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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伟龙,今年35岁,是一名退伍军人。当年受伤退伍后,一直在城里打拼,靠着微薄的退伍费和零工维持生活。房租、伙食费加起来已经让我喘不过气了。

叶晓芳,19岁的年纪,家境贫寒。她是我租房子的房东的女儿。一双明亮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求知的渴望。她的成绩很好,但家里拮据,她只能靠打工勉强维持上学。

我住在城中村的一间狭小出租屋里,窗户朝阴,光线阴暗。屋里只有一张旧床、一个破旧衣柜和一张小桌子,连个像样的椅子都没有。房东一家住在我隔壁,家境也不太好。

叶晓芳的母亲身体一直很差,长期卧病在床。她们一家的开销全靠叶晓芳打工勉强维持。看着她在贫困和压力下依然努力求学,我由衷地敬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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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自暴自弃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将我惊醒。我起身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叶晓芳那张熟悉的面孔,但她的眼神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忧虑和痛苦。

我心头一紧,知道她们一家的处境非常拮据。我想起自己当年也曾靠着国家的优抚补助度过了一段艰难时期,如今看到她们母女的困境,我的心再次被人性的同理心击中了。

"你先进来说吧,别在门口站着。"我说。

叶晓芳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我走进了屋里。她环视了一圈这间简陋的出租屋,叹了口气,显然对我的生活环境也有了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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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钱的事情暂时不用想太多。你先回去好好陪陪你妈,等她病情稳定下来,我们再谈其他的事。"我努力用平静的语气安慰她。

"没什么可是的,你先不要操心钱的事情。"我打断了她的话,"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解决你们现在的燃眉之急,不过你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叶晓芳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她显然没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半晌没有说话。

就这样,叶晓芳搬进了我这间窄小出租屋,开始了我们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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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芳,我先跟你说清楚,我是个很传统的人,讲究男女有别。我答应跟你同居,是想资助你的学业,而不是别的目的。"

她点了点头,仍然低着头。

"好的,谢谢您,周先生。"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语气有些生硬。

"嗯。"她应了一声,便转过身背对着我,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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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的最初几个月,我和叶晓芳之间总是存在着一种的气氛。年龄和生活阅历的差距造就了我们之间的代沟。

作为一个退伍军人,我保守传统,讲究男女有别。我总是小心翼翼,生怕无意中伤了叶晓芳的自尊。但她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追求自由开放,对我的做派颇有微词。

"周伟龙,你就是太守旧了!"有一次她忍无可忍地对我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需要你时时看管的小女孩吗?"

"你就是把我当成一个需要你照顾的对象,根本不尊重我的个人自由!"她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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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口结舌,无从反驳。是啊,我对她确实存在一种"保护欲",但那只是出于善意而已。可是在她眼里,我做的这一切都像是对她人身自由的限制。

渐渐地,我们开始互相理解和包容对方。相处的时间越长,我们就越发了解彼此的性格特点和生活习惯。

慢慢地,我发现叶晓芳并非我想象中那么叛逆,她只是一个对生活充满好奇和热情的年轻人。而她也意识到,我对她的种种干涉都只是出于善意,没有任何其他企图。

有一次她临睡前对我说:"周伟龙,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有父亲,你就像是我的一个长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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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番话,我的心头一暖。我知道,她终于开始接纳我,把我当成一个可以信赖和亲近的人。

就这样,我们由最初的金钱关系,慢慢发展成了感情上的亲密无间。我开始真心实意地关心她的生活学习,而她也把我当成家人一样对待。

有一天晚上,当我看到她在昏黄的灯光下专注做作业的侧脸时,我的心突然怦怦直跳起来。

她的眉眼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纤细温柔,如此干净纯洁,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开始向往起她来。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室友或者家人那么简单地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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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对她产生了别样的情感,那种情感并非单纯的同情或怜悯,而是一种男人对女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之情。

而且,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她对我也是抱有同样的情感。我们之间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气氛在渐渐升温,空气里仿佛在静静地酝酿着什么。

