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张若昀和余皑磊表演都好棒。

老邓一脸过度的谄媚、一口廉价的马屁,忍无可忍从头再忍、跪无可跪一跪再跪。

每一道皱纹、每一个用力扯出的比哭还痛的笑,都很痛很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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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目前故事中,小言大人、王启年、邓子越、辛其物,正好是一个渐变的序列。

小言大人是心无外物、一心为庆国,清高清白;

邓子越在台词中的往事,是一度喋血孤勇杀来;可见有勇有谋,有报国之心也有处事之力,可惜被一磨再磨消尽热血英雄气,假装蝇营狗苟油油腻腻。前几集看范闲为老金之死而悲愤痛恨之时,我以为他是跨次元壁的孤独觉醒者,一身孤勇对抗举世皆非、对抗几千年积弊(最多加一个王启年);

看完后续剧情,逐渐发现并非如此。

范闲像一种积极的传染病能感染身边已经枯萎的人

他不是孤家寡人只身赴必死之局。

你看,唤醒在装睡的装醉的装死的人,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这过程本就是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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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传统男频穿越型故事,往往将表层侧重点放置于次元壁优势及其衍生出的喜感,将深层内核放在开挂爽感;那么《庆余年2》往前走的一大步,则在于着力构建基于价值的内核。

简言之,前者是一种次元壁本位,现代科技当代知识碾压一切,又好笑又爽;

后者是一种价值本位,固然也有基于次元壁萌生的笑点,也有爽感,但更深层的核是“让事情回到本来该有的样子”、是“让世界更好”。范闲早就已经和二殿下势不两立,但太子觉得一条人命根本不够,在他眼中,一个萍水相逢的卖菜“贱民”的命,根本不值钱。

太子在皇后面前起初放纵愉快,满脸满脚从“被捆绑束缚的僵硬”中挣脱出的快乐;被母亲谈及不能言的无脸画像,惊惶中俱是疯癫,但所有疯癫都敌不过他回答皇后时的无波无澜、不动声色。

皇后问“你又何苦要杀光镇上所有人”,太子狠辣变态悉数放在轻松寻常话语中:范闲是个好人。

他说得越轻,这种扭曲的恐怖感就越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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