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弟弟死后,我老婆折断了我的腿,让我终生在轮椅度过。
她说:【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不仅如此,她还逼我踏上弟弟的追梦之路,日夜临摹她的画。
最后,在弟弟忌日当天,她带着我跳海殉情,为他赎罪。
再睁眼,我回到被爸妈接回家的当天,我率先冲出去,这次被车撞倒的不是我弟了。
后来,她和弟弟大婚当日,女人掏出我尘封的情书,悔不当初,说她爱的是我。
1.
“医生,你是说他重度抑郁了?”
顾依白的眸色一沉,眉间的郁色加深。
她毫不犹豫的说,“没必要额外开药。”
医生还想劝,“可是重度抑郁是需要药物调节的,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她直接挥手,骂了句滚出去,医生也不敢多说,出了病房。
她怎么也没想到我的心理会这么脆弱。
听到她不肯给我开药,我心底仅存的希望彻底熄灭,绝望在腾升。
她不爱我,从来都不爱。
我已经重度抑郁,世界在我看来就是灰黑色,没有药物我真的受不了。
我哀求着顾依白。
“顾依白,你让我临摹的画,我会好好画,能不能给我开药?”
她不准我喊她老婆,也不承认我的身份。
我本是夏家真正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卖给贫困农户,直到我高考后才被寻回。
而夏浩然则是夏家的养子,他享受了荣华富贵,也是顾依白的小竹马。
就在他死后,顾依白就对我展现出猛烈的追求。
在被认回之前,我就暗恋她这个天之骄女。
于是,我很快沉沦在她的温柔里,以为她真的爱我。
然而结婚后不久,她就露出真面目,把我从三楼的楼梯上推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惊恐的看着她朝我步步逼近,最终陷入了昏迷。
醒来后,我崩溃的看着自己不能动弹的双腿,心底发寒。
顾依白却冷着脸,双眸里流露出不再掩饰的恨意。
“如果不是你,浩然就不会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都是你害死他!”
这话一出,让我瞬间想到了我被接回家的当天,夏浩然想不开冲出去被车子撞死了。
就从那天起,爸妈对我客套礼貌,唯独没有了亲人的关爱。
顾依白则装得很好,还让我爸妈误以为我真的患上了精神病。
我说什么都没人相信,我感到深深的绝望。
我就这样被她囚禁了。
她对我百般折磨和羞辱。
她既不让我服用药物,也不让我自寻短见,只让最好的医疗团队吊着我的命。
用她的话就是,死不了就行,不用把我当成一个人看待。
她还把夏浩然生前的艺术作品让我一遍遍的临摹,只要临摹的不到位,我就不能吃饭,也不能上厕所,我经常把自己弄的一身脏,我难堪的恨不得立刻死。
可她会让医生催眠我,让我活着给夏浩然赎罪。
她说:“夏景,这都是你活该,你别想死!”
就像现在,她也掐住我的喉咙,没有任何商量的口吻,直接拒绝。
“重度抑郁?你不配吃药缓解!”
我不敢忤逆她,活在生不如死的痛苦当中。
她迟迟没有让医生再检查我的抑郁症,我心存一点希望也被她扼杀。
在夏浩然的忌日当天,她带着我殉情了。
她受不了没有夏浩然的世界,她就算死,也拉着我一起死,说是赎罪。
她将我推到海里,任由海水浸没我的腰身,直到我的脖颈,最后灌入我的鼻腔。
看着我挣扎而痛苦的模样,她星红着眼,身体离我越来越远。
她留给我最后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这就是你的报应!那天车祸死的就应该是你,你就不应该出现!”
她亲手杀掉了我,以这种惨绝人寰的方式。
太狠了!
我也太恨了!
2.
