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造谣我勾引她男朋友,还导致她流产
甜喵喵
2024-05-14 06:30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婚礼现场,假千金穿着婚纱求新郎跟她走。
作为新娘的我,被丢在了婚礼上。
父亲气得直接离场,母亲骂我没用。
宾客哗然,纷纷笑话我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住。
我忍着眼泪,举着捧花大声宣布:
「谁愿意接这个捧花,我就嫁给谁!」
正当众人噤声不敢接话时,江城霸主顾临笑出了声。
他轻勾手指,指着捧花笑着说:
「扔准点,老婆。」
01
「新郎,你愿意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尊敬她、保护她?」
神父的声音传进我的大脑,余光瞥见台下的父母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满心期待地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他叫沈致言,是我即将要成为丈夫的男人。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我握着捧花的手在微微颤抖,我在想,等会儿轮到我说致辞的时候,一定要忍住不能哭。
可是,我却最终没能等来我说致辞的那刻。
因为我那本应在医院的妹妹明姿,穿着一袭漂亮的抹胸婚纱裙出现在了教堂。
一张小脸不施粉黛,几根落在锁骨处的碎发使得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致言,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泫然欲泣。
「求你了,阿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顿时,教堂一片哗然。
02
「小姿,你在胡闹什么,来人啊,保安,快把她拉下去。」
我冷静地看着我妈指挥,原来,心疼到极致是不会感觉到疼的。
我眼睁睁看着我发白的指尖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掰开,沈致言穿着白色的燕尾服,西装笔挺,面容英俊。
他说的话如同冬日里的冰刀。
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句道歉,只有一句苍白的对不起。
我就这样被他像个麻烦一样推倒在地,花瓶在我身边噼里啪啦地绽开。
那朵象征着婚姻幸福的百合花,在顷刻间枯萎了。
03
「丢死人了,我们明家的脸全给你丢尽了,妹妹管不好,老公也看不住!」
「老公,你少说点。」
见拉不住,明夫人也放弃了劝慰,她看了看四周的宾客,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满是不愉快。
她半蹲下来靠近我。
我抬起满是泪花的脸,眼眸中闪烁着激动。
「妈妈,我…」
可很快,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似乎也打散了我渴望了二十二年的母爱。
「明洱,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我捂着脸,泪水止不住地流往指缝。
嘈杂的声音一句接一句。
「呵,还以为她明洱这个真千金有斗得赢假千金的一天,没想到还是我们高看了她。」
「别这么说,要不是你说要来,不然我们可就看不到那么一出好戏了,到手的老公都看不住,哈哈。」
04
眼看着宾客就要纷纷离开。
我忍着眼泪,做出了最离经叛道的一个决定。
我将手里的捧花高高举起。
大声宣布:「谁愿意接这个捧花,我就嫁给谁!」
我明白,再也不要成为只会哭泣的废物了。
这样的举动更是将整个教堂的气氛推向高潮。
可众人却噤若寒蝉,纷纷不敢接话。
整个教堂像是被封印住了一般。
但这份安静被一道爽朗的笑声打破了,男人坐在长椅上,身边的人都是正装礼服,而他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服。
眉眼间尽是慵懒,身旁的鼎沸似是与他无关。
顾临轻勾手指,指着捧花笑着说:
「扔准点,老婆。」
05
我像是听不见面前的女人说话声,目光游离在桌上那一整排的大红色礼品上。
「小洱,你就听妈的话,发个声明就说是你这个做姐姐的先插足他们的感情,妹妹才会受刺激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是明家真正的大小姐,你妹妹离开了明家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怀了孕,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爸爸可怎么办?」
接下来的话,我越发听不下去。
我站起身,将那廉价的包装一把掀翻在地,错别字连篇的外壳似乎也不禁摔,里面的液体倾泻而出。
「宋阿姨,你自己也知道我才是明家的大小姐,那为什么一口一个我妈呢?」
妇女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她嗫喏着想再说点什么,可这个时候明夫人妆容精致、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她先是让身后的保姆离开,然后才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不是说了不要和宋家人联系吗?怎么还把她带过来。」
我连解释的话也不想说,转身上了楼。
明夫人是本地一家服装品牌的小女儿,自小养尊处优,长大后嫁了门当户对的明家,除却生下的女儿被抱错过,那真是一件烦心事也没有。
眼下见向来乖巧听话的女儿如此给她脸色,她气得破口大骂:「明洱,我跟你说话是听不见吗?」
「明姿的事情我和你爸都商量了,你只要当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切照旧。」
我扶着楼梯的手一紧,心间泛起密密麻麻的胀痛。
婚礼闹剧结束后,养了我十八年的养母大张旗鼓地跑过来让我承认一切都是我的错,亲生母亲也根本不在乎我受的委屈,想的都是要怎么和沈家继续攀亲。
我冷笑一声,目光看向这世界上和我有着紧密联系的两个女人。
「我说妈,婚礼那天你也看见了,我的老公叫顾临,沈家和我有关系吗?」
06
回了房间后,吃了几片褪黑素我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我拉开窗帘一看,楼下的喷泉亮起了灯,院子的车库也停了一辆我熟悉的车。
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我将帘子放下。
沈致言,你到底还有什么脸再出现我面前?
