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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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师学艺
1997,农历丁丑年
那年我十七岁,在县城参加了高考,总分520,很吉祥的分数,但那年最低分数线更吉祥,是528,我不出意料的落榜了。
那时大学还没有大规模扩招,不过这个分数的同学大多都选择了复读,我也想复读,但我爸不同意,他说现在上大学国家也不包分配了,我这个成绩即便复读一年考上也不过就是三类学校,上学学费很高,毕业就失业,还不如去学门手艺来养活自己。我试图抗议,可被我爸一巴掌呼来给打懵了:“你上高中时就信誓旦旦要好好学,说能考上大学。现在这个熊态还有啥话说?”
我的确无话可说,也开始忏悔高中三年自己的懒惰和侥幸心态,甚至高三还追求过一个高中女孩,试图享受爱情的甜蜜,但我忘记了自己是农村人,一失足就啥也不是的农村人,没考上大学我就只能去修理地球。哭了一番后也就认命了。
不过也倒是天无绝人之路,我爸爸的一位战友回乡时来我家喝酒,听我爹长吁短叹痛骂我的笨拙时,他说道:“这样吧,让你家小匡跟着我去济南学手艺吧。我现在开着一家汽修厂,正缺学徒工呢。小匡跟着我学几年,我把修车手艺交给他,这样一辈子就不愁了。你别看现在汽车不算多,等过几年遍地都跑汽车。”
我爹大喜,他不是糊涂人,也懂腰缠万贯不如一艺押身的道理,毫不迟疑就把我叫过来给这位叔叔磕头敬酒拜师,说让我跟着他去济南学艺。
这位叔叔,哦,准确的说是我师傅,也就是汽车修理厂的老板就是毕永林,他从前在部队上做过驾驶兵,转业到济南后做了十几年司机,后来才在济南槐荫区济齐路上开了一个汽车修理厂。他自吹自擂已经娶过俩老婆,现在的老婆是济南汽车改装厂的会计,比他小了十岁,长得是国色天香,而且是标准的国家干部。
这些话说得有点大,不但是我爸,就连我都不信,可我爸最终还是让我跟他走了,也是从那时起,我来到了省城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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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娘和师姐
到了济南才知道,我师傅的话还真不假,他有一个自己的汽修厂,只是里边并没有多少工人,我来了之后,整个汽修厂总人数增加了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以前有两个人,我师傅和他的女儿毕雯雯,师傅是厂长,雯雯师姐则是副厂长兼洗车车间主任。汽修厂面积也不大,有三十多平方吧,主要业务就是洗车,当时洗一辆车三块钱。
我当时并没有工资,这是我爸自己要求的,说学修车这门手艺可不容易,从前学手艺要给师傅白干活三年,我来济南学艺就不要工资了,管吃管住就行。
汽修厂有一间房子,是里外间,外边是洗车车间,里边大约有五六个平方,能摆下一张小床,看来这就是我的窝了。洗车车间外有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院落了,能停两三辆车,当然这里距离马路很近,大多数来修车或者洗车的人都是把车停在马路上。
老毕师傅也是汽修厂唯一的技师,但很显然修车业务少的可怜,我来了半个月就有个车来四轮定位过一次,收了七十块,另外补胎也是主要进项,是洗车之外第二大创收项目。我个人觉得汽修厂更应该称之为洗车店。
师姐雯雯比我大了二岁,初中毕业,个子不高可脾气很大,骂起我来能三天不带重样的,而且几乎是天天骂,当时已经进入到秋冬季节,洗车并不是好工作,我的手脚来后不到三天就全冻了,雯雯比我还要严重,她的手上满是裂开口子的冻疮,可能是那种痛痒交加刺激的她,骂起人来就好像黄色电影一般给人想象的余地。
另外,我有幸见到了老板娘,不得不说,她给我了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触。老板娘叫玉玉,这是老板叫她的名字,我则称之为师母,她听到这个称呼脸上带着几分羞涩。玉玉比师姐大了三四岁,可看上去甚至比师姐还要年轻,她喜欢穿一件白色羽绒服,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如春风一般,她对我也很关心,知道我手冻伤后给我拿来了冻疮膏。
不知道为什么,强烈感到我师傅配不上这位师母,任何一点都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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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娘的秘密
天气很快就降到了零度以下,我开始住在洗车间里边的屋里,可后来就连雯雯也觉得我住在那里有可能冻死,于是就让我搬到了她家里去住。这是一个厂里的家属院,三室一厅,师傅和师母住一间,雯雯住一间,我则住在厨房里打地铺,我也不是白住,要打扫卫生和干各类家务杂货,甚至是做饭。当然,也非常感激给我了做饭的机会,让我和师娘有了相处的机会,我做早餐的技术都是师娘教我的。
哦,顺便说一句我学的修车技术吧,老毕师傅一点都不肯教我,只是说好好学洗车,循序渐进,我心里明白他是不想教,不过是找借口而已。
师娘对我很好,她每天晚上都让我和雯雯用热水烫手烫脚,说可以预防冻伤,而且她喜欢和我说话,问东问西,问我为什么不念书了,听说我高考差了几分不被允许复读后,叹息了很久。
雯雯对自己的继母有种本能的敌意,她几乎不和师娘说话,我师傅则特别喜欢喝酒,几乎两三天就要出去一趟,半夜才醉醺醺回来,我能听到卧室里传来他折磨师母的声音,是那种肆无忌惮的折磨,而且他会问很多羞于启齿的问题,让师母回答,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要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只是从他们的对话中,我慢慢发现了一个秘密,师母嫁给老毕,似乎并不是为了什么爱情,而是因为老毕掌握着师娘的一个大秘密,而那个大秘密和师娘的前途有关系。
这种事也就是心里想想,我知道和我无关,不过我总为师娘打抱不平,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难道被老毕这般欺辱还不够吗?
我决定找机会问问师娘玉玉。当然这么想也和我的身份不相符合,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学徒工,当然,我也是除了师傅之外的唯一男人,很健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