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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和李梅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两人在上海打拼了五年,终于攒够了首付,准备在这座城市扎根安家。他们计划明年结婚,开始筹备婚礼的各项准备工作。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张伟和李梅回了李梅老家,准备向她的父母正式提亲。李梅的父母是小县城里的普通工人,一辈子操劳付出,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女儿出嫁。
"爸爸妈妈,我和伟伟打算明年结婚。"坐在父母的小院里,李梅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这个决定。
李梅的父亲露出欣慰的笑容:"真是太好了!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母亲则满怀期待地看向张伟:"伟伟,你准备好彩礼了吗?我们这里老传统,结婚少不了彩礼。"
张伟心里一紧,他知道这个问题迟早会被提及。在这个小县城里,彩礼可以说是结婚的必需品,缺少彩礼等于是对新娘子缺乏诚意。
"妈,您先别着急。"李梅连忙解围,"彩礼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现在先把婚期定下来就行。"
母亲却不依不饶:"可是彩礼也是件大事啊!你们要结婚,总得让伟伟先把彩礼准备好吧?要不然怎么跟人交代?"
母亲见他支支吾吾,直接开口了:"我给你们定个数,六十八万怎么样?梅梅是我们家唯一的独生女,将来还要赡养我们老两口。六十八万,这个数目应该还可以接受吧?"
"六十八万?"张伟的眼睛都直了,这可是一笔惊人的数目!他们两个加起来,连五年的积蓄也没这么多。
李梅看出他的为难,连忙说:"妈,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吧?现在哪有人还交那么多彩礼的?而且我们两个都是上班族,你不要为难伟伟啊。"
"高不高的,你们心里没数吗?"母亲却不以为然,"你看看你同学们结婚,人家彩礼都上百万了。六十八万已经是让利给你们的了,要是换别人家,至少也得八十万吧?"
李梅也着急了:"妈,你别被别人迷惑了。现在大家都过着勤勤恳恳的日子,哪有那么多闲钱去交那么高的彩礼啊?你不要被别人的吹嘘给唬住了。"
母亲却根本不听:"你们年轻人就是太嫩了,不懂这些规矩。彩礼少不了,要是连这都做不到,以后怎么对得起我们这些老人家?你们要成家立业,彩礼是个基本的要求,不能马虎大意。"
张伟看出局面有点棘手,只好作罢:"梅梅妈,我知道了。不过六十八万的彩礼我们现在确实还准备不了,还需要一些时间。您老先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母亲这才点点头:"那就尽快准备吧。你们年轻人有出息,六十八万应该还是可以凑足的。记住,这是最少的要求,不能再减了。"
张伟只能勉强笑笑,心里却捉摸不透这六十八万的由来。他拉着李梅的手,眼神里满是无助。李梅只能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安慰他不要太担心。
当天晚上,张伟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六十八万啊,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就连他们的首付都没这么多。要怎么凑这么多钱呢?他翻来覆去地思考,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张伟无奈地摇摇头:"我也觉得她的要求太过分了,但她就是不肯让步。你说我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就直接拒绝啊!"小王毫不犹豫地说,"六十八万对你们来说太吃力了。你们才攒了多少首付?就这点积蓄,哪里来的能力交那么高的彩礼?"
张伟叹了口气:"可是梅梅的妈妈就是不肯听劝,非要坚持这个数目不可。她说这已经是最低要求了,如果换别人家,起码也得八十万。"
"呸!"小王啐了一口,"她肯定是被别人忽悠瘸了。现在哪还有人交那么多彩礼?都是些富人家的作风,你们怎么可能跟得上。"
张伟苦笑着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可是梅梅的妈妈就是不相信。她老说这是规矩,少不了的。"
"那你就坚决不从啊!"小王拍着他的肩膀,"你要学会为自己说话。钱是你们两个辛苦赚来的,怎么花应该由你们自己做主,别被长辈的观念给束缚住了。"
张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王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恐怕还难以撼动岳母的决心。
"不如这样吧,你先跟梅梅商量商量,看她怎么想。"小王建议道,"如果她也觉得六十八万太过分,你们就坚决不从,把立场摆稳了。毕竟婚姻是你们两个的事,别人可没资格指手画脚。"
张伟点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必须先取得李梅的理解和支持,两个人团结一致,才能更好地应对来自长辈的压力。
当天晚上,张伟就把这件事向李梅诉说了一番。李梅听后也觉得母亲的要求确实太高了,她们家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伟伟,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被传统的观念给束缚住了。"李梅说,"我们应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办事,钱是我们自己挣的,怎么花应该由我们自己做主。"
"可是你妈妈看起来是铁了心要这六十八万了。"张伟皱着眉头,"我们要怎么跟她解释清楚呢?"
