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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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我屈辱地弯下膝盖,但在即将触碰地板的那一刻,被季宁川紧紧捉住了手臂。

他眉头紧锁,不满地说:“宋佳念,你的底线还真是低啊,为了钱财,你似乎什么都愿意做?”

他环视一周,对那些看好戏的员工们怒斥:“你们都没事可做了吗?只会站在这里看热闹?这也难怪公司业绩一直上不去!”

员工们被他的话吓得立刻散去,生怕被新上任的总经理解雇。

他放开我,用下巴指了指落在地上的房卡。

我不确定他的意图,只能半跪在地上,伸长手臂去捡那张卡,同时尽量让自己的姿势不那么狼狈。

早晨新换的白衬衫在地上蹭得污迹斑斑。

但我没注意到,他在我身后,目光愈发深邃。

看我捡起卡后,他轻哼一声:“今晚来帝景找我。”

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内心只剩下苦笑。

难道生命的最后三个月,我都要在屈辱中度过吗?

为何不能让我平静地走完这段路?

站在帝景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前,我深吸一口气,正欲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季宁川站在门口。

“你来了?”他问。

他身穿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就连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都扣得整整齐齐。

他这身打扮,看起来根本不像是等人来幽会,倒更像是准备出门谈大生意。

我吃惊地打量着他。

“怎么?”他似笑非笑,“我穿得这么正式,你就不认识了?”

我哑口无言。

他一把将我拉进房间,扔给我一套衣服,“换上。”

我翻了翻那套衣服,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那是一套兔女郎装,前面开叉开得很高,短裤部分刚好卡在大腿根部。

季宁川靠在吧台旁,倒了杯酒,抬眼看我,“不想穿?”

我叹了口气,“穿,你是金主,你给的,我怎么敢不穿呢?”

他突然重重地将酒杯放回吧台,红酒溅了出来,在洁白的台面上留下点点红斑。

他脸色一沉,手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话讨人嫌!”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他冷哼道。

当我换好那套少得可怜的衣服,从里屋走出来时,才发现外面的会客室里,居然坐着几个男人。

我本能地想退回去。

“怎么?”季宁川坐在沙发中央,冷冷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忘了你今晚来的目的了?”

我知道季宁川讨厌我,但没想到他竟然恶劣到这种地步。

因为我曾是他养的金丝雀,却在没得到他允许时,毫不犹豫地飞走了。

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

季宁川早就放出话来,只要抓到我,就让我好看。

可我当时只想赶紧离开。

我爱上了他,这让我惶恐。

更何况我还得了癌症,最后三个月,只想为自己活。

所以,季宁川和回国的小青梅白薇薇订婚当晚,我没有半分留恋的直接跑路。

打定主意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

卷走了他给我的所有衣服首饰、做金丝雀这几年的全部收入,还把公寓卖了。

与家里人通通断联,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还不过来?”低沉的男音带了隐隐的怒气。

我陡然惊醒。

他话音刚落,围坐在沙发周围的几人,就将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射在我身上。

他们毫不客气地从头到脚将我细细看过,有如实质一般,将我拢进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里。

阵阵窒息袭来。

我咬紧下唇,双手抱在胸前遮掩着,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

季宁川等烦了,他直接从沙发上起身,拖着我的手腕将我拽了过去。

猛得被他一拉我没站稳,跌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他捏着我的下巴,语气是一贯地不屑:“想让我心疼?”

“没……没有。”

我偷偷揉了揉刚刚扭到的脚踝,试着站起来,但一阵钻心的痛袭来,力不从心,站得有些歪歪扭扭。

他一把将我推了回去:“既然不愿意坐,就跪着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双眼看向他。

之前无论他怎么折腾我,都是仅限于我们二人之间。

他现在,竟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跪着?

而季宁川早就转过头去,继续跟其他人谈笑风生。

在他们这群衣冠楚楚的人中间,我穿着全套的兔女郎装束,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我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个活人,而是个东西。

“佳念小姐,又见面了。”

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我抬头望向那人,心下一惊。

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他端起面前的威士忌,递到我面前:“上次宋小姐不肯赏脸,不知道今天,我有没有面子请你喝一杯?”

