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贵是个普通的农民,今年已经80岁高龄了。他和妻子刘云珍一辈子就靠种地过活,虽然日子清贫,但也算是安分守己。他们的独子张小明今年35岁,在外地一家工厂打工,和妻子李小红及5岁的女儿小花一同租住在城中旧小区的出租屋里。
就在张福贵80大寿临近时,刘云珍突然对张小明说:"小明啊,你爸马上就80岁了,我们一定要给他办一个隆重的寿宴,让他在有生之年也尝尝这口人生的滋味。"
张小明一愣,连忙说:"妈,您这可真是说梦话啊!我们一家人在外地租房子住,哪来的钱办寿宴?就是办一桌都费劲。"
刘云珍却固执地摇头:"不行,一定要办!就是20桌,也要办!你爸爸一辈子那么不容易,总算活到这把年纪了,我们做儿女的总不能让他这一生就这么空空如也地过去吧?"
张小明陷入了沉思。妈妈说的确实有道理,爸爸妈妈年纪那么大了,能活到80岁实属不易。他们一辈子贫贫穷穷的,从来没尝过什么人生滋味。要是就这么白白地过去,未免太可怜了。
可是办20桌的寿宴,那得多少钱啊?他们一家人加起来,也攒不下那么多钱吧?再说了,就算勉强凑够钱办了,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啊?他们可是整天在工地上干活挣钱糊口的啊。
妻子李小红看出了张小明的纠结,主动劝说道:"没关系,为了你父母,花多少钱都无所谓。我们还年轻,将来慢慢还就是了。能让你爸妈在有生之年享享福,也是他们应得的。你看,我这不是还有些首饰吗?咱们先卖掉,凑凑钱办寿宴。"
张小明反反复复地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听从妻子和妈妈的意见,尽最大的努力给爸爸办一个隆重的80寿宴。他对妈妈说:"好吧妈,就听您的,我们一定要给爸爸办一个20桌的寿宴,让爸爸老人家也体会一把人生这口福气。虽然钱从哪里来我还没想好,但是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从那天起,张小明就开始疯狂地筹钱了。首先是把他们一家的所有存款都汇集了起来,加起来也就几万块钱。远远不够。他就开始到处借钱,无论是亲戚朋友,还是同事邻居,只要是认识的人,他都一一开口借钱了。
李小红对丈夫的做法表示理解和支持,她卖掉了自己的一些金银首饰,为办这个寿宴筹了一些钱。可是即便如此,他们筹到的钱也只够付个头钱而已。想要办一个20桌的寿宴,少说也得20多万吧?张小明几乎已经借遍了他们所有的亲朋好友,可是钱还是远远不够。
就在张小明几乎想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萌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不如去赌一把?反正他们现在是穷困潦倒到了这个地步,即便输光了也无关紧要。万一赢了呢?说不定一下子就能凑够办寿宴的钱!想到这里,张小明的内心突然充满了希望和勇气。
他对妻子说:"小红,我有个想法,但你可能不太赞同。不过,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李小红疑惑地问:"你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我都支持你。"
张小明深吸一口气,说:"我想去赌场赌一把,就赌最后一把。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是穷困潦倒到这个地步了,即便输光也无关紧要。万一赢了呢?说不定一下子就能凑够办爸爸80寿宴的钱!"
李小红吃了一惊,劝阻道:"可是赌博太危险了!万一你输光了,我们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啊。"
张小明坚定地说:"正因为我们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也不怕失去什么。如果真的输光了,我们就重新开始;但如果赢了,我们就能给爸妈一个难忘的80大寿。你想啊,他们一辈子那么不容易,能在有生之年享享这口福,也算是他们应得的了。"
妻子沉默片刻,最终点头说:"好吧,就听你的。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别输光了所有家当啊!"
就在张小明准备最后一把大赌特赌,要么赢得盆满钵满,要么输光所有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生抉择前。如果输了,他们一家人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连办寿宴的钱都凑不齐。但如果赢了,他就能给爸爸一个终生难忘的80大寿!
张小明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赌注全部下在了最后一盘大赌上。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生怕自己会就这样一无所有。当最后的牌一翻开,张小明发现自己赢了!他兴奋得几乎癫狂,一下子就赢得了足够办20桌寿宴的钱!
满怀喜悦的张小明捧着一大把钞票回到家里,把钱高高地举过头顶,对妻子大声喊道:"小红,我们赢了!我们终于有钱给爸爸办80大寿了!"
李小红见状惊喜万分,连连拥抱丈夫,喜极而泣。她激动地说:"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赢的!咱们这下可以让你爸妈在有生之年尝尝这口人生的滋味了!"
