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乡人民的血泪控诉

市政协文文办公室

程庆麟(安源区人,现年82岁,原为古防疫站主管医师,已退休):

8年抗战期间,萍乡城内商业饱受战乱之苦,那防空警报一响,就要关上店门、跑到屋外防空洞躲避轰炸。为避免损失,不少商人只好把值钱的货物,搬到乡间去,仅留少量的应付门市,警报频传,商店无法正常经营,市场萧条也就可想而知。

上海、杭州相继沦陷后,货物求源困难,浙赣路仅通钱塘江以东诸暨、义乌一带。金华为商贸聚集之地,萍乡商人办货,须远走温州经水嘉、青田、丽水至金华转运回萍,沿途时有敌机轰炸,货物要安全到家,千难万难。

1938年秋,永丰祥白货号经理肖开惠携伙计赴温州先后购货两批,共值五千元左右,运至丽水候车,遭敌机轰炸,货物全部被毁,伙计仅穿一身裤挂回家,商店因此大伤元气。同年初冬,商民姚守一、商号昌华斋等,在温州购得匹头20 余件(每件20匹),运抵金华火车站候运,也被炸毁殆尽。1941 年初夏,商民黎竹群等运百货匹头一批,计十数件,由金华抵达东乡县邓家埠,寄存源源运输行,正待运回萍乡,该埠沦于敌下,货物未及运出,损失一空。当年诸如此类事件不少,只是损失大小不等而已。

至于1941年日军两次犯萍时,商界损失之大就更不用提了、据我所知,当年经营布匹、百货的商店如德泰福、华实、绿叶、五福、鸿记、杨美记等,分别将货物运到南坑、腊树下、横岗、瑶进等亲友家寄存,日本鬼一来,混乱中将货物左藏右藏,造成很大损失。仅德参福一家就损失在两万元以上。日军第二次入侵时,惠元斋、元康、惠丰、万福元、正兴、吉裕祥等南货号货物损失价值数以万计。惠元斋遭此劫难,大伤元气,胜利后很多时间才振兴起来。

邱忠辉(现年70岁,曾任高坑中学校长,已退休):

1944年端阳节前后,日寇逼近高坑地区,先派飞机狂轰滥炸一阵。本来静谧葱翠的山林,一时天崩地塌,弹片横飞,人们纷纷躲避。大星村杨麒纲、杨紫纲兄弟俩,扶病躲藏左一个岩洞里。中于奔波,惊吓和气愤,待敌机走后,已经奄奄一息,家人把他俩抬回家中,便同时断了气。一个厅堂一时并排摆两副棺材,谁见了不心酸。

不几天,一只狗从山上拖下一只已腐烂的人腿。人们上山寻看,才发现三具已腐烂的尸体,是被敌机炸死的国军士兵。

当地居民听说日本鬼子就要进村了,便纷纷逃匿。鬼子进村后,见鸡就杀,见猪就宰,见值几个钱的东西就抢,把大便解在盛有米饭的饭碗里。茶亭里的李绍文家猪栏里的两头肥猪被宰,一塘鱼也被用生石灰毒翻。

有的妇女因丢不下家而留下来,有的中年妇女在脸上涂擦黄腊,装出老太婆模样,以为可欺瞒过鬼子,不会将他们怎样。哪里知道日本鬼子是披着人皮的野兽,被逮住了的,无不惨遭糟蹋。如尚健在的茶亭里瞿××,还有其他几个妇女,便被日本鬼子肆意糟踏过。

当时国军士兵,绝大部分是从穷苦农民中捉来的壮丁,在军队中得不到人的待遇。当时58军在茶亭里小学设了一个伤兵医院,仓皇撤退时弃下十来名伤病员。待日军走后,村民陆续回村,便闻到一股冲天的臭味,从茶亭里小学内散发出来。人们走进一看,这些伤兵的尸体都已腐烂生蛆。无疑,他们是被日军枪杀或困饿而丧命的。

日军撤走时,到处抓夫挑担。高坑江背的何风端老人不幸被捉,老人说:“我今年已80岁了。”鬼子狞笑着说:“好,80岁担 80斤。”老人只有咬牙挑担上路。高坑吴立游被捉去后,至今查无消息,不知尸弃何方。

日军离去以后,高坑一带鼠疫蔓延。如长塘下这个小小的村落,人口不满300,不到半个月,便被鼠疫夺去30多人的生命,唐施发一家6口,全部死于鼠疫,搞得家破人亡!

