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说:“去了还不如不去了,去完之后,现在我批发城没了,被人砸了。”“你哪个批发城?”“我就一个批发城,还哪个批发城。”徐刚一听,“就你那个大店啊?”“啊。”徐刚说:“那这人太牛逼了,谁砸的?你没提我呀?“”“我提你了。”“提我没好使啊?”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我可以这么说,句句都提你,他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有点忍不住。”“怎么的,忍不住?”“对,他说他忍不住了,他说他今天晚上憋一晚上了,他说什么也不憋了,说憋不住了。”“脑袋给他拧下来,他憋不住了,谁?”“深圳的,你说哪个?”徐刚一听,脑袋嗡地一下,“叫加代吧?”“对对对,加代。”“你刺激他了,还是怎么的?”“我没刺激他。”“你现在在哪呢?”“我到家了。”“你明天一早上我公司找我来,我今天晚上喝酒了,明天早上你来。”“这事还能解决不?”“能解决,你来吧,来了再说。”“好嘞。”电话一撂。老马的老婆说在这,“拉倒吧,这加代我可听过?”“你怎么听过?”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我姐原来在深圳不就是卖女装的吗?”“怎么的?”她跟我说过一回,说这加代在深圳不得了,黑白两道都厉害。“”“怎么的,徐刚差呀?”“徐刚是不差,但是,这加代也不好惹呀。”“还能怎么的,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一山不容二虎,我就力挺徐刚。”不是你这.....“”“你记住了,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就挺徐刚。”“行。”老婆没好说别的。当天晚上,徐刚在床上睡不着了,翻身坐起来,把电话打给加代。加代一接电话,“刚哥。”“代弟,在北京还是在深圳呢?”“干什么?”徐刚说:“想你了,你说刚哥这一辈子也没什么朋友,就你这一个朋友,你说我有点心里话,喝点酒了,能跟谁说呀?不就得跟你一个人说吗?要不你刚哥哪有朋友啊?我就得找我朋友打电话说说话。你忙不,你要不忙陪刚哥说说话。”“刚哥,你这......”“刚哥特别孤单,我俩说会话吧。”“刚哥,不行我找你去?”“别的,你找我干什么呀?这样,兄弟,明天中午我组个局,你来吃个饭行吗?算刚哥求你了。代弟,明天我争取把我徐刚的朋友,只要在广州的,全给他叫来。不来的,以后他死了我都不管。但是来了的,代弟,这把拿个笔拿本子,不行的话,你带个照相机来,你给他照下来。刚哥这些年也不容易,你说是不?我跟我这帮哥们也打个招呼,我说以后你们做买卖也好,怎么也好,就对面精瘦的这个小子,你们不能惹他,最好面都不跟他见。以后你也就记一下,就这些人,反正也不是我怎么的,代弟,往多了说,还能有十个八个的吧。代弟,相互理解一下,你说行吗?”“刚哥,你搞这样.....”“刚哥没办法了,你这社会像给我混的似的。刚哥一是没朋友,二是没办法了,就算刚哥求你了,明天你要不带照相机来,我带着照相机去,我给你们挨个合个影。兄弟,我的好朋友,刚哥谢谢了。”“行,刚哥,明天中午我过去。”“好。”电话一撂。其实,砸完之后,加代解完气了,但是觉得不太好,也觉得不好意思。第二天中午,徐刚真把这帮朋友给叫来了。老马先过来了,坐在包厢,老马说:“徐刚,这个......”徐刚一摆手,“得得得,一会儿他来,我来给你解决。你就什么话都别说,在那听着行不?你可别嘴欠啊。我来跟他谈,不就砸你个批发城吗?那是小事,也不算什么大事,一会儿你就听着就行了。”“行,那我听你的。”“刚子。”“怎么的?”“我俩认识了二十多年了,我不是在这挑拨离间,就叫这个什么代的,他是半眼没瞧得起你。”“行了,我知道了。”“我跟你说认真的呢,你说我一而再,再而三跟他提你,我说徐刚是我大弟,徐刚是我的好弟弟,他还能去砸我的批发城。你说他是不是没瞧得起你?再一个,刚子,他一会儿来了啊......”徐刚一摆手,“你歇一会儿。”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不是,刚子我就两句话说完,我心里边不也憋屈吗?你说我这么大批发城,干这些年谁敢砸我的店呢?”“是是是,我知道。”“你说当年,你刚来广州,你跟你老婆了开个小饭馆,起早贪黑的,你们夫妻两后半夜四点就起来,她包饺子,你和馅,擀饺子皮,你还得在后厨炒菜,那时候谁捧你场,不就大哥我吗?”“说那些话干什么啊?哥呀,你说你一天这是话真密。”不是大哥话密。虽说这些年你跟你老婆俩离婚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你说大哥当年对你有没有恩,你家孩子那时候上学,谁给找的学校,不都是我给找的?你外来的,你本地户口也没有对不对?包括你认识你康哥之后,你膨胀了,飘了,跟我打电话从来也不喊大哥了,原来那.....”“你能歇会吗?”“怎么的呀,我说两句不乐意听啊?”“你能歇一会吗?差不多得了。”“刚子,人得知道这一撇一捺怎么写的。没有大哥当年借给你的三十万,你饺子馆能开分店啊?谁给你开?那房子当年谁租给你的?我跟你说,你有时候变化挺大,别人不能跟你说,我一定跟你说说。为什么你媳妇跟你离婚?”

