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桔红面临着升学的压力,学习紧张而劳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有人偷了桔红的钱。这个贼神不知鬼不觉的,每次偷一百,一点痕迹都没留。

我和她妈妈告诉桔红经,让她多留心,经常检查自己口袋里的钱数,以便及时发现是哪会被偷的。

课堂上,桔红突然感觉像是有人捅了自己一下,她下意识的赶紧捂住自己的口袋,手伸进口袋里一摸,发现兜里100块钱没了。

老师知道后,就想把事情弄清楚。大家都觉得谈红身后几个人嫌疑最大。可钱也没有记号,又不能逐个搜身,让大家觉得这事挺不好办。

我和她妈妈接到通知往学校赶,觉得这件事总算有点头绪了,可到了学校才知道,还是一头雾水,事情很难理清。

儿子泽红在隔壁教室,问一下世谈吧,她妈妈提议。泽谈就在隔壁教室,出来后我和他坐在走廊靠墙的凳子上商量。刚谈几句,我提的方法泽红不同意,他觉得不行。教泽红英语老师---班主任走了过来,在我的我的旁边坐下来,他和世谈的意见一样说我的办法不行。然后就拿俄乌战争这事做例子,给我解释我的办法为什么不行。班主任刚讲了半句话,泽红就急着抢着接过了班主任的话茬。泽红和他的班主任你一句、他一句地交谈着,每句话中间还夹杂着英语单词,我听懂的一知半解都不到。心里既着急听不太懂他俩的话,又担心泽红抢话的习惯以后容易吃亏。感觉身体发热,额头上像是渗出了细汗。

突然“嗒”的一声传进来我的耳朵。我想,坏了!妻子做好早饭敲门呢,我赶紧起床,拉开卧室的门一看,没看到妻子。回到床上看手机,才6点58。又仔细一听,刚才嗒嗒的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唉,原来惊醒的是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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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刚才起床,从卫生间回来,又躺到床上,很想把刚才的梦续上,因为以前的梦,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清晰 ,泽红抢话茬的声音好像还在空中萦绕;桔红的钱被偷后,不知所措的神态还在脑海里浮现。但我明白,在我们这个坐标系里,逝去的时光是无法找回的。就算闭上眼还能回到梦里,可这会已是天光大亮,即使眼睛闭上自己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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