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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森

那是发生在一九九五年的事,那时我才25岁,还没有结婚成家。经一起做卖买的热心肠朋友杨姐介绍,认识了我前妻。她姓肖,人长的很漂亮算是百里挑一的美女,但没美中不足就是左脸耳根处有一块让人明显看见的红色胎记。

她脾气性格不好时常有些冲动偏执,只要别人不顺她的想法,她就生气跟人家直接翻脸,甚至不顾一切直接动手跟人家打起架来。当年我在那时算挺繁华的抚顺望花和平市场做生意,因为她长的漂亮才22岁,杨姐介绍完后我立即连忙同意跟她相处成了对象。

她从来不化妆,脸色也很苍白,似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家住的地方很远,我想几次专程拜访末来岳父岳母,都被她婉转给拒绝。

我家住的地方距做卖买生意的地方近,所以没有相处多长时间,我们就在一起同居了。她每天都睡的很晚,几乎都是等我入睡以后她才睡,每天早晨她也是醒的比我早,因为每天我醒来时都能看见她睁着眼晴再看我。

有一天晚上,朋友请我俩吃饭在抚顺北站附近,当时记着吃饭时间吃的挺晚,而且我们喝挺多啤酒和白酒,脑袋都有些酒精上头迷糊。应该有半多11点多,我俩回来没有选择坐出租回家,是坐的15路公交回家。因为时间太晚,车上的乘客并不多,所以大家都有座,而且当时司机为了车内灯光不影响他安全驾驶汽车,就把车厢里后灯都给熄灯关闭了。

在经过浑河桥时,不知怎么搞的司机突然来个急刹车,车厢里的乘客都一个个措手不及被搞的人仰马翻东倒西歪。全车人都被这猝不及防公交车惯性的急刹搞的一片混乱,车后有一块车窗玻璃因乘客没有抓紧栏杆,让脑袋直接给撞碎了。

车厢内发出阵阵哎哟卧槽疼痛疼呻吟的哼哼声,车辆在突然紧刹车时,摩擦着沥青路面留下深深足有两道近三米多长的轮胎刹车痕迹的黑印。司机停车后连忙打开车厢照明灯,没有顾及车上其它乘客就自己抢先下车,去检查刚才差一点就撞到前面追尾的一辆212吉普车……

我媳妇是坐里面挨着车窗玻璃,左面脸正贴着车窗,虽然当时我迷糊闭眼晴打嗑睡,但公交车紧急刹车时,我不是恍惚状态,而是睁眼晴清醒的,看见车窗急驰外面昏黄路灯下有一团黑影是随车紧贴在这车窗上,仿佛告诉我媳妇再说着什么话。

我媳妇正好刚要侧脸转向我时,公交车就紧急刹车的瞬间,我竟然发现媳妇原来是梳头系着的头发突然变成披肩发了,朝我望的目光根本不是惊慌失措样子,而是目光毛骨悚然呲着牙裂开嘴并伸出长长的舌头,都快舔到我脖子上。

我立即被吓得魂飞天外,尿都失禁能湿了所穿的裤子,我不由得本能反应失声大叫起来。正好被公交车紧急刹车后车厢产生混乱声掩盖,司机打开这车厢照明灯后,媳妇也一下子恢复原来样了。头发还是扎着的,也并没有向我伸出什么长长的舌头,难到刚才都是我看见的幻觉?还是今晚我确实喝多了酒,眼晴在黑暗车厢瞅不清楚媳妇给看花眼了?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也没有敢跟媳妇再对望上一眼,可媳妇却用眼晴紧的盯着我,虽然我没有去看,也能感觉这目光有些灼人的温度。

一会儿公交司机骂骂咧咧返回车厢内,并向车厢众人赔礼致歉,解释前车吉普车司机是在看见什么埋汰不干净东西被蒙迷住了刚才,导致他脚踩刹车却差点引起公交车司机造成交通追尾事故。

车厢内众人差不多都是六十以上的老人,除了我俩及司机算年轻人,所以大家一句理解万岁保佑平安,就算过去了这件蹊跷事。等公交车又向开了10分钟左右,我和媳妇在望花光明车站下车,黑暗天空中突然传出霹雳闪光几个发出巨大爆炸雷声,脚下大地都跟着震晃起来,之后就是数条散射般电弧般的闪电。

我顾不上自己,只知道深一脚浅一脚使出自己小时候吃奶全身力气拼命拽拉着媳妇向前跑着。仿佛这一道道闪电⚡和炸雷就似要劈开在我的身上,可我却怎么也努力的躲不开。

我跑的太急促,已经有些跑不动了,从自己的胸口发觉撕拉拉的窒息疼痛感觉。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喉鸣声,气儿不够用,胸膛憋不住的气儿不够用引起的缺氧。可我拉扯着媳妇的右手却感觉很轻,没有一点力量,仿佛我根本就没有拽着她的手一样。原来这天上的雷及闪电都不是朝我劈的,而是劈向我媳妇的。她此时根本不是我什么媳妇了,而是变成一条穿着人的衣服的狐狸啦。她的左脸上贴的竟然是一张带朱沙的鬼符努力躲避着这雷及闪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