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看这条金链多漂亮啊!"一天,儿媳走进我的小房间,贪婪地打量着我脖子上的旧金链。这是我年轻时候的遗物,虽然不值钱,但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这只是个旧东西而已,你就别看中了。"我连忙把金链藏进衣服里,生怕她把它抢走。
"哎呀妈,您就把它给我吧,我想做根金链子戴着。"儿媳嬉皮笑脸地说,"您都这把年纪了,还戴着这种旧首饰,多土啊!"
"这可是我年轻时候的东西,对我来说很珍贵。"我坚持说,"我可不能给你。"
"您就是太小气了!"儿媳立即大发雷霆,破口大骂起来,"连这么一点小东西都舍不得给我,您就是个吝啬鬼!"
我内心十分痛苦,明明是她们一家人把我的退休金几乎掏空,现在却还嫌弃我们老人家小气。我真恨不得把所有积蓄都给了她们,免得她们再伤我的心。但理智告诉我,如果我把所有钱都给了她们挥霍,我们两老无依无靠,到最后只能饿死街头。
看着儿媳贪婪的眼神,我的心一阵绞痛。我多希望她能像从前一样,对我们恭敬有加。可是自从她嫁入我们家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对钱财无比贪婪,把我们的退休金几乎掏空。
儿子在一旁听着,脸上又无奈。我看得出来,他知道媳妇的做法伤害了我,但又不敢得罪媳妇。
"妈,您就答应她吧,这么一件小东西而已。"最后他只好对我说。
我气极反笑,狠狠数落了他一顿:"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被个小媳妇牵着鼻子走,连句劝阻的话都不敢说,简直是家门不幸!"
"爱我?你要是真爱我,就该好好管教你媳妇,别让她这么胡作非为!"我怒火中烧,狠狠地斥责着他,"你看看你现在这个窝囊样,简直就是个罪人!我真恨不得把你从家里赶出去!"
儿子痛哭流涕,跪倒在地。儿媳见状,赶忙上前护住了他,怒视着我。
从那以后,儿媳对我们的钱财垂涎欲滴,时不时就会提出一些无理要求。有一次,她对我说:"妈,我朋友都在国外买了房子,我也想在国外置办些房产,您把剩下的退休金都给我吧,我拿去做首付。"
我气极了,狠狠斥责她:"你个贪心不足的东西!我们老两口的积蓄你都快掏空了,现在还嫌不够?你到底把我们当什么人了?"
儿媳却理直气壮,大声反驳:"您老两口攒那点钱有什么用?不如拿出来给我,让我去投资理财,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才是真的。您就别小器了!"
我彻底被她的狂妄惊呆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儿子在一旁看着,却只是嘿嘿干笑,对儿媳的无理要求视而不见。
儿媳见我们不答应,就在家里到处发脾气,把东西砸个稀巴烂。儿子由于怕惹是生非,只能听她的话,劝我们答应她的无理要求。
看着儿子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我对他彻底失望透顶了。我当年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就是希望他能自立自强,过上体面的生活。没想到他长大后竟然这么没出息,连个小媳妇都惹不起,任由她摆布。
我真恨不得把他从家里赶出去,独自在外头求生存。可是一想到他的父亲早逝,我就下不了这个狠心。我只能暗自痛恨,为什么自己会养了这么个没用的儿子。
有时候,我会对儿子怒目而视,斥责他:"你就是个罪人!让你媳妇这么胡作非为,你却视而不见,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儿子低着头,痛苦地流着泪,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看着他这个窝囊样,我的心里满是无奈和失望。
从那以后,我开始感到无比的孤独和痛苦。我的儿子被媳妇牵着鼻子走,对我这个老母亲视而不见。他们把我们老俩口的积蓄几乎掏空,却还嫌弃我们小气。我真恨不得一个人远走高飞,逃离这个充满是非的家庭。
但是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我无处可去。我只能默默忍受儿媳的嚣张跋扈,以及儿子的冷漠无情。有时候,我会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偷偷哭泣,痛恨自己的命运。
"老天啊,我就这么个没用的儿子,您究竟为何这样惩罚我?"我常常哭着自言自语,"我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遭此横祸?"
有几次,我想过找儿子的朋友评评理。可是一想到儿子现在的软弱无能,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知道,他即使知道了媳妇的种种过错,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我的日子一天天过得黯然无光,就连吃饭睡觉都提不起兴趣来。有时候,我会盯着窗外发呆,看着别人家的儿女成群结伙,其乐融融,而我却孤苦伶仃,没有一个亲人关心。我的眼泪会流下来,心里五味杂陈。
有一天,儿媳彻底失控了。那天我正在做家务,不小心把她的一件名牌衣服弄脏了。儿媳看到后大发雷霆,对我大吼大叫起来:"你这个糟老太婆!把我的衣服弄得这么脏,你是故意的吧?你就是嫉妒我年轻有为,所以要毁坏我的东西!"
