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宇情仇》下部 长篇科幻小说 连载
第十二章 世界处处都一样贪婪就是人本性
李逸对书生说：“我要买你三幅画，你家里还有吗？”其实李逸买画是真实的，但是他也是想趁这个机会来考察一下这个星球上人们的社会结构、人们的思想意识和智慧水平等等。
在一个两侧房屋破落不堪的小胡同的深处，有一个不大的院落，院子的门几乎都掉了，确切的讲就是用几块破木板挡着门口。院子里也是破烂不堪，不大的空间里堆满了不用的烂七八糟的东西，连下脚的地方都不好找。李逸心想这个人年纪不是很大，正是年富力强之时，相貌端正，还有文化为何会沦落到这种个地步？来到昏暗潮湿的矮房里，书生让李逸坐在床边，墙角上有一个破柜子，他从里面拿出一大卷子画来，铺到床上让李毅一幅一幅的挑选。
李逸一边挑着画，一边问道：“书生你的字画确实不错，还是文化人，年轻有为，相貌也可以，为何不求个功名，哪怕娶个媳妇过日子也行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书生说：“我这个人认命，不愿意强求什么，更不愿意低三下四出入官场。虽然贫穷寒酸，但愿求得自然自在，凭手艺养活自己也就行了，坦然无愧度过此生也是一大幸事。”
“不进官场可以理解，并且官场也不是容易进去的，进去了上无大树遮阴，下无绿叶捧场也是站不住，活不成的。并且不是为了利益，谁提拔你？谁给你捧场？哪有什么公平正义和天理？这都是利益的交换。问题是你干嘛不找个女人成个家呢？”
“不是不想成家，问题是我的性格和处境谁敢跟我？条件好的人家不跟我，条件不行的我也看不上，所以还是自己凑合着活好点。”接下来他谈了自己许多对人间的看法，还有自己对环境和人生的看法如何如何。李逸静静地听着，其实是用录音机记录了下来，作为研究资料。
李逸笑了，说：“你这个人有点拐孤了。”李逸拿出三十个金币问道：“如果我给你三十个金币，你打算拿这些钱干什么？”
书生看着钱，说：“二十个金币可以买一套很不错的大宅子，包括全套的家具。一个金币就可以买一个很不错的女婢。”
李逸说：“我就挑你三幅画，这三十个金币都给你。希望你买一套房子，再娶一个媳妇成家过日子吧。”
李逸把钱留给书生，带秋睿就出了那个破烂不堪的院子。
李逸对秋睿说：“在这里我也是神仙了，如同财主，似乎还握有什么真理一样。早年我在地球上大学毕业后失业，连饭都吃不上了，不是也跟这个书生一样吗？不过我还不如他，我连用字画给自己弄碗饭吃的本事都不具备。”李逸回忆过去，很是感慨。他接着说：“人啊都是环境的产物，同样一个人处于不同的环境，有不同的资源，才会有什么样的言行。一个流浪街头讨饭，忽然被认成了皇子，进了皇宫就是另一副模样了。我就怀疑朱元璋是不是外星人玩的游戏？把一个讨饭吃的小沙弥，变成了一个千万人之上的皇帝。人生无常啊，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到别处再转一转吧。”
秋睿说：“你也是太实在了，我看这个书生也不是什么好人。思想偏激，言行古怪，过于吹捧自己了。你干嘛把钱都给了他？我看这个人有了钱就不是他了！”
李逸说：“不要把人想得太坏，总之这个人还是很有才的。”
秋睿说：“无才无德是牲口，有才无德更可怕！那是流氓有了文化！”
李逸说：“不管怎样说吧，我们算是等价交换了，毕竟这三幅画如果你带回地球那可是价值连城，就是无价之宝了。是，我们要想继续考察真的需要一些钱。我这里还有你的金项链，上面有一块蓝宝石，我们再找当铺当一下。”
