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西安一男子在妻子不在家的日子将打工妹引上了床,并致其怀孕;打工妹以此要挟让男子答应她四个条件,然后堕胎;男子出尔反尔,绝望的打工妹愤而残杀男子无辜的儿子,男子的妻子当即精神失常。

1999年11月23日,在西安一家医院里,抚着身上的刀伤,骆志勇含泪在忏悔,怪只怪自己没有记住一句话:爱情幸福,怎是一个“骗”字了得?

假如他当初不去诱奸同样别有用心的王月姗,假如他兑现答应王月姗的条件,那么,儿子就不会惨死,妻子就不会发疯。再假如他一直守住病妻,妻子就不会重进疯人院。然而,一切假如都已经发生。

1988年夏,23岁的刘雨燕被分配到西安纺织城工作,刚一跨进工厂,她那娇美的容颜、窈窕的身材便吸引了众多的目光。“骆志勇,冲!”几个小伙子恶作剧地推搡着一个戴眼镜的高个青年,他就是骆志勇,他的工作能力是单位上的佼佼者,业余时间还翻译了一本书。由于才高,在选择女朋友上一直高不成低不就,是同龄人中的老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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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志勇被同伴们推到金娜面前,扶着眼镜“嗯”了半天没说成一句话,这副傻态把刘雨燕逗乐了,她“扑哧”笑出了声。看着刘雨燕艳丽的笑容,骆志勇心房跳得咚咚响。郎才女貌,一见钟情,他们恋爱上了。

一见钟情的恋人大多情感之火燃得快,热度高。他们也不例外,看着这如胶似漆的一对情人,人们不无羡慕地都要夸叹几句:“好一对啊…….”。

两情相投,自由恋爱。1990年,骆志勇、刘雨燕组合成了一个家庭。

可惜好景不长,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必然带来产业转型的阵痛。由于竞争加剧以及管理落后等问题,纺织业遭受巨大冲击,纺织城逐渐萧条。厂里效益不好,骆人雄和刘雨燕合计了一下,双双辞职,东借西筹开了家小百货夫妻店。

大妻俩经营得法,生意较为红火,两个人忙不过来,于是,1991年年底从劳务市场招了个乡下妹子——王月姗。

王月姗来自四川凉山,从小向往城市生活,现在有老板请她打工,包吃包住。除了没有城市户口之外,她已经是个城市人了。因此,她心里很高兴。

这一年王月姗刚满18年。

王月姗虽长在农村,但实际上没受过多少日晒雨淋!她相貌秀丽,肌肤白嫩,颇有几分姿色。加上人甜嘴也甜,妇孺老幼,均感欢心。那些男人,因为异性相吸,也乐意捧她的场。因此,王月姗站的柜台,生意出奇地好。

骆志勇非常喜爱这棵“摇钱树”,对王月姗格外照顾,刘雨燕见王月姗能招客,也高兴,但心里总有一股酸水在搅和。

不久,刘雨燕怀孕了。10个月后,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刘雨燕和丈夫把儿子看作是心肝宝贝,两人高兴坏了。

1993年11月,儿子满周岁的时候,刘雨燕远在兰州的父亲病重,孝女刘雨燕当即带着儿子赶赴兰州,侍候老父。王月姗是个有心计的女孩,她觉得要做一个城市人,看来得让骆志勇拉一把。现在女主人不在家,她感到是难得的可乘之机。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骆志勇也不是什么忠贞的男人。让王月姗心中暗喜的是,骆志勇比地还心急,还主动。

刘雨燕一走,骆志勇就经常对王月姗说些挑逗性的话,王月姗当笑话听之;骆志勇胆子渐大,不时有意无意地与王月姗的身体相接触,王月姗非但不躲避,偶尔还会欲拒还迎。骆志勇看出这是哥有情妹有意,因此,在刘雨燕走后大概一个星期的一个晚上,骆志勇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王月姗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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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后,王月姗取代了刘雨燕的位置,天天与骆志勇睡在一块儿。除了名分外,完完全全过着夫妻的生活。骆志勇对王月姗怜爱恩宠有加;王月姗则极尽温柔之能事,从生活上和生理上让骆志勇感到最大的满足,尽量显示一个家庭主妇的贤惠。骆志勇很开心,王月姗也感到十分幸福。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两个月后,刘雨燕回来了。

