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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明，是一名在京城打拼的上班族。生活节奏快，工作压力大，妻子也必须外出工作，照顾不了家里。为了能有人帮忙做家务、照顾孩子，我们决定雇佣一名保姆。
我和妻子张丽都是来自外地的年轻人，在北京打拼已有5年。我们有一个6岁的儿子小明,是我们的心头肉。由于工作繁忙,我们两个人白天都必须外出工作,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家里和孩子。小明白天在学校,放学后就无人照应,我们只能将他送到爷爷奶奶家暂住。但长期这样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利。
为了能有人在家里照顾小明,做家务,我们决定雇佣一名保姆。通过熟人介绍,我们请到了一位50多岁的李阿姨,人老实勤快,而且对孩子有耐心。我们希望她能好好照顾小明,为我们分担家务重担。
"李阿姨,这就是我们家,以后就辛苦你了。"张丽热情地说。
"没事没事,我会尽力而为的。"李阿姨连连点头,满脸堆笑。
李阿姨个子不高,身材略显臃肿,面容和蔼可亲。她殷勤地把自己的行李箱搬进了家里,东张西望,似乎在打量这个新环境。就在这时,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从房间里蹦了出来,径直朝李阿姨扑了过去。
"阿姨好,我叫小明!"小男孩高兴地说,紧紧抱住了李阿姨。
"好个乖孩子!"李阿姨被小明的天真可爱给逗乐了,她搂着小明,温言软语地说:"以后就让阿姨好好照顾你吧。"
每天一大早,李阿姨就起床做家务了。她熟练地烧火做早餐,洗衣服、拖地、擦桌子,干活时满头大汗。小明醒来后,她会亲自为他梳洗打扮,细心地给他系好衣服鞋带。吃过早饭,她再背着小明的书包,送他去上学。一天的家务劳作下来,她总是疲惫不堪,但从不露怯。
小明是个活泼好动的男孩,对李阿姨来家并没有什么抗拒。相反,他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位和蔼可亲的阿姨。李阿姨对他太好了,每天都细心地照顾他的一切,比他父母还要体贴入微。小明在心里暗爽,终于有个人能随时伺候着他了。
"阿姨,我口渴了,给我倒杯水吧。"
"阿姨,我的袜子掉了,帮我把它捡起来。"
小明像个小皇帝一样,对李阿姨颐指气使,而李阿姨从不发火,总是满脸堆笑地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阿姨,你今天真漂亮。"有一天,小明突然对李阿姨说。
李阿姨被小明的赞美给逗乐了:"哎呀,你这小馋嘴,是想讨好阿姨要好吃的吧?"
"才不是呢,我就是觉得阿姨长得好看嘛。"小明嘟着嘴撒娇说。
小明越来越黏着李阿姨了。只要一有空,他就会扑到李阿姨怀里,拽着她的衣服撒娇。有时候,他还会主动在李阿姨脸上亲吻,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一般亲昵。李阿姨被小明的天真可爱给融化了,从来都是满脸笑容地宠溺着他。
小明的亲热举动让李阿姨很受用,她把小明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疼爱。可是另一方面,小明的行为也让她有些不安。一个6岁的男孩子,怎么会如此黏人呢?难道他是缺少父母的关爱吗?李阿姨暗自思忖,决心要多花点心思陪伴这个可怜的孩子。
小明对李阿姨的亲热并没有就此止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李阿姨的亲昵越来越过分,甚至有了一些逾矩的行为。有几次,他故意在李阿姨面前穿得很少;有时候,他还会主动拥抱亲吻李阿姨,双手不老实地乱摸。李阿姨虽然表面上还是宠溺有加,但内心已开始感到反感和厌恶。
每当小明对她展现出逾矩的行为时,李阿姨都会下意识地躲闪、拉开距离。她的笑容已经开始变得勉强,眼神也时不时透出一丝惊恐。可是出于职业操守,她从未对小明加以指责,只是尽量避免与他亲密接触。
"阿姨,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张丽有一天关切地问李阿姨。
"是不是小明最近又添麻烦了?要不要我狠狠教训他?"