“你也是死心眼，干嘛非要找当铺？这边不就是有一家珠宝店吗？”李逸一看果真路边是一家珠宝店。李逸进店后，问柜台前的小伙计：“你们收珠宝吗？”小伙计说：“你没看招牌吗？我们是卖珠宝的。”李逸转身想走，店里一个岁数大点的说：“你有什么珠宝？能不能让我看一下？”李逸拿出了金项链递了过去。
金项链的上蓝宝石也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金项链也是闪闪发光。因为这些物件里的放射性射线，对这些物质都有激活作用。李逸太空城里的东西都是用氢聚变的能量合成的物质。岁数大的人说：“你打算多少钱出手？”这次李逸伸出了十个手指头。那个人摇了头，说：“太多了！”李逸伸出了六根手指。那个人说：“你等一下。”
不一会从后面进来一个年长的人，李逸一看就知道是老板。老板仔仔细细的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金项链和宝石，又不断的用眼睛打量着李逸和秋睿，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李逸回答：“洞外！”
“哦，天外！”然后他伸出了五根手指，说：“给多了，万一我们出不了手，也是无法承担的。实话告诉你，这些东西只有皇家才买得起。但是跟他们打交道弄不好，人财两空，是冒险的事！”
李逸说：“你也是死心眼，你把它卖给大臣或有钱人不就行了，那些人是不需要卖掉花钱的，而是进献给王爷或皇帝，他们是为了做官。”
老板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就是出五十金币，这是我承受的极限。你也知道这个东西越是价值连城，也说不定我会大一笔大财，也说不定我会家破人亡。”
李逸说：“这个东西一般人承受不了，使用它的人除非是皇后、娘娘或王妃。如果是一个女皇带着它们那就更厉害了！”
老板把钱递了过来，秋睿点了一下数，正好五十金币。
珠宝店老板说：“虽然我们这里是太平盛世，你们带着五十金币也是很危险的，要处处留神，小心谨慎，如果被人知道了，你们的性命堪忧。”
这时秋睿掏出激光手枪，朝着窗外就是一通扫射，火焰四起，然后很神奇和潇洒的走出了店铺。
珠宝店老板吓得缩着头，说了一句：“他们有法器！”
李逸赶紧跟了过去，问道：“你干嘛要动武示威？”
秋睿说：“在这环境里能开珠宝店而不出事，老板跟官府没关系吗？再说了封建社会的官府，历来都是黑白两道，他们不跟一些黑道勾结吗？他们会让我们就这么痛痛快快地把一笔巨款带走？”
“你的意思是说珠宝店会出卖我们？”李逸问。
“是，他表面似乎像是友好的提醒我们注意安全，其实也是警告我们，出了他们的门就不安全了。他会像做交易，卖人情一样把我们带着钱的消息告诉那些黑白两道的人。然后那些人会周密的策划，把我们杀害而夺取这笔巨款。我开枪是对他们的警告，不要有非分之想，不论你情愿不情愿的，实现都是带着巨款出门都是一件危险的事。”
出了珠宝店走不太远，李逸看到路边围着一群人。李逸挤进人群一看，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衣领里插着甘草棍，这是一种卖人的标志。周围还有几个，原来是一个贩人市场。李逸说：“这里真是封建社会，还有这些残酷的交易存在。”
小姑娘蹲在地上，前面铺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字。大概的意思是：“父亲去了天界，一去不回，母亲病倒在床，家中还有五、六个弟弟和妹妹，已经活不下去了，所以要自卖自身救活家人。”李逸看了一下，这个小姑娘穿得破烂不堪，脚下连鞋子也没穿，头发凌乱，满脸的污垢。十四、五岁在这里算是大姑娘了，相等于地球上的人二十五、六岁了。这里的女孩十一、二岁就算成年人就可以嫁人了。李逸看着姑娘的头型、媚眼的位置和身材的比例，按审美眼光看来这个女孩一定是一个美人坯子，需要增加营养和捯饬。