戴志明(湘东黄堂村人,现年66岁,曾任安源区政协主席,已退休):

1944年6月22日,湘东镇黄堂村,做砖的泥工文全昌与妻子在逃难时失散了,他妻子抱着孩子欲闯过田城逃走,刚跑到大星塘岸,被鬼子兵拦住,死死纠缠不放,文妻反抗,一个鬼子兵竟夺过她怀里的孩子,一刺刀,高高挑起,在空中晃了晃,又甩进禾田里。孩子绝命的惨叫,母亲撕心裂肺的哀号声中,兽兵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塘岸上轮奸了这位良家妇女,之后,又用刺刀捅她的下身取乐,还不甘休,又将她踢入水塘。

日军撤退后十多天,绿水河的润水湾里还漂着十几具尸体。文全昌妻子的尸体还浮在大星塘里,肚子肿得像一面鼓。禾田里也有尸体,白骨支离,尸体早已腐烂,一堆堆白蛆蠕动翻滚,一群群苍蝇飞起飞落,嗡鸣叫。腥臭气味弥漫田野,令人胆水都呕了出来。屋场后面浸着的一具老婆婆衣裤撕裂的尸体,她是老秀才袁××先生的遗孀,80多岁了,日军逼近时,她生死不肯跟孙子逃走,坚决守在家里。日军一来,这位老婆婆也未能幸免。

刘瑞铭(现年75岁,萍师附小高级教师,已退休):

1944年6月中旬日军侵入上栗时,我任教的西区小学奉命疏散,我赶紧回到了木瓜山老家,父亲咐我带着一家大小15人跑到曹水源去,祖母眼瞎耳聋,走不动了,父亲把她送到张婆婆家,让两个老人相伴,自己在屋前屋后躲避。6月29日鬼子走后,我回家去探看,一路上只见庄稼多被踩踏,好几家房屋被烧,人畜被抛尸于露天之下,臭气冲天,还听说鬼子在觀田捉夫上船,到黄花桥快上岸时,竟将年纪大的从船上推下河去淹死。在黄土岭用扁担活活打死5个老百姓,湘东老街长寿老倌被日军抓住当夫子,因脚痛跛行,被鬼子用东洋刀在脑壳上划个“十字”,痛得他满地打滚而死。湘东街上有几具无名尸体,双手双脚被日军砍断,叫人惨不忍睹!待我回到家里时,没有见到父亲,跟随他一起照看祖母的二弟哭诉着:父亲被鬼子抓走了,两口塘里的鱼被捞光了,牛也被宰了,还说均背老秋家媳妇、新塘60岁的老哥嫂都在被鬼子强奸后投河自尽。

十多天后,父亲好容易逃到黄花桥,离家不远了,但他再也走不动,是靠乡亲们抬回家的,只见他变得黑瘦如干柴,气息微弱,全身红一块紫一块的,到处是伤痕,还染上了疾,他是被鬼子抓去挑子弹的,经南坑到莲花,一路上一次又一次被拳打脚踢,枪刺刀砍,加上酷热、,饥渴,到安仁时又染上痢疾,自料是没命回家了,是一天夜里趁鬼子睡熟时逃出虎口的。但没过多久,也就是湘东第二次响起枪炮声的时候,父亲终因伤病沉重,医药无效而死了。可怜他才48岁!

至今,父亲逝世整整51个年头了,每当我想起他的悲惨遭遇,耳边就会响起他在病重期间的愤怒控诉:

“·日本人信佛教,一路上见到菩萨就作下跪,可是杀人放火,奸污妇女连野兽都不如”

善良的父亲何曾料到:就在他死后没几天,一群鬼子兵竟在我家附近的龙王庙里,在菩萨神座前,奸污了好几个来不及上山躲避的妇女!

张一民(现年70岁、南台小学高级教师,已退休):

1944年日本鬼子进城那天,母亲与我一时不知往哪里逃,仓促间只得空手跟着邻居们向东门外无主祠方向跑去,谁知鬼子远远跟在后面追来,我们慌慌张张逃到王家屋后山暂时躲避。远望无主祠路上,一个妇女牵着一个约10岁的女孩跌跌撞撞地逃命,忽然女孩中弹倒地,那妇女不顾一切地把孩子背起来也朝王家屋后山下跑。等到鬼子走后,大家才下正来探看那母女俩,只见女孩背腹中弹,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众人七手八脚地弄姜汤,搞草药,想稳住后再设法送医院,可女孩终因耽误太久,流血过多而丧命了。女孩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在场的群众也都流下了伤心的泪,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鬼子抓来碎尸万段!

黄昏时分,我们听说鬼子走了,才陆陆续续回到家里。才一天工夫,各家被搞得一塌糊涂,我家几乎所有的木器,衣物被烧了,那时我家还很贫困,那里经得起这一击!不久我们母子二人又染上了痢疾,真是屋漏更遭连夜雨呵!要不是东门外街聂源泰药铺老板,念及老街邻份上赊了点中药给我们,自己又在乡间弄了点土药方医治,还不知要出现什么结果呢?至今回忆起这件往事,还不免毛骨惊然!