也许上天怜悯我,我竟然一睁眼回到了我被夏家寻回的当天。
我看着那个阴郁的女子倚在门框边,夏浩然就在她身边。
夏浩然的眼眶微微湿润。
“爸妈,要不我走吧,这里不属于我,我都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
我上一世是怎么说的。
我说的是,爸妈,我可以随时回去的。
夏浩然一听更难受了,他以为我是在故意跟他抬杠。
“爸妈,你看哥哥就是不想我在这碍你们眼。”
他的神情太压抑,爸妈看得很心疼,就安慰他,安心住下。
两老还不忘责怪似的撇我一眼,“你哥不懂事,你可不能不懂事。”
就在当晚,夏浩然直接带着行李箱冲了出去。
很不幸的,他被车撞死了。
爸妈给了我一巴掌,顾依白还拦住了伤心欲绝的爸妈。
明明她也难受得不行,还红着眼眶。
她劝慰我爸妈。
“叔叔阿姨,谁都不想发生这种事情,你们别怪夏景了。”
好不容易,爸妈才接受了夏浩然的死讯。
也在那时,顾依白慢慢的接近我。
我也很懊恼,为什么偏偏夏浩然会因为短短的几句就冲出去了,还出事了。
如果那天我有去拦住他,会不会他就不会死了。
可重活一世,我还拦个屁,又不是我开车撞的。
再加上,那是我的亲生爸妈。
我为什么要走。
我什么都没说,爸妈还是把不满的目光望向我。
他们说我:“夏景,你怎么那么冷血,那可是你的弟弟,你都不劝一劝?”
我盯着他们看了两秒。
嗓音冷淡:“我也是你们的儿子,为什么你们把我晾在一边?”
爸妈忙不迭的解释。
“浩然好歹跟我们生活了十几年……”
我对上他们的眼睛,轻哼。
“你知道的,我打小就不在你们身边,”
他们哑口无言。
夏浩然怔住了。
顾依白看不下去了。
她啧了一声,语气不爽。
“夏景,你怎么那么坏?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转身就往外走,挑衅似地轻笑。
“那我走?”
顾依白看我不受她的控制,她顿时就怒了。
她上前来拽住我的手腕。
“夏景,你别以为这样的把戏,就可以赶走浩然。”
我像被病毒黏上般惊恐嫌弃。
心头的恨意又在翻滚起来。
想到了上一世她怎么对待我。
我就恨得牙痒痒。
她眉间紧蹙,夏浩然在后面喊她。
“依白姐姐,你们别吵了,为了我不值得。”
我挑眉,对他茶言茶语实属无语。
我爸妈也不赞同的上前来拉扯我的行李箱。
“你这是干什么呢,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夏家多薄情寡义,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
我低头冷笑,刚好被顾依白看得清清楚楚。
她对我的嫌恶加深了几分,夏浩然连忙上前拽住她的手腕。
他俩就无视我走了进去。
我看着拖拽着我行李箱的爸妈,只好跟着进去。
心底叹了一口气,对他们的感情很复杂,毕竟是亲生父母。
可是没想到,晚上还是出了幺蛾子。
夏浩然的人不见了。
夏家发散了人去找,顾依白看我慢悠悠的从大门出来,她讽刺我。
“你怎么睡得着?如果不是你不哄着浩然,他就不会离家出走!”
我受不了她这副嘴脸。
忍不住刺了她一句。
“我是他爹吗?我一定要惯着他?我没有惹他吧?”
顾依白面色铁青,似乎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实发现我没说什么。
她扯着我的手腕,恶狠狠的警告。
“如果浩然有什么事情,我要你陪葬。”
上一世,她确实做到了。
心脏忍不住抽疼。
不是为她,而是为我自己的愚蠢。
就在夏家附近的路口,那个身影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忽然,一辆飞驰的汽车冲了出来,对着夏浩然的方向就撞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我立刻将身边的女人推了出去,她就挡在了夏浩然的身前。
巨大的冲力撞倒了顾依白,顾依白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
大量的血液从她的四肢蔓延,她痛苦的在哀嚎。
仔细一听,居然是在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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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微弱,又带着震怒和不敢置信。
“夏景,你竟然敢推我?你想害死我吗?”
夏浩然躲过一劫,他大喊。
“依白姐姐,你没事吧!”