李梅想了想,说:"我们可以这样,先缓一缓态势,不要跟她正面冲突。我们再观望一段时间,如果她坚持不放,到时候我们就痛痛快快地把实话告诉她。"
"可是万一她就是不肯听呢?"张伟还是有些担心,"到时候矛盾只会更加激化。"
"放心吧,我会好好跟妈妈沟通的。"李梅安慰他,"就算她固执己见,我也会站在你这边,决不允许她为难你。"
张伟这才放下心来,他知道只要有李梅在,就一定能化解这个危机。他把李梅紧紧搂在怀里,只希望这场风波能够尽快过去。
接下来的几个月,张伟和李梅都在暗中观察着局势。李梅的母亲虽然表面上没再提及彩礼的事,但私底下却总是暗示着,生怕他们忘记了这码事。
有一次,李梅的母亲特意打来电话,隐晦地问起张伟的工作和收入情况。张伟听出了她的用意,只能陪着笑脸,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李梅的母亲在视频通话时,突然冷不丁地问起:"伟伟啊,你们的彩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张伟一愣,旁边的李梅连忙解围:"妈,你别总是问这个。我们现在才攒了一点首付,哪有那么多钱准备彩礼啊?"
"那你们可得加把劲儿了。"母亲义正言辞地说,"结婚可是大事,少不了彩礼这一关。你们要是连这都做不到,以后怎么过日子啊?"
张伟只能硬着头皮说:"梅梅妈,您放心,我们正在努力赚钱呢,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一定能凑足彩礼的。"
母亲这才点点头,挂断了视频。张伟无奈地看着李梅,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疲惫和无助。
时间一天天过去,张伟渐渐意识到,这场矛盾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容易解决。李梅的母亲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让她坚持不渝地认为交六十八万彩礼是理所当然的事。
为了不让这件事影响两人的感情,张伟和李梅有意避开这个话题,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和生活上。可是李梅母亲却经常暗示性地提及,生怕他们忘记了这件"大事"。
有一次,张伟加班很晚才回到家中,李梅已经睡下了。他洗漱过后,刚要上床,李梅突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伟伟,我妈妈今天又打电话来了。"
"嗯?她说什么了?"张伟问。
"还是老一套,问我们彩礼的事。"李梅无奈地说,"她说既然我们两个都有工作,应该很快就能凑够六十八万了吧?"
张伟长叹一口气,在黑暗中紧紧拥抱住李梅:"对不起梅梅,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你妈妈逼迫成这样。"
"你别这么说。"李梅连忙安慰他,"这不怪你,全都是妈妈的传统观念太过于顽固了。我们应该用自己的方式来生活,而不是被别人的想法所束缚。"
"可是你妈妈就是不肯听啊。"张伟有些烦恼,"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是我们就这样结婚,她肯定会耿耿于怀,日后只会更加为难我们。"
李梅想了想,说:"不如我们再观望一段时间吧。如果妈妈真的一点都不让步,到时候我们就直接拿出最坚决的态度,把彩礼这事给彻底掐断。"
"别怕,有我在。"李梅打断了他的话,坚定地说,"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会与你站在一起,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你要相信我们的感情,相信我们一定能战胜这一切的。"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流逝。张伟加紧了工作步伐,他决心要赶在李梅母亲失去耐心之前,尽可能多攒一些钱。即使最后没能凑够六十八万,至少也要有一个可观的数目,好让岳母放下芥蒂。
李梅也在努力工作,她渴望用自己的能力说服母亲,让她意识到女儿已经长大,有了独立的生活和想法。
可是,李梅母亲的执念却丝毫没有动摇。相反,随着时间推移,她变得越来越坚持己见,甚至开始对张伟指手画脚起来。
有一次,张伟和李梅刚视频结束,李梅的母亲突然来了一通电话,语重心长地说:"伟伟啊,你可得加把劲儿了。你们要结婚的事可不能再拖延下去,要尽快把彩礼准备好。"
"梅梅妈,我正在努力赚钱呢。"他只能如此回答,"不过六十八万的彩礼确实有些高了,我可能需要更多时间才能凑足。"
"高不高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母亲的语气有些不善,"你们两个都上班了,攒这点钱应该不成问题吧?再说了,六十八万已经是我最后的让步了,你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我可就实在没法给你女儿彩礼了。"
张伟被她的话噎得一阵无语,只觉得李梅母亲的固执近乎偏执。他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多说什么。
挂断电话后,李梅看出他有些沮丧,连忙上前搂住他的腰,安慰道:"别太难过了,妈妈就是太传统了,你不要太在意她的话。"
"可是梅梅,你看她都快逼疯我了。"张伟无奈地说,"六十八万对我们来说太困难了,我怕是凑不了这么多钱。要是她就这么一直纠缠下去,我们的婚事恐怕就真的无疾而终了。"
李梅想了想,郑重地说:"伟伟,也许是时候让妈妈醒醒悟了。我们应该跟她摊牌,把我们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不能再被她的想法所束缚了。"