刘云珍见状喜出望外,连连鼓掌说:"好孩子!你这可算是尽了一个孝心了!你爸爸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张福贵虽然年纪已高,但此刻的他却像个孩子般高兴。他拥抱着儿子,激动得热泪盈眶,说:"小明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我这辈子就是没有别的心愿了,只盼着能活到80岁,现在你竟然还给我办这么隆重的寿宴,真是太好了!我这一生也算是没有白活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小明就开始着手准备父亲80大寿的宴席。他先是租用了当地最大的宴会厅,并雇佣了一家著名的餐饮公司来操办这场盛宴。
张小明亲自挑选了二十多个上等的菜式,从家乡最地道的农家菜到城里最贵的名菜应有尽有。他还专门定制了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上面写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大字。
为了这场盛宴,张小明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不仅将家中仅有的那些陈设用品都拿了出来,还四处向亲朋好友借了不少摆设,好让现场看起来富丽堂皇些。
就连邀请宾客,张小明也下了大工夫。他不仅邀请了家里所有的亲朋好友,还特意登门拜访了当地有头有脸的乡绅大户,恳请他们务必赏光出席。
终于,在张小明的精心筹备下,张福贵80大寿这场盛宴如期而至。当天一早,宾客就开始陆陆续续地到场。张小明和妻子李小红更是从早上5点多就开始忙碌,将每一样摆设都反复检查,确保万无一失。
上午10点,宴会正式开始。张福贵身着一袭崭新的长袍马甲,拄着拐杖,在儿子和媳妇的搀扶下走进宴会大厅。只见大厅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寿桃,四面环绕着二十多张圆桌,每张桌上都摆满了各色美味佳肴。
场面十分热闹,宾客们你一句我一句,纷纷为张福贵祝寿。张福贵本人更是喜不自胜,热泪盈眶地向每一位宾客连连鞠躬致谢。
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宴会正式开始。丝竹乐声响起,服务生开始逐一上菜。每一道菜肴都是出自名厨之手,色香味俱全,让人赞不绝口。
宾客们举杯相庆,喝彩声、笑声不断响起。就连平日里都是一副凶相的村里老太太,此刻也被这热闹的气氛感染,咯咯直笑个不停。
在宴会的中场休息时,有专业的歌舞团体前来表演,他们或高歌劲舞,或杂技施展,精彩纷呈,把气氛一次次推向高潮。
张福贵看着眼前这热闹场面,激动得老泪纵横。他拉着儿子的手,语无伦次地说:"小明啊,我这辈子就是没有别的心愿了,只盼着能活到80岁,现在你竟然还给我办这么隆重的寿宴,我这一生也算是没有白活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张小明连连拭泪,说:"都是应该的爸,您和妈辛苦了一辈子,才有了我们这个儿子。能让您在有生之年享享这口福,也算是我们尽了一点孝心了。"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喜庆热闹的气氛中时,张小明的一个远房亲戚突然匆匆走了进来,神情有些慌张。他拉着张小明到一旁,低声说了些什么。
张小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推开亲戚,冲到宴会大厅中央,高声喊道:"各位亲朋好友,不好意思,我可能要请大家现在就买单结账了!"
宾客们听到张小明这番话,顿时一片哗然。有人诧异地问:"怎么回事?这才过去一半场合啊,怎么就要结账了?"
张小明脸色铁青,咬牙解释道:"我实在是太冲动了,做了一件蠢事。我们举办这场寿宴的钱,全部是我在赌场赢来的。可是,我竟然被赌场老板发现,他已经报警了,警察就要来抓人了!"
众人听后，纷纷发出惊呼。有人责备张小明:"你怎么能做这种违法的事?真是太糊涂了!"
张小明自知理亏,低头认错道:"是的,我太冲动了,做了一件愚蠢的事。但我实在是太想给我爸爸一个隆重的80大寿,所以才铤而走险。现在只能请大家尽快结账了,免得被牵连到。"
话音刚落,只见大厅门口已经站满了警察,他们神情严肃,正准备进场。
张福贵虽然年纪已高,但一直保持着敏锐的洞察力。他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让儿子镇定下来。
"小明啊,别着急!"张福贵说,"这件事确实是你做错了,但你的初衷是好的,是为了给我这个老头子过一个像样的80大寿。大家都是亲朋好友,不会真的为难你的。"
说着,张福贵拄着拐杖,缓缓走到宾客中间,高声说道:"各位亲朋好友,我是这次寿宴的主角。我知道我儿子做错了事,但他也是出于一片孝心。我这把年纪,能活到80岁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也尝尝这口福气。多亏了我儿子的一片孝心,我这个心愿才得以实现。"
"我知道我儿子做错了事情,但我作为他的父亲,是决不会袖手旁观的。"张福贵说着,突然跪了下来,高声喊道:"我是这次寿宴的主角,如果真要坐牢,就让我去吧!我这把老骨头,在牢里呆几年也无所谓了。但我万万不能让我的好儿子,就这样被牵连进去!"
张福贵的话一出,全场哗然。有人连忙将他扶起,却被他猛力挥开。
"爸,您别这样!"张小明痛哭流涕,"您已经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能去坐牢呢?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一个人去坐牢就好了。"
"不行!"张福贵斩钉截铁地说,"你可是我的独生子,将来还要养家糊口呢。我这把老骨头,已经活到80岁了,在牢里呆几年又何妨?让我这个老头子去吧!"
两父子就这样僵持不下,场面一度十分感人肺腑。就连在场的警察,也被这对父子的孝悌之情所感动,纷纷流下男儿泪。
最终,在场的乡绅大户们还是打圆场,表示自己愿意全权包办此事,不让父子俩人受到任何牵连。对于张小明的违法行为,他们也表示完全可以网开一面。
就这样,张福贵的80大寿得以顺利举办下去。当天晚上,宾客们尽兴而归,张小明一家人也终于可以卸下重担,放松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