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七十岁奶奶网恋了四十岁小男友。

借口这是给丧偶的妈妈找的对象,把男友带回了家。

两人在家卿卿我我,使唤妈妈当牛马。

还因为奶奶网恋男友多看了我两眼。

奶奶便咒骂我:“浪蹄子,小小年纪就想着勾引人。”

大可不必,我图他年纪大不洗澡?

但他图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1

我觉得最近奶奶有点不对劲。

她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里打电话。

对着电话那头说话小心翼翼地,时不时的娇嗔让我有点害怕。

又到周一了,我想问奶奶拿一点生活费,推开的房门就看见奶奶跪坐在床上。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里还传出了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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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说做什么动作,奶奶就听话地摆出什么动作。

动作不堪入目,奶奶的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声音,我吓得慌不择路地跑进厨房。

不小心踢到垃圾桶,发出不小的声响,奶奶的声音戛然而止。

很快,奶奶从房间冲出来,看见是我在厨房里明显松了口气。

“赔钱货,你干吗,想偷吃?”奶奶从卧室出来,我害怕地低下头道歉。

奶奶扭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到玄关处,“赶紧给我滚去上学,没吃过饭似的。”

两年前,爸爸和爷爷一起出车祸去世。

因为是爷爷开车时闯红灯造成的车祸,保险公司只出于人道主义的赔了十万块钱。

奶奶对于爸爸和爷爷的死亡好像根本就不伤心,只一心惦记着保险公司的赔款。

奶奶说这是她的男人和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给她换的钱,跟我和妈妈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爸爸和妈妈感情很好,爸爸去世后妈妈一直沉浸在痛苦里,听到奶奶这样说妈妈虽然寒心但也没说什么。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生活的重担都压在了妈妈一个人身上。

妈妈顾不得伤心,重新找了工作。

因为工作性质,妈妈平时不在家住。

所以每个月给奶奶三千块钱让奶奶照顾我,奶奶在妈妈面前答应得好听,私下里处处苛待我。

爷爷去世后奶奶像是挣脱了枷锁,现在每天饭也不做,常常抱着手机就是一整天,用很奇怪的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涛儿,涛儿地叫。

2

因为不想给我做饭,奶奶每星期都会给我五块钱,这五块钱就是我一周的早饭钱。

午饭,妈妈原本给我报了校外的小饭桌,可是奶奶觉得一个月一千块太贵了,就瞒着妈妈偷偷给退了,给我找了一家只要三百的小饭桌,便宜是便宜,可是很难吃还总是吃不饱。

夏天的傍晚,我走得满头大汗终于到家了。

奶奶正在打电话,嘴里叼着牙签声音却夹得很细。

看见我回来了把牙签一扔,“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吃完饭把碗洗了,再把衣服也洗了,地也拖拖。”

我低着头没说话,所谓的晚饭就是奶奶吃的只剩辣椒的辣椒炒肉,和被扒得满桌子都是的土豆丝。

我熟练地收拾桌子,没有去碰那剩菜。

“赔钱货,你怎么不吃,是不是嫌弃我!”

我把碟子放到水池里开始刷,“我不饿。”

奶奶却不依不饶:“不饿,你吃什么了,该不会偷我钱了吧!”

说完就上手推了我一下,我因为长期吃不饱眼前一黑,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

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奶奶的尖叫咒骂声。

接着就感受到奶奶对我的拳打脚踢,似乎是觉得不过瘾,奶奶把原本放在茶几上的一盘葡萄砸在我身上。

盘子在我的头上碎裂,弹起的碎片划过我的脸留下一道血痕。

难得一次提前回来的妈妈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奶奶还在咒骂我,妈妈冲过来跪在我身前把我抱在怀里。

“乐乐,你怎么了乐乐,别吓妈妈!”

妈妈手抖地按了好几次,终于打通了120的电话。

奶奶声音有些虚:“这赔……这丫头就是装的。”

妈妈撕心裂肺地质问奶奶:“你看这是能装得出来的吗,她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让你这么打一个孩子。”

奶奶被妈妈吼得脾气上来了,“你吼谁呢,这是对婆婆说话的态度吗?”

