妹妹也会死的。」

我紧紧看着他完好无缺的右手,

点点头。

他歪头:「那现在哥哥想妹妹穿上这个东西,伺候我,好不好?」

「好!」

我接过女佣衣服。

下楼站进下人队列里,恭恭敬敬喊他少爷。

一连几天,宋扬彻身边突然离不开人,

我需要包揽他的一应事务。

搓澡,洗衣,剪指甲……

宋廷简看见,随口问了沈文月。

可沈文月把我拽到身边,一缕一缕梳着我的头发,

她依旧温柔:「廷简,他们兄妹俩玩些游戏,怎么还护起短来了?」

宋廷简忙着手头的事,仅仅问过就走了。

落下一句:「随便你们吧。」

梳子往后扯的力气变大,

我不得不把头不断往上抬。

「傻了真好,省得你难受。」

沈文月抱住我:「宝贝啊,你知道吗?」

「你妈妈就是被我挤下去的,你恨不恨?」

我双目无神,听她说到第三遍。

握紧拳头,脸上明媚笑着:「阿姨漂亮,不恨!」

她嘴角上扬,一脸的纯洁无瑕。

拍了拍我的脸,将我推在地上走开。

如同在看一堆垃圾。

我在花园抓宋扬彻要的蝴蝶,

他告诉我:「这个季节是冬天,肯定是抓不到的。」

「但妹妹不能替哥哥抓到的话,哥哥会打你的。」

我很害怕:「为什么打我?」

「因为心诚则灵,抓不到说明妹妹不愿意帮哥哥。」

于是我在这呆了将近十个小时。

或许是我穿着女佣衣服不显眼,

也或许根本不在乎。

不远处,一群女佣谈论起我妈妈来。

「兰园女主人没换前,姜浅可是出尽了风头。」

姜浅是我妈妈的名字,我听得很清楚。

「她一个大学贫困生,先生都不嫌弃喜欢上她。可她为了钱,毫不犹豫离开先生。」

「还好先生挺过来了,现在还和太太相处得这么好。」

沈文月作为这个家里的未来太太。,

还没有结婚却赢足了人心。

话题轮到我身上。

「先生也是心善,姜浅当初是离开先生后生的小孩,谁知道是不是别人的种呢?现在还不计前嫌,给小孩接回来,好好对待。」

破天荒的,这冬天山上竟真有一只蝴蝶,

我小心翼翼拿着网,踱步向前。

「你们没有事情干是吗?」

宋廷简不知何时冒出来的。

他紧紧蹙眉,像是在克制着极大的怒火。

「兰园不缺女佣,滚吧。」

话音落下,女佣跪倒一片,哭着恳求。

在他们尖锐哭声中,捕蝶网掉在宋廷简肩上。

「妈妈!」我惊喜叫着。

我抓住蝴蝶,捏住翅膀,

可懵懵地看了一阵后,

又放飞了它。

我猛地握住爸爸的手,眼泪砸下:「爸爸,妈妈说她飞不起来了,她很痛苦!」

「爸爸救救她!」

宋廷简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甩开我。

「不是我不救她,是她先抛下我的。」

所以……

我的好爸爸啊。

你明明可以救她,但却没有。

这天晚上,兰园客厅的酒味冲人。

即使是沈文月去劝,宋廷简也一概不理。

这种令人恶心的味道让我联想到了妈妈说的,那个纸醉金迷的酒吧。

京圈的人都知道,宋廷简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白月光出国结了婚,还生了个儿子。

那晚,白月光的儿子出了事,得罪了京圈太子爷江渊。

酒吧里围得不通,

宋廷简带着妈妈赶到时,江渊正要卸了他白月光的儿子的一条胳膊。

白月光哭着求江渊,

江渊却笑了,指着我妈妈说:「那你让你的旧情人把他的女朋友给我。」

接下来,白月光的哭求对象变成了宋廷简。

耐不住白月光盈盈的泪水,

我的好爸爸就这样将妈妈交了出去。

他明知道京圈太子爷江渊生性狠戾,最擅长折磨女人。

可他依旧这么做了。

因为他想看到妈妈跪在地上向他摇尾乞怜的样子。

他想让妈妈为曾经伤害、他抛下他而说一句她错了。

可妈妈没有。

因为她被伤害够了。

往前是深渊,退后是地狱,那不如一直往前就别回头。

最终,妈妈因为不合江渊的心意,不听他的话,

倒在了血泊中。

死前,她的脑袋被活生生地钉进十枚长钉子。

而沈文月和她的儿子,完好无损,快乐生活。

妈妈死后,江渊玩着身边的女人,将我踹了出去。

「你妈都死了,你还不走?」

「我可不给别人养小孩。」

就这样,我用尽全力抱着妈妈的尸体往外走。

可小孩的力气能有多大?

