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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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了九十九道天雷历劫归来后才发现自己是被师尊们哄骗,历的是小师妹的劫。

面对师尊师兄们的好言相劝跟小师妹无辜求我原谅的表情,我暴走了。

大闹宗门后,我还顺手掳走了门主唯一的儿子。

1

“哼,区区几只蝼蚁,也配与我叫嚣?”我皱着眉将门中低阶弟子打飞出去老远,他们狼狈地重重摔在了山门前。

几位师尊也在身后痛苦哀嚎,个个捂着胸口没有了刚才那股嚣张气焰,都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

“施锦!你竟敢对同门弟子大打出手!”昔日伪善的师父露出了真面目,气急败坏的对我吼道。

我只瞧了一眼就嫌恶的蹙眉,我当初怎么会选这样一位人做自己的师父。

他往日哄骗我为宗门出力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样子,包括这次骗我替小师妹渡劫也是各种好话说尽,若不是我真以为渡的自己的劫,怎会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去受那九十九道天雷加身?

可当我满心欢喜回来以为能受到几位师尊跟师父的夸奖时,迎接我的是残酷的真相。

几位人面兽心的师尊夺下了我的功力献给废材小师妹。

我暴走了,不惜以身献祭换取强大力量,大闹宗门。

师父一幅不服气哼哼唧唧的样子,惹得我冷笑着转身朝他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挑眉不语。

他顿时被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别以为你在宗门可以横行霸道,他日仙人神游归来,定要你付出百倍代价!”

我无视他的威胁,无所谓地耸耸肩。

“是吗?拿一个不知道圆寂了几百年的仙人吓唬了这么多年了,还没用够?你让仙人活着站在我面前再说这种大话吧。”

师父脸都被气绿了,我却感一阵爽快。

“往日是看在您是我师尊的份上,我百般忍让,可换来的是您与其他几位师叔的算计。”

“我强是我强,跟小师妹那个废物东西有半分关系?也不怕拿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遭天谴?!”

“你们盗我神髓,偷我功力时想过有一天会风水轮流转吗?”

我句句诛心地喊道,一股脑地想将这些年受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为了成为师父跟师叔们心中最完美的弟子,我练最难的法术,付出最多的时间。

可小师妹什么都不用干,直站在那里撒几句娇就能获得一切。

我施锦不服!为何我就要成为给小师妹提供一切的牺牲品?!

在魔兽坑里我苦苦挣扎差点命丧魔兽之口时,师父在安慰练功破了点的小师妹。

想起往日的种种,我不甘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眼里已恢复了清明一片。

我会把我被拿走的一一拿回来。

见我朝小师妹一步步走进,师父瞳孔猛缩,剧烈挣扎起来,恨不得立马挣脱仙锁的束缚,来保护他的宝贝徒弟。

“施锦!你要干什么!”

我晃了晃手中的刀,反问道:“师父看不出来徒弟要干什么吗?”

端详着早已被吓傻的小师妹,我差点笑出声,她头摇地如同拨浪鼓一般,嘴里还念叨着:“不,不,不要。”

“施锦,你怎敢!”师父见我的刀架上师妹白嫩的脖颈,气极了。

我毫不犹豫的一刀就扎了下去,挑出了那根原本属于我的神髓。

我怀念的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将它收入怀里。

2

扔下奄奄一息的小师妹,我潇洒的拍拍手站起身来。

“这是我拿回的第一样,绝不是最后一样。”

门中能与我抗衡的人只剩下还在闭关的门主,可谁让他还在闭关,其他人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正想动用法术毁掉山门前,胸口骤地一痛,我暗道不妙。

强行献祭换来的力量已经被费的七七八八了,要是再强撑着动用高级法术我怕是吃不消了。

没办法,我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

伸出脚踢踢死尸一般的师父道:“真是便宜你了。”

我随手将门内弟子有价值的随身物品全部装进刚从三师叔兜里搜来的乾坤袋内潇洒离去。

还将师父跟师叔们捆住绑了个精光,一脚踹下山去。

完成这一系列收场清理,我幸灾乐祸的拍拍手,不知道山下百姓看到会是一幅什么样表情。

转身就要离去。

角落的草丛发出了轻微的声响,立马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这门内还有人没有被我打的趴下?我连厨房喜欢朝我叫的大黄都狠揍了一顿呢。

