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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一个普通农村,那时候计划生育政策还未完全落实,有些地方的老百姓依旧沿袭着重男轻女的陋习。全村人都知道张大壮家的情况比较特殊,他家里有两个媳妇,一个是大老婆李淑贞,另一个是小姨子王佳佳。
张大壮,38岁,长相平平,个子略高,性格内向稳重。李淑贞比张大壮小几岁,长得标致秀气,脾气却有些暴躁。王佳佳才20出头,是个出身贫寒的孤女,容貌秀丽,性格温顺懂事。
"佳佳啊,你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将来就有饭吃了。"临行前,王佳佳的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语重心长地说。
王佳佳点点头,眼眶却微微泛红。作为家中唯一的孩子,她从小就很了解家里的困难境遇。父亲年纪大了,靠打零工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已是捉襟见肘。母亲更是操劳过度,常年贫血体弱。
虽然嫁入张家意味着她将失去自由,但能减轻家人的负担,她也就释然接受了这个命运。告别父母后,王佳佳独自上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上了前往张家的漫漫征途。
"大壮啊,你可要三思而后行!纳妾可是违背了国家法律的!"
张大壮皱着眉头,看着妻子李淑贞一脸严肃的神情,心里很是烦躁。作为一家之主,他原以为娶个小姨子,能给家里添份薪火,没想到妻子会如此反对。
"那有什么?将来咱们生个儿子不就行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个儿子?"李淑贞神色复杂,语气里带着一丝嫉妒和不安。
"佳佳,你可得把家里的活计全包了!我们夫妻俩可是主心骨,哪有闲工夫干家务?"李淑贞狠狠地瞥了王佳佳一眼,语气充满挑衅。
王佳佳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从小就很懂事,哪里敢顶撞大人?只能暗自擦干眼泪,默默地承担起家里的重活累活。
有时候,看着张大壮和李淑贞其乐融融的模样,王佳佳会感到无比的孤独和自卑。她开始渴望得到张大壮的关注和肯定,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会让她觉得这个家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于是,王佳佳开始拼命讨好张大壮和李淑贞,无论是家务劳动还是农活,都会格外卖力。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赢得这对夫妻的欣赏和接纳。
然而,随着王佳佳在家中地位的日渐上升,张大壮和李淑贞之间的矛盾也在无形中加剧着。有时张大壮会不经意间赞赏王佳佳勤快,李淑贞就会勃然大怒,质问张大壮是否嫌弃她这个正室不够贤惠。
"你是不是看上佳佳那个小姑娘了?嫌弃我这个老婆不中用了?"李淑贞咄咄逼人,语气中满是怨气。
"哼,你自己心里难道没点数吗?我看你是被她给迷惑了吧!"李淑贞根本不听张大壮的解释,愤然离去。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夜晚,张大壮久睡不着,便披了件衣服踱步到了院子里。谁知,就在这时,王佳佳也恰好走了出来。
"佳佳,你怎么也睡不着?"张大壮有些诧异地问道。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话题无意中扯到了李淑贞对王佳佳的冷淡态度。张大壮不禁感叹道:"淑贞她就是太势利眼了,总是想着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唉,要是她能像你这样懂事就好了。"
听到这番话,王佳佳的心不禁被一阵暖意包裹着。从来没有人这样夸奖过她,她的内心深处,似乎对这个年长的男人产生了某种别样的情愫。
就在这时,李淑贞不知为何也走了出来,看到了这一幕。她的脸上立刻阴沉了下来,狠狠地瞪了王佳佳一眼,扭头就走。
"你昨晚和那个小姑娘到底在鬼祥什么?我看你们两个的眼神就挺熟络的!"
"你想什么去了?我们只是无意中遇到,聊了几句而已。"张大壮连忙解释。
"你别狡辩了!我看你是被她给迷惑了吧?我跟你讲,你要是敢对她怎么样,我们就同归于尽!"李淑贞气得浑身发抖,说着便举起手中的菜刀,指着张大壮。
"淑贞,你疯了!快把刀放下!"张大壮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制止妻子的举动。
就这样,两个人大吵了一架,气氛剑拔弩张。王佳佳在一旁瑟瑟发抖,生怕自己惹祸上身。从今往后,她更加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生怕再惹怒了李淑贞。
就在张大壮和李淑贞的矛盾不断加剧之时,王佳佳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起初,她只是感到有些反胃和乏力,并没太在意。直到某天,她突然错过了那个日子,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王佳佳彻夜未眠,她的内心充满了惶恐不安。作为一个未婚姑娘,她怀孕了这事简直就是家门的耻辱。更可怕的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很可能就是张大壮。
一想到这里,王佳佳就不禁浑身发抖。她该如何向张大壮和李淑贞开这个难以启齿的口?她是否要打掉这个孩子,从此隐藏这个秘密?种种念头在她脑中穿梭,她彻夜难眠。
就这样纠结了几天,王佳佳终于下定决心,她必须把实情告诉张大壮和李淑贞。无论将面临什么样的指责和处罚,她都得勇敢地承担起这个责任。
"什么?!你、你说你怀孕了?"当王佳佳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吐露出来时,张大壮和李淑贞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好你个贱人!我就知道你是个不怀好意的东西!"李淑贞气急败坏,扬起手就要打王佳佳。
"住手!"张大壮挺身而出,护住了王佳佳。"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别怪佳佳。"
张大壮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说:"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我们就一起扛下去吧。"
"你什么意思?"李淑贞和王佳佳都被他的话惊住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生活在一起。佳佳怀的就是我的孩子,我会负起责任的。"张大壮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
从那以后,张大壮、李淑贞和王佳佳就开始了一段三人同居的日子。可是,这条路并不好走。
首先是家务劳动的分配问题。李淑贞作为正室自是不愿多做家务,而王佳佳身怀有孕也难以操劳。所有的重活都落在了张大壮一个人身上,让他备感吃力。
其次是经济来源的问题。张大壮一个人的收入终归有限,要养活三个口粮实在是吃力不讲。为了贴补家用,王佳佳也开始在家里做些手工活计赚钱。
再者就是夫妻生活的问题了。张大壮作为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是李淑贞总是对他敬而远之,而王佳佳又年纪太小,让他有些不忍心。
就这样,三个人的生活陷入了一种而艰难的境地。有时他们会为了一些小事争吵不休,气氛剑拔弩张。但更多时候,他们选择了沉默和忍让,用自己的方式去适应这种生活。
就在三人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时,一个突发事件却彻底改变了一切。
那是一天,张大壮外出做工时,不小心和一个熟人遇见了。对方看到他怀里抱着个孩子,不禁惊讶地问道:"怎么,淑贞生孩子了?"