妈妈想与奶奶理论,我轻轻拉了拉妈妈的衣角,“妈妈。”

即使我的声音很小,妈妈也听到了。

“妈妈在,妈妈在这呢,乐乐别怕,妈妈来保护你了。”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有些落在了我的脸上。

妈妈还是把我送去了医院检查了一番。

医生说我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营养不良和低血糖,挂完水妈妈就带我回家了。

3

奶奶没在家,家里维持着昨晚的乱象。

妈妈让我先去休息,她去厨房做饭。

我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着妈妈做的饭。

妈妈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她看着我坚定地说:“乐乐,妈妈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妈妈会让付出代价的。”

正说着奶奶回来了。

她穿着广场舞服,进来看到桌子上的菜后原本春光满面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败家玩意儿,竟然一次做这么多菜,谁家一顿吃那么多肉。”

妈妈冷冷地看着奶奶,“我每个月给你三千,你花哪去了?”

奶奶越心虚声音就越大,“天老爷啊,我辛辛苦苦给你带孩子,你竟然来质问我,你个没良心的黑心肝,儿子啊,你看到了吗?你媳妇就是这样对我的!”

妈妈把盘子摔在奶奶脚下,奶奶哭嚎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要是在天上看到他亲妈这么虐待他亲生女儿早和你断绝关系了,从今天开始乐乐我亲自带,以后每个月我只给你一千,不管够不够用只有这一千。”

奶奶听到后坐在地上大哭手拍在地上,“儿媳虐待婆婆啦,一千块钱你想让我怎么活,你个贱蹄子想饿死我。”

奶奶的话激怒了妈妈,“这你就饿死了,那你从来不给乐乐做饭,五块钱让她买一个星期的早饭到底是什么居心,我问你乐乐怎么瘦了,你是怎么说的,说乐乐挑食什么都看不上眼,到底是乐乐看不上眼还是你压根就没给她做,乐乐才九岁,你怎么这么狠心?”

奶奶见说不过干脆就躺地上打滚开始耍无赖。

妈妈熟视无睹,带着我回房休息。

这件事后奶奶老实了许多。

没日没夜地抱着手机聊天还开始玩射击游戏,一开始奶奶什么都不懂,电话那头的人非常嫌弃。

经过奶奶没日没夜地玩,也算是会了基本的拾取动作。

有几次我听到奶奶卑微地对那边的人说“涛儿,你再等等,我一时半会没有这么多钱。”

奶奶注意到我在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回卧室,门摔得震天响。

4

这天我看见奶奶偷偷摸摸地从妈妈房间出来,我问奶奶到妈妈房间干吗。

“小贱蹄子别找事!”奶奶说完就出门了。

妈妈换了一份工作,虽然工资没有之前高可有了许多时间陪我,回家后我和妈妈说了奶奶的事,妈妈摸摸我的头若有所思。

周五,妈妈接我放学,原本在小区里遛弯的刘奶奶看到我们,拉着妈妈的不断夸奶奶,说妈妈有个好婆婆,太幸福了。

我和妈妈被说得一头雾水,奶奶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风评了?

回到家我们才知道,奶奶带回来了一个男人。

“这是我的男朋友李涛,以后就和我们一起住了。”

我眼睛瞪得老大,奶奶今年快七十岁了,面前的叔叔看着才四十多岁的样子。

“你交朋友我不管,但是谁允许你一声不吭就把一个陌生男人带回家来。”妈妈生气地说。

奶奶面色不善,“这也是我家,我想带谁回来就带谁回来,你管不着。”

“奶奶,这个叔叔看着好年轻呀,一点都不像七十岁的。”我故作天真地说。

李涛听到后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我才四十一,哪里有七十岁。”

奶奶不高兴了,“小贱蹄子,你敢说我老牛吃嫩菜,信不信我把你嘴撕烂。”

妈妈一拍桌子,“你想撕烂谁的嘴?”

奶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随你怎么说,反正涛儿是在这住定了,谁也赶不走。”

“你就不怕我满小区去宣传你老牛吃嫩草。”妈妈冷笑。

奶奶哼笑出声:“哼,你真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婆子啊,我早就和他们说了,涛儿是我给你找的对象,现在这小区人人都夸我是个大度的呦。”

妈妈简直被气笑,“你真是好算计啊,人,名声你都有了,行啊,以后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了,你们的伙食自己想办法。”

结果一到吃饭的点,奶奶就带着她的小男友出来霸占餐桌,两人不要脸地对着桌上的饭菜大快朵颐。

看着妈妈起伏的胸口,我牵着妈妈回卧室,“妈妈,别生气,我们一定可以想办法把那个叔叔赶出去的。”

“妈妈不气,乐乐别担心。”

5

李涛是个某手主播,直播间只有三个人.