扒开草丛,跟一个奶团子大眼瞪小眼了。

“施锦姐姐!有个大魔头把师尊他们全都打了!珩珩好害怕!”小奶团子抱着我的小腿就大哭起来,不肯撒手。

我头疼的望着腿上挂着的团子,对上他单纯且泪汪汪的大眼,一时间我不好意思告诉他,就是我这个大魔头将几位师尊打的不能自理。

团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不肯松掉手上的力气,将我当成了能保护他的人。

我揉揉眉心,门主怎么能将自家儿子裴珩乱丢,还恰巧撞见了大闹宗门的我。

耐着性子弯腰将他抱了起来,用自己都觉得腻的嗓音道:“别怕,姐姐带你走。”

裴珩也是十分上道,飞快的用双臂搂住了我的脖颈。

等我在豪华客栈包了个上等间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又想起原来在师父师叔要节省的教导下,我下山历练都是睡得山洞,要不是有次偶然撞见了小师妹在师兄们的簇拥下住的客栈,我还真以为修仙之人都是住山洞的了。

四周打量了下客栈的装饰,听说这是整个渊涚镇最好的客栈,真是没白来啊。

“客官,需要为您请医师吗?”客栈小二瞅见我血迹斑驳的衣衫,献媚的说道。

眼神却都盯在我沉甸甸的钱袋上。

我正想说不差钱,来个医术顶尖的医师,裴珩伸出自己的手奶声奶气道:“不需要。”

裴珩人虽小,说起话来颇有气势,一字一句的带有警告意味,客栈小二不知所措的挠挠头,我探究的目光落在了裴珩白嫩的脸颊上。

奇怪,现在的小孩子从小要走清冷师尊的路线吗。

见我瞧他,裴珩红着耳尖偏过了头,揪住我的衣角小声说道:“施锦姐姐,我不喜欢见陌生人。”

为了迁就裴珩,我叹了口气收起钱袋子往楼上走去,忽略客栈小二肉疼的表情。

心里不停盘算着,该不会裴珩知道是我毁了他爹要传给他的家业,故意报复我,不让我找医师治疗好死掉吗?

3

可想到裴珩可怜巴巴的小脸,我又生出了恻隐之心,这么可爱的小孩子能坏到哪去?

手上的神髓察觉我的情绪变化,不安的抖动起来。

我那丁点恻隐之心顿时消失不见,小白花师妹不也是那副单纯模样,背地里的心眼子抵得上整个宗门之人,哄得无数人为她撞大墙。

关上房间门,我将裴珩放下来与我平视,语气认真的问道。

“珩珩,你在宗门口有看清是何人袭击了师父他们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裴珩抿着唇一一言不发,我神色狐疑,在裴珩看不见的背后,我的佩剑已经在灵力地运作下抵在他脖后。

只要下一秒裴珩说看见了,我就将他就地格杀。

裴珩直勾勾的眼神盯着我,我一时竟被九岁小孩盯得心里发毛。

几乎是立刻我心中就做出了判断,裴珩这个小孩太危险了,留下来以后对我不利。

剑在我的操控下抖动起来,就在刺上他的下一刻,裴珩开口了:“看见了,是白茶师姐。”

白茶?小白花师妹。

听见这个名字,我的剑停下来慢悠悠飘回了桌子上。

“哦?她都做什么了?”我挑眉问道。

裴珩一脸真诚的牵住我的手道:“施锦姐姐别怕,珩珩会保护你的!施锦姐姐人美心善,才不像白茶那个坏女人。”

“……”真正的坏女人我听到裴珩的话沉默了。

皮笑肉不笑地扯了几把裴珩手感极佳的脸,看着上面留下红印我才满意的放开手。

裴珩一声不吭反倒关心起我的伤势。

“施锦姐姐,你的胳膊有个洞。”

我低头垂眸瞥了一眼胳膊上的血洞,无所谓地耸耸肩:“哦,刚才打坏人时不小心受的伤。”

