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前夜,我收到一条匿名信息。
打开是未婚夫和闺蜜不堪入目的床照。
我找未婚夫当面对质,他理直气壮地嘲讽:
“江晚,你早都被人玩烂了,我肯接盘你该感恩戴德!”
门突然被推开,身材高大的男人带着保镖缓缓走入。
二话不说暴揍未婚夫,嘴里波澜不惊地说:
“江晚是我的女人,你们这么欺负她,活腻了?”
哄女儿睡着后,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我蹑手蹑脚地关上门,点开。
在我和盛泽共同的几个群聊里,几张男女交缠的高清照片瞬间弹出,还配了一段视频。
画面里一男一女不着寸缕。
男的是我未婚夫盛泽,女的是我闺蜜秦嫣。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我靠!谁发的?这是假的吧?】
【视频做不得假,你看他俩身上的纹身。】
【盛泽、秦嫣,不是,你俩这样对得起江晚吗?】
【就是,盛泽你明天就要结婚了,这是闹哪出啊?】
发送人的头像很陌生,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手指滑过屏幕,忍不住地颤抖。
盛泽并不浪荡,相反他很不喜欢灯红酒绿。
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我想今后有这样一个人作伴,也挺好的,再加上女儿也需要个靠谱的爸爸,就点头答应了。
秦嫣是我家保姆的女儿,保姆去世后,就养在我家,像我爸妈的半个女儿。
我没想到他们俩会背着我搞到一起。
我稳住心神,穿好衣服,开车去找盛泽。
他正在包厢里和朋友过单身派对,我一眼就看见了秦嫣。
见我进来,大家沉默了片刻,便热情招呼起我来。
盛泽显然还不知道,皱着眉问:“你怎么来了?”
我指指他的手机,他打开,脸色变得很难看。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盛泽眼里泛起不耐:“既然你看到了,也好,我喜欢的人是秦嫣。”
秦嫣则站起来,带着哭腔:“晚晚,对不起,我是真的爱他。”
瞧瞧,一出痴男怨女的好戏。
我冷哼出声:“你们两情相悦,那盛泽,你为什么要娶我?”
话一问出口,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因为秦嫣的出身,盛家是不会同意的,他又不想断,只好继续做戏,让我成了小丑。
秦嫣揽住我的胳膊:“晚晚,我错了,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见盛泽,我明天就离开京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我挥开她的手,一言不发。
秦嫣却好像受了很大力一样,向后倒去,十分娇弱。
盛泽急了,一把抱住秦嫣,冲我说:“江晚,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为难秦嫣!”
我只觉得好笑,这就开始护上了。
“盛泽,我们这婚我看就算了,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至于这个烂摊子,谁惹出来的谁收拾。”
说完转身要走,盛泽的冷哧声却从身后传来。
“那你呢,江晚,你又好到哪里去?在我眼里,你连秦嫣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五年前去港圈鬼混,回来没多久就怀孕,谁不知道你是卖身才救了江氏。可惜啊,那男的没看上你,不要这个孩子。”
“江晚,你早都被人玩烂了,我肯接盘你该感恩戴德!”
“就算退婚,也该是我说!”
啪——
我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

原来盛泽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我以为纵然是商业联姻,我们双方没有感情也总能相敬如宾。
没想到他早已把我钉上了耻辱柱。
门突然开了。
高大的男人走入,一把揪住盛泽的衣领,二话不说给了他一拳。
盛泽被打得踉跄栽倒,吐了口血水,破口大骂:“谁他妈敢打老子?!”
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因为男人一拳又一拳地砸下去。
包厢里的人陆续被保镖请了出去,秦嫣不走,尖叫一声:“别再打了!”
她瞪着我:“江晚,你想让人把他打死吗?”
我想上前,男人却说了一句:“待着别动。”
秦嫣想扑过去,被保镖抢先一步拦住,她嘶吼着:“你是谁啊!你怎么敢打他!”
男人停下了手,眼风扫过去,又落在我身上,嘴角噙笑:“江晚是我的女人,你们这么欺负她,活腻了?”
轰——
我两眼发黑,久远的记忆接踵而至。
家族没落后,我独自来港城打拼。
为了找到资金支持,混迹于各色酒宴。
遇到周辞礼是意料之外。
十年不见,他变得更加沉稳内敛,只是那双眸子扫过来时仍旧深如寒潭。
我深吸一口气,暗自庆幸这里没几个人认识我。
若是在京城,圈子里谁人不知我和他不对付。
这仇是少时就结下的,随着年岁渐长,我们越发疏远。
我在场内游走了一圈,对我感兴趣的人不少,但一听我的来意,纷纷避而远之。
这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递给我一张房卡。
“先生在顶层套房等您。”
咬了咬牙,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套房里,周辞礼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掀起眼皮瞧我,声音不辨喜怒:“你缺钱?”
