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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的清晨,一缕缕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张大娘熟睡的脸庞。她缓缓睁开眼睛,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今年的年味格外浓郁,她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柑橘香气,混杂着炊烟的缭绕。
张大娘起身,推开窗户,只见街道两旁的红灯笼高高挂起,路边的小摊已经开始了热火朝天的生意。一位老大娘正在灶台前烙着香喷喷的煎饼果子,旁边一位老伯则在卖着糖小蛋。孩子们在街上你追我赶,嬉笑打闹的欢快声音无不透露着浓浓的年味。
"喂,婆婆啊,是我啊,新年好啊!"张大娘语气温和,充满着对亲人的思念之情。
"哟,大娘啊,新年好啊!你们那边可热闹了,我这儿还是老样子。"电话那头传来婆婆慈祥的声音。
"是啊婆婆,都准备好了,就等您老人家回来呢。咱们一家团聚,多热闹啊!"张大娘说着,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
"哎,大娘啊,我这次恐怕还真回不去了。你们节日高兴就好,我在这儿也挺好的。"婆婆语气有些无奈。
"哎哟,你就别操心啦。"婆婆打断了张大娘的话,"我这儿没啥大事,就是腿脚不太利索了,出门有些不方便。你们过好年就行了,来年我再回去。"
张大娘只觉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她强忍着眼泪,嗓音有些哽咽:"那行,婆婆您老多保重啊,有啥事儿及时和我说。我给您预备了您最爱吃的东西,等您回来再尝尝鲜。"
"好好好,到时候我再尝尝你的手艺。"婆婆笑着说,"你们过年高兴就行,别太想我了。"
张大娘挂断电话,眼泪已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擦了擦眼角,自言自语道:"唉,去年您老就没能回来,今年看来也是如此了。只盼来年能和婆婆好好团聚一次。"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大年三十了,可不能就这么垮了精神。张大娘决心,今年一定要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把婆婆最爱吃的菜都做好,就当是给婆婆留个心期盼来年能如愿以偿。
挂断电话后,张大娘决心要把家里彻底收拾一遍,为明年婆婆的到来做好万全准备。她立刻动手清理起了客厅、卧室和厨房,把每个角落都打扫得一尘不染。
清理完毕后,张大娘开始准备招待婆婆的各种美食。她首先动手包了几十个馅大馅小的饺子,馅儿有素馅、肉馅和三鲜馅,保证能满足婆婆的不同口味。包饺子时,张大娘回忆起小时候和婆婆一起包饺子的情景,那时候她总是笨手笨脚,包出来的饺子歪歪扭扭。而婆婆却总是包出一个个精致漂亮的饺子,然后耐心地教导她怎么掌握手法。
"哎,婆婆啊,您要是在就好了,我这手艺您老再指点指点。"张大娘喃喃自语,眼角又不禁湿润了。
包完饺子后,她开始做糖小蛋和糖瓜。婆婆最爱吃这两样甜品,每到年节时分,张大娘都会按照婆婆的口味亲自下厨。她娴熟地剥开蛋壳,在蛋液中加入适量的糖浆拌匀,然后小火慢炖。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浓郁的糖香味弥漫开来,让人食指大动。
接下来是糖瓜的制作。张大娘先是把冬笋切成小段,用开水泡软后捞出控干水分。她又把红糖熬成浓浓的糖汁,将泡软的冬笋一点点地放了进去,不时还要翻动几下,确保每一块冬笋都能均匀地裹上糖汁。
做完这一切,张大娘这才感到些许欣慰。她坐在桌边,细细品尝着刚做好的糖小蛋,眼前却浮现出婆婆吃这些小吃时的模样。那慈祥的笑容,那无比幸福的神情,无不让张大娘想起了与婆婆相处的点点滴滴。
"唉,婆婆您就是太宝贝我们了,怕您老腿脚不便,所以才不回来的吧。"张大娘喃喃自语,"没关系,来年我们一定接您老回家过年,让您老尽享天伦之乐。"
说罢,她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努力实现这个心愿。当天傍晚,张大娘特意又打扫了一遍房间,把婆婆的卧室整理得干干净净。她把婆婆最喜欢的那张老式木床重新摆放整齐,在床头柜上摆上一个漂亮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朵娇艳的红梅。
"就这样了,等您老回来,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张大娘自言自语,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期盼。
大年三十的夜里,张大娘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她的内心百感交集,一方面是对婆婆无法如期回来的失望,另一方面又对明年能与婆婆团聚抱有希望。
她坐起身来,看着窗外明灭的灯火,脑海里开始回想起往年婆婆在家时的情景。每到除夕夜,婆婆总会准备一桌子精美的年夜饭,让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张大娘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婆婆亲手做的那盘油爆大虾,虾肉鲜嫩爽口,外面裹着一层金黄的油炸衣,入口便是满口的鲜美。
"哎,可惜今年就只能我和大伟两个人了。"张大娘轻声叹息,眼神黯淡了下来。
她强打起精神,暗暗对自己说:"不行,可不能就这么灰心丧气。婆婆说了,来年她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再为她准备一桌丰盛的年夜饭,让她好好尽享天伦之乐!"
