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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东园居士,徐徐老矣。
最为明显的,是记忆力严重衰退——毫不夸张的说,年少时,读书可以真的做到过目不忘;而现在,晚上读过的书,第二天早上就记不住了,只能在脑袋里留些隐约的轮廓。
至于远游,登山涉水,体力大不如前,时常气喘吁吁。
前年还是去年的,丽江故友给我安排好了线路,替我准备了系列门票,并贴心往我背包里塞进了氧气罐、巧克力等预防高原反应的物资,登玉龙雪山。
当时,我很不以为然——这辈子,登山次数也不算少了,哪里用得着氧气罐之类的?
不料,及至海拔3600米时,呼吸开始急促,脑袋晕晕乎乎。
意识到大事不好,再也不敢逞强了——生平第一次抱着氧气罐吸氧,总算圆满完成了一天的征程。
昨晚早睡,今日早醒。翻看手机,无意中学到一个词:脸盲症。
要说这事儿,实在是我的心病。
不知从何时起,反正有几十年了,自我发现:今天结识了新朋友、交谈甚欢;或在酒桌上交杯换盏,称兄道弟,到了明天,看着对方的脸,却竟然记不住谁是谁了。
这毛病,经常让我很尴尬。
只有多交往几次后,才能认准对方的脸长啥样。
多年前,在派出所闲聊,我说:若我当警察,通缉犯站在我面前,我都会无动于衷一脸茫然的。
今天总算知道了,这叫脸盲症。
遗憾的是,没治。
也有例外的:但凡见到倾心的美人,一眼就能记住,不会忘。
这究竟是属于没出息或者老不正经呢,还是属于“男人至死是少年”的本性呢?
我,真的不知道。
又看到一妙龄女子,清秀,温婉,惹人怜爱。
一曲奏罢,惊为天人。
我至今不懂如何下载,幸有两部手机,遂翻拍,发送朋友圈,并附言:“妙龄女子,居然能对这曲子理解得如此透彻!”
这曲,我不知曲名,或许本就没名,有可能就是什么电视剧里的音乐。
想俺东园居士,年轻时拉二胡,拉出了多少人间悲苦,拉尽了多少男女相思,也拉来了若干同龄段姑娘静静坐我床边,粉颈低首听胡琴。
然而,那时的我,脑袋里早已被灌满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之类的邪教毒汤,多少次好机会,连拉一下手都不敢。
荒废了几十年的二胡,如今我重新拾起,却由于指法生疏,再也不能将满腔情感倾注琴弦恣意流淌了。
想起当年,有位好姑娘,是一位学姐,默默的站在陈堡镇供销社码头旁,为我送行。
等待机工来开船的我,坐在船尾,就这样相互默默的对望着,凝视着。至少半个多小时,我终究没能鼓起勇气上岸跟她说一句话。
等机工来到的那一刻,她的眼眶里,盈满了哀怨的泪。
恍若昨日,历历在目,此生难忘。
今闻此相思曲,倍加感伤。
只是,这曲子,没个名儿,终是难以释怀。
苦思冥想,搜肠刮肚,居然起不出个合适的曲名,顿生江郎才尽之悲。
遂翻身下床,打开电脑,求于诸君:哪位雅兴,见赐曲名,俺东园居士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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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兴化三水园论坛小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