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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今年已经75岁了,真的不能再一个人住在这种简陋的出租屋里了。"女儿关切地说,"您的身体每况愈下,生活也越来越不方便。我们真的需要好好谈谈您的生活安排。"
"女儿啊,你说得对。"老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我的退休金只有7000元,你知道在城里租个像样的房子要多少钱吗?根本租不起啊。"
"那怎么办呢?"女儿若有所思地说,"您是不是可以把退休金交给我们打理?我们可以把您安顿在一个不错的养老院,请个专业的护理为您服务。您就安心享受晚年,不用再操这些烦心事了。"
老人听了女儿的话,脑海里浮现出养老院的种种场景。那种被关起来、失去自由的生活,他实在是拒绝接受。他宁愿自己在这种环境下勉强度日,也不愿把自己的钱交给女儿打理。
其实老人对女儿的动机是存有怀疑的。他深深担心,一旦钱落入女儿手中,她就会把他关进养老院,独吞他的钱财。女儿近年来对他的态度越来越生疏冷淡,使他感觉很受伤和委屈。他隐隐约约觉得,女儿是盼着他早点"解脱",这样就可以彻底解决他这个"负担"了。
不过,老人也有自己的过错。作为独生子女,女儿从小就被他宠坏了。他们母女两人总是纵容她任性妄为,从未好好管教过她。现在想来,这恐怕就是导致女儿如此不孝的根源所在。
老人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裤腿,身体前倾,好像要把自己缩成一团。他的眉头深锁,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显得很压抑和沮丧。这是一个备受打击的老人,他的精神已经开始萎缩。
女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于是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神情坚定地说:"爸,您就别折腾了。把钱交给我们好好打理,我们给您请一个专业的护理人员,让您住进最好的养老院。您就安心享受晚年吧。"
"爸,您别激动啊。"女儿语气缓和了一些,"我们都是为您好。您就听话,把钱交给我们打理。"
"不行!绝对不行!"老人大声喊道,"这是我一生的积蓄,我怎能把它交给你们?你们只会把我关进去,剥夺我的自由!"
"爸,您这是在胡思乱想。"女儿努力保持耐心,"我们哪有那个心思?您就放心把钱交给我们,我们给您请最好的护理,让您衣食无忧。"
"你们就是想把我关起来,独吞我的钱!"老人愤怒地说,"我宁愿吃泥土,也不会上你们的当!"
老人的内心无比纠结。一方面,他当然希望自己的晚年能过得体面一些,不至于在这种环境中孤苦伶仃。可是另一方面,他对女儿的动机存有很大的怀疑。他深深地怀疑,女儿根本不是出于好心,她只是想把他的钱据为己有。
一旦钱落入女儿手中,她就会彻底控制他的生活。到那时,他将会被关进养老院,被人看管起来,就像一个犯人一样。他将会彻底失去自由,失去生活的尊严。而女儿则可以肆无忌惮地挥霍他的钱财。
老人的双手无助地捶打着沙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他的嘴角、眉头都在剧烈颤抖,整个人好像要崩溃了。女儿见状,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她冷冷地看着老人,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
"爸,您就别闹了。"她说,"您就乖乖听话,把钱交给我们。否则的话,我们只能请人把您强行带走了。"
老人听了,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他颤抖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女儿伸出了手,无助地说:"女儿啊,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才会这样对待我?"
"做错了?您哪里做错了?"女儿冷笑着说,"您把我宠坏了,从小到大百依百顺,这才导致我现在这个样子。您自己也说了,是您教育有方吧?"
"可是女儿,你怎么可以为了钱,就这样对我呢?"老人哽咽着说,"钱再多又有什么用?你应该懂得孝顺父母才是最重要的啊。"
"孝顺父母?"女儿不屑地说,"您现在身体每况愈下,我这样做不就是为了您着想吗?把钱交给我们,好好享受晚年,何乐而不为呢?"
