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双手捂住裙子,反抗我说:

“我把你当自己孩子,你居然对我做这种事?”

我知道她在假装生气,于是也装可怜,说:

“你要真的疼爱我,就别让我犯罪。”

陈姨痛苦地松开手,闭上眼睛,躺在了山洞的地上。

我俩终于再次得逞。

像我们这种半推半就的表演很多,因为我们每次禁忌行为,都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

1.

我在体育大学读散打专业,因为家穷,就在学校旁边的黑灯舞厅找了份兼职。

工作内容就是,阻止醉汉和小混混闹事。

情人节这天,我在舞厅门口暴揍一个又穷,又爱占便宜的小混混,把他打得躺在地上不停求饶。

我硕大的拳头,雨点般重重打在他身上,旁边貌美的舞女们都看不下去了,纷纷说:

“妈呀太暴力了,他求饶了,你就放过吧。”

我仍然不理会,继续暴力输出,等着隔壁女装店的老板陈姨注意到这里。

陈姨一袭柔顺的波浪长发,很会化妆,眉眼精致,红唇鲜艳,纤细的腰身扭动起来很有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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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昨天我路过她店门口时,陈姨还夸我:

“练体育的小伙子,真壮实啊,看这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

我心里美滋滋,故意撩起T恤,给陈姨展示我八块腹肌。

陈姨吓得捂住眼睛,咯咯笑着说:

“妈呀,好怕怕,你这体格要是打人,估计两下就能把人打废了。”

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我记住了,想在陈姨面前展示一下我真正男性的力量。

这不,第二天那个小混混就把机会送上门了。

陈姨眼见要出事,赶紧出来,把我拉到她的店里斥责:

“这么下狠手,打出问题你要坐牢的。”

我嘿嘿笑着挠头,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其实,就是想吸引你。”

陈姨一巴掌打在我的肩膀,生气地说:

“都快二十岁的大学生了,这么幼稚,你这叫不分好歹。”

她说的没错,我们体育大学的男生,每天从早到晚高强度体能训练,体内积累了巨大的能量,稍微引导就爆发,向来做事无脑,根本不考虑后果。

陈姨理解了这点后,轻轻对我说:

“人年轻时一旦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一辈子就毁了,你要精力没处使,就跟我每周末去登山,路上我给你讲讲人生道理。”

那个周末,陈姨带我去了市南郊的深山徒步探险。

我们越走越深,一直到方圆几公里没有任何人,好像整个天地间就剩下我俩。

我听着耳边的风声,溪水声,以及陈姨在旁边的累的喘息声,恶从胆边生,心想:

“在这无人之境,即便我对她做任何事,都不会有人知道。”

是陈姨的一句话,化解了我的恶念。

她说:“谢谢你陪我来这里,看到了城市无法看到的风景,我单身六年来,内心从没有这么宁静过。”

我忽然觉得这个看起来风情万种的娇小女人,其实很可怜,像我多年未见的妈妈。

便告诉她,以后我负责保护她。

陈姨又笑我幼稚,说现在这社会,哪里还有打打杀杀需要保护,我这种老女人,需要的是陪伴。

我又犯二,顺口说出了真心话:

“看到你,就想起了我妈妈,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陈姨眼里瞬间闪出失望的神情,拍了一下我,带着怨念说:

“走吧,登山不能歇,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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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登山回来后,有一天我在黑顶舞厅里值班,忽然发现陈姨也在舞厅,被一个秃顶老男人搂着腰跳舞。

那个秃顶男人猥琐地笑着跟陈姨说话,一边手在她身上乱摸,陈姨则顺从地陪笑。

看到这一幕,我怒气上涌,冲过去一把将陈姨扯到一边。

陈姨挣扎着赶紧过去给秃顶男人赔礼道歉,说了半天好话,秃顶男才给陈姨付了陪跳舞的钱。

拿过钱,陈姨走到我身边,眼神责怪地问:

“你又犯傻了?我在挣钱唉。”

我奇怪地问:

“你不是在隔壁开服装店么?怎么来黑顶舞厅陪跳舞了?”

陈姨找了个沙发坐下,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跟我说了原因。

原来,她的小服装店已经连续亏损几个月了,挣的钱还不够交房租的,陈姨在经济上已经山穷水尽了。

看到每天来舞厅的舞女,虽然被各种男人占便宜,但收入很高,她就动了心。

“面子重要,还是生存重要?”陈姨吐出一口烟雾问我。

我无言以对,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让人心疼,我特别想帮助她,可惜自己是个穷学生。

好在舞厅当天发了工资,我就把那五千块钱全部塞给陈姨。

她愣在那里,看了我半天,眼睛有点泪光,然后把钱还给我,说:

“孩子,你对姨好,姨知道,可你毕竟还是个孩子,我一个老女人怎么有脸拿你的钱?”

我看着她妩媚的脸,生气了,说:

“我是男人,不是孩子,还有,以后不准你再说自己老,在我眼里,你比舞厅这些女人漂亮一百倍。”

我硬把钱塞在她手里,转身要走时,陈姨忽然叫住我,说:

“明天周末,咱们又去深山里登山吧,明天我要在深山里好好报答你。”

那晚,我一夜未眠,不知这位像妈妈的女人,会回报我什么。

第二天,我们早早就进山,越往深山走,路越艰难,我像以前登山一样,怕陈姨摔倒,挽着她的胳膊小心前行。

可是,这天她没像往常那样自然,而是一脸娇羞,像个小女人一样,轻声说:

“你的胳膊……真是瓷实啊……”

我心里就有些得意,又有些痒,山林寂静,我们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

同时我才注意到,上次她和我登山穿牛仔裤,但今天,陈姨只穿了一条又薄又短的碎花裙。

一直在无人区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处从山上流下来的小溪旁,陈姨说,歇会儿吧。

然后自己坐在一块石头上,点着了烟吸了起来。

我感觉到,在没有人的深山里,人世间的道德约束、各种规矩,似乎都淡化了,在这里人都想彻底释放心中原始的东西。

陈姨也是在这种环境下,平静地跟我讲起了她的过去,结果让我大惊失色。

她说,她以前是失足女,做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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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这服装店怎么开起来的吗?”陈姨说:

“后来遇到一个有钱的老板,他看上了我,就把我当小三养了起来,还给了我一笔钱。再后来,这个老板腻了,就把我甩了,我就拿着他给的钱开了这个服装店,想洗白上岸。”

听到这里,我又犯二了,问她:

“那你……是不是和许多男人有过?”

陈姨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去解自己裙子的系带,一边说:

“我这老女人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真心,现在在这深山无人区,一切都允许发生。”

眼见她的隐私要展现在我眼前,我赶紧阻止:

“可是我一直把你当母亲看待,现在却……”

没等我说完,陈姨就将裙子铺在地上,眼神温柔地冲我招手,说:

“孩子,那就让我来手把手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