我点点头:“很缺。”
“多少?”
“两亿。”
“我可以帮你。”
我蓦地抬头,和他对视,然后问:“什么条件?”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慢条斯理地答:“陪我睡三次。”
我抿着唇,心想这或许就是报应,风水轮流转,现在他终于能找到侮辱我的机会了。
“江晚,三次,两亿,我的诚意很足了。”
我答应了。
那几天的回忆很混乱。
我完全臣服于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攀着他的肩头寻求依靠。
最后一晚,我缩在他身下战栗:“周辞礼,你要弄到什么时候?”
他俯下身吻我,含糊不清地说:“明天就腻了。”
我把这话记在心里,第二天清晨,就识趣地悄悄离开了。
床头留了张纸条,写着汇款账号。
周辞礼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我回到京城后,爸妈就喜滋滋地告诉我,公司有救了。
还问我是从哪拉来的资金,我不敢说实话,只说是港城的老朋友。
没过多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我苦恼了很久。
我向爸妈坦白,他们边哭边说对不起我,迅速给我预约了流产手术。
然而医生检查后劝我们慎重考虑,我的体质特殊,流产对我身体伤害很大,以后可能不会有孩子。
我想这大概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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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造化弄人,我居然有了周辞礼的孩子。
恐怕他知道了,会极尽所能地嘲笑我。
女儿出生后,我很快投入到工作中。
一晃就是五年。
我没想到和周辞礼的重逢会是这样荒诞的场面。
酒店房间内,周辞礼还是像五年前那样坐在沙发上,我站在他面前,惴惴不安。
“你都知道了?”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反问我:“知道什么?”
“知道你瞒着我偷偷生了个孩子,还是知道你明天就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了?”
我急忙辩解:“那是我的孩子!而且,这婚也结不了了!”
他哼了一声:“若不是我到的及时,我女儿恐怕很快就要叫别人爸爸了吧?”
我心里发紧,听说周辞礼未婚,他又三句不离女儿,该不会要跟我抢抚养权吧?
“周辞礼,女儿是我一个人的,和你无关,我无意给你带来困扰。”
他突然站起来走近我:“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
我不由得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墙壁。
他的气息就喷洒在我头顶,我们此刻的姿势,暧昧至极。
我不敢看他,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他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宠溺:“晚晚,该给我个名份了吧?”
我蓦地抬头看他。
他的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周辞礼是港城的名流,高不可攀。
他这样的人,只要招招手,身边绝对不缺名媛千金。
我们江家,早已大不如前,他就算想报复我,也犯不着走这步棋。
思及此,我试探地问:“我们两家有仇,你还记得吧?”
他踱步回沙发旁,坐下,淡声回应:“记得啊。”
“你记得,你还,你还说这样的话?”
我是真的不懂他的脑回路了。
当年他父亲在我父亲面前谨小慎微,连着他在我面前都受尽欺辱。
后来我父亲势微,他父亲转头就摆了我父亲一道,带着他去了港圈。
在他掌权后,周家逐渐声名鹊起。
我们两家人,实在不适合搅合在一起。
“那又怎么样?”
我错愕地睁大双眼。
“我们两家又不是血海深仇,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他的语气波澜不惊。
“我小时候欺负你,我还扔掉了你妈妈给你的遗物。”
“你不是偷偷找回来了?还放到我家门口。”他带着笑瞥了我一眼。
他说完有些无奈:“你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想找理由不嫁给我?”
我嗫嚅:“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想嫁了?”
“我能不能考虑考虑?”
“行啊,但是我耐心不多。”
我浑浑噩噩地回家,女儿已经醒了,眨巴着大眼睛问我:“妈妈,你明天就要结婚了吗?”
我摸摸她的小脸说:“不结了。”
她双眼一亮,坐起来扑到我怀里。
我有些错愕,想了想问:“你不喜欢盛叔叔?”
她小心翼翼地点头:“之前怕你不开心,就没说。”
我轻轻叹了口气,有时候小孩子的眼光很准。
再次把她哄睡后,去找爸妈坦白。
二老痛骂了盛泽和秦嫣一番,又说为了公司,才苦了我要和他联姻。
我清楚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但我没想到盛家会这么无耻。
一大早,盛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