老人沮丧极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独生女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着面前这个满脸狰狞、目光凶狠的女儿,他的心彻底凉了。他意识到,自己确实在教育方面犯了严重的错误,导致女儿如此物化、如此不知孝顺为何物。
也许女儿说得对,她这样做是出于善意,是为了让他晚年可以过得体面一些。但是,老人宁愿自己在这种环境中勉强度日,也不愿失去自由和尊严。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即使被强行带走,也绝不会把钱交给女儿。
老人紧紧地攥着拳头,浑身在微微发抖。他咬紧牙关,眼神坚定而执拗。女儿见状,脸色阴沉了下来。
"爸,您就别任性了。"她冷冷地说,"您最好还是三思而行。我们是您的亲生女儿,怎么会害您呢?您就乖乖把钱交出来吧。"
"不,我决不会把钱交给你们的!"老人声音嘶哑地说,"你们根本就是为了钱,根本不是为了我好!我宁可自己艰难度日,也不会上你们的当!"
说着,他用最后的力气,把桌子上的钱包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和自由。
女儿见状,终于暴跳如雷。她猛地冲上前,狠狠地扇了老人一个嘴巴,把他打得摔倒在地。"您这个老顽固!我们是为了您好,您怎么就是不领情呢?"她破口大骂。
老人躺在地上,痛苦万分。他的嘴角在流血,火辣辣的疼。但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他难过的,是女儿竟然会如此对待他。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会做出如此暴行。
曾几何时,他是多么疼爱这个女儿啊。她是他在艰难年代最大的慰藉和快乐。为了供她上学,他和妻子省吃节用,过着艰苦的日子。她长大后考上大学,他高兴得热泪盈眶。可是没想到,如今她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
老人的心彻底凉透了。他意识到,自己和女儿之间已经彻底决裂,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已经不复存在。她已经将他彻底当成了"敌人",就为了那点钱财。
"够了,够了!"老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悲愤地说,"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独生女竟然会这样对待我!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了!"
"哼,您还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女儿冷笑着说,"您就是一个糟糕的父亲,把我宠坏了,导致我现在这个样子!您活该被我这样对待!"
"好,好,是我教育有方,导致你变成了这副嘴脸!"老人痛心疾首地说,"可是你为了钱,就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丧失了,我真是万分痛心和羞愧!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老人痛苦万分,但他下定决心,绝不会把钱交给女儿。纵使被她打骂、被她赶出去,他也绝不会屈服。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宁愿在大街上流浪、饿死,也不会让女儿独吞他的钱财。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他一定要守住。
老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女儿的家门。他的嘴角还在流血,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斗蹭得脏兮兮的。可是,他的眼神坚定而执拗,似乎下定了决心。
他紧紧地抱着那个旧钱包,就像抱着他最后的尊严和自由。女儿冷冷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
"您就走吧,等您没钱了,就会自己回来的。"她嘲讽地说。
老人头也不回,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上了漫长的街道。他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往何处,只是怀着一种执拗和倔强,决不能把钱交给女儿。
走在街头,老人的内心五味杂陈。他痛心女儿的不孝,痛心自己的教育方式出现了严重的纰漏。但与此同时,他又下定决心,要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和自由。
他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样。也许他真的会流落街头,沦为乞丐。可是,与其把钱交给女儿,被她囚禁在养老院,他宁愿这样。因为一旦钱落入女儿手中,她就会完全控制他的生活,他将彻底失去自由。
老人心里清楚,女儿之所以这样做,根本不是为了他好。她只是为了那点钱财,为了将来可以独吞他的遗产。她已经将他视为"敌人"了。
老人走了一段路,开始感到有些疲惫。他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喘着粗气。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路过,看到他狼狈的模样,不由好心问道:"老人家,您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没事,没事。"老人摆了摆手,"我只是和女儿闹了点矛盾,被她赶出来了。"
"哦?怎么回事啊?"那人好奇地问。
老人沉默了一会,才说:"她想要我的退休金,把我关进养老院。我不愿意,所以她就把我赶出来了。"
说出这番话,老人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晚年会遭此待遇。他辛辛苦苦工作了一辈子,攒下了这点微薄的退休金,原本以为可以衣食无忧。谁知道,这点钱反而成了他和女儿之间矛盾的根源。
不过,无论如何,老人已经下定决心,绝不会把钱交给女儿。他宁可在街头流浪,也不愿失去自由和尊严。这是他最后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