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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李,今年26岁,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我的婆婆王太太今年60岁,个性固执刚愎,做事果断干脆。我公公李老汉65岁,比较随和,什么事都由着王太太做主。我们有两个侄子,大的王小明今年18岁,刚上大学;小的王小强16岁,还在上高中。
我和丈夫的小家虽然不富裕,但也算温馨惬意。家里陈设虽然简朴,但处处洋溢着主妇的用心经营。那天下午,我正在厨房里洗菜做饭,忽然门铃响了。我擦擦手,急忙去开门,却没想到来人竟是自己的婆婆王太太。
"哎哟,婆婆您怎么来了?"我诚惶诚恐地迎了上去。只见婆婆一脸横肃,连招呼都没打就嚷嚷起来:"你们就这么住的啊?真是寒酸!以后我两个侄子就住你们这儿读书了!"
我吓了一跳,忙劝道:"婆婆,咱们家太小了,哪住得下两个大男孩呀?而且他们一个人太费钱了,我一个人可受不了啊。"
婆婆根本不听我的解释,狠狠地说:"要是你不答应,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那好吧,每个月您给5000块钱我就收留他们。"
我这话一出,婆婆脸上的神情变得无比难看。她重重地拍着餐桌,声泪俱下地控诉起来:"你这个贪婪的东西!我把两个亲侄子托付给你,你竟然狮子大开口要5000块钱?你怎么这么刁钻无理、亏心欠良呢?"
我连连摆手,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解释道:"婆婆,您想啊,两个大男孩在家里吃住行都很贵的,我一个人可担不起啊。再说了,我也要操持家务,照顾他们生活起居,这些付出应该有合理的报酬吧?"
"报酬?呸!"婆婆怒目圆睁,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当自己是雇佣工人啊?我的亲侄子就是你的亲侄子,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继续解释道:"婆婆,您别生气啊。咱们家就这么点微薄的收入,怎么可能负担得了两个大男孩的开销呢?他们长手长脚的,三餐加起来得吃多少啊?再加上每个月的生活用品、学习用品,这些开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而且他们毕竟不是小孩子了,我要照顾他们的起居饮食,操持他们的生活起居,这些劳务费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我提出这个条件,也是因为实在是负担不起啊。"我语重心长地说。
婆婆却根本不愿意听我的任何解释,她嚷嚷着:"你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东西!我的亲侄子都被你如此勒索,你太没有人性了!"
我知道,婆婆是一个固执己见的人,她已经动了决心,是断然不会改变主意的。果然,她狠狠地扫了我一眼,说道:"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先把两个侄子送到你这里来,你给不给钱我们后话再说!"
我刚想再劝说两句,婆婆已经揭起门出去了,只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吧!"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暗自庆幸丈夫不在家。不然的话,婆婆一定会拉他一起对付我。现在只好先顺着婆婆的意思来了,等丈夫回来再作打算。
过了几天,大侄子王小明就被婆婆送到了我家。一开始,我们见面都有些拘谨,他显得特别生分和害羞。
"小明,以后就在姑姑家住几年吧,好好读书啊。"婆婆一边嘱咐,一边使劲儿给他使眼色。
我连忙热情地招呼道:"小明,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小明支支吾吾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警惕和防备。我能感受到,他对我这个要钱看家的姑姑还是存有芥蒂的。
但渐渐地,通过我的细心照料,小明变得热情多了。有次他高兴地对我说:"姑姑,您对我真好,比我妈还亲热呢!"我被他的话深深打动了,暗自发誓一定要把他们两兄弟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
不久,小侄子王小强也被接来了我家。和哥哥不同,他对我可没有任何芥蒂,反而对我展现出了十分的热情友好。
"姑姑,我终于可以离开家啦,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小强高兴地对我说。
我微微一笑,宽宏大量地说:"没错,以后你们就和我们一家人一样了,有什么需求尽管提。"
小强两手一摊,说:"那姑姑您可得好好疼爱我们啊!以后在家里就指桑骂槐吧,我们可受用了!"