我连衣服也没换,穿着睡裙拖鞋便下了楼。
「没看见有客人吗?穿得什么样子!」
我习以为常地听着明震业的训斥,在我看来,他不是我爸,更像是公司里处处针对我的上司。
沈致言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嘴角挂着和煦的笑容,在婚礼上抛下我和明姿离开的那幕,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全部隐藏在其乐融融的餐桌上。
「小洱啊,爸爸决定改天替你和致言在国外补办一场婚礼,你看看我选的这几个国家,有哪个喜欢的?」
我沉默地接过iPad,可下一秒,我狠狠地将它摔在地上。
清脆的响声将在场的众人都吓到了,特别是明震业,他气得大吼:「明洱,你是想造反吗?要不是你是我的女儿,沈家怎么会看上你!」
我冷笑道:「所以你们就忽视我的感受,我受了那么大委屈,你们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还让我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爸妈,有时候我真的想问你们一句,我和明姿真的是被抱错了吗?」
男人闻言大怒,胸腔剧烈起伏。
「闭嘴!你这个不孝女,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明夫人赶紧扶住他,警告的目光射向我。
沈致言的好脸色此时也绷不住了,他看着我,给出了婚礼上欠我的那句解释。
「明洱,在我眼里,小姿只是我的妹妹。」
「所以妹妹怀上哥哥的孩子,也是理所当然咯?」
男人散漫的声音传来,我看向他,顾临显然是打扮过的,酒红色的西服,穿在他身上却不显骚包,使得他的五官更加夺目耀眼。
「顾临,给我出去,这不欢迎你来!」
明震业指着他鼻子骂道,明夫人也面带不善地看着他。
顾临不紧不慢,他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小红本,我也见状上前牵住他的手,笑容甜美道:「爸妈,这是你们的女婿啊,怎么能赶他走呢。」
顾临在三年前抢了我爸的一桩生意,至此,两个人在商场上便是针锋相对,互相看不对眼。
这下见我忤逆他的想法不说,还嫁给了他最讨厌的人。
一下子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而我牵着顾临的手走出别墅,大颗的泪珠滑落下来,心中积压的痛楚似乎在这一刻爆发。
爸妈,你们也知道被忽视的感觉不好受吧?
