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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海的波涛中,一艘油轮M/T Wind号的航迹被突然打断。这艘从俄罗斯黑海港口新罗西斯克的谢斯卡里斯码头装载石油,正开往中国的船舶,于5月18日遭遇了胡塞武装的反舰导弹袭击[^1^]。这次袭击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油轮受损,船舱进水,推进和转向系统一度瘫痪[^1^]。
据美国中央司令部发布的消息,胡塞武装在当地时间凌晨1点左右,向这艘悬挂巴拿马国旗的油轮发射了一枚反舰导弹[^1^]。袭击发生在也门红海港口城市莫卡西南约10海里处[^1^]。尽管船员们成功恢复了电力并维持航行,但这次袭击无疑给海上运输安全敲响了警钟。
胡塞武装此次行动的动机尚不明确,但袭击发生后,该油轮所有者是在巴拿马注册的,从事的就是与俄罗斯相关的贸易[^1^]。这艘油轮在袭击发生前,曾在5月12日至13日通过苏伊士运河,其最后一次来自红海中部的AIS信号显示“中国接受订单”为其目的地[^1^]。
这次袭击是胡塞武装数月来对红海和亚丁湾船只发动的最新一次袭击,这些袭击已经扰乱了全球航运,迫使企业改道前往南部非洲周围更长、更昂贵的航线[^1^]。胡塞武装在内战中控制了也门大部分主要人口中心,以反对以色列在加沙的战争[^1^]。作为回应,美国和英国对胡塞武装目标进行了打击。
从俄罗斯开往中国的油轮,遭遇胡塞武装的反舰导弹袭击,这起事件再次凸显了当代海上运输的脆弱性,以及冲突地区可能给全球供应链带来的风险[^2^]。尽管大型油轮的设计使它们能够承受一定程度的打击而不至于沉没,但这样的袭击仍然可能造成严重后果。
历史上,如1984-1988年两伊战争期间的袭船战所示,上百艘商船和油轮被攻击,虽然大多数船只并没有被击沉,但依旧造成了重大的经济损失和航运中断[^2^]。在全球化的今天,货轮的注册地往往与其所有权国家不同,许多船只选择在巴拿马、利比里亚、马绍尔群岛等国家注册是出于降低运营成本的考虑[^2^]。
胡塞武装此次袭击行动的误判也折射出依赖过时或不准确情报进行军事行动的风险。正如之前袭击中一艘原本属于英国的、但转手至我国的货轮那样,信息的滞后或错误可能导致无辜者遭受不必要的伤害[^2^]。
尽管红海航线面临着潜在威胁,但这一关键的水域并未完全陷入瘫痪。事实上,即便在目前的紧张局势下,仍有大量船只每天穿行于红海之中[^2^]。这种状况的持续,部分原因可归因于也门胡塞武装对航运的攻击强度相对较低。据观察,在最近的一个月里,胡塞武装仅发动了两到三次导弹袭击,其中只有一次命中[^2^]。
为了避免不被胡塞武装针对,再加上经济利益的驱使,高价值的大型集装箱货轮通常会选择绕道好望角,而那些运输成本较低、利润较小的散装货轮或油轮则依然选择穿越红海[^2^]。这种选择反映了商业运输在安全与成本效益之间的权衡。
从某种程度上看,红海上的这场冲突更像是一种规模有限的、示威性质的军事斗争。胡塞武装没有对距离不远的吉布提美军基地发起攻击,同样,美军也没有针对胡塞武装的指挥机构和领导人进行定点清除行动[^2^]。
总之,红海的冲突不仅涉及到简单的军事对抗,还牵扯到复杂的地缘政治、经济利益与信息战的多重维度。这场冲突的真正含义,远超过其表面的军事动作,更反映出各方在这片关键水域展开的深层次博弈[^2^]。
在这次袭击中,英国海上贸易行动办公室18日通报,一艘在红海水域航行的船只遭不明物体击中,船体轻微受损[^8^]。袭击发生在距也门港口城市荷台达76海里处,目前船只和船员都安全,将继续前往下一个停靠港[^8^]。