我被他的口无遮拦惊了一跳,只好故作严肃地说:"你们可不要太放肆啊,我们姑侄之间还是要有些分寸的。"
每天的伙食费就让我觉得肩头生了重担。他们特别爱吃肉,一顿饭至少得有两个荤菜才行。我总是在菜市场里挑选些便宜的猪肉、牛肉,可每个月的伙食费仍然高得吓人。
除了吃食,他们在生活用品和学习用品上的开销也相当可观。王小明作为大学生,课本辅导资料、电脑耗材就已经花去不少钱了。王小强这个高中生,运动服饰、课外读物、学习用具,也是一笔笔的开销汇集成河。有时候我实在觉得捉襟见肘,就只能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们俩要节俭一些。
"小明、小强啊,你们可得注意节省开支啊,我一个人实在太吃力了。"我无奈地对他们说。
小强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姑姑,您就大手大脚一点嘛,钱难道还缺得了吗?"
小明也附和道:"对啊姑姑,您是我们的亲人,怎么能小家子气呢?再说了,婆婆不是答应给钱吗?"
我听了只能摇头叹气,心里清楚婆婆那个做派,恐怕根本不会兑现承诺。果然,当我再三提醒婆婆给钱时,她却理直气壮地回绝了:"你一个要钱的主儿,还有什么资格向我要钱?我可怜的两个侄子被你这么欺负,我要为他们主持公道!"
我百口莫辩,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愤懑,继续默默操持着家务,供养着这两个半大小子。
就这样,一个多月过去了,家里的开支已经超支了不少。有一天,我实在憋不住了,当着两个侄子的面,毫不客气地对婆婆重申了我的条件:"婆婆,您要是还想让小明小强继续住在我这里,那就每月给我5000块钱,否则我可就没办法供养他们了。"
我话音刚落,小强就暴跳如雷地骂了起来:"姑姑,您太过分了!我们对您有半点怠慢吗?您怎么这么绑架勒索呢?"
小明也不甘示弱,怒目圆睁地说:"姑姑,您是不是嫌弃我们啊?我们对您是有错吗?为什么要这样无理取闹?"
我连连摆手,试图解释道:"你们两个误会了,我可从来没有嫌弃你们的意思。只是实在是太贵重了,你们吃住用学开销加起来,我这点微薄收入根本负担不起啊。"
"那有什么啊?反正婆婆也答应给钱了,您还在这里卖什么关子?"小强嗤之以鼻地说。
小明也旁敲侧击地说:"对啊姑姑,您就别狮子大开口了,婆婆不是白疼您的。"
我被他们的无理指责惹得几乎火冒三丈,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去找婆婆理论了。
没过几天,婆婆就来我家探望两个侄子了。我以为这是一个化解矛盾的好机会,没想到事与愿违,婆婆一进门就被两个侄子呵斥了。
"婆婆,您可得为我们作主啊!"小强大声嚷嚷着,"我们姑姑简直就是绑架勒索,您一定要狠狠教训她!"
小明也七嘴八舌地附和道:"对啊婆婆,姑姑简直太过分了,您可得重重惩治她,免得她再囂张下去!"
婆婆被两人的喧嚷吓了一跳,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出乎我的意料,婆婆竟然真的被两个侄子的话给惹恼了。回到家里,她就开始发起火来,痛骂我是"白眼狼"、"铁石心肠"。最后,她狠下决心,说什么也要为两个"可怜的孩子"做主了。
有了婆婆每月5000块钱的资助,我家的开支终于可以勉强维持下去了。小明和小强见状,也暂时老实了下来,再没有嚷嚷过什么了。
"姑姑,这下您总该满意了吧?"小强笑嘻嘻地对我说。
我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心里明白,眼下的和解只是暂时的,婆婆和两个侄子心存芥蒂,迟早会在将来重新翻起旧账的。
果不其然,没过几个月,婆婆就开始打起了小九九。有一次,她神秘兮兮地来到我家,对我说:"小李啊,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你要钱,也不能这样勒索亲戚啊。我决定,过些日子就让你丈夫回来,他一定会重重教训你的!"
我听了心中一惊,难道婆婆这是要对我夫妻之间下手了?看来,这次风波还远未结束啊!