李逸拔掉了插在姑娘衣领里的干草棍，问道：“多少钱，我买了你了。”
秋睿赶紧拉李逸的衣服角，说：“你这是犯法！你在贩卖人口！”
李逸回头说：“他们还处在这个社会形态里，不要指望说服他们，在他们看来这才是合情合法的，我们的思想才是离经叛道。我们的原则是不能把我们的思想和意识形态强加给外星人，不要干扰他们的正常的进化轨迹。”秋睿不说话了。
姑娘抬起了头，对李逸说：“五百云母币。”
李逸说：“你领着去你们家吧，我们需要办个手续！”姑娘起来领着李逸走进了一个离这不远的破庙里，一个女人躺在柴禾堆里，看样子病的不轻，周围还有几个骨瘦如柴的小孩子。李逸问道：“这里有医生吗？”姑娘说有。李逸让姑娘领着他到了医生的家里，开始医生听说是破庙里，借口忙，不去。李逸拿出了两个金币，把一个递给了医生，医生满脸堆笑，准备医疗箱就要跟着李逸走。李逸又拿出了一个金币，说：“你给我换点零钱吧。”医生有钱，换成零钱他很高兴。
回到庙里医生给那个女人看了病，开了药方就回去了。李逸找周围会写字的人写了一个字据，就是姑娘自愿的卖了自己，李逸知道姑娘的名字叫璐璐。然后她的母亲和姑娘自己都按了手印，李逸收起了字据后，给她母亲一个金币，把零钱给了一个较大点的孩子，让他去买药和吃的。然后李逸带着璐璐就离开了破庙。
“你打算把她领到哪里去？她恐怕连这个洞都离不开。”秋睿问道。
李逸说：“好人做到底，我们再去找那个画画的书生。”
秋睿说：“你到看上他了我告诉你，那小子不是好人，属于小人，不忠不义，不仁不孝，没有一点使命感那是一头狼！”
李逸笑了笑，没说什么。回到破胡同发现，那个书生已经不在了，街坊说：“不知道怎么着，那小子发了一笔横财，买有一套大房子，这里也没什么东西，他一拍屁股就走了。”李逸让他们领着他去找书生，人们说他搬到了哪里真的不知道，没人答应领着他去。李逸拿出二个云母币说：“谁找见他的住处，把我们领到那里去，我给他两块钱。”几个人都抢着去，李逸找了一个看着憨厚的人，让他去找，李逸他们在这里等着。
在等那个找书生的人回来前，李逸跟璐璐闲聊，问道：“哪里是天界？你的父亲为什么非要到天界去？”
璐璐回答：“人们传说我们这里天外有天，这个天是被四面八方的墙支撑着的，就像一所大房子。在墙边的上方还有一些窗户，出了窗户就是天堂了。从老辈子人们就传说天堂是一个极乐世界，神仙住在那里，人们长生不老。而我们这里是地狱，是犯了错误的人才活在这里。皇帝是天界外边的神仙派来统治我们的，他们每隔十年就要派人去天界去给神仙汇报我们这里的情况，都是一些穷的无法活下去的人们才敢去，谁要是过了天界能回来，就会得到一大笔赏钱，但是从来就没有人能回来过。”
李逸想到了洞口里面的累累白骨和骷髅。还真有极个别的出了洞口到了地面上，那些人在这里看到了在洞里看不到的星空，一望无际的雪原和皑皑雪山。他们也是幸福的人，也是开拓者死而无憾乐，他们临死前一定会很惊讶的说：“终于看到仙境了！”
李逸问道：“人们明明知道一去不回，为什么人们还要去？”
璐璐说：“皇帝说了：人们贪图天堂的快乐，他们汇报完了人间的情况后就不回来了。所以才重赏回来的人。再说了，一些人也是确实不好过了，感觉自己也不会贪图天堂里的生活，相信自己送完信就能回来。”
李逸说：“这叫谎言无敌啊，愚昧有时是人们需要的！”
不一会那个找书生住处的人回来了，说知道了书生住在哪里了。于是李逸领着璐璐来到了书生的家里。
这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方方正正的很是威严。书生穿的也不再是破破烂烂的了，旁边也是有人伺候着，一派老爷的做派。他把李逸迎进客厅，让仆人递过茶来。李逸知道这里的东西是不能吃喝的，带着宇宙服也没办法吃喝，再说了李逸为了考察的顺利，他是喝了营养液的，可以保持一段时间不吃不喝也不需要排泄。