"别别别,小明还小,什么都不懂。"李阿姨连忙阻止张丽。
其实,张丽早就觉察到了李阿姨的反常。作为一个母亲,她当然能发现自己儿子与保姆之间的一些微妙变化。小明对李阿姨的亲热有些过于亲密了,而李阿姨也渐渐开始疏远小明。张丽很是担心,生怕出现了什么错误的行为和矛盾。不过,每每询问时,李阿姨都三缄其口,她只能暂时按捺下心中的疑虑。
一天下午,李阿姨正在客厅打扫卫生。小明这时从房间里蹦了出来,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李阿姨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开来。可是小明死死地抱住她不放手,力气出奇的大。
"小明,你干什么?快放开阿姨!"李阿姨惊恐地喊道。
小明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将她拖进了自己的房间,并把门狠狠地关上了。
被小明拽进房间后,李阿姨吓坏了。她从没想过这个乖巧可爱的孩子,竟会对她做出这种事。小明的力气很大,她完全挣脱不开他的禁锢。眼看就要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李阿姨心里无比绝望,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小明,你疯了吗?快放开阿姨!"李阿姨哭着大喊。
"阿姨,你就乖乖听话吧,我会很温柔的。"小明说着,开始粗鲁地撕扯李阿姨的衣服。
整整一个小时后,李阿姨才从小明的房间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衣衫也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几乎遮不住身体。她双腿发软,脸上满是泪痕,一副刚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的模样。
见到这一幕,客厅里正在看电视的张丽吓了一大跳,连忙扶住了李阿姨。
李阿姨的内心彻底崩溃了。作为一个50多岁的老太太,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晚年遭受这样的屈辱和凌辱。小明对她做的那些事情,无疑是她这辈子最痛苦、最耻辱的经历。她几乎要被绝望给压垮了,只想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家庭。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以至于激起了小明的这种行为?作为一个成年人,她是不是疏于管教,才会酿成这样的悲剧?种种自我谴责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旋。
李阿姨却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只是无助地摇了摇头,随即瘫软在沙发上,痛苦地抱头痛哭起来。
"小明,你给我出来!"张丽怒气冲冲地冲进了小明的房间,质问道。
"你还狡辩!阿姨都被你欺负成那个样子了,你说你没做什么?"张丽气得全身发抖,狠狠地扇了小明一耳光。
张丽气急败坏地在小明房间里转圈,到处都是凌乱的痕迹。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儿子竟然对家里的保姆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一时间,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只能狠狠斥责小明的行为。
"你这个混账东西,简直是家门不幸!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却做出这种缺德事!"张丽怒不可遏,对小明拳打脚踢起来。
虽然被小明如此凌辱,但李阿姨还是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家。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再待在这里,只会让她的伤口被无情撕扯。她必须尽快逃离这个噩梦般的环境,好好放松休养,重拾生活的勇气。
不过,李阿姨对张丽一家人还是心存感激。毕竟在这之前,他们一直都很好地待她,给了她一份体面的工作。她不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决定好好向他们道个别。
"张姐,我实在太对不起你们了,我要辞职离开这里。"李阿姨哭着对张丽说。
"阿姨,都是我们有眼无珠,你怎么能怪罪自己呢?是我们疏于管教,才酿成了这场悲剧。"张丽也流下了眼泪。
"不,错的人是我。我应该更加小心谨慎,没有防范住小明的行为。我已经太老太衰朽了,实在应该好好休息了。"
"那你将来打算怎么办?需不需要我们给你一些路费?"
被母亲狠狠责骂之后,小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恶劣和可耻。他开始后悔自己对李阿姨做的那些事情,痛恨自己的冲动和失控。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宁愿咬舌自尽,也不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勾当。
小明开始害怕起来了。他怕李阿姨万一报警,自己就要被送进少管所;他更怕李阿姨离开之后,家里就再也没人照顾他了。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尽最大努力挽留住李阿姨。
"阿姨,你别走好不好?我再也不敢这样了,我发誓!"小明趴在李阿姨面前,痛哭流涕地央求道。
"你别哭了,阿姨早就原谅你了。只是我实在太累太老了,已经无法再在这里工作了。"李阿姨无奈地说。
"那你至少留下来,等我长大后再走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
"傻孩子,你已经伤透了阿姨的心。我怎么还能继续留在这里?你就好好反省吧,下次别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小明见李阿姨是铁了心要走,顿时绝望地趴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他后悔万分,恨不得把时间倒回去,千万个不愿意李阿姨就这样离开。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这件事也让张丽反思了自己的教育方式。作为一个事业型的职业妇女,她长期忙于工作,很少有时间陪伴孩子。小明自小就缺少父母的关爱,只能依赖保姆照顾。或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才会对李阿姨产生了某种超出正常的依恋和占有欲。
张丽痛恨自己的漫不经心。如果当初她能多花点时间陪伴小明,用心引导他建立正确的价值观,或许就不会酿成如此悲剧了。她再次意识到,教育孩子远比工作重要得多,她必须从这件事中汲取教训。
"老张,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太忽视了小明的教育了。"张丽哭着对丈夫说,"如果我们能多陪陪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是啊,我们太自私了,只顾工作赚钱,却忘记了最根本的家庭责任。"张丽的丈夫也自责地说。
"以后我们一定要好好反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孩子的教育上。否则,他就真的要走上歧途了。"
"嗯,我们一定要从这件事中吸取教训,做个对小明负责任的父母。"
两人相拥而泣,在悲伤中下定了决心,要为儿子的成长负起更多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