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中国八大沙漠之一库布齐腹地——恩格贝,静静伫立着一棵迎风而动的垂柳。

它背靠一片空旷的墓地,这里埋藏了一位日本老人真挚的愿望:

“死后,我要葬在中国。”

“我还想到中国的沙漠去...”这是他弥留之际,口中不断重复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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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2004年,此时他的肺部已然被病菌侵袭,在日本接受治疗的日子里,他的心绪却伴随漫天黄沙飘向恩格贝。

他叫远山正瑛,被誉为“沙漠之父”。

于83岁高龄时义务到恩格贝种树治沙,直至97岁逝世,在中国的沙漠,远山一待就是14年。

但远山并不后悔,正相反,让沙变绿是他平生最大的心愿。

“请相信恩格贝一定会变成绿洲,不然我就从日本最高的楼上跳下去!”

凭借着坚定的意志,远山彻底使恩格贝脱胎换骨。

如今的恩格贝,早已成为内蒙古自治区生态示范基地、国家3A级旅游胜地,一片大好风光。

既是梦想 也是赎罪

远山正瑛出生于日本鸟取市,从学生时代起,他便对沙漠治理产生了兴趣。

20世纪30年代中期,中国黄沙蔽日的大西北,对来华留学的农学博士远山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也就是此时,年轻的远山真正与沙漠结缘。

他萌生出一个让沙漠变绿的心愿。

当时在内蒙古库布齐的茫茫大漠,他买下了一块小小的实验地,这里深深埋着他的梦想。

但也正是在此时,现实给他迎头痛击。

1937年暑假前,远山跟随老师至河北易县的山中跋涉。

他们正研究一种野生核桃的新品种,为此来到中国寻找其母本枝条进行嫁接。

正是此时发生了卢沟桥事变。

不了解的情况的当地人听说这里有日本人,甚至想要抓住远山。

情急之下,老师一边向人们说明情况,一边叫来车辆,将远山送走。

年轻的远山坐上了回日本的货轮,他遥遥地向老师招手说:

“我一定会再来!”

之后日本侵华的战火焚烧着中国的土地,目及之处山河破碎、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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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正瑛一次次在噩梦中醒来,他耳边似乎萦绕着百姓凄厉的哭嚎。

面对无辜生命的逝去、战争的残酷,远山陷入了人性的挣扎之中。

一种压抑、愧疚的情绪,反复冲击着他的心灵。

在回到日本的几十年间里,远山继续着对治沙的研究。

日本24万公顷的沙地,在远山和团队的不断努力下,摇身一变成了良田。

此时的远山已经成为一代“沙漠之父”。

但他仍时时想起年轻时的梦想,并一直保留着在中国的记忆。

他始终未能释怀侵华战争造成的灾难。

1972年退休后,远山正瑛开始进行中国的治沙研究。

1990年,年届83岁的远山先生应内蒙古自治区政府主席布赫之邀,前往内蒙古恩格贝考察。

当时他已经是日本沙漠绿化实践协会的会长。

次年他义务前往恩格贝沙漠开发示范区,正式被聘为总指导。

虽已至耄耋之年,远山依然用实际行动践行着他的理念。

这理念中饱含着他对和平的理解:

“绿化沙漠是世界和平之道。”

2003年,远山正瑛获“麦格赛赛奖”时致辞道:

“日本自卫队应该放下枪炮拿起铁锹,去中国的沙漠种树!”

这声音振聋发聩。

六十载大梦 终于落地

好在远山先生在治沙道路上并不是孤身一人,他在中国遇到了志同道合的沙漠战友——王明海

王明海是恩格贝实业开发公司总经理,在1989年,他以中国企业家的身份来到恩格贝,一口气买下了30万亩荒地,欲在此养草放羊。

恩格贝,一个美好的名字。

在蒙语中,它意为“吉祥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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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明海放眼望去,目光所到之处只有寸草不生的荒漠。

他内心一动,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遂携手志愿者们开启了漫漫的治沙之路,并将团队命名为“治沙部落”。

此时他浑然不知,一位迟暮的老人,怀揣着同样的期望,将与他在未来的道路上作生命的交汇。

九零年,远山在恩格贝与王明海相遇。

二人约定并肩作战,立下了势必让沙变绿的决心。

后来王明海曾说,远山正瑛给予了恩格贝精神上的引导。

重拾梦想的远山正瑛,一头扎进了恩格贝治沙理论研究和亲身实践中。

在他身上,深刻印证了“实践出真理”的真理。

虽然年迈,远山仍事必躬身。

在气候环境恶劣的恩格贝,他每天种树数小时。

他曾经说:“中国的沙漠治理专著不少,但实干的人不多。”

而实干的精神,在他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漫漫治沙路 砥砺前行

治沙的道路无疑是漫长且艰辛的。

单是为了筹集资金,远山就做了许多努力。

在这个过程中,他变卖了鸟取老家的多处资产,与王明海在日本四处讲演。

在日本的某次讲演中,他坚定地说道:

“请大家相信恩格贝一定会变成绿洲,不然我就从日本最高的楼上跳下去!”

他怀着一腔正义与赤忱,对台下的日本观众说道:

“为了赎罪,作为对侵略中国的一种补偿,日本应该支援中国的建设事业。”

动情之处,声泪俱下。

同时,他还号召日本同胞“每人每周省下一顿饭”以资助沙漠的治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