“感谢二位的光临，亲临寒门有何赐教？”书生拿腔拿调，不冷不热的问道。李逸感觉浑身发毛，很不自在，怎么这人刚刚得势一点就不是他了呢？李逸四下看了一下，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委任状，床边还有一套官服，李逸明白了点什么。心想赶紧言归正传，把事办了走人。
“我们遇上一个自卖自身的姑娘，名字叫璐璐。父亲去年天界，一去没有回来，母亲病倒在床，孩子多确实活不下去。我看她年龄合适，模样还可以，想到你还缺一个媳妇，你说过：名门正娶得怕娘家事多，你这种人适合买个媳妇，是会少些，所以我就替你买回来，你看如何？”李逸叫璐璐站在了书生的面前。
“好好，你们真是我的恩人，不但给了我一大批钱买了宅子，还捐了一个小官做，又给我送来一个媳妇，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们！”书生让管家把璐璐领了下去。
李逸坐了一会，感觉也没话好说。本来打算再放下一些金币，看这个情景也就不放了，他起身告辞了。
出了院子秋睿说：“璐璐恐怕是凶多吉少啊，你帮助了一条狼。”
李逸像是在问秋睿，也像自言自语：“我真的不懂事？我总是把人看得很好，这个书生不是说的很好吗？”
秋睿笑着说：“人品是天性不在穷富。好人穷了还是好人，坏人穷了装好人，得势了还是坏人！”
出了城，李逸和秋睿来到了河边。秋睿问道：“下一步我们去考察哪里？”
李逸说：“你看我们来的那个洞口是出气口，要是洞里的气体没有来源，气体很快就会泄漏没了，我们考察一下这里是如何做到大气平衡的？也就是我们要考察一下这里的生态平衡。”
秋睿说：“我也是高学历的人，有些科学常识我也知道。你看这里的树木、庄稼、草地虽然是菌类，但是你看水里是有绿色的藻类，一些石头和崖壁上有绿色的苔藓！”
李逸恍然大悟，说：“你的心比我细，我有时就是心太粗了，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些绿色植物。它们虽然个体不大，但是数量众多在放射性的微光照耀下，也会制造出大量的氧气的。现在我们就要考查一下这些水是从哪里流进来的，所以要逆流而上了。”
秋睿说：“我看这里的面积也有二万平方公里，在古代这也是一个大国了。问题是这里是唯一的，还是众多地下王国中的某一个？不论如何我们走着寻找河的源头也得把我们累死。”
这时从河面上划过来一条下船，船夫问道：“你们是要过河还是要坐船去哪里？”
李逸说：“我们要寻找这条河的源头。”
船夫说：“越走越高，人喘不过气来，谁到那里都会死！”
李逸拿出两个金币说：“你只要把船开到能开到的地方，然后等着我们回来就行了。一去一个金币，回来再给第二个金币。”
船夫似乎一点都不犹豫，说：“成交，上船吧！”
虽然是逆流而上，但是这里的水流还不是太急。李逸问道：“你们这里有几座城市？”
船夫回答：“一共九个，你们刚离开的这个是最大的是皇城。”
“都是一个国家吗？”
“过去有十几个，几百年前就统一了。”
“除了你们这里，其它地方还有国家吗？”
“我们这里就是天下，天下四周都是石头。据说还有天门，天外头就是极乐世界。”
“你们有人出去过吗？”
“有，年年都有。不过一个都没有回来！”
“为什么不回来？”
“那还用说，都死了！”
“你怎么知道都死了，他们不是因为天堂里太好了就不回来了！”
“骗人！你想一些人都是因为日子过不下去了才到那里去的，他们中的一些人都有老婆孩子，要是能回来他们不回来吗？还有一些人就是好奇才去的那里。还有一些人就是中邪了，自己去送死的！”
