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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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老黄开了个会所,在他这里的监控中,我看到“出差”的女友和一个男人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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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大学毕业八年,我从北京来江城市和网上聊了三个多月的学妹女友小卫奔现。

我们是通过相亲网站认识的,网上一聊相知恨晚:我们都是江大毕业、都是计算机系毕业、都在文理科区中间的自由市场逛过旧书摊,都在五食堂吃过四年的饭,我们还有共同的教室和老师。

我认为,如果两个人准备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有的话必须说在前边,我说:实话实讲,我在部委上班,听起来比较光鲜,但这些年没有攒下多少钱……

她的回应让我暖心,“我们共同努力去赚呗!”

我说:在江城,我什么都没有。

她说:你有我!我有房子,虽然小但毕竟是自己的。我在江城等你,只要你来,我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们互相给对方看过照片,也视频过,我给她秀过我的八块腹肌,她羞涩地给我展示过她的火辣身材。

我们坚信自己将是对方的唯一。

大学宿舍里的老四一直混在江城,这小子外号“老黄”,他不姓黄,就是荷尔蒙过剩,在寝室里满嘴的黄调黄腔黄段子,一度让我怀疑这样的人是怎么进的江城大学。

宿舍里八个人,从经济层面来说,现在数他混得最好。

大学还没毕业,他就在学校附近开了个“江城人家”宾馆,明面上是一家普通宾馆,实际上专门针对学生情侣开展特色服务,一到周末,生意好得很,要是碰上七夕、平安夜、情人节什么的,几乎是一房难求。

这小子天生是做生意的材料,哪一步都能踏中经济脉搏的律动,如今,“江城人家”在大学城那边成了一块响当当的招牌。不仅如此,他还在江城市西区搞了一个会所。

可嘚瑟归嘚瑟,他对我这个三哥却是毕恭毕敬。几年前他家丫头得了个罕见的眼病,好像叫什么“肌无力”,就是上眼皮会不自觉下垂盖住眼睛,求医到北京,我协调了专家,又给她们一家三口安排了吃喝住行,直到妞妞妞的状况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

这次回江城我先投奔了老黄,我要给女朋友卫真真一个惊喜。

老黄的会所开在距离江北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800米左右的地方,另一边不远就是市委、市政府以及市直机关集聚区。

顺着一个高档别墅区的侧门进去,是一栋小高层,老黄这小子大手笔地买下了一个单元。

步入其中,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让我领略了静谧与奢华交织。

老黄把我安排在顶层的一个套房:“这是我的‘值班室’,你踏实在这儿住着,这边有电话,提起来就能接通前台,需要什么直接说。”

又操作着电脑给我看:“我平时不忙就在这儿猫着,这个软件可以直接看到每个房间……”

我半真半假地怼他:“你这爱好一点都没有改啊。”

他却正色回答:“三哥,我不是有癖好,我得防着有些人搞我!半年前你弟妹去一个单位结账,他们说什么财务状况紧张,到现在还没给我呢。还有一些单位知道我这儿赚钱,动不动就过来检查挑毛病,不是这儿不符合标准就是那里不符合要求的……我整点他们的‘料’存在手里,谁敢跟我耍横,看我吓不死他!”

又嘿嘿淫笑着对我说,“要是看上火了告诉前台,她们会安排人给你‘败火’,放心,到兄弟这儿你什么都不用管,直管浪就行了”。

老黄走了,服务员送来了茶点、水果,小姑娘身姿曼妙,临走时回眸甜甜一笑。也是邪了门,明明是会所服务员,却打扮得跟知性小白领一样,一颦一笑都透露出摄魂夺魄的魅力。

好奇害死猫,我忍不住点开了老黄说的那个软件。

点开茶室,都是一个一个独立的小隔间,每个隔间都有穿藕荷色旗袍的少女在展示茶艺。

几个棋牌室有玩麻将的,我在其中一个监控下停留了片刻,好像三个人有意向对着门坐着的夹克男放水,按他们这种打法,夹克男今天晚上赢个十五六万是没有问题的。

夹克男的牌打得很适意,在胡牌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明天先把方案送到办公室吧。”另外三个人立刻感激涕零的样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公关麻将”。

虽然明知道窥探别人隐私不道德,可我还是忍不住点向了“客房”的图标。

房号“666”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半大老头和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

少妇在求老头:“包总,您知道,受疫情影响,我老公的公司基本上黄了,现在一家三口全指着我的收入,公司要是把我裁掉,我们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女人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银行卡:“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无论如何要收下。”

男人握住了女人递卡的手,眼睛在女人的身上逡巡:“我的收入足够生活了,再说,裁员是总公司的意思,这个很难办的!”