向树藩(湘东镇退休干部):

1944年6月21日,日军第一次入侵湘东时,我家两头猪被日兵打晕割去后腿吃。人总算没遭殃,街坊杨圣年被抓去,至今无下落;他儿子杨业举才3岁,被丢在一口大缸里盖上盖子,是刘永兴母亲发现后得救的。7月22日,日军第二次来新村时,伍增华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孩放在坐栏里,日军进槽门时,他来不及抱孩子,就往后门逃走了。日军离开后,他回到家不见孩子,到处找也没找到。几天后才发现孩子被杀死丢在门前草堆里。湘东后街张春生兄弟俩只有一个孩子,叫水锡,才15岁,与邻居青年彭光生一起逃到井冲,不幸被扫军抓住绑在张家祠后竹山里用刺刀刺死了。张春生因此患精神病,不久便死了。

朱吕(市委政策研究室干部):

日军进犯广寒寨山区,正是早稻成熟时节。农民没来得及收割就被他们割去喂马,官陂、官溪两个村600多亩早稻,收获不到3成。农民朱克彰、朱克昌兄弟耕种的8、9亩早稻,.儿乎颗粒无收。这两个村合共不过200来户人家,便被日军宰杀肥猪100多头、耕牛10多头、鸡鸭上千羽。官陂下江背农民何冬生被杀成重伤,问仓生也波毒打,险些丧命。官陂村被抓住充夫役的有汤方桃、张秋生、温庚生、朱洪操、汤吉古、巫炳生、段运寿等近20 人。有的一直未归,死在外面了。有的半月一月后才逃脱虎口,但回家后徒见四璧,衣物荡然无存,门窗、家俱、牛棚、猪圈全被烧光,生活毫无着落。

村民们因长期躲在深山里日晒夜露,备受饥渴,体质受到严重摧残,加之人尸马尸没能及时掩埋,阳光曝晒,臭气逼人。日军又畜牲般地在饭锅里拉屎,水缸里撒尿,丢下的猪头、猪脚、鸡肠、鸡爪遍地皆是,致使苍蝇成群,蛆虫滋生,疫痢流行。官陂村凡乎无一户不染疫痫。生病无医药,只有等着死。官陂高翰里朱福荃家3个10来岁的孩子便因患痢疾而死亡;石崖下萍中学生朱洪烈也因患痫疾而丧生,全村得痢疾等病而丧命者有几十个人,几乎占人口总数的五分之一,真是说来寒心!

.彭雄(退休中学教师):

我儿时家住腊市乡东洲村。1944年6月中旬至9月,日本鬼子三次进犯萍乡。那时我虽是个孩子,但对鬼子的种种暴行,至今记忆犹新。6丹20日左右,鬼子兵在骑兵和炮兵的配合下向县城进攻。我们书读不成了,憋着对鬼子的仇恨,跟着大人钻山沟,鬼子走后,才回到家里。躲在山沟里真窝囊,连咳嗽都不敢,有的妇女带着吃奶的孩子,怕孩子的哭声招来鬼子,用衣服捂住孩子的嘴,结果将孩子活活闷死了。孩子死了,做父母的也不敢哭,忍着悲痛的泪水往肚里咽。

第二次是7月中旬,鬼子又纠集二万人马来进犯,村里大多数人家都受到骚扰,我家里的东西被烧光、抢光,猪、牛被杀光。鬼子杀了猪、牛只割股上一块瘦肉,其它的白白糟蹦了。日本鬼子奸淫掳抢,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我五堂叔被鬼子活活打死。长胡须的隆开老汉失踪了,人们看到屋左梨树前成堆的苍蝇,才发现老汉被劈成几块扔在树下。藏在山沟里的老百姓被鬼子搜出来,男人有的被杀,有的被抓走,妇女被强奸、轮奸,死了很多。

第一次鬼子来时,早稻正抽穗灌浆,被他们连晚稻苗一起割来喂马,鬼子为了抓鱼不惜把鱼塘全放干了,弄得稻田缺水,禾茁枯萎,颗粒无收。鬼子第二次来犯,早稻正当成熟,他们强迫民夫割来充军粮、马料,有的老百姓饿得撑不住,悄悄去割点稻谷充饥,被鬼子用乱枪打死。

家里呆不住了,父亲将祖母、母亲和我们几个小孩送到离家 20多里的东坑罗汉塘,丛山峻岭,十分隐蔽。和我们逃到一块的人很多,这里没有鬼子骚扰,但传染病却缠着逃难的人不放,伤寒、痢疾、疤疾等病闹得人们惶惶不安。山沟里缺医少药,天天有人死去,时常听到呼天抢地、撕人心碎的哭号。我们一家7口都染上了疾,日夜要解20多次脓血粘冻大便。我们被疾病折磨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粮食接济不上,吃饭成问题,没有盐的野菜实在吞不下。那时交通被鬼子切断,盐运不来,100斤稻谷还换不到一斤盐。正在无法可想的时候,父亲送了粮食来,还有一小块马肉。据说鬼子由打子石上于步瞪,搜寻藏在山里的老百姓,马从石阶上滑下来摔死,饥饿的人们去割鬼子的马肉充饥,父亲恰好路过也割了一小块。母亲把它分成两次炒给我们吃,而且加了一小撮盐,我们美美吃了两顿,疾竟奇迹般痊愈了。