他边说,边将手放在我的肩头,肆无忌惮。

我压住心底涌上来的恶心,试着躲开。

但抬头却看见季宁川严厉的眼神,他不允许我动。

我只得硬着头皮推脱:“王总,我真的不太会喝。”

“哦?是吗?”

那人分明不信,抬眼看向主位上的季宁川。

季宁川勾唇笑笑:“佳念爱开玩笑,她可以的。”

他撂下这句话,又跟旁边的人继续刚才的对话。

王晋似乎得到了鼓励:“季总都发话了,宋小姐再推迟就不礼貌了吧?”

“王总哪里话,这杯算我赔罪。”

我伸手要去接他手里的杯子。

自己动手,总好过被强灌,这种时候,还是别逞强的好。

我不知道季宁川跟这人什么关系,但现在明显是他在哄着王晋。

或许是在生意上有求于他。

“宋小姐,赔罪要有赔罪的诚意。”

王晋将桌上花瓶里的花全部扔出去,又倒空里面的水。

然后拿起冰桶里整瓶的红酒、威士忌、白酒、啤酒,一股脑地向里倒。

我看着那瓶颜色浑浊的不明液体,头皮阵阵发麻。

这个二世祖,最厉害的本事就是折腾人。

瞬间没了喝下去的勇气。

我试着想要躲开。

却被人一脚踏到腰上,细长的鞋跟戳得我生疼。

“这么好的酒,可别浪费了!”

白薇薇不知道何时站在我身后,穿着高跟鞋的脚直接踩到我腰眼处,阵阵发麻。

她一个眼神,王晋会意。

他立即上前两步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张嘴,拎起那一花瓶的酒向我嘴里灌去。

“不要.…...不要...

我的手胡乱挥舞着,下意识地挣扎。

王晋捂住我的鼻子,强迫我张嘴咽下去。

冰凉的液体落进脆弱的胃里。

我忍不住想要干呕。

但他还在继续往下灌,大有不灌完誓不罢休的架势。

大量的酒压着翻滚上来的胃液又逆流回去。

我眼前阵阵发白,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修长的手指伸到我面前,要命的花瓶忽然被人拿走了。

“咳咳咳咳咳.."

我弓起身子拼命咳嗽,眼里都是泪花。

略显尖锐的女声在耳边炸响:“你心疼了?"

白薇薇抓住我湿漉漉的头发,满是鄙夷地看着浑身湿透的我。

“当着这么多人都敢穿成这个样子,为了诱惑宁川,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我看向季宁川,希望他能帮我说句话。

明明衣服是他给我的。

但季宁川忙着安抚气头上的白薇薇。

他将花瓶随意往旁边一放,搂紧她的细腰,柔声哄道:“你跟个宠物置什么气?她不过是我养来解闷儿的。"

白薇薇猛得松开手。

酒精上头,我没站稳,撞到旁边的白色钢琴。

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啧,“白薇薇不满地咋了下嘴巴,“笨手笨脚,还把钢琴给弄脏了。

季宁川眼睛闪过一瞬间的游疑,但很快又挪回眼神。

他抬手抚了下白微薇的头发:“这里弄脏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白薇薇抬起脚,细高跟一下踩在我腿肚子上。

“即可!

我疼得直抽抽,伸手想要去掰她的鞋底。

她却暗戳戳地不断加力,腿疼得要失去知觉了。

“真扫兴!"白薇薇尤不解恨,用高跟鞋的尖头部分踢了我几脚,吩咐道“一会儿把这里收拾好滚出去,别在我跟前儿晃。”

季宁川扫了我两眼,冷漠地吩咐道:“别装可怜,能动就爬起来收拾。

“好。

我怯生生地回了他一句。

白薇薇在季宁川怀里,拧着眉头看向我:“宁川,你看她那样子,泪眼汪汪的,就是个绿茶!"

“你不会就喜欢这种吧?"

"我看你是爱上这个替身了!是不是?

白薇薇咄咄逼人的语气,让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更别提还有起哄的王晋那帮人。

"季总,咱们去哪儿续摊儿啊?要不要带上这个小兔子?"

“看着也是怪招人怜爱的。

"要不,你跟我吧,我出钱不比宁川少。”

他们嘻嘻哈哈地讨论着,甚至还有人在我露出的背部、胳膊处拧上几把。

我惊得左躲右闪。

胡乱拂开在我身上到处揩油的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