自从婆婆说出那番狠话后,我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不久之后,婆婆的下一步阴谋就开始实施了。
一个周末,丈夫突然回到家里,这在平时是很少见的事情。我正疑惑间,婆婆也紧随其后走了进来,一副熟门熟路的模样。
"什么?!"丈夫似乎被婆婆的话彻底蛊惑了,狠狠地瞪着我,"你竟然敢这样对我的两个侄子?你太过分了!"
我连忙解释起前因后果,可是丈夫根本不愿听我的辩解,反而一味斥责我,说我是"小家子气"、"小肚鸡肠"。
最后,婆婆一语成谶,她得逞了。丈夫被她彻底裹挟了,开始反目成疾,不再支持我的做法,反而要求我必须完全服从婆婆的意志。
从那之后,丈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的态度开始冷淡起来,言语之中也带着些微的敌意。
有一次,他毫无预兆地对我说:"你啊,就是太过于计较了。小明小强又不是外人,你为什么要向他们要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嫌弃他们啊?"
我被他的指责惹得无地自容,只能低声下气地解释:"老公,你就想想吧,两个大男孩子在家里吃住行,这些开销加起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再加上我要操持家务,照顾他们生活起居,这些劳务费用你也得算进去啊。"
"啰啰嗦嗦,你就是小家子气!"丈夫根本不愿意听我的分析,直接这样痛斥我。
我只能强忍心中的愤怒,继续解释道:"老公,你就替我设身处地想想吧,我一个人怎么可能负担得了这么多开销呢?要是婆婆肯给钱,我何必自己掏腰包呢?"
"哎,你就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丈夫无情地说,"你就是嫌弃我两个亲侄子,所以才要这么多钱吧?"
我彻底无言以对,只能红着眼睛站在那里,暗自忍受着丈夫的冷嘲热讽。
就这样,家庭矛盾愈演愈烈。婆婆和丈夫一唱一和,对我指手画脚。两个侄子见状,也跟着嚣张跋扈起来,对我缺乏基本的尊重。
有一次,我刚刚洗完澡准备休息,小强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对我说:"姑姑,我刚刚洗了澡,没有睡衣穿了,您能不能把您的睡衣借给我穿一下?"
我被他的无理要求惊呆了,忍不住就是一顿臭骂:"你个没有规矩的东西,说什么胡话呢?"
小强理直气壮地说:"姑姑,您不是要我们把您当亲妈一样吗?那您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东西,有什么区别嘛!"
我气得几乎要晕过去,可又拿他们两个无理取闹的侄子没有办法,只能强行忍气吞声。我的处境是何等的艰难啊!
就这样,我过着生活在痛苦与折磨之中。婆婆那狠厉的语言,时时刻刻在我耳边萦绕不去:"你这个贪婪的东西!""你这个没人性的妮子!"
而丈夫那些伤人的话语,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我的心:"你就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你就是嫌弃我的亲侄子!"
最可怕的是两个侄子,他们简直就是我生活中的两个祸根。小强无理取闹,目中无人;小明虽然没他那么张扬,却也处处逆我的意。有时候我实在忍无可忍,就会狠狠斥责他们两人。可是他们从来都是理直气壮,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深深地痛苦万分,身心交瘁。曾几何时,我是一个贤惠大方的好儿媳,处处为婆婆和公公着想。现在却沦落到这般田地,我的一片赤诚被人无情踩践,我的付出被人当成了理所当然。我是多么多么的痛心啊!
有时候,我会独自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光,流下痛苦的眼泪。我在反思自己的人生,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可是不管怎样挣扎,我都觉得自己是对是错的,我的条件是合情合理的。
我该如何是好?我该屈服于婆婆的无理要求吗?还是要坚持自己的尊严和理智?我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我在痛苦中反复挣扎。
是顺从婆婆的意愿,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这个困扰了我很久。
如果我选择顺从,放弃了5000块钱的条件,就等于我认命了。我将不得不毫无保留地包办两个大男孩的吃住行,我将成为一个毫无身份和地位的打工仔,我将沦为一个被人剥削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