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雪梅,今年39岁,是一名普通的住家保姆。自打18岁下放到这个城市打工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老家。起初在工厂干活,后来嫁了个男人,生了个儿子。可是好景不长,丈夫在一次车祸中不幸去世,我一个人拖着年幼的儿子相依为命。为了养活儿子,我开始在不同家庭做起了保姆工作。
我的雇主叫刘老先生,今年83岁,是个老残疾人。他的儿女都成家立业后便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套老房子里。虽然身体每况愈下,但他仍然固执地想一个人生活,不愿被儿女接回去照顾。
刘老先生雇佣我已经有一年多了。他家里的布置还保持着几十年前的老式风格,到处都是泛黄的老照片和陈年的家具。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卫生、做做饭菜,以及照顾好他的起居。由于他大多时候都瘫痪在床,我也得定期为他换洗衣物,遵医嘱照看他的身体状况。
"梅子啊,过来坐一会儿。"一天早上,刘老先生突然叫住了我。我把手里的抹布放下,走到他的床前。
"怎么了,老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我笑着问。
"梅子,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知己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我这把年纪,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了。"
我被他的话惊到了,连忙安慰:"老先生您就别说这些话了,您还能活很多年呢!"
"不,我是认真的。"他看着我,一字一句说:"所以在我去世之前,我想让你陪我做一件事。我这里有5000元,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能不能答应我?"
我的心突然往下一沉,不知为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但我还是点了点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什么事啊?您就直说没关系。"我强作镇定地说。
"啊?"我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想立刻拔腿就跑。可是转念一想,或许他只是一时糊涂了?于是我尽量温和地说:"老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您这样说可就有些过分了。"
"我知道我这要求很过分,可是作为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心愿,你不能体谅一下我吗?"他的眼睛里突然涌出两行眼泪,瘫软的身子在床上轻轻颤抖。
我看着他这个可怜的老人,心里五味杂陈。虽然他的要求让我感到非常不适,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没有拒绝的勇气。也许是出于怜悯?或者是对他的一份敬重?我迟疑着,没有说话。
看到我迟疑的神情,刘老先生好像下定了决心,开始更加努力地劝说起我来。
"梅子,你别多想了。我知道你觉得我很变态,但请相信我,我这么做是出于别的原因。"他的声音颤抖着,似乎很紧张。
"什么原因?"我忍不住问。
"因为你是我今生今世为数不多的知心人之一了!"他的眼神恳切而真诚,"你一直如此体贴入微地照顾我,我对你已经产生了别样的情感。就让我们最后一次爱吧,就当是一个可怜老人的最后心愿。"
刘老先生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房上。我的内心开始天人交战起来:一方面,我对他的要求感到无比的厌恶和不安;但另一方面,我又被他的诚恳和可怜打动了内心最后的一块良知。
我开始细细打量起他的样子:那枯瘦的身躯,那皱纹满布的脸庞,那黯淡无光的眼睛。我的心里不禁涌上一阵悲凉,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着转。
"好吧,我答应您。"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看到我点头答应,刘老先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他激动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红色的利是封,郑重地双手递给了我。
"梅子,这是我这辈子为数不多的积蓄,就全都给你吧。"
我接过利是封,里面果然是5000元人民币。我有些手足无措地攥着它,内心仍在挣扎。但我知道,这已经是无法回头的决定了。
"就现在吧,我等不及了。"刘老先生的眼神坚定而热切。
于是,我开始缓缓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我的手在发抖,大概是出于紧张。很快,他的上身就全部袒露了出来,那枯瘦的胸膛上布满了老人斑。
接下来的一切,我真的难以启齿。我只能说,那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荒唐、最疯狂、也是最无耻的一件事了。
刘老先生的身体早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我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才让他渐入佳境。而他,也拼尽全力,想要在最后的时光里尽情地感受一次爱的滋味。我们就这样纠缠、亲吻、厮磨着对方的身体,像两个陷入疯狂的禽兽。
我的内心在这个过程中,是无比的矛盾和纠结。一方面,我觉得自己太过卑劣和下贱,怎么能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但另一方面,我又看到了刘老先生脸上的那种痴迷和狂喜,心里不免涌上一阵怜悯和心疼。
就在我们你来我往、缠绵悱恻的时候,一个出乎意料的意外情况发生了。
就在我们激情正酣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了!我和刘老先生都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慌乱地将身体掩盖住。
"爸!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一个中年人满脸惊恐地站在门口,大声呵斥着。
我这才看清,来人正是刘老先生的儿子!他一定是不放心老人家,才会突然冒然回来,却不曾想撞见了我们如此龌龊的一幕。
"我每个月都会抽空回来看看你,你还有完没完了啊!"他的儿子脸色铁青,怒视着我俩。
我觉得无地自容,低下了头,任凭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知道,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爸,你怎么能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你把我们全家的脸都丢尽了!"刘老先生的儿子气愤地大骂着。
"心愿?那也不能这样啊!你已经老了,就应该三从四德一些!"他的儿子狠狠地斥责道,转过头来对我怒目而视,"你这个贱人,也不干点正经事!"
