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25岁的单身男青年,性格有些内向腼腆,工作虽然稳定但并没有太大的理想。我的女邻居,同样25岁,长相甜美活泼开朗,是一名编辑。我们就住在同一栋公寓,偶尔在楼道相遇时会打个招呼,但也仅限于此。
直到有一个夜晚,她突然来敲我的门。
"你好,打扰一下。"她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我家的灯泡坏了,现在里面漆黑一片,你能不能帮我修理一下?"
我有些犹豫。虽然我们是邻居,但毕竟不太熟悉。不过看着她那双闪亮的大眼睛,我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没问题。"
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太感谢你了!我家里乱糟糟的,你进来的时候可要小心啊。"
我跟着她走进了她的房间。果然,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我只能跟在她身后,生怕撞到什么东西。
"我的工具箱在这边。"她说着就要弯腰去找。
"小心点!"我下意识喊了一声,却没想到她已经失去了重心,直直朝我撞了过来。
在她的惊叫声中,我下意识将她揽入怀中,两人猛地撞在一起,紧紧拥抱在了黑暗里。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四目相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一刻,我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她那张甜美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美得让人心神荡漾。
大概过了有一两分钟,我们才猛然分开,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片肃杀,得让人窒息。
"咳咳,我、我们还是快点把灯修好吧。"她率先打破了沉默。
"好、好的。"我有些结结巴巴地答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找来了梯子和新的灯泡,我开始修理起来。在我修理的过程中,我们开始闲聊起对方的工作和生活。
"我最近在策划一个新的文学专栏,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她问我。
"我对文学确实有一些兴趣。"我回答,"不过我更倾向于一些深刻的东西,能让人产生共鸣。"
"那你最喜欢哪一类作品?小说?诗歌?"
"只是一些业余爱好而已,根本不值一提。"我摆了摆手,有些腼腆。
就这样,在修灯的过程中,我对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的好感与日俱增。可与此同时,我也在反思自己的自卑和迷茫,这让我对她产生了一些内疚的情绪。
终于,灯修好了。我低头看了看表,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哇,都这么晚了。"她着急地说,"我们都还没吃晚饭呢!"
"没关系,我回去再解决就好了。"我连忙说。
"不行,这样太不好意思了。"她斩钉截铁地说,"我们用蜡烛代替灯光,简单吃点东西吧。就当是一次特别的烛光晚餐!"
她说着就去拿来了蜡烛和一些面包、水果之类的食材。很快,在昏黄的烛光映衬下,我们面对面坐在她的小餐桌旁,开始用餐起来。
这种温馨浪漫的氛围,让我的内心波动不已。我偷偷瞄向她的侧脸,看到她在烛光的映照下,美得像一幅画一样动人心魄。与此同时,我也在自责自己对一个刚刚结识的女孩产生了过多的非分之想,这是不对的。
用过了简单的晚餐,她提议到阳台上欣赏一下月色。我们就这样走到了阳台上,身边是夜风的吹拂,头顶是那轮皎洁的明月。
"你有没有想过,将来要过上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她突然开口问我。
"我啊,我就想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她眺望着夜空中的明月,眼神中满是向往,"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多好啊。"
我们就这样沉浸在各自的憧憬之中,相视而笑。也不知是受了什么驱使,我突然就把她拥入了怀中,在皎洁的月光下,我们拥抱在了一起。
直到天色微微泛白,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我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和她赤裸地拥抱在一起,两具年轻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纠缠在被窝里。
一瞬间,强烈的内疚和自责涌上心头。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虽然我对她有好感,但这已经完全越过了界限!
就在我痛苦万分的时候,她也慢慢睁开了眼睛。她先是有些迷糊,随即也意识到了这个的情况,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对不起!我、我很抱歉!"我连忙爬起来,手足无措地找寻着衣物。
"等等,你误会了!"她也急忙坐起身来,"我们并没有发生那种事!昨晚只是拥抱而已!"
"什么?"我被她的话惊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是真的,你看,我们都还穿着衣服。"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们只是抱着睡着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发生。"
我这才定睛一看,的确如此。我们身上的衣物虽然凌乱,却并没有赤裸的迹象。看来我是由于太过内疚,才产生了那种误会。不过,即便如此,我们之间也已经越过了一条不该越过的线。
"没关系,我理解。"她温和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难堪的神色,"毕竟昨晚的氛围实在太过浪漫了,谁都有可能一时冲动。"
"好了,别自责了。"她打断了我的话,"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吧。"
说完,她从床上下来,开始简单收拾起来。我也识趣地离开了,一路上心情沉重。
回到家中,我长时间地坐在客厅里出神。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我们的拥抱,我们的对视,还有那动人的月色。可是,与此同时,我对自己的行为也感到无比羞愧和自责。我是一个多么卑劣的人啊,对一个才刚认识的女孩做出那种出格的事!
