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神秘失踪后,父亲变得很不正常,后来我收到一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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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已桑田
2024-05-06 16:47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母亲神秘失踪。
父亲变得很不正常。
他整天自言自语,关在房间里写什么。
可是他写的东西却从不让我看到。
每天晚上,他都拿着手电去楼顶。
一直待到天明。
有鉴于父亲保密部门的工作身份。
我怀疑他背叛了祖国。
在亲情和祖国之间,我准备选择后者。
一
母亲失踪之后,父亲变得异常起来。
每天下班,他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东西。
有时候开着电脑打着什么文件。
我却不知道他写什么。
我每次进去,他都很紧张。
他左顾右盼,神秘兮兮地问我进来干什么。
“我给你把牛奶热好了。”我平静地回答。
父亲的肠胃不好,每天睡前都会喝一杯牛奶。
这是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
母亲未失踪前,这个工作本来是她做的。
父亲点了点头,往身边看了一眼。
那里空无一人。
“放下就走吧。”他说。
我关门的时候,用余光瞥见他正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
如果是一段时间的异常。
我可以理解为他对母亲失踪无法接受。
可三个多月以来,一直如此。
就不得不引起我的怀疑。
白天趁父亲上班,我翻窗进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干干净净,连一个写过字的纸片都找不到。
我打开PC,发现了一个干净到极致的系统。
父亲的PC里只有一个windows系统,别的什么都没有。
这个系统虽然连里家里的wifi,可除了系统什么也没装。
浏览器的上网记录是空的。
系统里的使用记录是空的。
任何使用痕迹都没有。
我从未见过如此干净的电脑系统。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父亲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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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你在干什么?”父亲平静的问道。
虽然他没说什么,可是我仍能感觉到他声音中蕴含着的浓厚敌意。
我尽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在打扫卫生。”我回身看了眼显示器屏幕。
“它很久没开了吧,我觉得应该启动一下。”
“我都天都用。”父亲慢悠悠地回答。
他手里拿了张白纸,上面似乎写着什么东西。
“我明天要出趟门。”父亲说。
“去哪儿?”我下意识地问道。
“上海出差。”父亲说着拿出手机,把里面的订票信息给我看了一眼。
“我开车送你。”我回答。
“不用了,你上班吧。我是上午十点的飞机。”父亲说。
我什么也没说,洗漱过后,和衣躺下。
凌晨一点,我像每天一样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蹑手蹑脚拉开房门。
客厅里,父亲打着手机照了一圈,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出去,直到早上五点才回来。
三个月以来,风雨无阻。
我跟着他上了楼。
我们家住九楼,距楼顶还有九层。
父亲没有坐电梯,打着手电低着头走上去。
我跟在他身后,走得很轻。
我们甚至没有惊动每层楼的声控灯。
到楼顶门前,他往后看了一眼。
“我现在就上去。”他轻轻说道。
我吓了一跳,以为他看到我了。
蛰伏很久,我才发现父亲早已上了天台。
我轻轻推开楼顶门,压了道门缝往外看。
父亲背对着我,打着手电。
手电闪着非常微弱的光芒,一阵儿长一阵儿短。
像是在发射某种信号。
我用手机将这个情景录了下来。
第二天,我开车跟着父亲到了机场。
我看着他下了出租车,又盯着他在飞机起飞后走出候机大厅。
他打车来到距市区一百二十公里的华垣山。
母亲就是去华垣山旅游失踪的。
而那此旅游,是父亲帮母亲安排的。
也就是说,母亲的死很可能和父亲有关。
三
我梳理了一下记忆,记得母亲去过两次华垣山。
第一次回来以后,她大病了一场。
父亲一直在照顾她。
之后,她陪母亲又去了次华垣山。
就是那次,母亲失踪了。
父亲动员了能动员的所有力量寻找母亲。
可惜最终还是定了失踪。
直至今日,我开始对父亲的动机产生了怀疑。
感觉他的行为像是做给我们看的。
一场大型的表演秀。
我没有跟着父亲上山,在山下等着他回来。
整整一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我担心父亲像母亲那样一去不归。
又担心他真的像我猜测那样,身负某种特殊使命。
父亲在保密部门工作。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他会光明正大地告诉我需要保密。
而不是现在这样神秘。
对此,我只有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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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父亲这种背负的特殊使命,是不正常的行为。
我能想到的答案,只有背叛祖国一种解释。
我是独生女,从小在父母的关爱中长大。
我从未想过飞黄腾达,却想过让他们安享晚年。
但刚刚大学毕业的我就经历了母亲失踪,父亲背叛这种事。
打击无疑非常巨大。
枯坐了一天,直到傍晚我才重新看到父亲的身影。
他似乎很累,走路踉跄。
一时间,我有种开车上去接上他的冲动。
可是我没有那样做。
我跟着出租车到了父亲的工作单位。
我猜测他是和上级接头,汇报工作。
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
