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联合我男朋友,让人在我的锁骨上刻字,还逼我拍下屈辱的照片。
我哭得撕心裂肺,他却把我的脸按在脚下说,“苏苏,把罪赎完就好了。”
1
“在锁骨上刻字?陆哥,你这个想法太绝了。”
就算是那群善于施虐的混混,在面对这个想法时,也忍不住夸赞它的残忍。
而这个提议,是我曾经最爱的男朋友陆北凡提出的。
“直接拿刀刻。”
一个人建议,并拿出随身的军工刀,狭长的寒芒冷冽。
“伤口太大不好吧,万一被她家长发现,报警可怎么办。”
另一个犹豫。
“陆哥,你看这怎么操作啊?”
一直冷着脸的陆北凡站在窗边,视线定在我身上,意识却神游天外。
空旷的教室里只有他打开又关上的钢笔帽的声音。
咔嗒、咔嗒、咔嗒!
最后一下重重的合上,他眉头紧皱,眼眶发红,修长的手指甩出完美的弧度。
一只黑金的万宝龙钢笔被扔到面前,激起无数细小的灰尘,黑色的笔身上还能看到磨损的痕迹。
“用这个。”陆北凡闭闭眼,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仔细点,不要刻多余的笔画。”
这支笔,是他十岁生日时我送给他的。
那时候,他稚嫩的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眼里亮晶晶的。

他牵着我的手坐在廊下,珍重地将钢笔捧在怀里,还说要给苏苏写尽世间最美好最珍贵的字句。
而现在,他要用这支笔在我身上刻下最肮脏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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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作案条件都已经备好,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准备目睹这一场凌迟。
一个男生蹲下来,粗暴的撕开我的校服,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
米色的背心,若隐若现,引来他们一片不怀好意的嘘声。
当那只手伸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时,一旁的陆北凡突然站了起来。
我以为,他肯定后悔了,后悔这样对他的苏苏了。
可是没有。
一件宽大的校服盖在我胸部以下的地方,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残忍的不像话,直接撕开衬衫的袖管,露出左边的手臂和整个锁骨。
“为什么?”我狠狠的瞪着他,眼里几乎要冒出血来,“陆北凡,为什么这么对我?”
声音绝望而破碎。
“该你赎罪了。”他从后面抱住我,将我的双手死死扣住,镇压下所有的挣扎。
“不知理由的折磨,是最痛苦的,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苏苏。”
赎罪?
我赎什么罪?
我每天两点一线,往返于学校和家里,从不结交外面的混混。
在学校是学习委员,是老师的好助手,尽心尽力完成任务,从不与人结怨。
我到底有什么罪,需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然而,留给我思考的时间很短,万宝龙149的银色笔尖已经近在咫尺。
我想逃,却无路可逃。
身体被陆北凡死死的禁锢住,一点挣扎的缝隙都不留给我。
粗糙的手掌撑在我的肩膀,一点也不锋利的笔尖抵住皮肤。
惩罚开始了。
一下,又一下,整整九画。
每一画都毫不留情,直到将皮肤撕裂,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才肯停止。
我哭得撕心裂肺,陆北凡却只在我耳边不断地说:“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
肩膀早就痛到麻木,嗓子也已经喊到沙哑,额上的冷汗打湿了头发。
一个“贱”字才堪堪刻好。
2
贱?
我不知道我哪里贱了。
从小到大,我都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成绩优异,待人亲和。
从没有一个人用“贱”来形容过我。
恍惚间,想起初中有一次写作文,题目是‘红颜是不是祸水’。
课后一个男生跟同学大声议论,说我的长相就是红颜祸水。

他说他在作文里写了褒姒、妲己、杨贵妃、陈圆圆,还差点把我的名字写上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他这是在夸我长得漂亮。
只有一个人,陆北凡,他生气了。
他站在我身前,严厉斥责那个男生,让他给我道歉。
他说文字是有灵性的,他受不了任何不好的词汇用在我身上。
可是现在,最不好的一个字刻在了我身上。
我疼的浑身颤抖,眼泪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滴在伤口上,咸涩刺激。
我的陆北凡呢?他在哪儿?
他在指挥这群人,让他们一画一画刻得清楚。
“哥哥!”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是陆北凡的双胞胎妹妹,也是我青梅竹马的好闺蜜陆南星。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
陆北凡猛得放开我,猝不及防下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掌擦出一道道血痕。
看到陆南星,我好似看到了救星。
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南星总喜欢跟在我身后,像一个小尾巴。
她会把最喜欢的蓬蓬裙给我穿,把最喜欢的冰淇淋分一半给我。
在她知道我和陆北凡交往的时候,还哭着抱住我,小小的脑袋埋在我怀里,哑着声音问我。
以后是不是就要她哥哥,不要她了。
有时候,我觉得陆南星更像是我的亲妹妹,而不是陆北凡的。
现在,陆南星不顾她哥的阻拦冲过来,扶我坐到椅子上,仔细检查我手上的伤口。
当她的视线扫到我肩膀上的字时,瞬间红了眼眶,伸向我手掌的指尖突然就变了向。
透明的指甲沿着笔画一道一道的描摹,力度却越来越凌厉。
薄薄的血痂在她指下脆弱不堪。
我痛的闷哼出声。
陆南星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猛地站起来,头低低的,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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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可是该道歉的是她的哥哥陆北凡,不是她。
“南星,走。”陆北凡抓紧她的手腕,一字一顿,“该道歉的是她苏禾。”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陆北凡,做错事的明明是你,为什么要道歉的反而是我?