我们会不自觉地多看对方几眼,会在对视时慌乱地移开视线。有时她在整理东西时不小心碰到我,两人就会局促地避让着。

我和叶晓芳的关系在无形中越来越亲密,但同时也暴露出了一些新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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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年轻人,叶晓芳渴望自由独立,不愿被任何人拘束。而我作为一个传统的长辈,总是下意识地想要管教和保护她。这样的矛盾在我们的相处中时常会浮现出来,并且愈演愈烈。

"周伟龙,你就是管不住你自己!"有一次,她因为我批评她晚归而大发雷霆,"我已经19岁了,难道还需要你来管我的一切吗?"

"我只是为你好,你个孩子哪里懂得城里的险恶?晚上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游荡太危险了。"我语重心长地说。

"管太多了!你还把我当成小孩子吗?"她双手叉腰,气哼哼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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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的反驳噎了一下,随即脸色铁青:"你要是觉得我管太多,那你可以搬出去住!我可没强迫你!"

"呸!你以为我还指望着你的那点钱吗?我自己赚钱有什么不行?"她嗤之以鼻,扭头就走。

"去去去,没出息的东西!"我被她的狂妄惹恼了,破口大骂。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矛盾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在日益积累,等待着有一天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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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独自在家等着叶晓芳回来。她最近总是熬到很晚才回家,这让我很是担心。

终于,在午夜时分,她捂着雨衣匆匆赶回来了。我一见她就急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外面雷雨那么大,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瞎混?"

"关你什么事?"她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我被她的无理取闹惹火了,"我可是拼了命才把你供到这个地步,你怎么就这么不知感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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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说这种陈词滥调了!"她翻了个白眼,"周伟龙,我们什么关系你心里难道还没有数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私有财产吗?"

"我们之间不过是金钱交易而已,你把钱给我,我就答应跟你同居,仅此而已!"她咄咄逼人,"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贪图便宜,主动把我留在这里的!"

"你这个贱人!"我被她的话惹怒了,终于忍无可忍,扬手就要打她。

"你打啊!你尽管打!"她对我的动作视而不见,依旧无所畏惧地大声呵斥,"周伟龙,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一个穷光蛋,就凭你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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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我咆哮着,终于一巴掌打了过去。

叶晓芳被我这一掌打得摔倒在地,捂着脸痛哭流涕。我被她的哭声惊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叶晓芳站起身,用手背狠狠擦了把嘴角,那里已经渗出了血丝。她盯着我,眼神中满是愤怒、厌恶和伤痛。

"周伟龙,我们两个到此为止吧。"她咬着牙根,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人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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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砰地一声甩上了门。我愣在当场,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

我下定决心,要亲手了结这一切。

我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水果刀,踱步走向叶晓芳的卧室。她正侧卧在床上酣睡,脸上的青紫让她看起来分外苍白。

我深吸了一口气,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刀。"对不起,叶晓芳,是我把你带进了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喃喃自语,眼中溢出了两行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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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别了,我的女孩。"

我用尽全力,狠狠地把刀刺了下去!

鲜血很快便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了一大片猩红色的污渍,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我捂着口鼻,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犯罪现场。

事后我对亲友和警方交代,我是一时冲动才做出那种令人发指的罪行。但事实上,那并非一时冲动,而是一种对自己、对叶晓芳的放弃和解脱。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我们谁也别无选择。我宁愿亲手了结她的生命,也不愿看着她在我的囚笼中被日渐耗尽最后一丝光彩和希望。

是的,我罪该万死,但我相信,我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因为从此刻起,我解放了叶晓芳,也解放了我自己。

几个月后,我的案件被提交了法院审理。当我被戴着手铐、脚镣从看守所押解到法庭时,现场响起了一片嘘声和谩骂声。

我毫无畏惧地环视了一圈人群,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叶晓芳的母亲身上。她就坐在旁听席上,双目无神,眼窝深陷,简直是一副死人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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