老马说:“去了还不如不去了,去完之后,现在我批发城没了,被人砸了。”

“你哪个批发城?”

“我就一个批发城,还哪个批发城。”

徐刚一听,“就你那个大店啊?”

“啊。”

徐刚说:“那这人太牛逼了,谁砸的?你没提我呀?“”

“我提你了。”

“提我没好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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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这么说,句句都提你,他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有点忍不住。”

“怎么的,忍不住?”

“对,他说他忍不住了,他说他今天晚上憋一晚上了,他说什么也不憋了,说憋不住了。”

“脑袋给他拧下来,他憋不住了,谁?”

“深圳的,你说哪个?”

徐刚一听,脑袋嗡地一下,“叫加代吧?”

“对对对,加代。”

“你刺激他了,还是怎么的?”

“我没刺激他。”

“你现在在哪呢?”

“我到家了。”

“你明天一早上我公司找我来,我今天晚上喝酒了,明天早上你来。”

“这事还能解决不?”

“能解决,你来吧,来了再说。”

“好嘞。”电话一撂。

老马的老婆说在这,“拉倒吧,这加代我可听过?”

“你怎么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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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原来在深圳不就是卖女装的吗?”

“怎么的?”

她跟我说过一回,说这加代在深圳不得了,黑白两道都厉害。“”

“怎么的,徐刚差呀?”

“徐刚是不差,但是,这加代也不好惹呀。”

“还能怎么的,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一山不容二虎,我就力挺徐刚。”

不是你这.....“”

“你记住了,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就挺徐刚。”

“行。”老婆没好说别的。

当天晚上,徐刚在床上睡不着了,翻身坐起来,把电话打给加代。

加代一接电话,“刚哥。”

“代弟,在北京还是在深圳呢?”

“干什么?”

徐刚说:“想你了,你说刚哥这一辈子也没什么朋友,就你这一个朋友,你说我有点心里话,喝点酒了,能跟谁说呀?不就得跟你一个人说吗?要不你刚哥哪有朋友啊?我就得找我朋友打电话说说话。你忙不,你要不忙陪刚哥说说话。”

“刚哥,你这......”

“刚哥特别孤单,我俩说会话吧。”

“刚哥,不行我找你去?”

“别的,你找我干什么呀?这样,兄弟,明天中午我组个局,你来吃个饭行吗?算刚哥求你了。代弟,明天我争取把我徐刚的朋友,只要在广州的,全给他叫来。不来的,以后他死了我都不管。但是来了的,代弟,这把拿个笔拿本子,不行的话,你带个照相机来,你给他照下来。刚哥这些年也不容易,你说是不?我跟我这帮哥们也打个招呼,我说以后你们做买卖也好,怎么也好,就对面精瘦的这个小子,你们不能惹他,最好面都不跟他见。以后你也就记一下,就这些人,反正也不是我怎么的,代弟,往多了说,还能有十个八个的吧。代弟,相互理解一下,你说行吗?”

“刚哥,你搞这样.....”

“刚哥没办法了,你这社会像给我混的似的。刚哥一是没朋友,二是没办法了,就算刚哥求你了,明天你要不带照相机来,我带着照相机去,我给你们挨个合个影。兄弟,我的好朋友,刚哥谢谢了。”

“行,刚哥,明天中午我过去。”

“好。”电话一撂。

其实,砸完之后,加代解完气了,但是觉得不太好,也觉得不好意思。第二天中午,徐刚真把这帮朋友给叫来了。老马先过来了,坐在包厢,老马说:“徐刚,这个......”

徐刚一摆手,“得得得,一会儿他来,我来给你解决。你就什么话都别说,在那听着行不?你可别嘴欠啊。我来跟他谈,不就砸你个批发城吗?那是小事,也不算什么大事,一会儿你就听着就行了。”

“行,那我听你的。”

“刚子。”

“怎么的?”

“我俩认识了二十多年了,我不是在这挑拨离间,就叫这个什么代的,他是半眼没瞧得起你。”

“行了,我知道了。”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你说我一而再,再而三跟他提你,我说徐刚是我大弟,徐刚是我的好弟弟,他还能去砸我的批发城。你说他是不是没瞧得起你?再一个,刚子,他一会儿来了啊......”

徐刚一摆手,“你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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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刚子我就两句话说完,我心里边不也憋屈吗?你说我这么大批发城,干这些年谁敢砸我的店呢?”

“是是是,我知道。”

“你说当年,你刚来广州,你跟你老婆了开个小饭馆,起早贪黑的,你们夫妻两后半夜四点就起来,她包饺子,你和馅,擀饺子皮,你还得在后厨炒菜,那时候谁捧你场,不就大哥我吗?”

“说那些话干什么啊?哥呀,你说你一天这是话真密。”

不是大哥话密。虽说这些年你跟你老婆俩离婚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你说大哥当年对你有没有恩,你家孩子那时候上学,谁给找的学校,不都是我给找的?你外来的,你本地户口也没有对不对?包括你认识你康哥之后,你膨胀了,飘了,跟我打电话从来也不喊大哥了,原来那.....”

“你能歇会吗?”

“怎么的呀,我说两句不乐意听啊?”

“你能歇一会吗?差不多得了。”

“刚子,人得知道这一撇一捺怎么写的。没有大哥当年借给你的三十万,你饺子馆能开分店啊?谁给你开?那房子当年谁租给你的?我跟你说,你有时候变化挺大,别人不能跟你说,我一定跟你说说。为什么你媳妇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