那人闻言大吃一惊,连连追问了许多细节。很快,这件"二女共嫁一夫"的怪事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人幸灾乐祸地说张大壮是个人渣,骗了两个姑娘。也有人说李淑贞和王佳佳是些不要脸的东西。更多人则是对三人的生活方式表示不齿和鄙夷。
舆论的压力让三个人备受打击,他们开始颜面尽失,不敢在村里出现。王佳佳怀胎十月的身子更是被人指指点点,她的自尊心遭受了极大的伤害。
那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夜晚,王佳佳却阵阵腹痛,终于分娩的时候到了。
"快,快把佳佳抬到床上!她要生了!"张大壮焦急地吩咐着李淑贞,自己则手忙脚乱地准备热毛巾等生产用品。
李淑贞虽然对王佳佳还是怀有芥蒂,但在这紧要关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扶着她来到卧房。
王佳佳的阵痛越来越剧烈,她咬紧牙关,生怕一个疏忽就会痛呼出声。直到半夜时分,一个啼哭声终于响彻整个屋子。
"好了好了,是个男孩!我们家开枝散叶了!"张大壮激动万分,他终于如愿以偿,有了一个儿子。
婴儿的啼哭声宛如天籁,在夜色中回荡。张大壮激动地接过孩子,眼里满是喜悦的泪花。李淑贞则站在一旁,脸上也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我们该给这个小家伙取个什么名字呢?"张大壮问道,语气中难掩兴奋之情。
从那以后,张家的气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向冷淡的李淑贞,也被这个孩子给融化了心房,开始对王佳佳多了几分亲昵。
"佳佳啊,你辛苦了,以后就好好歇歇吧,孩子的事情有我在。"有一次,李淑贞难得主动上前,拍了拍王佳佳的肩膀。
王佳佳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怔怔地点了点头。她从未想过,李淑贞会对她说出如此亲切的话语。
就连张大壮也被这一幕深深感动了。他暗自庆幸当初做出那个看似疯狂的决定,否则一家三口也难以尽享这份天伦之乐。
从此,王佳佳不再只是个外人,而是真真正正成了张家的一分子。她和李淑贞也不再水火不相容,反而渐渐培养出一种姐妹般的感情。
每当夜深人静时,三个人就会围坐在一起,一边喂养着小福贵,一边聊着天南地北的事情。有时还会被孩子的笑声逗得开怀大笑,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祥和。
曾几何时,他们三个还是水火不相容,但如今却已亲如一家人。一切都多亏了小福贵这个天赐的礼物,它不但给了张家新的希望,也让三人之间的裂痕得到了弥合。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福贵渐渐长大。而张家人的生活,也终于引起了社会舆论的转变。
起初,乡亲们还是对他们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公开谩骂。但当他们看到这个"怪胎"家庭过得其实还不错时,态度就开始发生了变化。
"你说,张大壮他们家过得也太安稳了吧?佳佳和淑贞关系那么好,也真是没看出来。"
一些乡亲开始羡慕嫉妒张家的生活,觉得他们比寻常家庭更加其乐融融。至于当初的非议,也渐渐没了下文。
更难能可贵的是,小福贵出生后,张大壮和李淑贞的矛盾也渐渐消弭了。两人终于学会了互相体谅和包容,为了孩子着想,不再像从前那样口角不休。
有一次,一个外乡人听说了张家的怪事,特意来观望时,却被三人其乐融融的场景给震惊住了。
张大壮闻言,微微一笑,眼神里满是自豪。是啊,他们一家人终于战胜了世俗的眼光,过上了幸福安康的生活。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先例在前,社会上对"非传统家庭"的包容度才会越来越高。而张家人,也将永远成为打破陈规陋习的一面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