07
我看着股市里明家和沈家的股票一直在跌,心中生出了一丝奇异的满足感。
我爸装聋作哑,无非就是想和沈家继续结亲,可是心里又顾忌着血脉,不肯松口让明姿嫁过去。
沈家就更简单了,他们家大业大,正准备往政坛大展身手,自然不会想让这种负面新闻影响他们的声誉。
所以对于我,这个在他们眼里向来懦弱的明家大女儿,他们根本不屑于伪装。
我的感受与想法,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
我二十二年的人生啊,何其可笑。
「明洱,傻笑什么呢,主管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以往我十八年的人生里,是父母的偏心,是不重视,是一句又一句的你让着弟弟,弟弟还小,所以在我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我得知自己被抱错了,心中的欣喜大于惊讶。
我以为我渴望的母爱终于要来了。
可我回到明家后,想象中的亲情并没有如期而至,那个曾占据了我十八年人生的女孩,我的妹妹明姿却像一个真正的家人对我百般照顾。
我对她卸下防备,与她的感情越来越好。
可不久后明家替我举办的晚宴上,我却因为第一次穿高跟鞋没站稳摔在了地上,不仅衣服破了,就连名声也坏了。
整个圈子的人都在笑话我,很少见到一面的明父明母也连夜赶了回来将我好一顿谩骂。
从那之后,我淡出了交际圈,性格也越发懦弱胆小。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再这样态度不端正你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这份工作是我在大四的时候找的一份实习,哪怕主管不好相处,对我经常是鸡蛋里挑骨头,但我依旧任劳任怨,想着要把实习顺利结束。
但是,一味地忍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我看向他,冷冷地道:
「傅主管,这个项目并不是我负责的,真正的项目经手人不就是您非常熟悉的女朋友吗?何必拉我做垫背的,以往我脾气好那是我有教养,现在,不好意思我不忍了。」
正好,早在楼下等我吃晚餐的顾临见我迟迟不下楼,便自己上来了。
他看着面前的主管,语气凉薄:「我给你发工资就是让你欺负实习生的吗?」
主管脸色立马变得慌张了起来,他解释道:「您误会了,我.」
顾临一把握住我的手,温热的气息覆盖住我稍显冰凉的手,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直到下楼后,我还在回味你明天不用来了这句威武霸气的话。
看着天边大团的白云,以往觉得嘈杂的汽车鸣笛声也变得悦耳了起来,我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开心的一个大笑。
也就导致我没有听到身后男人那句:「多年不见,倒是学聪明了。」
08
「对,剪了。」
理发师摸着我一头及腰的长发,发出不舍的声音。
「要不再考虑考虑吧,您头发发质那么好,剪了以后少说没有三五年长不回来。」
看着镜子里面容清丽的女人,我笑着摇了摇头。
自从宴会被我搞砸后,明夫人嫌弃之余也不忘给我报各种礼仪培训班,她说,我是明家真正的大小姐,一定要事事大方得体,贤惠温婉,以前那些小家子气的习惯一定要改掉。
所以我留起了长长的头发,穿起了曼妙的裙子,学了一手漂亮的插花。
我花了四年的时间终于成为她嘴里合格的女儿。
摸了摸粗硬的发根,看着只到我耳后的头发,我满意地笑了。
拍了张照片给闺蜜发过去,对方连夸好看。
「哟,这不是明大小姐吗?」
几个打扮时髦,穿着清凉的女人立马围了过来。
以往顾忌着明夫人嘴里的礼仪,也为了成为爸妈喜欢的女儿,对于圈内其他人的打趣,我向来都是隐忍不发。
久而久之,她们不仅得寸进尺,我的性子也更加沉闷胆怯。
可如今我不在乎了,更不想惯着她们,直接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你是不会说话吗?阴阳怪气给谁看呢?」
闻言,为首的一个女人立马大笑起来,她语气玩味道:「我就说她婚礼上受了刺激性格大变了吧,你们现在信了吧。」
另外两个女生赶紧接话。
「信了信了,这个赌我们俩输了,你看上的那个包是你的了。」
我差点就要气得笑出声,这些大小姐一向喜欢拿我开玩笑,这下更是当着我的面拿我来立赌约,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拿起路过的一个服务员手里的水杯,我一口气就往她们脸上泼去。
「对,你们说得没错,我就是变了,变得不好惹了。」
「麻烦你们下次看见我绕路走,不然我发起疯来可不是泼水那么简单的事了。」
09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裙子都要露到大腿根了,你身为一个女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紧身T恤和超短裙,不太明白所谓羞耻是什么?
