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纯属虚构,如有类似经历,纯属巧合,请理智阅读)

我拿着手机左摇右摇,屏幕上二婶婶的视频电话一闪一闪的,让我犯了难。

老公一边看报纸,一边说:"你别忘了,当年你父亲去世的时候,她们一家人可是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我想起之前的种种往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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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婶的家庭一直是个拉胯的存在。我父亲生前最看重亲戚,对二叔一家更是照顾有加。

可惜二叔人不老实还没出息,整天游手好闲。家里的积蓄早在前些年就揭了个精光,严重负债。即便如此,二婶婶依旧对我父亲慷慨解囊抱有天大的恃无恐。

就拿收麦子那阵子来说吧,二叔二婶婶半点不把我父亲放在眼里,理所当然地叫他帮忙。

那天我也在场,亲眼目睹了他们无赖的一面。麦收的时候,全村人都在争分夺秒。而他们却大摇大摆地坐在我们家等着我父亲去给他们收麦子。

到最后,我们家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人家,还得给人家拿工钱,最后还落得个人家帮了我们大忙的口舌,好事全让他们占了。

想当年,我刚工作,二婶婶突然想起来要搞种植大棚,他们家里的那一亩三分地都不够,村里的人也都不愿意租给他。

于是便打起了我们家的主意,说一亩地给我们二百块钱,只要继续租下去,就会一直给,我爸不愿意,拒绝了他。

从那以后,二叔一家对我们就暗怀怨恨,视我们如仇人一般。而事实上,我父亲当年拒绝的理由很简单。

他认为,让亲戚在自己家的地里开垦种植,很容易产生纠纷,影响感情。可惜二叔一家人就是认准了我父亲不帮助兄弟的死理儿,完全无视了亲情。

说到亲情,我不禁想起几年前的一件往事。那年二叔家翻新屋顶,硬是把我父亲给叫去了。好说歹说,终于把父亲拽过去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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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见我父亲一直在家没出去打工,二叔又觉得是他给了我父亲一份工作,他就是主顾。

于是二叔竟打着亲情的名号一再压低报酬。怎奈我父亲老好人做脾气,终于勉为其难答应了。

没曾想,那天父亲爬上了高高的梯子,身手未稳竟然一脚踩空从上面栽了下来。我永生难忘,当时看到父亲躺在地上抱着腿隐忍的一声不吭让我有多心疼。

对此二叔一家却置之不理,推卸责任,对父亲的受伤毫不在意,还是父亲给我母亲打的电话,母亲又叫上了我,才去县医院拍的片子。

这次受伤之后,我父亲的腿就就落下了病根,走路一瘸一拐像个残疾人。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二叔家根本不愿出一分钱的医药费。父亲因为摔伤了腿,整整躺了近两个月的病床。

而这期间,二叔竟然有脸跑来质问,怪父亲耽误了他们的屋顶翻修。

这让一向脾气好的父亲气得脸红,立马痛骂了一顿,把他们赶出了家门。从那往后,他再也没把二叔一家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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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事,我们和二叔一家的关系就变得有些生分了。不过,我父亲一直说,虽然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终究是骨肉亲情,该来往的还是得来往。

再说二叔也是他的亲弟弟,父亲现在还在世,就得经常去走动走动,等到父亲离世以后,这层关系就靠我们这一辈人来维系了。

所以在父亲还健在的那几年里,每逢过年过节,我都会准备一些礼品和红包,前去看望二叔和二婶婶两老。虽然他们对我的态度有些冷淡,但基本的亲情礼节我还是会尽的。

可是让我替父亲感到不值的是,我的堂妹从来没有主动来看过父亲一次,甚至连在手机上问候一声都没有。

记得堂妹上大学那一年,父亲让我给她准备一个大红包,这样二叔二婶婶的脸上也有光。于是在之前向他们借出去的六万块钱基础之上,我又给堂妹随了五千块钱的大礼。

没想到二婶婶依然不知足,对我直说她那边的亲戚都是一万元起步的红包,我这五千块钱也不怎么够看。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显摆,所以也就没跟她计较。

后来在吃饭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二婶婶在背地里说,她那边亲戚所谓给的一万元红包,其实是她自己提前准备好的钱,为了在亲戚面前炫耀,她竟然连自己的钱都搭进去了。

