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与她六年的感情,彼此相濡以沫,本以为我们会走入婚礼殿堂,成为一辈子相扶的夫妻。

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走得那么决绝,还是以那样的方式离开,为我带来的伤害根本无法言表。

她的名字叫陈清漪, 很多人通过这个名字就能知道,在那个年代能够取这样的名字,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工人家庭或者小干部家庭,事实也确实如此,她出生大上海一个书香世家,解放前家世非凡,作为家中独女的她自然也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

只是这样的家世也给她带来不小的影响,轰轰烈烈的大风暴席卷全国,他父亲被打成黑五类,而她也成了可教育子女,要不是主动申请下乡,估计在城里她的日子真的不好过。

我比他要早来这里一个多月,等到她来的时候我们五六个男知青都看傻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美丽、温婉的女孩,那独特的书香气质简直让人自惭形秽。

她就是所有知青中最当之无愧的焦点,虽然我们必须要跟她这样的“可教育子女”保持距离,但依旧挡不住无数人想着向她献殷勤。

我当时十七岁,她是十六岁,我是个胆子比较小的,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还会装作假正经的,其他的知青也跟我差不多,都是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正经,却心思都放在人家姑娘身上的少年。

当时她的情况有些特殊,需要隔几天就得向大队交一份学习心得或者感悟这样的东西,看她是否深入领会了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精髓,在日常的工作中也要一视同仁,繁重的体力劳动几乎将她的精神给压垮,一个出身书香门第的女孩,如何能干得了全部手工化的农业呢?

没几天她的手上就全是泡,据说每天晚上回去都躲在被窝里哭,我们一群男知青心疼的不行,却没办法做出什么,就这还免不了让那些女知青阴阳怪气的说我们怜香惜玉。

就在她最艰难的时候,知青中有个比我岁数还要大一岁的哥哥出手了,他叫张明志,是我们知青里面年纪最大的,主动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陈清漪自然是对张明志很是感谢,甚至主动为张明志洗衣服,看得我们是眼红又气愤。

我和陈清漪是一个生产小组的,我就经常关注陈清漪,看到她和张明志走的那么近自然心中很不舒服,但我还没法阻止,就有意的在小组内的工作帮她分担一些,很多时候人家干完收工,我还在帮她完成任务,所以她对我也慢慢亲近起来,觉得我也是个好人。

那时候还不流行什么好人卡,人家跟你说“你是好人”那绝对是称赞,她与我的关系也逐渐亲近起来,我的心里美滋滋的,其他男知青则是对我和张明志冷眼相对。

就在1970年的时候,我以为我的对手张明志要抱得美人归了,因为他的手段比起我来老练太多了,人也比我长得好,家庭条件也比我好一些,可就在俩人已经开始出现恋爱苗头的时候,张明志突然走了,他家里给他争取到了当兵的机会,他就义无反顾的去当兵了。

当时我高兴得不得了,张明志一走那岂不是没人是我的对手了?张明志走的那段时间,陈清漪果然情绪很低落,我就陪在她身边鼓励、支持,帮着她处理农业工作,很快她就将对张明志的依赖全部转移到我身上。

直到1971年夏末,我跟大队建议重建小学,而且还推荐了她做小学的教员,我俩在一天晚上终于确定了恋爱关系,引得无数人对我羡慕嫉妒恨。

当时对知青恋爱管的还是挺严格的,为了担心被人举报,我俩就连约会都不敢光明正大的,都是找借口要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么在没人发现的偏僻之处,每天绞尽脑汁就是怎么能够单独的待一会儿,就跟打游击战没什么不同。

她脱产做了小学老师,也终于能够脱离繁重的体力劳动,我也很为她高兴,毕竟这才是适合她的工作,我也盼着有一天我们俩能够结婚,她教书来我种地,就连干活都有劲儿许多。

就这样,我们的恋爱关系保持到75年,那年我已经是22岁的青壮年,她也到了21岁,我们有次商量着向上方打申请结婚,我跟家里写信说了我们的事情,我家人虽然不是很同意,但也没有反对,说只要我们能够一条心就会祝福我们。

而她家里到底是怎么跟她说的我不清楚,就感觉那段时间她的情绪不太高,哄了好久她才跟我说,反正咱们两个年纪还小,别着急结婚,多为社会主义做一些贡献再说。

对于她的我一向是照顾有加,也没有反对,就打算再等两年谈我们结婚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没多久我竟然从别人口中听说她父亲平反了。

她竟然没有跟我说她父亲平反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才点头说是,她父亲确实平反了。

我明显感觉到那段时间她对我有些疏离,无论是我去找她还是我们约会的时候,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国庆节之后,我从田里干活回来,有个女知青竟然递给我一封她的信。

我打开一看,原来她已经离开了,在信里向我道歉,说她对不起我,可是她们家里不同意我们的事情,她也实在待不住了,正好父亲平反恢复工作,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不告而别,让我忘记她这个坏女人,以后也不要再联系了之类的。

从来没想过几年的感情,她会如此决绝地放弃,那一刻我的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