但他却非常卖力,各种扶额笑,咬嘴唇,撩头发。

这一套动作做下来,晚上炒菜都不用放油了。

可是奶奶好像十分喜欢,坐在李涛的对面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

妈妈让我离奶奶远点,怕脑残会传染。

不直播的时候李涛总是很奇怪地盯着我。

我不喜欢他的眼神总是躲着他。

幸好奶奶时时黏着他,他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多。

但是这天晚上,妈妈单位临时有事。

奶奶风评好转后经常被小区里的奶奶们邀请去跳舞,奶奶为了和李涛腻歪拒绝过好多次。

这次实在拒绝不了,她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临出门时还在李涛脸上一顿亲。

李涛在奶奶看不见的地方嫌弃地擦脸上的口水。

我一个人在房间写作业。

无意中回头看见李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又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叔叔你有事吗?”

“看你学习太辛苦了,给你揉揉。”李涛的手放在我肩上揉摸。

我大力甩开,“我不累,叔叔你出去吧!”

李涛不退反而慢慢靠近我,“乐乐,你的名字真好听,叔叔没别的恶意,叔叔就是太喜欢你了,想疼疼你。”

他的靠近让我越来越害怕,我偷偷点开电话手表。

“叔叔,现在我要写作业了,请你先出去。”

“别怕,你先陪叔叔玩玩,然后叔叔再教你。”

李涛突然抓住我,把我抱在他怀里。

我惊恐地大叫,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他吃痛手松了一下,我趁机跑出去,眼看离大门就差一点点了。

头上传来被拉扯的剧痛,我被拽了回去,我不停地捶打他。

李涛直接坐在我身上,对我左右开弓,我被打得耳朵轰鸣。

双手被他死死抓住,我用脚踢他的背。

我害怕极了,眼睛夺眶而出,不停地喊妈妈。

李涛想扯我的衣服,我奋力挣扎,他一时解不开,便松开钳住我的手。

我的手胡乱摸,抓到了刚才挣扎时倒在地上的花瓶。

我没有丝毫犹豫,拿起花瓶重重地砸向他的头。

他猝不及防,被打晕在地。

我连忙爬起来想跑,迎面遇上了接到我电话后,拼命赶回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妈妈。

看见妈妈时,我所有的力气都几乎被抽干,脚一软跪在地上,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流下来。

妈妈砰的一声跪下来紧紧把我抱在怀里,妈妈的声音发抖,她也哭了。

我们母女抱在一起哭得像个泪人,妈妈看见我脸上的巴掌印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那个畜生。

6

奶奶骂骂咧咧地回来了,进门时还念叨下次再也不去跳舞了。

看见在门口抱头痛哭的我和妈妈还不忘冷嘲热讽几句:“死了爹还是死了娘,晦气!”

过了玄关看见躺在地上的李涛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扑在他身上,检查他的呼吸,确认还活着后,对着我和妈妈破口大骂:“贱人,是不是你们做的,我和你们没完。”

妈妈没有理会奶奶的怒火,去冰箱里拿了冰水用毛巾包住,放在我脸上,然后带我回卧室。

对我说:“乐乐,不怕,你在卧室里不要出去,等妈妈解决完带你去出去住。”

我乖乖地点头。

奶奶的咒骂声不绝于耳,见妈妈出来就上前想要个说法:“贱人,我要报警,我的涛儿要是有事我让你坐牢。”

妈妈看着唾沫横飞的奶奶冷冷开口:“他想欺负乐乐。”

“你放屁,涛儿那么爱我,肯定是那小骚蹄子勾引涛儿了,浪蹄子,小小年纪就想着勾引人,真该出生时就把她掐死。”奶奶更加激动。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奶奶脸上,妈妈咬牙切齿地开口:“你还是人吗,这是你作为乐乐的奶奶该说的话吗?”

奶奶被打得一愣,反应过来顺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剪刀要打妈妈。

奶奶的腿脚不比妈妈,被妈妈一脚踢飞剪刀后趴在地上大喊大叫。

妈妈抓着奶奶的领子对着她的脸猛扇,“老东西,我看在你儿子的面子上处处忍让你,你倒好,开始变本加厉,之前欺负乐乐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现在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