英国海上安保企业安布里公司当天晚些时候通报,一艘悬挂巴拿马国旗的油轮在也门港口城市穆哈西南方向约10海里处遇袭并起火,但没有人员伤亡[^8^]。所获无线电通信内容显示,涉事油轮被一枚导弹击中后起火,稍后接受了“帮助”[^8^]。
目前,暂时没有个人或组织“认领”这次袭击。去年10月新一轮巴以冲突爆发后,也门胡塞武装使用无人机和导弹多次袭击红海和阿拉伯海水域航行的“关联以色列”船只[^8^]。今年1月12日以来,美国和英国多次对胡塞武装地面目标发动空袭,造成人员伤亡[^8^]。
在这次袭击中,油轮M/T Wind号的船舱进水,失去动力系统。英国私营安保公司安布里公司表示,该艘油轮为希腊船运公司运营,悬挂巴拿马国旗。在也门穆哈西南海域遭到反舰弹道导弹打击[^9^]。现在,船只已经得到修复,正在驶离红海区域,进入下一个停留地[^9^]。
大型油轮吨位大多在10万吨级,除非导弹直接打穿油舱,引发大规模殉爆。否则,一两枚导弹命中,还无法重创,或者击沉1艘大型油轮[^9^]。1984-1988年两伊战争袭船战,共有约400艘船只在袭船战中被袭击。其中被击沉的油轮,也为数很少,大部分都是击伤[^9^]。
实际上,无论是两伊战争波斯湾袭船战,还是也门红海海上袭船战。因为威力和精度问题,很难准确打击敌人重要目标,其效果和古代用投石机无异,无差别攻击其作用主要在于造成恐慌[^9^]。
那么,为什么也门胡塞武装也袭击驶向我国的货轮油轮呢?因为,国际海运非常复杂,也门胡塞武装红海袭船战打错的事情,时有发生[^9^]。实际上,为了降低运营成本,世界上绝大部分船只注册地,都不在本国国内。而且注册在巴拿马、利比里亚、马绍尔群岛这些地方。其实就是我国远洋货轮大部分注册地,也不在国内[^9^]。
因此,货轮的注册地和船只所有权其实是分离的。实际上,也门胡塞武装缺乏精确判断每一艘货轮所有权所属国家的能力,才会时不时就发生误击事件[^9^]。比如上一次,也门胡塞武装导弹袭击了1艘我国货轮,那艘船在几个月以前确实是英国船运公司所有,但是现在已经属于我国船运公司。也门胡塞武装根据过时情报,就当英国货轮发射导弹打了[^9^]。
红海航线并没有完全被切断。实际上,就是现在,每天还有大量船只通过红海[^9^]。原因就是,也门胡塞武装袭船战强度比较低,最近一个多月,就发射了两三次导弹。只取得一个命中记录[^9^]。
利润高一点,货物价值太高的大型集装箱货轮基本都是绕道好望角,利润低的散装货轮或者油轮海上在通过红海[^9^]。实际上,也门红海袭船战,无论是也门胡塞,还是美军都把冲突限制在了一个很低的水平。也门胡塞武装从来没有袭击过,距离几十公里外吉布提的美军基地。美军也从来没有袭击过也门胡塞武装指挥机构和对胡塞武装重要领导人进行定点清除行动[^9^]。
红海袭船战更多的是一场规模不大的示威性军事冲突[^9^]。但是,美军要想彻底打败也门胡塞武装也很难。其实是因为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美军距离红海太远了。跨洋远征的成本是非常高的,哪怕你打赢了。只要对方死拖着,进行游击战,你就要赔本[^9^]。
据英国《卫报》报道,也门胡塞武装领导人阿卜杜勒·马利克·胡塞表示,“能与美国直接对抗是莫大的荣幸”[^9^]。这就是也门胡塞武装想要的,一方面声援了巴勒斯坦人民,另外一方面通过与美军战斗,极大提高了自己的统战价值和在中东地区的威望[^9^]。
在中东地区,你们都怕美国人,怕以色列人,我也门胡塞武装就打敢。最后还全身而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