想到这里,张大娘的内心豁然开朗。她下定决心,明年一定要千方百计把婆婆接回来过年。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老伴大伟的号码。
"喂,大伟啊,这么晚了怎么给我打电话?"张大娘连忙接听。
"哎呀娘啊,我在单位加班,估计今晚是赶不回去了。"大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你先把年夜饭吃了,别等我了。"
"哎哟,你就别操心了。"张大娘连忙安慰道,"我这儿还有婆婆留下的一些菜,够我垫垫肚子的了。你在单位好好加班,赶明儿个一早就回来。"
"那行,那我就先挂了,你早点休息。"大伟嘱咐道。
张大娘挂断电话,走进了厨房。她打开冰箱,里面确实还留有一些婆婆之前做的菜肴,比如酸菜炖白肉、麻婆豆腐等。张大娘将它们一一取出,重新加热。
吃饭的时候,张大娘细细品味着这些家常菜的味道。她觉得这些平凡无奇的菜品口味虽然普通,却透着一股子亲切、温馨的味道,就像是婆婆亲手做的一般。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婆婆的模样,那慈祥的面容,那憨厚的笑容,无不让她感受到浓浓的亲情在内心激荡。
"婆婆啊,您在的时候,我们就从没离开过这个家。"张大娘喃喃自语,"您走了之后,我们这个家也似乎失去了些什么。来年,我一定要把您老接回来,让我们的家重新热闹起来。"
吃过晚饭,张大娘又开始忙活起来。她拾掇干净餐桌,又将剩菜打包好放入冰箱。接着她开始准备年夜饭该摆放的餐具,把婆婆最喜欢的那套景德镇瓷器精心摆放整齐。
"好了,就这么安排吧。"张大娘喃喃自语,"来年婆婆一定要高高兴兴地在我们中间,尽享天伦之乐才行。"
她这才感到些许欣慰,便回到卧室准备睡觉。这一晚,她终于睡得很香,梦里全是与婆婆团聚的幸福场景。
次日一早,张大娘就被街上的鞭炮声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外一片红火的景象。孩子们在街上你追我赶,大人们也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闲聊。一派祥和热闹的新年景象,让张大娘的心情不禁被感染得雀跃起来。
"哎,新年到了!可惜婆婆没能如期回来,不过没关系,来年她一定会回来的。"张大娘暗暗对自己说。
她赶紧起床梳洗打扮一番,又将家里打扫了一遍,把每个角落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接着,她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年货,开始布置起了年味十足的新年气氛。
"就这样了,有年味了。"张大娘环视四周,满意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大伟打来的。"喂,大伟啊,怎么样?马上就回来了吧?"张大娘开心地问道。
"哎娘,不好意思啊,今天恐怕还得在单位加班。"大伟的声音透着一股疲惫,"你先把年夜饭吃了,我等会儿就去食堂打点。"
"哎哟,你就别操心了。"张大娘连忙劝阻,"我这儿还有你婆婆留下的一些菜,够我垫垫肚子的。你在单位好好加班,等你忙完了咱们再一起过年嘛。"
"那行,那我就先挂了,你自己保重。"大伟嘱咐道。
挂断电话后,张大娘便打开冰箱,将昨晚剩下的菜品一一取出,重新加热。她吃得有滋有味,却也感到些许孤单和失落。往年的这个时候,一家人总是团团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而今年,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里吃年夜饭,倍感冷清。
"唉,要是婆婆在就好了。"张大娘轻轻叹了口气,"她在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让我一个人过年。"
吃过年夜饭,张大娘又开始忙活起来。她首先把剩菜打包好放入冰箱,然后开始准备烧纸钱。她点燃一捆捆鬼钞,虔诚地祭拜祖先,祈求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阖家幸福。烧完纸钞,她便拾掇干净灰烬,又把祭品一一摆放整齐。
"好了,就这样吧。"张大娘喃喃自语,"来年的这个时候,一定要让婆婆好好地在我们中间,给她烧最好的纸钱,祈求她老人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哎,婆婆您就放心好了。"张大娘轻声说道,眼角已经湿润,"来年我一定要把您老接回来,让您老在我们中间,尽享天伦之乐。到时候,我再也不让您老操这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