就在我内心矛盾的时候,刘老先生突然开口了。
"儿子啊,你就别说了。这件事,我才是罪魁祸首。"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是我逼梅子做了这种事,她只是为了钱而已。"
"你们都走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刘老先生闭上了双眼,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在离开刘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我捏着那5000元的红包,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反反复复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每个人的内心都是复杂的,很难用简单的善恶来评判。我做出那种事的原因,除了钱财这一部分原因外,还有一部分出于对刘老先生的怜悯。是啊,他不过是一个濒临死亡的可怜老人,只是想在最后的时光里实现一个平凡的愿望罢了。
可是,我们并没有权利去评判他的愿望对错。因为每个人都应该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即使这种幸福看起来有些荒唐和不堪。
我想,我今天之所以会做出那种事,是因为我体会到了刘老先生内心的渴望和痛苦,于是暂时放下了偏见,试图给予他一些同情和怜悯。虽然我的行为出于某些原因而有失偏颇,但起码我的初衷是善良的。
是啊,同理心和宽容,是人们了解和包容彼此的最好途径。我们永远无法完全置身于他人的处境,但只要用心去感受和想象,就一定能明白,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对错。
虽然从事餐饮行业需要非常辛苦,但我并不畏惧。对我来说,这份事业不仅能够赚钱养活自己,更重要的是,它让我有机会亲自下厨,用自己的双手将食物的温度和味道传递给他人。
在筹备开业的过程中,我时常会回想起刘老先生。虽然我们之间发生过那样一段令人无法启齿的经历,但他依旧是个可怜又可敬的老人。正是他的遭遇让我意识到,每个人内心都有着自己的渴望和痛苦,我们理应用同理心去包容和体谅。
就这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的小餐馆终于开业了。虽然规模不大,但装修得很有家的味道。我亲自下厨,将家乡的风味搬到了这座城市。一开始,生意很是惨淡,但慢慢地,还是凭着口碑渐渐打了响。
有一天,一个中年人推门而入,正是当年那位刘老先生的儿子。我几乎要认不出他来了,因为他脸上满是沧桑的痕迹。
"你好,我能坐在这里吗?"他有些局促地问我。
"当然可以,请坐。"我礼貌地回答,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他点了几个家乡菜,一个人慢慢用餐。用餐间隙,他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都没有说出口。直到付账的时候,他才鼓足勇气,说出了一番令我始料未及的话。
"那天,我冲你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想向你道歉。"他的眼神里满是愧疚,"是我做儿子的太不孝顺,以至于让父亲在临终前那么痛苦。"
我被他的诚恳说话惊到了,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他见我迟疑,便继续说下去:"其实在那之后不久,父亲就撒手人寰了。临终前,他对我说了一番话,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他说了什么?"我忍不住问。
"他说,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错过了爱情。"他的眼神黯然神伤,"是他当年一味追求事业,等到有闲暇时,却发现自己早已老去,再也无人愿意接纳了。"
"是啊。"他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我当时太过偏执,根本不能体谅他内心的渴望。直到他离世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愚蠢和无知。"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五味杂陈。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谩骂过我的人,此时正满怀痛悔和悲伤,我的内心也跟着颤抖了。
"所以,我想向你诚恳道歉。"他的眼神恳切而真挚,"当年之所以那样辱骂你,完全是我的错。现在想来,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同情和怜悯一个可怜的老人罢了。"
听到这番话,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是啊,刘老先生和我,我们都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追求内心最后的渴望罢了。而他的儿子,则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告诉我们,如果我们缺乏同理心和宽容,将会做出多么伤人且遗憾的事情。
"没关系,我早就释然了。"我擦了擦眼泪,笑着对他说,"其实你父亲的遭遇,让我获得了人生的一大启示。"
"什么启示?"他诚恳地问。
"每个人的内心都很复杂,我们无权去评判一个人的渴望对错。"我诚恳地说,"我们只需要用同理心去设身处地想象和体谅,就一定能明白,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善恶是非。"
"你说得很有道理。"他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
"是啊,你父亲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我感慨地说,"他的渴望看似有些荒唐,但如果用心去体会的话,就会发现那也只是一个将死之人,最后想要实现的一个小小心愿罢了。"
"我当年做错了,我应该用更多的同理心和宽容心去看待他。"他的眼神黯然神伤,"这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了。"
就这样,我们两个曾经的"仇人"坐在这里,为同一个人的离世而痛惜。但我们都获得了一个共同的启示:用同理心去包容,用宽容心去理解,才是人们相互体谅的最好方式。
也许,这就是刘老先生想要留给我们的人生箴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