“您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求您了包总!”女人脸上惶恐中带着楚楚可怜,说着就要给那个男人跪下来。

男人起身搀扶女人起来,顺势把手停留在她的肩上,又顺双臂下滑到她的腰上:“事情很难办啊,你们部门的好几个人都找过我了……”

女人下定决心一样不再扭捏,怯怯投进男人的怀里,“包总,求您,只要您能让我留下,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

老头终于露出微笑:“好吧,我们先去洗澡吧……”

从卫间出来的两个人都是赤裸的,女人的头几乎要垂到胸前,双手顾此失彼,窗帘拉上,然后灯灭了,但耳机里的声音仍然让我听得血脉贲张。

我看了一下,老黄这个软件居然还有回放功能,我打开了最近一个月的录像,发现这个男人带过好几个女人来这里,有时候还是白天。

基本上都是女人有所求,其中一个巨丰满的女人表现得极其配合和愉快,她还告诉他,她的丈夫更在意升迁和赚钱,对她的身体非常漠视。」

还有一位极其简单粗暴,拴上门就是脱衣服,两个人就像演员,虽然没有排练,却做得极为自然,甚至还在热烈地讨论工作。

最后一个,进门之后很沉默。男人做出假惺惺的绅士模样,“小胡,你现在还来得及反悔……”但她谢绝了,她很紧张,脱衣服的时候不太情愿。为了让她放松下来,男人试着和她谈些家常。她不愿意回答,很羞涩。

我有些受不了,北漂多年,我以为所谓的“潜规则”只是传说,直到亲眼所见,真的让人很难接受这些震撼人心的现实生活。

我在想,如果我是这些女人的丈夫,我如果知道了妻子背着自己所做的一切,会不会心理理崩塌!

是愤怒、屈辱、还是想打碎一切的歇斯底里?

我已经快三十岁了,我结了婚,就想和妻子平平安安过寻常人的日子,我不要大富大贵,更接受不了妻子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这是男人的耻辱。

第二天一大早,我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等在锦绣家园的门口,我要给住在这里的真真一个大大的惊喜,我要向她求婚,然后带她见我爸妈、陪她见她的爸妈……我们至少要生两个娃娃,让他们快快乐乐地长大!

我看到她了,火红的连衣裙,模样、身材比照片、视频里还要漂亮,就在我要迎上去的时候,一辆宝马X7滑到她的身边,她拉开车门坐上去,一溜烟地开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

事情突然,我只注意到司机是一个帅帅的小伙。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亲爱的,想我了吗?”

我问:“想你了!我来江城了,你在哪里啊?”

“真的?你真的来了?老天爷,你没有骗我吧!”她在那边惊喜地叫起来。

“我想尽快见到你!”她的情绪感染了我,也消去了我刚才的点点疑虑。

她顿了一下,声音低落下来:“亲爱的,我在下面一个县上,你先在宾馆等我,我下午就回去……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来!”她极力表示歉意。

我把情绪掩饰了:“没事,怪我没有提前说,你先忙吧。”

她明明刚出门,为什么要骗我呢?

突如其来的失落让我百无聊赖。

老黄要陪我说话,看他忙忙活活日理万机的样子,我把他撵出去了:“忙你的去吧,我接着替你看监控。”

他坏笑着出门,临走时还不忘撩扯我:“我以为只有我这种人才好这口,谁知道你这样浓眉大眼的也有这个癖好啊。”

我不理他,只管戴上耳机打开监控。

三个“6”的房间没人,服务员正在打扫卫生,三个“8”打扫完了,窗明几净,也没有人。

三个“9”房间里有一个五十来岁的老男人,脑门锃亮,头顶上光秃秃的没有头发,地中海一样,但衣着光鲜,气势很足。

服务员给她端上了果盘、茶点,色色的老家伙顺势在人家胸上摸了一把:“我把握把握,是不是又大了。”

服务员既没有呵斥也没有怒骂,“吴院长,您要是需要什么叫我就行了。”然后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地中海开始打电话,既不耐烦又生气:“10点钟我还有个会呢,你们怎么还没有到?”

电话那头不知道是怎么说的,地中海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好,还是上次那个吧?”

吴院长?哪里的院长?一大早不上班,跑到会所干什么?

房门被敲响,地中海过去开门,进来的是一个帅气的小伙,满脸谦卑:“吴院,对这个房间还满意吧,刚才路上稍微有点堵车,耽搁了一小会儿……”

地中海伸手打断了他,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人呢?”

帅小伙冲门外示意:“小卫,还站在门外干什么?快进来啊!”

一个红色的身影从门外进来,身材妖娆,女人的声音很甜:“吴院长,又见面了,请多关照!”一只白嫩的小手主动向地中海伸过去。

我的心开始剧烈地呯呯直跳。

地中海脸色稍霁,一边伸手相握,一边冲帅小伙做了一个“你可以走了”的手势。

帅小伙识趣地躬身:“好的吴院,你和小卫谈吧。”

门被从外面关上了,大红连衣裙脸上的墨镜摘了下来,嗲声嗲气地撒娇:“天气真热……”

女人竟然是卫真真!

我脑子飞速运转:吴院长?是不是一附院的院长?卫真真说她是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内勤,和医院打交道正常,但业务合作也用不着她这样的岗位啊?更何况是在会所里?

她不是说出差了吗?我相信她接到我电话的惊喜是发自内心的,可她为什么骗我,她来里是干什么?

地中海简单命令:“自己脱还是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