凭着女人的敏感,刘雨燕立即嗅出了丈夫与王月姗之间不正常的关系。在她的穷追猛打下,骆志勇招供了一切。

刘雨燕气得几乎要吐血。她想到离婚,但又再想,离婚了,孩子怎么办?她不想让孩子没有父亲,她无法忍受给宝贝儿子的是一份残缺的爱,她容忍了骆志勇的背叛,剩下唯一可行之路就是将王月姗赶走,断绝他们的关系。

刘雨燕气势汹汹地指责王月姗勾引她丈夫,大骂她是不要脸的坏女人。岂料王月姗面无怯意,沉着反击:“你丈夫诱奸我,你还有脸帮着他。”刘雨燕气急败坏地让王月姗滚蛋,王月姗则针锋相对,掏出一张化验单,字字带刺地说:“谁滚还不知道呢,你丈夫让我怀孕了。我要你丈夫和你离婚,然后跟我结婚,否则,我告你们强奸。”

刘雨燕傻了眼,没想到一个乡下丫头居然那么难对付。硬的不成,就改用软的。

当务之急是先稳住王月姗。刘雨燕一改凶神恶煞的女主人形象,变成极力巴结讨好。

现在,王月姗的镇山法宝是腹中的孩子,这也是骆志勇夫妇的心腹大患,要想方设法解除她的武装。刘雨燕苦口婆心劝说王月姗将孩子打掉,并许诺如果她打掉了孩子,保证到她结婚时送她金戒指、冰箱,彩电等贵重物品。

不料,王月姗并非这样眼浅的人,她根本不在乎这些。

刘雨燕一计未成,又生一计,她狠着心让丈夫对王月姗好一些,甚至要显出柔情蜜意。

王月姗与刘雨燕始终是处于敌对位置,而骆志勇就不一样。王月姗对骆志勇虽然是奔功利而来,但一夜“夫妻”百日恩,还是有些真感情的,因此,王月姗对他就没有那么强硬。

王月姗摸清楚骆志勇不可能与刘雨燕离婚而与她结婚后,便决定退而求其次。她并不想对骆志勇赶尽杀绝,但也决不能将他放跑,白白便宜了他。

王月姗对骆志勇说,要让她打胎。并且离开他们家都可以,但骆志勇必须答应她四个条件:一是解决她的城市户口;二是为她租一套房,为期5年;三是为她安排一个相对稳定而舒适的工作;四是她人生地不熟,以后在这个城市有什么困难,骆志勇必须全力帮助解决。

骆志勇一听,喜上眉梢,慢说四个条件,一百个条件他也答应。问题是只要将王月姗肚子里的孩子拿掉,就万事大吉,这些条件他根本没打算兑现。骆志勇兴高采烈地给王月姗长长的一吻,然后将刘雨燕拉来当证人,郑重地答应了王月姗。

1994年4月的一天,既有心计又单纯的王月姗凭着随风而逝的口头允诺,真的去医院把孩子做掉了。

当她从医院回到骆志勇家时,发现一切都变了。骆志勇夫妇面若冰霜,对她充满敌意。她刚做完人流,身体十分虚弱,但他们夫妇看都不看地一眼。无奈,她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半个月后,骆志勇夫妇便赶王月姗走。王月姗反问骆志勇给她租的房呢,她的工作呢,她的户口呢?骆志勇两眼一翻,凶恶地说:“谁规定要管你这些事?我们不是慈善家。”矢口否认答应过王月姗的条件。

王月姗气昏了头,她明白自己中了他们的圈套,孩子打掉了,“把柄”没有了,他们不再顾忌不再害怕地了,现在竟要将她扫地出门了。

她既后悔又气愤。她期望以少女的贞操换取的一切,此刻都成了水中月、镜中花。她彻底绝望了。她现在又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乡下姑娘,并且是失掉贞操的乡下姑娘。

难道就这样白白地被人欺负、被人糟踏吗?不!决不!你无情。休怪我无义!你们夺去我的贞操,我要让你付出更大的代价!

一条复仇毒计涌上王月姗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