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把公安局局长吓得不敢回家的案件吗?

有一段时间我不敢回家了,我不敢开门了,我怕打开那个门,我怕看到那种现象我害怕,局长说道。

就连报案人都活活吓死,报案人儿子说道:父亲出来已经吓得走不了了。

此案件的变态和残忍你不敢想象,昨晚她还是肤白貌美的洗浴店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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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成了被砍掉头颅的无头女尸,这并不是一起普通的奸杀案,凶手先将死者杀害后再把头颅砍下,随后将无头女尸侮辱。

你没听错,简直不要太太太恐怖,而且凶手的作案动机你绝对想不到。

愚宝们,点点关注点点赞,牧愚带你来探案,顺便艾特闺蜜一起看。

2005年7月4日,内蒙古乌拉盖管理区的一小镇上,老王是镇上洗浴中心的锅炉工,他不断的看着日期,心想往常工资怎么都到了,眼看都过了发工资的时间,可这次怎么一直没有反应。

随即来到了洗浴中心找老板娘讨要工资,可不曾想工资没有要到,反而将性命留在了这里。

老王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应答,只好冒昧的走进屋门,可进门的一瞬间便被吓的魂不守舍。

昔日美丽的老板娘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甚至连头颅都不翼而飞,这让他浑身的汗毛竖起,现场看起来诡异无比。

突然,老王感觉到脚上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他的脚,还毛茸茸的,低头一看一个长发飘飘的头颅张大着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老王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忍不住的颤抖,全身没有任何的力气,颤颤巍巍的摸出了手机拨通报警电话。

电话刚挂,老王便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就这样瘫坐在屋内。

接到报案后,民警赶到了案发现场,看着老王瘫坐在地上,老板娘则是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身子半截躺在床上,半截耷拉在床边,头颅则是在地上睁着眼睛,甚至还残存着一些脱氧核氨酸。

这一幕让赶到现场的民警都吓得丢了魂,甚至都不敢回家,有时候一宿一宿睡不着觉,而最诡异的莫过于作案顺序。

法医尸检后得知,死者的颈部有非常明显的裂痕,并且根据死亡以及被侵犯的姿势来看,死者并没有任何的反抗,所以可以判定,应该是先将受害人杀害,随后对其侮辱。

如此残忍的作案手法,就连警方都没遇见过,而这恐怖的的案件,也瞬间给这不到2万人口的小镇笼罩了一层浓密的乌云。

该起案件发生后,不少人被吓得直接搬离了镇子,这么残忍的手段,凶手和死者之间到底又存在怎样的仇怨。

根据调查得知,死者名叫彭玉莲,离异带娃独自经营着一家洗浴中心,案发前洗浴中心停业装修,就在案发的第二天便准备开业,可不曾想离奇死亡在洗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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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调查通话记录后发现,彭玉莲最后一次通话时间为晚上8点半,是和一名那男性,而法医推断的时间则是晚上9点左右,所以和彭玉莲通话的男子具有非常大的嫌疑。

但没想到的是,该男子很快便被找到,并且吞吞吐吐说道,他确实来过彭玉莲待营业的洗浴中心,但并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徘徊了一个通宵,通过现场发现的车辙印也印证了男子的说法。

往常彭玉莲只要听到喇叭声,彭玉莲都会出门笑脸相迎,可昨晚却是没有任何一点动静,屋内的灯一直亮着,可却一直没有回应。

他甚至爬上车顶,试图查看到彭玉莲的动静,虽然发现了屋内乱七八糟,看起来异常杂乱,虽然很担心和焦急,却不敢进屋。

随后便开车在此晃悠了一晚上,可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彭玉莲也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随后才不舍的转身离去。

而问到他与彭玉莲的关系时,他却始终张不开嘴,随后迫于无奈,民警只好施展亿点记忆恢复术。

随后才老实交代道,他和彭玉莲在秘密交往,非常暧昧,就在审讯男子时,突然,传来了一个消息。

在作案的凶器上提取到几枚残缺的指纹,而凶器则是一把大菜刀,经过dna比对后发现,凶手并不是该男子,该男子是真的担心彭玉莲发生意外。

于是警方只能将突破口放在案发现场,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甚至连包包和衣服都没放过,都有翻动过的痕迹。

而这也表示,凶手很可能是图财将人杀害,但让人奇怪的是,图财为什么要将人杀害呢,并且如此残忍的手段,更像是在刻意报复。

根据凶手不是熟人就是陌生人的特性,民警在勘察中发现,这很可能是一起毫无预谋、临时起意的奸杀案。

并且推测凶手是陌生人,而且是男性。

第一,如果是熟人作案,那绝对不会用做饭的菜刀,而是提前准备凶器。

第二,如果是有预谋的作案,那应该是在凌晨,那会被发现的几率更小,而不是在晚上9点左右。

当然,这也是推测,不过非常幸运的是,民警又在案发地发现了几枚鞋印,是一种非常常见的胶鞋。

而这种胶鞋的受众主要也是务工人员,很可能从事一些体力劳动,并且文化程度并不高,更变态的是,死者的内裤以及一些女性私密用品全被凶手带走。

根据这个线索,警方推断凶手很可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或者多少有一些常人没办法理解的流氓行为。

而这些线索结合下来发现,凶手从事体力劳动,文化水平不高,对性方面有着强烈的执着
以及有着偷盗习惯或前科。

之后民警的调查方向也主要集中在了以上几类人群,并且将小镇上掘地三尺,将20-50岁的男性晒查了个遍。

虽然小镇很小,但符合以上条件的人也有几千人,就这样大海捞针了几个月,可惜的是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提取到的DNA样本,在当地并不能直接检验,而需要送到北京,这一来一回就需要花很长时间,并且每次只能送5份,案件就这样陷入到了焦急又漫长的等待中。

就这样一年的时间过去,新的局长上任,案件有了新的进展,新局长提出洗浴中心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单纯的洗浴,还是可留宿,甚至凶手很可能就不是本村的村民,那为什么不选择扩大搜索范围?

甚至有可能就是附近的牧民也说不定,但乌拉盖人口不到2万,其中1万多位牧民,他们分布在几千平方公里的草原上,并且无固定居所。

有时从这个牧民家跑到另一个牧民家,都得跑上几百公里,所以不排除牧民途径作案的可能。

还有之前筛查的有前科人员,现在再次筛查一遍,或许当年没有前科,但犯案后会不会继续犯案呢?

在这个只有几个民警的地方,这无疑又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工作量,按照这个思路,民警又开始了漫长而焦急的筛查。

而这一查便过去了5年,责任与使命驱使他们坚持与前进,但不断的挫折也不禁让人动摇。

甚至就连曾经的案发现场现如今都已拆迁,盖起了高楼,证据也一点一点的在泯灭,彭玉莲的儿子在进城读书的前一天,再次来到了派出所。

警察叔叔,我妈妈的案子查得怎么样呢?
副局长也只能说着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话,“还在查一定会给你和你妈妈一个交代”。

过去了5年的时间,孩子如今也长大了,每每看见孩子,副局长心里也充满着苦涩,如果不能找出凶手,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个男孩?

如果不能找出凶手,以后该如何面对镇上的父老乡亲?

如果不能找出凶手,以后该如何面对身上的警服?

但这么多年的坚持,终于在2010年的时候,迎来了转机,一名叫李小泉的男子进入警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