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多么年轻啊,现在都老了。"老余自语着,将照片重新放回了桌上。
老余自从妻子去世后,就一直独自生活。两个儿子早已成家立业,住在外地,平时很少回来看望。作为一个退休多年的老人,老余的日常生活基本上需要他人的照应。不过,尽管年事已高,他的精神头却一直很不错。
老余是个开朗乐观的人,平时就喜欢和街坊邻居们聊天打趣。他的性格很讨人喜欢,和他接触的人都觉得他很有意思。尽管如此,偶尔老余还是会感到有些寂寞,毕竟老伴早已去世,家里也没有子孙陪伴左右。
"您好,我叫小张,是来做保姆的。"小张腼腆地打着招呼。
老余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张,只见她个子不高,长相略显一些,但仍能看出稚嫩的气质。小张一头短发,身材并不太苗条,但五官还算端正。
"哦,你就是我儿子给我介绍的那个保姆啊,快请进请进。"老余热情地招呼着小张进了屋。
小张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农村,家境十分贫寒。她15岁就辍学在家务农,18岁的时候被父母逼着嫁给了一个几乎年纪可以当她父亲的老头子。
那个人酗酒赌博,整日不务正业,小张的婚姻生活可以说是一片黑暗。不过好在她很快就生下一个儿子,这让她的生活多了一些动力。直到有一天,那个老头子彻底离开了她和儿子,拿着她所有的积蓄离家出走。
小张带着儿子在家乡艰难度日,直到儿子5岁的时候,她决定到城里发展。她将儿子暂时托付给亲戚,自己一个人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
"我一定要在这里好好工作,攒足了钱就接儿子过来,给他一个好的成长环境。"小张暗下决心,拼命工作赚钱。
小张做保姆的手艺很不错,尽管年纪轻轻,但做起家务来却相当老道。不仅如此,她还对老余极为体贴耐心,生怕哪里做的不好伺候不周。老余被这个年轻姑娘的勤劳善良所深深吸引,对她的好感也在与日俱增。
"小张啊,你真是个好姑娘,把家里打理得这么干净整洁,我都感觉比年轻的时候还舒服呢。"老余常常这样夸奖小张。
每当听到老余的赞许,小张都会露出开心的笑容。不知不觉间,老余对小张的好感似乎已超出了普通雇主和雇员的范畴。有时候,他会偷偷打量着小张的侧脸出神,心里总隐隐作祟地想着什么。
渐渐地,老余开始主动向小张示好,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比如有时小张在做家务时,他会故意在一旁逗留,找一些借口开启话题;偶尔小张弯腰时,他又会不经意间瞥向她的身材;有时在吃饭时,他还会特意夸赞小张做的菜很好吃。
小张对老余的这些小动作小语言其实都有所觉察,但她不太确定老人的真实用意。不过她能感受到,老余对自己似乎抱有某种超出雇佣关系的特殊情感。
老余内心的确是这样想的。自从小张来了之后,他的生活多了一份期盼和向往。小张勤恳努力的样子让他很是赏识,她温柔体贴的一面又让他感到无比贴心。渐渐地,老余对这个年轻姑娘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面对老余的种种亲昵,小张感到无比困惑。一方面,她需要这份工作维持生活;另一方面,她又不想伤害这位老人的感情。小张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她清楚两人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的年龄鸿沟,但老余的诚挚又让她不忍拒绝。
"可是,我们真的可以吗?老人家对我是一片好心,我怎么能伤了他的心呢?"小张独自反复纠结。有时她甚至会自嘲地想,如果当初她的婚姻幸福,或许就不会遇到这种纠结了。
不过,尽管心有疑虑,但小张依然对老余保持着亲切友善的态度。她不想对老人失去耐心,也暂时没有拒绝的打算。
就这样,老余和小张的相处时常会产生一些亲密无害的身体接触。有时老余需要小张的搀扶,才能下地走动;有时小张在做家务时,老余又会主动上前相助。两人的手臂、肩膀时常会亲密地挨在一起,氛围暧昧而微妙。
老余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张年轻娇小的身躯,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青春气息。每每这种时候,他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小张虽然也能感受到这份暧昧,但她只是默默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出任何明确的表态。
就这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渐渐滋生。它就像一团闷燃的火苗,时而熊熊燃烧,时而小小喘息,却始终蓄势待燃。
有一天晚上,老余终于鼓足了勇气,决定对小张求婚。他为这一刻已经准备了很久,暗自希望能够得到小张的肯定回答。
"小张啊,你过来,有件事我想和你说。"老余语重心长地开口了。
小张依言走到老余身边坐下,满是疑惑地看着他。只见老余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钻石戒指,然后捧着小张的手,虔诚地说:"小张,我知道我们年龄相差太大,但你能嫁给我吗?我发誓会用余生所有的精力好好待你。"
小张被老余的求婚彻底镇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老人竟会这样直白。一时间,她只觉得头脑有些发懵,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
面对老余的求婚,小张陷入了极大的纠结和挣扎之中。理智告诉她,这种婚姻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两人的年龄悬殊实在太大,根本无法构建一段持久的感情。
但老余的诚恳又让小张感到无比动容。她知道,老人这样做绝非别有居心,纯粹是出于一种孤独老人对温暖的渴望。小张能切身体会到这种孤独,因为她自己也是被遗弃在外的可怜人。
"可是,我应该答应吗?如果答应了,将来会怎样?可是如果拒绝,老人家会不会伤心欲绝?"小张拿捏再三,难以拿定主意。她的内心在理智和感性之间反复徘徊,一时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之中。