后来我们听说是鬼子的细菌部队杀死牛、猪后割下一小块吃,剩下的投放病菌和病毒。牲畜腐烂后借苍蝇传播,使疾病流行。他们就是用这种狠毒的手段杀害中国老百姓的。而鬼子的马却给注射了防疫药,我们吃了马肉也就治好了病。传染病威胁着战乱后的百姓。割舍亲人的哭号声声凄惨,数不清的新坟目惊心。

陈选民(芦溪蔗棚小学教师):

1944年7月,日本鬼子进犯芦溪街以前,曾在源南乡石北村驻扎过,在这里,他们杀死好几名无辜者,将尸体扔在鱼塘里,浮尸好几天也无人收验。过蔗棚村时,强抓糖屋场的张福祥和上屋场的陈梅生当脚夫,这两个人后来总算找到机会逃脱了:鬼子还抓走60多岁的王新和、王新开二人,一个多月后,王新和从莲花逃回来,人瘦得皮包骨;王新开挑不起担子,在七里店就被打死了。芦溪街广仁堂药铺的熊善清老板,70多岁了,又从来没干过挑担一类重体力劳动,被抓住后,挑不起担子,鬼子竟把他刺死在五里牌杨柳亭旁边的水出里。据他媳妇,现年70多岁的王美兰回忆,她家当年还有个90多岁的老祖母,她公公是为了照顾母亲留在家里的,哪里想到鬼子竟会这样残忍!在正大街,有好儿个妇女被抓去了,其中有个40多岁的老板娘被一群鬼子轮奸了。在源南乡茶塘,有个妇女竟被绑在楼梯上轮奸致死。

肖兴汉:(芦溪区供销社退休干部):

日本鬼子撤离芦溪好几天了,进山逃难的人才陆陆续续回家,我父亲带着一家大小也回到芦溪街,发现街上房子有的穿了洞,有的倒了墙,有的塌了屋角,地上到处是砖头和瓦砾。这是日本飞机丢炸弹炸后的惨状。当时我还特意跑到大丰坪(今前卫街)去看了,只见白马庙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挂着一个像葫芦一样的东西,听说是一颗未爆炸的炸弹。日军为什么要炸芦溪?主要是想截断我军补给线。那时人们一听到警报响,就拼命往山上跑,直到傍晚才回来,生产因此受到严重影响,连熟了的早稻也无人割,晚稻也无法按季节插下去。

张杰(上栗区人,现年90岁,江西师大教授,已退休):

抗战期间,我在江西省立临川中学高中部教书,1942年上学期,为了避开日军骚扰,学校宣布紧急疏散。我历尽艰辛回到了上栗市王家大屋与家人团聚。1944年上学期,我受聘在金山中学任教才3个月,日军便侵入上栗了。我带着一家大小9口人往附近的千丘岭逃。一家人除我以外都是老弱幼儿,3个孩子最小的才 1岁多,最大的不过5岁,父亲年迈体胖,母亲一双小脚,都走不动,我夫妻俩拖了小的又要背老的,好不容易走过十几里上山的路到了千丘岭张文藻家。听说当天晚上日军就在王家大屋一带宿营,翌日开走了,我赶回家一看,家里的东西全被糟踏得不象样子:收藏在楼上的上品瓷器全部打烂了,一缸茶油里日本鬼子拉了大便,油漆桌椅全部烧成灰烬。尤其使我痛心的是,书房里的书不见了,有的被撕破烧了,有的被撕破垫在关马的地方,其中主要的线装书有《十三经注疏》正续资治通鉴》《前四史》《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精装书有开明版《二十五史》英文《希腊史》《罗马史》《中世纪史》《十九世纪史》《英文修辞学》《法文字典》《法文读本》:平装书有《中西交通史料汇编》和鲁迅、郭沫若等名家的著作,这些书在战时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战后又大都因绝版而无法买到,因此这笔损尖对于我可以说是无从弥补了。然而,邻居还发生了更加令人切齿痛恨的事:年迈的三祖母竟被野兽们轮奸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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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屠杀中国平民。图片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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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抓捕中国平民作为苦力。图片来自百度。

本文节选自

1995年8月政协萍乡市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

《萍乡文史资料 第16辑 血与火的记忆 纪念抗日战争胜利50周年特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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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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