真是可笑。
陆北凡拉着陆南星走后,那群混混觉得无聊就都离开了。
那支笔尖带血的钢笔躺在地上,我抬脚狠狠的踩上去。
这支笔,陆北凡从不离身,甚至用它在初中三年的每一天,都写上一张便签贴在我的课本上。
有些话,我现在都还记得:
遇见你的那天,我就没想过要分开。
小路痴,你不用分清东南西北,只需要走向有我的方向。
我们就应该在一起,否则就太伤天害理啦。(后面画了一个笑脸)
你笑起来真像好天气。
陆北凡要和苏禾永远永远在一起。
这些小纸条,我都仔细收好在玻璃瓶里,这些矫情又浪漫的文字记录了他对我的喜欢。
可是苏禾再也不想跟陆北凡在一起了。
腿上用力,一脚将钢笔踢到角落,黑金的笔身翻滚两下,沾满烟尘。
就像我们的故事,不得善终。
3
一切感情的巨变都有预兆。
一开始,只是陆南星突然休学去了医院,陆北凡却阻止我去看她。
微信上没有回复的问候,打不通的电话。
一向把我捧在掌心的男朋友突然的冷淡,毫无消息的消失两天。
再次在学校见到他竟然是视而不见,形同陌路。
所有的线索都被我忽视掉了,我始终相信他还是我原来的陆北凡。
直到最近的一次相处,他找人在我的锁骨上刻字,直到身体鲜血淋漓,我才不得不相信他变了。
而他口中念叨的赎罪成为我接下来每一天的课程。
霸凌跟出轨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莫名消失的作业本,凳子上的502胶水,贴在后背的字条......
直到我看到课桌里的死老鼠,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陆北凡指使的。
他明明知道我最害怕的就是老鼠。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
我把这些证据都摆在班主任的面前。
一开始,他正义凛然,慷慨陈词,说要严惩那些人,但当他听到陆北凡的名字时,他犹豫了。
他说这是同学间的玩笑,让我不要那么小气,不要斤斤计较。
校长的儿子,果然权势滔天。
一个大课间,我在操场领操。
旁边的安全委员方蕊突然推了我一把,脚下踉跄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
身后是滚滚而来的人群,我极力调整自己的姿态,向旁边倒去而非正前方。
最后我成功了,身体倒在了草坪上,没有倒在跑道上,代价就是右脚脚踝严重扭伤。
错位的关节上肿出一个青紫的大包,痛苦不堪,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人群有一瞬间的哄闹,方蕊面不改色的跑过来蹲在我脚边。
借着查看伤势的理由,右手狠狠按在关节上。
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冷汗浸湿后背。
“苏禾,我早就看你不爽了,仗着老师喜欢就作威作福,真把鸡毛当令箭了。”
“现在陆北凡不管你了,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方蕊是我们班永远的第二名,第一名则在我跟陆北凡之间徘徊。
方蕊很聪明,但她不爱写作业,甚至连抄都懒得抄,她总是让我在老师面前说作业收齐了。
但每次她都会被老师单独叫到办公室问话,她一直以为这是我告发的。
她不知道因为她是惯犯,所以老师每次最留意的就是她。
她对我的恶意或许有很久了,以前是看在陆北凡的面上不动我。
现在连陆北凡都开始欺负我,她觉得她抓住了机会,更加肆无忌惮。
方蕊脸上得意的笑持续不到一分钟,高挑的陆北凡跑过来一脚就将她踹开。
他看我捂着肿胀的脚踝,挤了挤眉头,弯腰把我抱了起来。
“陆北凡,你干嘛,放我下去。”
以前,他的怀抱是我迷恋的港湾,现在我只感到恶寒。
“别闹,脚受伤了要赶紧处理,你不是......很喜欢跳舞吗。”
陆北凡,他竟然还记得我的梦想是舞蹈啊。
我学了十一年的舞蹈,从五岁就开始接触芭蕾,考去舞蹈学院,成为一名专业的舞者,是我从小的梦想。
对于舞者来说,脚就是他们的生命。
陆北凡,你真是割裂啊。
肆意的霸凌我的身体,却还要守护我的梦想。
真令人作呕。
但我没有再挣扎,安静的缩在陆北凡的怀里,让他带我去医务室。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甚至不如两个陌生人,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
陆北凡听从校医的指示,拿着冰袋在我红肿的地方敷上20分钟。
他蹲在我面前,低着头的样子很温柔,可是这温柔就像是死刑犯的最后一顿晚餐。
丰盛而绝望。
手机震动的声音在他兜里响起,他拿出来看了一眼,身体不可察觉的僵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