张伟点点头,知道这一天终于要来临了。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要同李梅一起,勇敢面对这一切。
一个周末,张伟和李梅专门赶回了李梅的老家,准备好好与她母亲谈一谈。一进门,母亲便热情地招呼着,满脸期盼地看着他们。
"伟伟、梅梅,你们可算回来了。"母亲笑着说,"我就等着你们回来,把彩礼的事给说清楚呢。"
张伟心里一沉,看来她是铁了心要讨论这件事了。他正要开口,李梅拉住了他的手,示意让自己来说。
"妈,关于彩礼的事情,我们确实有话要跟你说清楚。"李梅开门见山地说。
母亲一愣,随即严肃起来:"什么话?你们是不是还没准备好?要知道,这可是门当户对的大事,你们可不能马虎大意。"
"不是的,妈。"李梅坚定地说,"我们并不是还没准备好,而是根本就不可能准备得了六十八万的彩礼。"
"什么?"母亲皱起眉头,"你们这是什么话?六十八万已经是我最后的让步了,你们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那我们就真的没法给你彩礼了。"
"妈,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李梅连忙解释,"我们当然希望能给你一份体面的彩礼,但六十八万实在是太高了,我们根本凑不出这么多钱。"
"太高?你们两个都有稳定的工作,凑这点钱应该不成问题吧?"母亲依旧固执己见。
"妈,你也知道我们的收入有限。"李梅耐心地说,"我们两个加起来,一年的存款也不过十几万而已。就算我们拼尽全力,恐怕也凑不出六十八万。"
"那你们就多攒几年啊!"母亲理直气壮地说,"六十八万虽然不算低,但对你们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天文数字吧?只要肯努力,迟早是能凑够的。"
张伟见状,终于按捺不住了:"梅梅妈,我们当然愿意努力赚钱,但六十八万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高了。我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打算,首付、家具、婚礼费用等等,这些钱加起来就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您要是再加上六十八万的彩礼,那我们就真的负担不起了。"
"你们就是太嫩了,不懂这些规矩。"母亲依旧不为所动,"彩礼可是结婚的基本要求,你们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以后怎么对得起我们这些老人家?你们要成家立业,彩礼是少不了的。"
"可是妈,时代已经不同了。"李梅说,"现在很多人都不再过多在乎彩礼这一套了,大家都过着勤勤恳恳的日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您不能被别人的吹嘘所迷惑,而忽视了我们的真实情况。"
"吹嘘不吹嘘的,规矩就是规矩。"母亲摇摇头,"你们现在不懂,将来就会明白了。我是为了你们好,才要求你们交彩礼的。你们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将来怎么立足社会啊?"
张伟见说服不了她,只好直截了当地说:"梅梅妈,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六十八万的彩礼我们真的实在是凑不出来。我知道您是出于好意,但我们真的承受不起这个重担。我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也希望您能够尊重我们的选择。"
"你们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母亲的语气开始激动起来,"我们为人父母的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
"妈,我们当然是把你放在心上的。"李梅连忙安抚,"只是有些事情,我们必须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你要体谅我们年轻人的困难,不要勉强我们做一些超出能力之外的事情。"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母亲的声音更大了,"你们是不准备交彩礼了吗?那我们老两口怎么办?你们是要把我们这些做父母的给扔到一边去了吗?"
张伟见局势有点失控,赶紧说:"梅梅妈,您别激动,我们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当然愿意尽自己所能,给您一份体面的彩礼。只是六十八万实在是太高了,我们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您要是能适当降低要求,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母亲却根本不愿意让步:"那你们给我个数,你们觉得多少钱才算体面?只要在我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我都可以同意。"
张伟一时语塞,他哪里知道什么叫"体面的数目"?他只能求助地看向李梅,希望她能帮助解围。
李梅看出了他的无助,只好硬着头皮说:"妈,你先别着急定数目,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但我们真的有自己的难处。你且先冷静下来,我们回头再好好谈这个事。"
母亲虽然勉强答应了,但语气里的不满和失望是掩饰不住的。张伟和李梅相视一眼,只觉得这场争论还远未结束,他们之间的分歧仍有很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