不久河道越来越狭隘，水流开始变得更加湍急，船是拉不动了。船夫说：“前面就是一个瀑布。我是不敢上去了，许多人上去就死了！”
李逸和秋睿下了船，沿着河岸来到瀑布前，看到可以从一侧的岩石攀登上去。他们借助机器人助走器，没太费力气就登上了瀑布顶端。原来水是从一个山洞里流出来的。他们检测了一下这里的温度，七、八十度左右，不过这里的空气成分基本上没有氧气，绝大部分都是水蒸气，人到了这里就等于进了蒸笼，也就成了馒头了，怨不得一些人进入这里就会死掉。
李逸用仪器仔细的测量了这里的几何尺寸和形状，用电脑进行了计算，绘制了立体图。他发现原来这里的核辐射产生的热量融化了星球上面的冰山，大量的水流了下来形成了河流。而核辐射的能量传给了动植物，动植物进行了氧气和二氧化碳的交换。核辐射能量也制造了水蒸气，一部分水蒸气从通风口排除，这样就减少了由于水流进入洞中而减小的整体洞中的空间，使进入和流出洞中的水量达到一个动态的平衡。
计算表明这里的生态环境是极其脆弱的，在这里出现生命和维持平衡的概率是亿万分之一。但是由于宇宙太大了，时间太长了，什么样的奇迹都会出现，但是李逸知道他们随时都可能毁灭。如果他们进化的快，有了科学技术，这个物种还有可能进化下去。他们是在跟时间赛跑，但是从社会结构来看，他们被淘汰的概率很大。不过，在地球上的人类也不是一样的处境？也是在跟时间赛跑，在太阳系毁灭前离开那里。
他们在这里用去了一天多的时间，然后又考察了河两岸的动植物生态环境，又是用掉了一天多的时间。李逸记录了大量的录像资料和照片。
考察完河流的水源，他们又回到了城里，看见璐璐又在路边出卖自身。这次标价10个云母币，地上一张白纸，写着：妇人璐璐，被丈夫所休，10块钱领回家。李逸大吃一惊，而秋睿在一边冷笑，说：“你的好心其实就是祸害！”
李逸拉起璐璐，撕了地上的白纸，对秋睿说：“把你的激光手枪给我！”
秋睿说：“你要干嘛？平时你脾气不是很好吗，不要忘了你做这件事本身就违背了宇宙法则：高智慧生物不许干涉低等智慧生物的进化。你的好心是错误的，本来你就不应该管书生的事，更不应该还给人家买个媳妇。这一些罪恶都是你引起的，这叫‘慈悲生祸害’，我看你还是不要管了，我们回去吧。”
李逸拿出自己剩余的全部金币，一想不行，拿出两个金币对璐璐说：“你也不要再卖自己了，用着这作本钱回家做个小买卖吧。”璐璐赶紧谢恩。李逸问道：“那个书生对你怎么了？”
璐璐说：“你们走后他让我沐浴更衣，当晚就睡了我。我本以为他会对我很好，谁知道第二天他就迎娶了一家小姐，还带着两个十来岁的陪嫁小丫鬟。”
书生把我介绍给了新娘子，新娘子二话不说就叫家人把我扒光，一顿痛打，然后逼着书生写了休书，把我扔出了大门。”说着璐璐就泣不成声了。
秋睿对李逸说：“这叫做好事落埋怨，知道为什么了吧？你把你自己的主观愿望，不顾现实的强加给了别人，结果是好心办坏事。书生没钱是一个人，等有了钱，做了官就身不由己了。”
李逸说：“是，我是有这个毛病！这些事我也懂就是心太软！”李逸对璐璐说：“你也别哭了，我对不起你，不应该把你送给他。这小子说得很好，不愿意娶媳妇，愿意买一个，谁知道他是口是心非。”璐璐要跟着李逸走，李逸说这不可能，这个洞你是出不去的。
璐璐抹着眼泪，拿着钱回家了。
李逸和秋睿走出了洞口，李逸把剩余几十个金币扔在了洞口，说：“这东西没有不行，多了也是个祸害！”他们登上了返回的飞船。李逸说：“我们再寻找一下，看一看这个星球上还有没有其它的洞穴和其它的智慧生物。”
要是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2024年6月18日星期二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