最后我只能拖着她走。

路过的人都吓住了,

只有一个人愿意帮我。

他说:「小朋友我可以帮你下葬你妈妈,但你也帮我些忙可以吗?」

我哭得坐在地上。

他也不管我理没理,把我和妈妈塞进了车里。

或许是觉得妈妈死得太惨,

他真的在山脚下给妈妈挖了个洞扔了进去。

「从今以后,你就跟我了。」

我疯癫六年,装得没有一丝漏缝,说话都和真正的疯子一模一样。

因为妈妈生前在江渊手里疯掉过。

妈妈被送给江渊后,外界都说妈妈和江渊要结婚了。

而我因为和妈妈长得太像,

爸爸觉得每次看见我都会让他回忆起曾经的背叛,

所以将我送回了妈妈身边。

而江渊也确实看上了妈妈,

所以他多了许多耐心,没像对以前那些女人一样,不听话就第一时间杀掉。

他把我和妈妈一起关在地下室。

地下室里潮湿冰冷,

妈妈用仅剩的体温温暖我。

我睡醒又睡着间,耳边全是她的话。

她疯了,嘴里只顾着自言自语。

我凑近上去听才发现她在一遍一遍说着自己的过往。

碎片似的拼凑在一起后,

我看见了妈妈原本灿烂却又被毁掉的一生。

她死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笑笑,我死了你怎么办?」

如果她能够看见我学会了自我保护,

在人贩子手里也能讨生存,会不会高兴?

我带着这样的想法。

装了一年又一年。

心惊胆战,如履薄冰。

宋扬彻很不高兴,

他气我把他的蝴蝶放走。

把我推在他床上翻了个面,

我吓得尖叫,不停地喊救命。

可没有人理我,

大概是又以为我在发疯吧。

「妹妹,错的人就应该接受惩罚的。」

我侧过头看他:「对啊,错的人应该接受惩罚。」

「可错的人是你,为什么打的是我?」

我似是惹怒了他,戒尺打在屁股上的痛感更加明显。

我哭了出来。

他挑眉,银色头发滑了下来,

「宝贝妹妹,哭什么,哥哥打你是因为爱你啊。」

凭借着在人贩子手里锻炼出的力气,

我很轻松就推开了一个少年,

癫狂朝楼下奔去:「爸爸!哥哥打我!」

宋廷简很讨厌麻烦。

他看着怀里哭坏了他一个衬衫的我,

却不知何为,难得的有了维护。

「到底怎么回事?」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哥哥说……妈妈是贱人……活该她被送人。」

跑下来的宋扬彻黑了脸。

「妹妹不乖,我这么说过吗?」

我大声叫嚷:「有!哥哥还逼我穿衣服,伺候他。」

「他说我不这样,就会和妈妈一样死掉。」

宋廷简神色紧绷,眸若寒冰,

视线被他生硬的侧脸占据。

他带着戾气,像在看一团烂肉:「宋扬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妈没教过你吗?」

我知道他彻底怒了。

沈文月的一句解释宋廷简都不听了。

「在这个家,姜念笑她妈是禁忌。」

隔着一道门,我听见母子的对话。

宋扬彻被打了一顿,很不服:「她不过是妈妈你的手下败将。」

是啊,手下败将。

我颠了颠刚从主卧偷出的本子。

只不过是藏在日记本里,被人想到快发疯的手下败将。

妈妈,他们都欺负你。

笑笑帮你欺负回去。

沈文月和宋廷简的纪念日那天,

他们开车出去了。

独栋别墅里,佣人被遣散了很多。

早晨我还在卧室就被宋扬彻扯着往外。

我收起切水果的刀,

看他满脸生气,

痴笑道:「哥哥怎么了,哥哥生气好可爱。」

宋扬彻没回我,

一个劲地往花园走。

「嘿嘿哥哥,你看那是我妈妈最爱的郁金香。」

我指着地上的花,被捂住了眼睛和嘴。

危险感越来越强烈,但我只能继续装下去。

等到一切静止时,眼罩和封条扯开。

后山山上一头通体雪白的狮子正虎视眈眈的盯住我。

佣人们说过,宋廷简从国外买回过一头狮子,

被驯化后变得温顺,送给了宋扬彻。

瞧它此刻猩红的双眼,

与佣人口中说的截然不同。

不知何时塞到我耳朵里的耳麦中传来宋扬彻冰冷刺骨的声音:

「妹妹快跑,游戏开始了。」

那头狮子几乎是瞬间奔向我。

我全身的汗毛竖起,拼尽全力向前奔跑,

但狮子却依旧越逼越近。

正当我快要认命时,宋扬彻说了一句对他致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