其实是被二师叔偷袭拿剑扎的。

“不疼?”裴珩声音有些闷闷的。

我一不小心撞进他深沉的眼眸中,等我想去细看时又恢复了属于九岁小孩蠢萌的神色。

“习惯了。”我淡淡的答道,另一只手扯下这只胳膊上的袖子,露出狰狞的伤口。

除了今日新增的血洞,胳膊上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伤疤。

以前被师父们当枪使,与其他宗门争夺宝器或者是带低阶弟子出去历练都是我的任务。

不但任务中会受伤,稍有差池没有完成回到宗门也会被带去受罚。

我以为只要我在努力一点就好了,却忘了,有会哭的小师妹存在,他们不会想起跪在大殿三天三夜的施锦。

裴珩察觉我的情绪变化,伸出自己稚嫩的小手拍拍我的脸颊。

“施锦姐姐,以后我来保护你。”

我瞧着面前跟桌子一般高的豆芽菜团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团子,姐姐喜欢八尺男儿,你太低了,我们不合适。”

裴珩脸都黑了。

“这地方咱非来不可吗?”我嫌恶地踹开一波又一波扑上来的走尸,一边护着怀里的裴珩。

想起客栈的豪华大床我叹了口气。

此刻怕是已经叫宗门那群人把门栏都踩破了。

若不是怕裴珩发现真实的魔头是我,我一定跟宗门老儿们大战三百回合。

我体内的神髓也激动的散发出一阵阵暖流。

4

唯一的变数是我真没想到宗主竟会这么快出关,为了自家宝贝儿子马不停蹄就追下山来。

那老头还集结了其他几个宗门,誓要追拿我这个女魔头,为民除害。

“施锦姐姐。”裴珩摇了摇正在发呆的我的手,我才回过神来。

面上不知何时已经贴上来一个半个脑袋的走尸,我面无表情地捏爆了它的头。

越往里走,这林子的景色越阴沉,阴气越来越重。

我将怀里的裴珩抱的更紧了点,也不知道这小孩怎么回事,吵着闹着要来此处。

都说小孩对鬼怪更加敏感,难不成是真的。

一颗熟悉的大树映入眼帘,我皱起了眉头,上面还刻着半响前我留下的剑痕。

“此处之前来过。”我笃定地说道。

该死,在这古怪林子里转悠了大半天,原是在原地打转。

裴珩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夜明珠放到了我掌心,霎时,夜明珠散发出强大的光芒,一缕光线从林子深处与它串联起来,指引着一个方向。

见我神色犹豫,裴珩拍拍自己的胸脯打起了包票:“我偷我爹的宝器,管用。”

我还没来得及应下,身后传来了我此生最厌恶之人的声音。

“师姐,你原来躲到这了,真是让我们好找。”

“我看师姐还是趁早收手吧,师父说不定会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你不死。”

白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夹着嗓子柔弱的说话,一幅为我好的圣母模样。

我狠狠撇了她一眼:“师妹还是少说话,我以为哪里的乌鸦开口叫了。”

放下手中的裴珩,我挑起剑直奔她咽喉而去。

白茶吓得头上饰品乱颤,尖叫起来:“你伤我一根毫毛,师父跟师叔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神髓我都扒了,人我也揍了,我还害怕几个老头把我怎么样?”

白茶这身极其花枝招展且行动不方便的装扮看得惹人笑,蠢货,我还当是一年一度的宗门选美大赛开展了。

“施锦姐姐。”就在我剑刺入那白暂喉咙的关键时刻,裴珩软软糯糯的在后面叫了我的名字。

想起裴珩那小团子的样子,一愣神,远处一束白光闪过,再回过神来,我的剑已经偏了,穿刺过树杆以后佩剑在空中腾空一圈又回到了我手上。

白茶劫后余生的喘着气,我不甘心地又使用灵力一剑刺了过去,那道白光再次挡住了。

眯着眼瞧了瞧阻止人,是裴珩他爹,宗主。

他一个老头撑修仙者的场子,也不怕闪了腰。

白茶后怕地扶着凌乱的发型往宗主身后躲,还不忘告我的状:“宗主,施锦她疯了,她残害同门!”

师父师叔们听着动静赶了过来,眼见对面人多起来,我翻了个白眼收起了剑。

“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