我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25岁了,却依然孤单一人,工作上没有任何起色,生活也显得索然无味。也许,正是因为这种迷茫和自卑,我才会对她产生了那种过度的幻想和冲动。
不行,我必须改变自己!我不能永远活在自怨自艾中,我要为自己的人生找到新的价值和意义。就从现在开始,重新做人吧!
"你好啊。"她有些扭捏地打着招呼。
"你好。"我也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什么。
就这样,我们像两个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可是,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没有忘记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她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而我的内心也在挣扎。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份内疚和愧疚。我主动找上了她,希望能够诚恳地向她道歉。
"那天晚上我真的很抱歉。"我低下头,真诚地说,"我的行为越过了我们之间的界限,给你带来了困扰。作为一个男人,我太失态了。"
"你已经道过歉了。"她温和地看着我,"我早就释然了,你也不用再自责。"
"可是我必须诚恳地向你道歉,因为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鼓起勇气,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值得被尊重和珍视,而不是被我这样一个卑劣的家伙糟蹋。我会改正自己的,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谢谢你的诚恳。"她笑了笑,眼神温柔,"我很高兴看到你在积极地改变自己。其实,每个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从错误中学习,让自己变得更好。你已经这样做了,我真诚地祝福你。"
"谢谢你的谅解。"我感激地说,"或许我们可以从头来过,做个朋友?"
"当然可以。"她伸出手来,我们相视一笑,重新握手言和。
就这样,我和她之间的误会终于解开了。我们重新做了朋友,就像一切没有发生过那样,相处自然而融洽。
"你最近是不是在努力减肥啊?"有一次,她看着我瘦削的身材若有所思地说,"怎么感觉比以前精神多了?"
"没有,只是最近工作比较忙而已。"我谦逊地回答。
"哦,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写一部小说吗?最近进展如何啦?"她眨着大大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我。
起初,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亲密的朋友和知心人。可是,渐渐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开始在我内心萌芽。有时看着她的侧脸,我的心会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有时夜里独自一人,我会无数次回想起我们曾经拥抱的那一刻。
我知道这是危险的,因为我们已经不是陌生人,而是知心的朋友。如果我对她产生了别的想法,那就会再次伤害到她。可是,我又无法抑制内心的这份情愫。
就这样,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躲避她。每当她约我吃饭,我都会借故推脱;每当她来敲我的门,我都会装作不在家的样子。渐渐地,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神情间带着一丝受伤和疑惑。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有一次,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你才一直在躲着我?"
"没有没有,你哪里都没错。"我赶紧摆手否认,"只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所以比较疲惫罢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视我的眼睛说话?"她上前一步,直直地望进我的眼睛。
我被她的眼神盯得心虚不已,移开了视线。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心虚地否认,"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你放心吧。"
"不,绝对不是那样!"我连忙否认,"我们之间的友谊对我来说很宝贵,我不会再做出那种事了。"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她笑了笑,眼神恢复了明媚,"不过你以后可不许躲着我啊,我会很寂寞的。"
"好,我保证。"我也笑着说。
可是,尽管我如此保证,但内心的挣扎却从未停止过。我开始频繁地失眠,梦中总是不停地出现她的身影。有时我会对着镜子长时间凝视自己的脸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终于再也无法入睡。我下定决心,必须要解开心中的这个结。
于是,在一个午夜时分,我来到了她的家门口,郑重其事地按响了门铃。
"你怎么这么晚还来找我?"她一脸疑惑地开门,却在看清我的神情后，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大事。"我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只是有些话,我必须要对你说清楚。"
"什么话?"她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一丝紧张。
"自从那个夜晚之后,我就一直在挣扎。"我坦白地说,"我知道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可是我却无法控制对你产生了别的想法。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我终于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解决掉。"
"是的,我爱上你了,朋友。"我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从那个月夜之后,你就一直在我的心里占据着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我知道这很不应该,因为我们是朋友,可是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我知道,我们只是朋友。"我坚定地说,"所以我必须把这个心结解开,不然我们的友谊就会荡然无存。你不用勉强自己,只要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就好。如果你也有同样的想法,那太好了;如果你只把我当朋友,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永远珍惜我们的友谊。"
房间里一时静默无声。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答复。
我沉默了片刻,终于扯出一丝笑容:"没关系,我已经做好这个打算了。谢谢你的诚实,我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