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草曾被称作“莠”,出自《诗经·齐风·甫田》中的“无田甫田,维莠骄骄。”并且成语“良莠不齐”,就来源于此。

不过有趣的是,古人还是却用狗尾巴草驯化出了一种粮食作物——谷子,也就是北方的小米。古时也称“粟”,和先秦古籍中记载的“稷”是一个意思,更是五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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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可惜的是文字苍白无力,只有随着现在的我们吃下这种粮食,亲自感受着这一奇妙的变化,才能感受到大自然与人类共同释放的“魔法”的威力。

并且更是令人惊奇的是,狗尾巴草作为乡间小路上再普通不过的杂草,仅仅只是作为我们小时候的玩物,有时甚至会将其叼在嘴里消磨时光。

不过在农作物匮乏,人们常常因缺乏食物饱受饥饿之苦的古时候,我们的祖先可不会把狗尾草当成玩物。

狗尾草生命力顽强,一栽到土地里就会迅速生长,很轻易的就成为了备选的农作物。之后人们把狗尾草种在田里,再经过数代的不断筛选培育,最终就出现了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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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实完全可以说,粟就是家养的狗尾巴草。而粟去壳后就成了小米,之后又熬成了我们平常喝到的小米粥。

另外,大自然的“魔法”其实并不仅仅局限于把狗尾巴草变成小米,就比如水稻也是大自然的“魔法产物”。

而且这样的“魔法”在全世界都广泛存在,埃塞俄比亚森林中的阿拉比卡咖啡树就是如此。

因为最近科学家突然发现,这种为世界提供60%的咖啡供应的植物,出现在大约60万至100万年前。或许就源自当时埃塞俄比亚森林中,另外两种咖啡间的异花授粉。

研究人员使用群体基因组建模方法,确定阿拉比卡咖啡是由另外两种咖啡的自然杂交演变而来,即中粒咖啡(罗布斯塔咖啡,亚基因组CC (subCC))和丁香咖啡(亚属EE (subEE))。

并且杂交产生了多倍体基因组,这意味着其每个后代都包含来自父母的两套染色体。这可能给阿拉比卡咖啡,带来了生存优势,使它能够茁壮成长并适应各种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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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阿拉比卡的种植始于15至16世纪。最初被认为是在埃塞俄比亚种植的,然后被交易到中东(也门),到15世纪时就已经成为一种知名的饮料。

同时还有一个传说,即一名印度苏菲派穆斯林朝圣者在1670年左右,从也门走私了七粒种子,并在印度卡纳塔克邦建立了咖啡农场。

并且在一个世纪后,荷兰人开始在东南亚种植这种植物。1706年,又将其中一株运到阿姆斯特丹。最终在18世纪,荷兰人和法国人共享这一植物品种,并将幼苗种满他们的殖民地。

上图:阿拉比卡咖啡园

不过可惜的是,虽然其基因组的多倍体性质,可能为这种植物提供了一些优良品质,但也使它容易受到疾病的影响,尤其是咖啡叶锈病。

由于气候变化减少了遗传多样性,它无法在‘军备竞赛’中,对抗不断进化的锈病种群。所以这么看来,大自然的魔法其实并不会偏袒某一个物种,在不断进化的“对手”面前,保持一成不变,只会被自然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