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就为了攀比而做出这种虚伪的事。

更让我觉得可笑的是,虽然我结婚时他们一家没有来现场,但后来还是让二舅妈先垫付上了两百块钱的礼钱。

两家的孩子都结了婚以后,我们的来往就更少了,除了过年或中秋的时候,我偶尔才会去看望一下二叔二婶婶。

就在我儿子读三年级那年,父亲被查出患有肝癌,从确诊到去世,不过区区半年多一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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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去世的第一时间,我和弟弟就通知了我们的两个叔叔,三叔一家到的很快,只有二叔一家迟迟没有来人。

我便跟弟弟说,你亲自去请咱们二叔一趟去,他们年纪大了,没有堂妹在身边,来不了。

于是弟弟便开着车去了,没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弟弟耷拉张脸跟我说,二叔和二婶婶说他们最近身体不舒服,不适合参加白事,就不来了。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二叔和二婶婶找的借口,于是我便拿过了弟弟手中的钥匙跟他说,你在这盯着点,我再去请一次试试。

我到了之后,给二叔和二婶婶跪在了地上,请他们去参加父亲的葬礼,可二叔和二婶婶还是那句话,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去了。

听了这话我知道便是没戏了,于是给他们磕了两个头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到家之后,弟弟一看我的脸色,心里也明白了不少。

最后父亲下葬的那天,二叔一家到底是没来一个人,村里人也对此都议论纷纷,从此我们便也和二叔一家断绝了往来。

没想到,就这么些年功夫过去了,二婶婶今天又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心里清楚,她无非是想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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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果然她提出要为堂妹的婚事借六万块钱做嫁妆。

我接通后,二婶婶一上来就热情地问候我最近的情况,说身体还好嘛?工作还顺利吗?连连叫着我的小名。

老公在一旁看着,对我使了个眼色,悄悄说:"你不是说你二婶婶一家对你们态度很差吗?怎么今天打电话来这么热情啊?"

我白了他一眼,把他轰到了一边,对着手机说:"二婶,我最近还好,孩子们也都很乖。不过您打这个电话来,应该不只是随便问候我的吧?"

二婶婶听了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随即又挤出一个笑容说:"是这样的啊,小岚,你堂妹马上就要结婚了,可是家里手头实在是拮据,还差几万块钱做嫁妆呢。你看能不能先借给堂妹六万块钱?等我们手头有闲钱了,保证马上还给你。"

说完,二婶婶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我说:"你也知道啊,最近这两年找工作不景气,你二叔和堂妹都歇了好久了,都没什么活计干。我们家里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想着来向你借钱的。你就再帮帮我们这一回吧。"

我有点为难,不是不借给他们钱,而是二叔之前找我借的钱还没还呢,当初想着是亲戚,就没让他们打借条。

谁知过后,人家不认账了,非说我们没借给他过钱,父亲当时也劝我不要太较真了,二叔一家平时帮我们挺多的,这钱就当是给他们的了。

看着我左右为难,二婶婶又开口说:“你就念在我们当初帮过你们家、你爸不少的份上,帮帮我们吧,就六万块钱又不多,你和小明(老公)都在大公司里工作,挣钱比我们容易。”

一提我父亲就来气,他们一家的嘴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要知道不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我连她的电话都不会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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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皮笑肉不笑,才说:"二婶,这可真是说来话长啊。借钱这事嘛......"

老公在一旁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必多说。我只好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说家里手头拮据,暂时只能借一两千块。

二婶婶含糊其词,也没再多坚持。我当即就挂断了视频电话。

我本以为二婶婶会就此放弃,没想到几天后,堂妹竟然亲自上门来了,手里拿着请柬,明晃晃地写着她的结婚日期。

我隔着门就喊她别进来了,说家里正赶着做工,你来的可真是不巧。

她可怜兮兮地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大概是想借钱无望,才依依惜惜地走了。

我关上门,松了口气,不禁感叹命运就是这么奇妙。血浓于水,却不如亲情来得纯粹;金钱权利,却往往让人视亲情如无物。

我庆幸自己早已看透这一切,还好当初拒绝了二婶婶。我才真是傻呢,之前的那六万块钱都打水漂了,再借出去,恐怕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从她们一家人一贯的行事作风来看,借钱不还怕是早就成了一种习惯。我们虽然也算不上有钱人家,却也绝不愿当一个移动的提款机。

你们觉得我做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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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本文通过虚构情节,旨在提醒用户正确对待亲戚间的关系,平安喜乐面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