说着,就哽咽了,他害怕得六神无主。
我扯了下他,没好气的说。
“打急救电话啊,你哭她就没事了吗?”
夏浩然顾着瞪我,也没有去打急救电话。
他只记得把炮火对准我,忘记了顾依白的生死。
他嘴里骂骂咧咧。
“都怪你,你干嘛推依白姐姐?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她的!”
两个人都蠢得要死。
我真想她死。
可我看了眼一角的监控。
我还是拨打了急救电话。
夏浩然还想闹。
我没有一点温柔,冷着脸推开他。
“不推顾依白,难道推你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你应该感谢我!”
夏浩然闭嘴了。
唯有顾依白在地上痛苦的尖叫。
救护车来得很快,顾依白被抬上去的时候,爸妈也正好来了。
我不想去医院,可架不住爸妈责备的眼神和夏浩然的控诉。
也好。
看看顾依白这个渣女死没死。
死了最好。
3.
很不幸,顾依白这个渣女没死。
真的可惜。
我坐在走廊打瞌睡。
爸妈愁得脸都憔悴了。
他们正在谈论。
“依白爸妈都在国外,现在为了保护浩然还受伤了,这腿没个几个月怕是好不了,
而且脑震荡随时都有后遗症,我们真的对不起她啊!”
我只是抬头看了眼在里面一脸苦色的顾依白,眼神对上她被裹成粽子的腿,冷笑。
她迷蒙的眼刚好对上我。
我毫不犹豫的比了个中指。
她再度气的直接又睡了过去。
我顺势提议。
“那就让弟弟和顾依白结婚吧,现在不是流行青梅竹马,以身相许那一套吗?”
夏浩然刚好拿着毛巾出来。
他一脸猜疑的看着我,把我扯到角落。
他小声的低语:“夏景,你在算计着什么?”
我算计什么?
我是恨不得你们锁死,别出来蹦跶。
这话我当然不可以说。
我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的心思难道我看不出吗?”
夏浩然难得没有刺我。
还不信似的问我。
“夏景,你真的没有想和我抢?”
夏浩然这脑子真不好使啊。
这本来就是我的,我抢什么,我犯得着吗?
况且,我不稀罕,那些要抢来的。
上一世我受够了顾依白的折磨了。
这一世,我只想好好享受我自己的生活。
爸妈那边的声音突然拔高。
我清晰听到了我爸和话筒里那人的对话。
我爸:“你说什么?肇事逃逸那司机怀疑跟我们竞争公司有关系?”
然后我爸露出严肃的表情。
“行,明天你给我们找几个保镖。”
夏浩然连忙跑过去问我爸。
“爸,今天的事情有预谋?”
我爸可能怕夏浩然害怕,他安慰道。
“不要怕,爸爸明天就找保镖回来。”
可夏浩然还是很害怕。
他直接冲进去病房,抓着顾依白的手发抖。
一时间,我还挺羡慕他的。
他害怕了,有人关爱。
我默默打车回了家。
到家没几分钟,就接到了个陌生来电。
我还是接了起来。
就听到顾依白暴躁如雷的声音。
“你人呢,你不留下来照顾我,你死去哪里?”
我心想,这一世,车没把顾依白撞死,真把她的脑子撞傻了?
“有夏浩然这个小竹马还不够吗?”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顾依白不依不饶,还是不断给我打电话。
我直接拉黑了,一觉睡到自然醒。
第二天一早,阴魂不散的顾依白居然出现在我们的餐桌。
我忍住呕吐反胃,拿了两个面包就想上楼。
顾依白转动着轮椅,要来拽我。
我露出嫌弃的表情。
“伤残人士要上厕所?我可不提供这项服务。”
顾依白气得要死,她咬牙切齿。
“夏景,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之前你在学校对我不是还挺热情的吗?
怎么现在变回夏家少爷就优越感上身了?你推我该不会想以此来照顾我吧?”
我切了一声,看着她的关注点不在夏浩然的身上,还有自恋型人格。
我好笑的翘起双臂。
“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