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魏革命,一个在乡村小学当代课老师的年轻人。

1992年的夏天,我的生活就像那片金黄的麦田,简单而又充满希望。

我的家乡位于一个偏远的乡村,这里的人们生活简朴,以务农为主。

我所在的小学,是方圆几里内唯一的学校,孩子们渴望知识的眼神,是我每天早起的最大动力。

那年麦收的季节,学校为了让孩子们回家帮忙收割,放了麦假。

我家的麦田不多,只有那么几亩,一天的时间就足够我和家人一起收割完毕。看着那一捆捆的麦子,我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

这天,王姐找到了我,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说:“革命啊,你看我们家的麦子,今年长得特别好,可就是缺人手,你能不能帮我们割几天麦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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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校长和我不一个村,我们两个村子离的不远。

他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长者,他的妻子,王姐,是个热心肠又火辣的妇人。

他们家的地多,但只有一个女儿已出嫁。家中缺少男劳力,收割成了一个大问题。

我看着王姐期待的眼神,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拒绝的话。

对于农民来说,麦收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时刻,我怎能忍心拒绝?

再说我长得高高大大,一身力气,干活那是家常便饭。

“王姐,您放心,我明天一早就过去帮忙。”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没有想到,这次简单的帮忙,竟然会为我带来一段意想不到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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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了。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麦子的清香,我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吃过简单的早饭,我便带上了镰刀,准备去校长家的麦田帮忙。

校长家离我家并不远,穿过一条小河,再走过一片槐树林,就能看到校长们的村子。

他们村子的地真多。远远望去,麦浪翻滚,像一片金色的海洋。我加快了脚步,心中暗自给自己加油。

到达麦田时,王姐已经在那儿等着了。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革命,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起镰刀,开始了收割的工作。

麦子长得不高,我需要弯下腰,用力挥动镰刀,才能割下一捆。

太阳慢慢升起,阳光越来越强烈,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滴落在麦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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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上擦汗,只是不停地割着,一心想要尽快完成这项工作。

中午时分,王姐送来了午饭,是一些简单的农家菜和馒头。

我坐在田埂上,大口大口地吃着,感觉格外香。

王姐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着说:“革命,你慢点吃,别噎着。喝口绿豆茶”

那时候农村一到夏天就熬绿豆茶,放凉了,喝起来又解渴又消暑。

王姐把绿豆茶递给我,她的笑容里满是慈爱。我吃饱喝足,感觉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了。

吃完饭,为了抢收,我们中午也不休息,继续投入到收割的工作中。

天气太热,麦子一天一个样,农谚:焦麦炸豆。指的就是这样的天气,收慢了,麦子晒焦了,一碰麦穗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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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成就大打折扣了。割的快的家,中午都在家睡觉,早晚凉快来地里。

可是王校长干农活也是个假把式,几亩土地全靠王姐一人,农闲时间还勉强凑合。

农忙一个人就是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所以我们一点都不敢歇,顶着大日头也要干。

就这样,我连续干了三天。每天都是天不亮就出发,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家。

我的皮肤被晒得黝黑,手上也磨出了水泡。但是,当我看到那一捆捆整齐堆放的麦子,心中就充满了成就感。

2

第三天的清晨,我像往常一样,迎着第一缕阳光,踏上了前往麦田的路。

经过前两天的劳作,我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劳动。

麦子已经收的差不多了,我们的心中也没那么紧张了。

麦田里,金黄色的麦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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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田埂上,望着这片我亲手收割的麦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感。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镰刀,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

太阳渐渐升高,阳光变得炙热起来,我的皮肤在烈日的烘烤下开始泛红,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滴在麦穗上,又迅速被吸收。

我能感受到皮肤上的刺痛,那是紫外线在作祟,但我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弯下腰,一手握着麦秆,一手挥动镰刀,每一次挥动都准确无误。

麦子在我的镰刀下纷纷倒下,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是大自然最美的乐章。

我沉浸在这简单而又重复的动作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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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更加毒辣,我的皮肤开始出现晒伤的迹象,红彤彤的,甚至有些地方开始脱皮。

这并没有什么,对于农人这是司空见惯的事。这是劳动的印记,是成长的见证。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收割时,不知不觉已经中午了。

王姐又做好饭送到地头,这次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她手里提着一个大水壶。

王姐脸上满是关切:“革命,休息一下吧,喝口水。”

我停下手中的镰刀,坐到地头的田埂上。那个姑娘递过水壶来,有点害羞说:“喝水。”

我接过水壶,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带走了身体的疲惫。

我一边喝水一边偷瞄了两眼,那姑娘文文静静,白晰的脸蛋上红晕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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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热的还是害羞,她低下头不敢看我,那样子根本不像一个农村姑娘。

王姐看着我,眼中满是赞赏:“革命,你真是个能干的好孩子,这么热的天,你还能坚持下来。”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王姐又说:“这是我侄女巧云。你们都在一个学校,你们没见过?”

我又看了一眼巧云,确定没见过,便摇了摇头。

巧云抬起头轻声说:“我是在育红班,现在叫幼儿园当老师,我见过你。”

我不好意思说:“我和你们接触少,没注意你。”

没事,你们年轻人以后多联系,很快就熟悉了。王姐大大咧咧说。

太阳渐渐西沉,麦田里的麦子也所剩无几。我站直身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今天晚上就能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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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钟,麦子终于全部收完,垛在打麦场上。

接下来就是排队等打麦机了。那个时候,村里只有一台脱粒机。机器彻夜不熄,村民几家结和排队打麦。

虽然很累,但麦子一天不入仓,一天都不放心。

晚上,王校长和王姐一定要留我喝酒。巧云帮忙做了几个菜,王校长和我喝了几瓶啤酒。

饭桌上王姐一再说,这个菜是巧云做的,那个菜也是巧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