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在广州深圳罗湖步行街东门开有中盛表行。买卖虽不像其他那些企业家和大老板那么大,但是肯定能让这一伙人不缺钱花。只要在深圳,加代每天起床后就会表行。这一天上午不到十点,王瑞开车拉着加代到了表行门前。停好车,加代从后排下了车。王瑞打开窗户,说:“哥,我去洗车。你也别生气了,这一天你这小心眼,多大的事能把你气成这样。”

“你洗车前给我问问那老板是谁。”

“是,我一会儿我问问。你进去吧,吃口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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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加代进了表行,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说:“给我买点面条,搞点酱,弄个炸酱面。”江林一看就感觉加代的情绪不好,有点不高兴了。江林问:“还吃什么呀?”

“来点小咸菜,两瓶啤酒。”

“一早就开喝呀?”

“那闲着干什么呀?漱漱口呗。”

江林打发俩服务员去买面条了。往近前一来,“怎么了?看着不高兴呢。”

加代说:“在福田新开的夜总会叫什么名?我还没记住,四个字,就在金辉酒店的旁边,离左帅很近,步行三五分钟路,挺大的地方,你给我问问谁开的?”

“怎么了?”

“昨天晚上我去了呗。”

江林一听,“你自己跑夜总会去了啊?干什么去了?”

“听歌去了。那夜总会里边不光能唱,来驻唱的歌手唱得可好了。”

江林问:“是喝多了吗?”

“我自己去的,我找了个卡包往里一坐,点了几瓶啤酒、干果。”

“完了之后呢?”

“不是,这店谁开的呢?我就纳闷了,那店里的人可甩了。”

“怎么了?招你惹你了?”

“那经理像甩子似的,我说这几个小姑娘和男歌手唱得挺好,我一会儿赏五千块钱。你猜他来一句什么?”

“不能要吧?是不是认识你呀?”

加代生气地说道:“不能要?他说,哥,我们这店是大店。你要赏,这么些人五千不够分的,你怎么得照两万来,我们这基本上打小费没有一百两百的。在我们这地方,尤其坐头一排卡包的,没有这么赏钱的。哥,要不你就不赏,你要赏就大点来。我说我给钱,我怎么还得给多给少了,我想给多少给多少呗,我说我可能一会儿再给呢,多赏他几回不就行了吗?告诉我不行,说要是想兜场的话,起步就是两万,他们一个人能分两千来块钱。我一听,我说我不给了。你猜来一句什么?”

“那不给了,这能来什么话呀?”

“他说那你就在这消停地喝点酒得了,装什么B呀?”

江林一听,问:“谁说的?”

“他店里经理。”

“店里经理说你装B?”

加代说:“可不是吗?我说老弟,你别走了,你过来。他过来了,在我面前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不是什么意思,我说小孩岁数不大,我看他也就二十七八岁,我说小伙说话挺不好听啊。我在这捧场来了......没等我话说完,告诉我,不乐意听我废鸡毛话,能喝酒在这好好喝酒,不能喝酒的话出去,不缺我一个客人。”

“哥,那你生气了?”

“不是,你给我问问这老板是谁。”

江林说:“这老板我认识,姓景。哥,我跟你说实话,你用不着生气,这老景就是个甩子,他属于暴发户,原来是在这边卖楼的。后来上南方还是上山西搞矿去了,发家了回来开的这会馆。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哥,他跟我接触两回,我都不乐意理他。哥,后来怎么的?就不搞了?“”

搞个鸡毛,我在门口,我去的时候挺晚了,我半夜去的,正好两点,我不想听了,我想我就走吧。正好我出门,那经理正好也下班了。”

“你俩又遇着了?”

“遇着了。”

“遇到之后又说什么了?”

“我打了他。”

“你打他了?”

“恩。正好我从门口出来,我没开车,我想走回去,福田离得也不远,正好他也没开车,他家在对面住,看了我一眼说,大哥,没有车,没有司机,不行我给你打个车呢。我听这鸟话就来气,我就在后边跟着他,我拿砖头给他拍了。”

“打成什么样呢?”

“没打什么样呢,他进小区我在后边捏个砖头,他也没看着我,我在后边跟着他,马上进楼道,然后我咣的一下就给他拍楼道门口了,估计自己应该上医院了吧,应该打昏迷了,拍后脑勺上了。”

江林一听,“哥,一天你真是的,你跟个经理一般见识。”

“他说话多甩,我给他钱,没瞧得起我。”

“可行了吧,哥,你可不用打听了,这老板就那逼样。你可别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把面条给我弄过来。”

不大一会儿,面条端来了,加代吃饭了。加代是跟上官林他们约好了,说晚上一起吃饭。中午,加代正坐在表行,江林说:“我俩下盘象棋啊?”

刚把旗摆上,江林电话响了,低头一看,“哥,你说你这跟我聊到他,他给我打电话了,我听听他什么意思,我见见他。“”

“你接吧。”

江林电话拿起来一接,“老景啊。”

“江林啊。”

“哎。”

老景问:“你在哪呢?”

“我在表行呢。”

“我跟你打听个人。”

“啊。”

“你大哥是不是叫加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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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的,我大哥是谁你都不知道啊?”

“你大哥叫加代是吧?”

“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