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在你心中,邓公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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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政治家,我是艺术家,我们根本不同

以往总是通过邓公的业绩来认识,今天我们可以走近更加生活化的他。

在邓林的眼中,老去之后的父亲和子女的话多了起来,也更加喜欢听孩子们讲话,他们也越发的感受到他是一位内向、含蓄而又感情不外露的人。

邓林最为骄傲的就是自己的一手画技,每次有了得意之作后,她都会兴高采烈的拿给父亲看,这时候邓小平就会点头赞赏有进步,随后就会询问她被人捧着她的那些画到底是真是假。邓林思考半晌后回答,最起码有一半是真的,妈妈卓琳将他们的对话听在耳朵里,还不时的提醒女儿,不要让人家把她捧蒙了。

邓小平是一个非常倔强的人,每次都是说到做到的那种,所以,在他的孩子眼中,他们的父亲有一些严肃。邓小平平日里最为不喜的就是拍电影和照相,有一年,卓琳正在拍照,邓小平恰好出来,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地询问玉兰花香不香,似乎没有听到回答,他直接弯腰嗅了嗅花香。摄影师被这一幕吸引,若是将这一刻定格,他没有耽误片刻,转身就将邓公“嗅玉兰”给拍摄下来,在邓公孩子的眼里,这是他最有人情味的照片。

邓公平日里的爱好不多,总的来说是三个:一项是足球、一项听京剧,还有一项则是玩桥牌。

关于足球:邓公在法国读书的时候,想要看奥运会的足球赛,可惜囊中羞涩,于是跑去卖衣服,将攒下来的钱用来买票,后来他更是看电视转播,可谓是场场不落,说一声忠实粉丝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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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京剧:邓公年轻的时候非常喜欢言菊朋,只是,后来他的耳朵不大好了,只能放弃这一项爱好;

关于桥牌:邓公的另一大爱好就是桥牌,每个星期都会打上两三次,只是,他有强大的自控能力,打到十一点时就会收手,随后该忙忙该睡睡,只是,他晚年时也七七八八的放弃了这点爱好,将休息摆在了第一位,生活习惯更是规律了很多,每天早上七八点起床。随后妥善安排时间,看文件和读报一个都不会落下。

在生活方面,邓公从来都不会自怨自艾,且不说将生活当作诗,他能够随遇而安。

即便当年他们被下放到江西,邓小平带着妻子和母亲,他们三位老人仍旧能够相依为命,并且合理分配工作。邓公承担家里最为繁重的劳动,劈柴砸煤更是不在话下,他能够挥斥方遒,亦能够归于平淡,这样的人注定会飞得高。

曾经有记者采访邓林时询问过她一个问题,她和她的父亲有什么相同之处,邓林是这么回答的,“他是政治家,我是艺术家,我们根本不同。要说爱孩子,我们倒是有共同之处。”

我很高兴你没有完全退休,否则,我不可能有这样好的机会同你见面。

对于邓小平的为人和性格,菲律宾前总统也有所了解。

1988年,邓公曾和科拉松.阿基诺有过一场长达50分钟的友好、愉快且幽默的会晤。

入座之后,科拉松.阿基诺对邓小平说:“你看上去非常健康。”

邓公答道自己已经84岁了,去年他就提出完全退休,只是大家并不赞同,所以他现在处于半退休状态。

科拉松.阿基诺说:“我很高兴你没有完全退休,否则,我不可能有这样好的机会同你见面。”

邓公听完以后笑着说,就算是自己退休了,也会和他见面的,因为中菲两国和两国人民是好朋友,而且还拥有特殊的亲戚关系。

上午十点,科拉松.阿基诺来到福建厅看见邓公,邓小平见到他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同他握手:“欢迎你,很高兴见到你。”

会晤开始没多久,邓小平发出一个疑问,他能不能抽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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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表示自己不能说不能抽,因为不是这个国家的领导人,但是在他们菲律宾,内阁开会的时候是不能抽烟的。话落,厅里的人捧腹大笑,科拉松.阿基诺不解其意。

邓小平解释说,在七届人大的一次会议上,他违反了一个规则,习惯性地拿出了一支香烟,一位代表发现后,直接给他递了一张条子,提出了批评。邓公并没有自视甚高,而是立刻接受,说完,他笑的愈发畅快。

邓榕向邓小平索要20元过路费

邓小平退休之后,在北京视察,而充当向导的就是张百发,不过,在邓公看来,自己如今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所以也没必要过于惊动部长和市长,主打一个低调。

这一次,邓小平坐在车子上面,透过车窗看着世间百态,每一个匆忙而去的人身上都藏着一份不为外人道也得故事。看着外面热闹的大道,还有店家卖力的吆喝声,邓公难免牵出过去的思绪,他们当年勇敢地投身革命,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再看看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楼,邓小平有种恍惚感,北京城真是一年一个样,看着他迷茫的模样,张百发在一旁不断给他介绍,都是什么大楼。

走出建国门,直奔劲松路,上了东三环高架桥,邓小平看着窗前掠过的无数风景,感慨道:“北京全变了,我都不认识了。”

张百发听着邓公的无限感慨和怅惘,还是建议了几句,可以出来走动走动的,然而,邓公却摇摇头,自己年纪大了,就不怎么想走动了。

两人聊着聊着,机场高速路近在咫尺,邓公想要下车去看一看,可是外面狂风大作,实在是不宜出去,于是,车上的人劝他不要下去,邓公倒是没坚持,反而询问亚运村在哪里。张百发对于北京简直是了如指掌,邓公话音刚落他就直接指出了方位。

车子这次彻底上了高速公路,在通过收费站的时候,邓公询问收了多少钱,张百发答复:“过一次需要交20元。”

一同坐在车子车子上面的是邓公的女儿邓榕,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她又起了捉弄父亲的心思,直接将手伸向父亲:“拿钱”邓小平见状,直接风趣道:“我哪里有钱?!从1929年起,我身上就分文全无!”话音刚落,坐在车子上的所有人捧腹大笑。

而邓琳之所以敢和父亲这么调皮,也是邓公在日常的一点一滴“惯”出来的。当然,这里的“惯”并不是娇惯,而是指父母和子女之间的相处模式。

对于自己的孩子,邓小平从来都不会过问和插手,恰恰相反,他更加鼓励孩子们的发展,比方说他们要考取的学校和专业,他从来都不会干涉。唯有一点,邓公希望他的孩子能够对国家,对人民和对民族有利。孩子们在他精心浇灌之下长大,也成为了他所期待的这类人。

在家里的时候,邓小平和孩子们聊天更加的随行,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大家凑在一起,方方面面什么都谈,常常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有时候谈文艺,有时候谈社会现象。邓小平不怎么喜欢聊天,更多的时候是静静地听着他们聊天,他从不轻易表态,对于家里的事情,他也从来都不会过问,都是由妻子卓琳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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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邓林这些子女们呢?在父亲的关心之下,他们的思想更加的成熟,不论做任何事情,都力求对得起国家和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