勾搭自己的姐夫还怀了孕的人更应该羞耻吧。
沙发上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捂住肚子,见我看过去,立马拿起一旁的抱枕。
我将新买的包包放下,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妹妹明天就会住回家里,在此期间,你不要给我搞什么小动作。」
我当是什么啊,原来是特意把我叫回来敲打一番。
「你和顾临的事情,你爸和我本来是不会同意的,但你却先斩后奏领了证。」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想知道我妈会说出什么话来。
毕竟威胁自己的亲生女儿只顾着养女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先前我们家和顾氏竞争的一个投标案,只要顾临愿意放弃,你们的婚事我们没有意见。」
我死死捏住手中的杯子,指尖传来的痛感让我清醒了几分。
顾临的母亲是京城有名的世家小姐,他的父亲白手起家,做事狠厉,在妻子的帮助下,他的事业更是如日中天,偌大的家业只有一个儿子继承。
这样的身份,顾临在江城几乎是霸主一样的存在。
我凭什么去撼动他放弃一个价值几亿的项目,我不知道当初顾临为什么要帮我,可能是看我可怜,又或许是存心和我爸作对,我清楚地知道,没有一个人的帮助是来得毫无缘由的。
「妈,你们这是在卖女儿吗?」
明夫人脸色大变,一个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已经哭不出来了,当初婚礼上的那一个巴掌就已经将所有母子情分打了个干干净净,现如今我的心底便只剩下寒凉。
事到如今我才明白,我的亲生父母也不爱我。
可笑我来之前还抱着渴望,渴望他们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反抗不过是祈求他们重视我。
我要的不过是将明姿赶出家门,他们却将人接了回来细心呵护,我要的是向沈家退婚,他们叫我选择原谅,我无奈之下选择的婚姻,换来的是他们的血盆大口。
我冷漠地看着这个生了我却从没爱过我的女人。
「做梦吧,我的婚姻从来就不需要你们的同意。」
欠我的公道我会自己讨要,得不到的爱,我也不会再要了。
010
我将手里的咖啡搅了又搅,并不想说话。
沈致言却好似揪住了我的破绽,继续说道:「你和顾临是不是早就认识了,他这个人向来玩心重,他没道理接下你的捧花。」
呵,犯了错的人不想着该如何解决错误,却想着将错误推到他人身上。
沈致言果然和明姿十分般配,毕竟当年特意给我送了一双坏了的高跟鞋,让我沦为笑柄。
好情人又让我在婚礼上独自一人面对流言蜚语,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要是不给他们回送点什么东西,倒是我小气了。
我将杯子放下,手在耳后摸了一下。
「呵呵,沈先生可真是会说笑呢,要是真的早就认识,我和你又怎么会差点结婚呢?」
男人立马噎住,我顺势将手伸向他的衣领,装作很亲密的样子。
下一秒,我将他胸口上别着的胸针取了下来。
眼底的温和消失,一字一句道:「分手了,还带着前女友送的东西招摇过市,不好吧?」
沈致言一把握住我的手,我忍住恶心,听他惺惺作态地解释:「小洱,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小姿是无辜的,那天我们在举办的单身晚会上喝醉了,醒来后我就发现她躺在我身边,后来她逼着我从婚礼上离开,不然她就带着孩子去死,我也是没办法。」
「你放心小洱,以后有什么事情你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眼见计划完成,我甩开他的手。
只觉得此刻空气里都弥漫着恶臭,匆匆放下一沓钱后,我便立马离开。
011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看着隐约的身影,我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从明家搬出来后,我便搬来了一处高级公寓,这是顾临的私人住所。
为了不让人起疑,我们同吃同住,偶尔他不忙的时候,还会去学校接我回来。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与顾临是假结婚,他帮我一是为了躲避家里的催婚,二是为了给我爸添堵,所以才会在我难堪之时对我施以援手。
不过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无论他出于怎样的目的,我只知道在那一刻,他是唯一一个将我拉出谷底的人。
如此,便很好了。
012
「这是你出国申请的资料,有些地方我帮你改好了。」
男人吹过头发后,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清爽的木质香一并传了过来。
我看着手里的资料,有些地方都被修改得十分细致,有些我没有注意到的款项,都替我一一列举了上去。
心里的疑虑便如破土而出的枝芽,如果真的只是逢场做戏,顾临他不用做得如此周到。
我斟酌地开口:「顾总,你是不是有什么病重的白月光,而我刚好可以救她?」
见男人的脸色一下沉了起来,我的心也不受控制地紧张。
「所以您不惜以身犯险,好让我心甘情愿?」
顾临看着我不说话,我也害怕地捏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