"老余,我答应你。虽然我们年龄相差很大,但我相信你是一片好心。既然你这样诚挚地对待我,我也愿意陪伴你余生。"小张斟酌着语句,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老余显然是万万没有想到小张会同意,当下他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地握着小张的手,连声说着"谢谢"。尽管年事已高,但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就像一个重拾爱情的年轻人那样热烈激昂。
就这样,老余和小张低调地完婚了。他们并没有举办什么盛大的仪式,只是请了几个亲朋好友做了个小小的见证,然后便正式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的生活依旧像从前一样,小张继续在家里打理着家务事,而老余则在家中无所事事地度过每一天。不同的是,两人之间的相处氛围多了一份亲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几分甜蜜的意味。
有时候,老余会故意在小张洗衣做饭时上前搂抱她,或是在她擦桌子时在她脸上亲吻一下。小张也会主动去牵老余的手,替他梳理一下已然稀疏的白发。一时间,整个房间里洋溢着一股浓浓的温馨气息,让人觉得十分惬意。
两人就这样相依相偎地生活着,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尽管生活清贫,但比起以往的孤单,此刻的小确幸已经足够。老余的内心无比满足,而小张也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安全感。
婚后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老余和小张像是一对恩爱的鸳侣,相敬如宾、相濡以沫。
老余总是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张,生怕她在家里操劳过度。有时小张做家务时,他便会上前搀扶一把,或是亲自下厨做顿好吃的款待她。小张也格外体贴老余,每天早晚都会给他捶捶背、揉揉腿,以延缓他身体的衰老。
两人就这样互相关怀着,细水长流的日子虽然平淡,但内心却无比幸福。老余常常觉得,自己这把年纪能有小张这样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实在是三生有幸。而小张也由衷地感激老余对她的一片痴心,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人生的依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谁也没有想到,这份宁静的生活很快就会被打破。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余对小张的欲望也在与日俱增。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主动向妻子求欢。
"小张,过来陪陪我。"老余拉着小张的手,迷离的眼神已是无比炽热。
小张被老余的生理需求弄得一筹莫展,但她也知道作为妻子,自己是理所应当要顺从的。于是每次她都会顺从地答应下来,尽管心里总是隐隐做着无谓的纠结和挣扎。
在那些无眠的夜晚,老余就像一个半百未遇的饥渴少年,对小张纠缠不休。小张年轻娇小的身躯很快就会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氤氲暧昧,整个屋子里也弥漫着一种旖旎的气息。有时候,小张甚至会在某些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下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老余,对不起,我的儿子病得很重,我必须马上回去看看他。"小张焦急地对老余说。
老余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点头同意了。"那你赶紧去吧,儿子的事比什么都重要。记得常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就这样,小张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家乡,而老余则独自一人留在了家中。
在家乡,小张的儿子果然病得不轻,已经好几天没有醒过来了。亲眼看到儿子奄奄一息的模样,小张几乎是泪流满面。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小张的儿子竟然奇迹般地醒了过来。他虚弱地环视了一圈房间,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母亲的身上。
"妈,你怎么会嫁给那个老头子?你是不是被他逼的?"儿子问出了令小张一怔的话。
"可是妈,你们年龄相差那么多,将来怎么办?你是不是被他骗了?还是说你是为了钱?"儿子的质疑一连串地砸向小张。
小张哑口无言,她没想到自己的婚姻会在儿子这里遭到如此大的非议。一时间,她竟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当初是不是太冲动了?我怎么就答应嫁给老余了呢?我们两个之间,真的能长长久久吗?"一个个困惑涌上小张的心头。
与此同时,小张也开始反思起老余对她的种种亲昵舒,怀疑那是否只是出于一己之私欲。她开始害怕,自己是否只是被老人家的钱财和诚意所蒙蔽了双眼,从而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不行,我必须回去好好想清楚了。"小张下定了决心,决定暂时离开家乡,回到老余那里,亲自确认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
回到家中,小张开始疏远老余,对他的亲密行为视而不见。她开始刻意保持一种冷淡的距离,生怕自己会再次被蒙蔽了是非。
老余对小张的这种反常表现感到非常困惑和失落。他几次试图亲热,都被小张以各种借口予以逃避和拒绝。
"小张,你是不是有什么苦恼?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你跟我说说嘛。"老余可怜巴巴地央求着。
"没什么,我只是最近有点累了。"小张别过头去,视线游移不定。
就这样,两人之间开始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隔阂和矛盾。老余对小张的热情开始消减,而小张对老余也是怀疑重重。一种沉闷而压抑的气氛开始在房间里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