我在车里等着,直到斗转星移,月华如练。
父亲还没有出来。
望着他办公室的灯光。
我停好车,和门卫说明来意。
打电话给父亲,没有人接。
登记后,我去办公室找他。
我觉得是该和父亲摊牌的时候了。
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我不想看着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也相信他会接受我的建议。
我了解父亲,从小到大,他都很爱我。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推开门,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父亲冰冷的尸体。
他死了。
四
瞬息间,我像被施加定身术,脑中空空如也。
父亲安静地侧躺在办公桌下面。
弓着身子,脸上微微露出不甘的狰狞。
我轻轻地走过去,看到桌着摆着喝空的一次性纸杯。
手机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
电话是门卫打来的,他问我找到父亲没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嗫嚅良久都没有说话。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异常,门卫很快挂掉了电话。
两分钟后,他们赶了过来。
其它楼层办公室加班的人也来了。
大家围在父亲办公室门外,像我一样惊愕地盯着他的尸体。
彼此窃窃私语,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感觉到粗重的呼吸。
我打量每一个人,努力想从外貌找出凶手。
我觉得父亲被灭口了。
也许是他的上级,也许是他的同事。
无论是谁杀掉了父亲,都意味着后者的价值结束了。
警察来了,一一和我们谈话,直到天明。
我整夜未眠,就坐在父亲单位的会议室。
脑子里混沌一片。
一个肤色红得像生锈般的中年警察给我做笔录。
警察姓蔡,他有着强壮身体和充斥着面孔的沧桑。
做完常规问讯,蔡警官突然问我为什么要调查父亲。
我没什么心理准备,被他问懵了。
警察像傻子一样盯着我,打开了身后的电视机。
父亲的行车记录仪中,我的汽车时隐时现。
只要脑子正常,都知道有人在跟踪他。
而父亲认识我的汽车。
我怅然若失,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的猜测。
“你父亲的死亡原因是大量服食安眠药。现在需要确认的是安眠药的来源。”
蔡警官没有再说下去,我却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我是个神经内科医生,搞点安眠药并不难。
我并没有给父亲开过安眠药,但给母亲开过。
母亲第一次从华垣山回来,有段时间曾表现出强烈的精神障碍特征。
她说有人跟踪她,甚至随时随地在她身边。
她感到疯狂,歇斯底里的不停叫喊。
那段时间她睡眠很差,父亲曾托我给她搞过安眠药。
有数的几次,量也不多。
累计起来自杀的话应该够了。
但几个月的时间,从未发生过危险。
我就把这个风险忽视了,从没想过父亲会把他们积累起来用做自杀。
如果是这样,那父亲对自己的死亡竟如此处心积虑?
我把情况告诉了蔡警官,换来他长久的沉默。
“你暂时不能离开本市,等我们消息吧。”蔡警官同意我离开前,嘱咐道。
我疲惫地回到家,却意外地收到了一个快递。
档案袋里只装了一封手写的信,是父亲寄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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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父亲的信让我备感震惊。
直至此时,我才知道他对自己的死亡早有预谋。
我却没有任何查觉。
他在信里说自从母亲失踪后,他感觉到很孤独。
他知道母亲走了,却不曾找到她的尸体。
他希望自己可以去陪她,这也是他们年轻时的承诺。
对于自己的离开,父亲对我表示出歉意。
他让我把他的骨灰撒到大海里,不要留下。
信的末尾,父亲隐晦地建议,希望我离开常阳市。
他没有说原因,只说这个他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城市给他带来深深的不安。
“如果有条件,我希望你搬到南方去。”父亲说道。“移民的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比如你们医院曾经支援过的非洲。”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如果不是字迹无误,我都怀疑是不是送错了信。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建议我去非洲定居。
“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但我仍然建议你考虑一下我的意见,非洲那是个很好的地方。”他在信的最后说道。
对于父亲的信,我有些无语。
这封信除了表明他的确死无于自杀外,没有别的探寻价值。
饶是这样,我还是把信拿给了蔡警官。
当着我的面,蔡警官看了很久。
他放下信,慢悠悠地从烟盒里取了支烟,却并没有点燃。
“通过这封信,我确认了一件事。”蔡警官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事?”我本能感觉他说的事和父亲的死有关。
“你父亲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蔡警官说道。“准确地说是一种精神妄想症,也许和你母亲的失踪有一定的关系。”
可能看出我的狐疑,蔡警官扔给我一张诊断证明。
这是父亲单位医院开具的精神精疾病的诊断证明,时间的两个月前。
除此多外,蔡警官还告诉我,他拜访过父亲单位医院的医生。
据医生们猜测,父亲的病因很可能与他的眼睛有关。
“眼睛?”我奇怪地问。
“对。”蔡警官斩钉截铁地回答。“医生说,他患有一种遗传类的眼病,导致他的眼睛与正常人不同。”
“什么?”我惊愕地问。
“而这种病,你也有。”蔡警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出来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