我连连解释说是个意外,并没有故意。可是儿媳根本不听,她扬言要把我赶出去,让我在外过着流浪汉的生活。
"你个老东西,在我家就老老实实呆着,别乱搞破坏!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动我的东西,我就把你赶出去!"儿媳怒气冲冲地说。
儿子在一旁听着,却只是默默低着头,对媳妇的狂妄无理一点劝阻的话都不说。看着他们母子俩的样子,我彻底绝望了。我把他们从小拉扯大,舍命陪伴,如今却遭受如此待遇,我的心都凉透了。
我终于按捺不住,对儿媳大吼大叫了起来:"你个贪心不足蛇蝎心肠的东西!把我们老人家的血汗钱都掏空了,还嫌弃不够。现在连对我们这些老人的最基本尊重都没有了吗?"
我狠狠地斥责她:"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别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年人,我们从小就受尽艰辛,拼命努力才换来你现在的生活!你应该好好尊重我们,而不是像头野兽一样,对我们嗷嗷叫!"
儿媳被我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我转过头,狠狠数落了儿子一顿:"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被个小媳妇牵着鼻子走,连句劝阻的话都不敢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你简直就是家门不幸!"
我的话像利剑一样,戳破了他们心中最后的那层窗户纸。儿子默默流下眼泪,低下了头。儿媳则是怒目圆睁,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打我。
儿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一次次磕着头,向我诚恳认错:"妈,对不起,我受了媳妇的蛊惑,对不起您这个老母亲。我从今往后一定会改过自新,好好尊重您!"
"够了!"儿子断然拒绝,"我终于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你根本就是个贪心不足蛇蝎心肠的东西,只会拆散我们一家人。从今天起,我们就此分手吧!"
说着,他把媳妇推出了大门,狠狠地甩上了门。媳妇在外面哭天喊地,可儿子再也不让她回来了。
看着儿子这个样子,我的心里终于释然了。虽然他曾经走过弯路,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头。我暗自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窝囊废了。
我对儿子说:"儿啊,你终于醒悟过来了,我为你感到高兴。不过,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反省,不要再被钱财蒙蔽了双眼,忘记了做人的本分。"
儿子郑重地点点头,说:"妈,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我拍着他的肩膀,叮嘱道:"那就好,你可得从了,要是再被那些钱财蛊惑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从那以后,我们母子两人开始重拾往日宁静的生活。儿子开始勤勤恳恳地工作,每个月都会拿出一部分收入给我们老人家养老。我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被儿媳胁迫得倾家荡产了。
有一次,儿子给我买了一件崭新的棉袄,我高兴得合不拢嘴。"儿啊,这可是你自己的血汗钱,你应该自己留着花用。"我诚恳地说。
儿子笑着说:"妈,您就高兴地收下吧。从前我被蒙蔽了双眼,把您的钱都给挥霍光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孝顺您。"
我看着儿子的笑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的儿子终于重新做回了一个有出息的人,我是多么的欣慰。
有时,我会坐在家里的小院子里,看着儿子在菜园里辛勤劳作的身影,心里暖暖的。我的儿子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窝囊废了,他变得勤恳踏实,对我也是无比尊重。
有那么一次,我看到他在菜园里摘了一大把青菜,想起了从前的一件往事。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常常缠着我要去地里摘青菜。我会牵着他的小手,一起下地干活。那时的我们一家其乐融融,没有什么是非烦恼。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我多希望,从今往后我们一家人永远和和美美,永远不要再被钱财蒙蔽了双眼,忘记了亲情的可贵。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补补缀缀,儿子从外面干活回来了。看到屋里有盏昏暗的灯光,他走了进来。
"妈,您怎么还没休息啊?"儿子关切地问,"工作了一天了,也该歇歇了。"
我笑着说:"我年纪大了,总是睡不着,不如做点手工活打发时间。"
儿子上前接过我手里的活计,说:"妈,我来吧,您就好好休息。"
"傻儿子,这年纪做这些小活还是我最拿手。"我连忙把活从他手里抢了过来,嬉笑着说,"你可得好好干活赚钱,将来好好孝顺我们老两口。"
儿子笑着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孺慕之情。他坐在我身边,有说有笑地陪着我做活。
"儿啊,你说我们从前怎么就走了那么些弯路呢?"我叹了口气,感慨道,"真是上天眷顾,你终于清醒过来了。"
我连忙拍拍他的手背,说:"傻儿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已经改过自新了,我很欣慰。只要你以后永远不要忘记亲情的可贵,永远不要被钱财蛊惑了心智,我们一家人就会永远和和美美。"
儿子用力点点头,眼里噙满了泪水。我把他拥入怀中,在他的头顶亲了又亲。
就这样,我们母子俩相拥着,在昏暗的灯光下度过了一个静谧的夜晚。从那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没有了矛盾和是非,过着清贫但其乐融融的生活,直到人生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