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是遵循道理就可以一帆风顺的，它充满了挣扎，碰撞、失败。所以说，先往下跳，然后再想。我一直过着这样莽撞的人生，不是很有趣吗？”
——库索，《纵身入山海》
四月，是阅读的季节。这个月里，我们听到的最多的问题之一可能是“读书有什么用”？在世界阅读日的第二天，4月24日，“杨澜读书”与抖音“大有学问”项目联合发布了“听见书的声音”读书日特别企划，通过对话与分享回应“阅读之用”的永恒追问。
除了作为主持人的杨澜，节目邀约了两位特殊阅读者、重磅跨界嘉宾进行对谈分享。一位是菲尔茨奖首位华人得主、数学家丘成桐，因解决卡拉比猜想成为当今数学界最顶尖的研究者之一；另一位是中国首位进入太空的女航天员刘洋，跟随神舟九号与神舟十四号两度完成载人飞行任务。
在他们的故事中，阅读跨越了书页，来到广阔的真实大地，前往精密的数学世界，直达浩瀚环宇。阅读之用，看似无用，却交织进他们个人经验的深处，串联起真实世界与思维世界的众多点滴。或许这正指明了年复一年世界阅读日的意义所在，今天的阅读并非某个群体的专属，也并非正襟危坐聆听前人训教，它可以是生活里一场相遇，是一次意外的共鸣，是突来的灵感，是生命中自己为自己点下的句读。
01
听见书的回响
“生命不是安排。”
这句话出自伍尔夫的《达洛卫夫人》。“人不应该是插在花瓶里供人观赏的静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韵律，生命不是安排，而是追求……”
“人生的意义也许永远没有答案，但也要尽情感受这没有答案的人生。”
——《达洛卫夫人》
在经历了众多探索的多年之后，杨澜在读到这句话时，意识到了阅读这件事之于她的意义。真正让她站在高处的，是那些走过的路和读过的书，当遇到迷茫时，你总能在书中找到回答，它未必完善，但总能给你一些提点。
25岁辞职，留学，创建知名访谈节目和电视台，再到今天做短视频平台的读书节目，杨澜走过数十个国家，数百个城市和乡村，眼前的感官刺激和人文冲击只是浅层的，在旅行中回头看见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收获。她也曾被外界评价为“有野心、不安分”，但是她相信“一个人相信什么，就会靠近什么”。思考周遭的世界，去感知附近与自身的浩瀚，就如她在旅日作家《纵身入山海》中读到的：
“人生不是遵循道理就可以一帆风顺的，它充满了挣扎，碰撞、失败。所以说，先往下跳，然后再想。我一直过着这样莽撞的人生，不是很有趣吗？”
——《纵身入山海》
还能举出很多个这样的瞬间，一本书在自己的人生里，回应某一时刻的激荡。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这一激荡的回响，杨澜觉得，在以书为依托的聆听分享之中，足以让我们在天地之间确认彼此。
“为什么需要读书，我们为什么要听见书的声音，我想，或许就是来自这个‘响’。”——杨澜
02
“小心，不要模仿你的前辈”
节目的第一声回响来自一位顶级数学家，文学与数学因“真与美”的共同旨归发生了奇妙的链接。很难想象《红楼梦》与数学研究会产生关联，这一关联的节点，正是丘成桐自己。
刚出生不久，还在襁褓中的丘成桐便随家迁居香港，他的父亲是当地颇具名望的文学、哲学教授，受父亲影响，丘成桐很小就开始接触中国古代哲学与传统文学。十四岁那年，父亲去世，家里失去经济支柱，人世辛劳变得具体可感，丘成桐这才明白十岁那年开始阅读的《红楼梦》中“忽而大厦将倾”的真实意味。
而在数学家的眼中，《红楼梦》给他的更多。曹雪芹从细节入手，串起庞大的群像和故事结构，贾府的兴衰，在人物的每一个行为中都暗藏线索。表面上毫无关联的事物，可能隐含关联，这也是丘成桐眼中的数学世界，他想把孤立的定理融合，去构建系统。
小说创作与做数学证明在此意义上殊途同归，虽然具体方式不同，但表象下的关联、未实现的完美结构永恒地吸引着人类前仆后继地探索。解方程解出一个漂亮的结果，得出的数学定理暗示突破对物理世界的解释（卡拉比-丘流形以卡拉比与丘成桐的名字命名，诞生后被应用于超弦理论中，为后来的弦论奠定了数学基础），这令丘成桐着迷：“天外飞来了一个东西，解决了几百年来想解决的问题，这是很漂亮的事情。”
人文哲学与数理逻辑，本质上都是解释、认知世界。物理上的猜想，依靠数学进行严密的证明，身处地球一隅的我们得以一窥宇宙的真实。而抵达严密推理的起点，需要一个突如其来的灵感，就像20世纪物理世界为光速不变久久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抛弃绝对时空观的灵感引爆了认知的变革。
灵感的背后是想象力，这是目前AI仍旧无法替代人类之所在。创造与想象之于数学的重要性，丘成桐也反复提及。这一点，他在阐述他的数学观的作品《真与美》中，引用了雕塑家罗丹的话加以说明——把传统的钥匙交给你们，依靠这个钥匙，你们能避开守旧的桎梏，也正是传统，告诫你们要不断地探求真实，并阻止你们盲从任何一位大师。
“……要小心，不要模仿你的前辈。”——罗丹
03
“我们从未幸运过”
面对浩瀚的宇宙，丘成桐凭借思维驰骋，刘洋则是亲自下场。探索宇宙是多数人眼中的顶级体验，从我们的经验出发，其实很难能理解刘洋面临的压力和恐惧。面对这些挑战，除了依靠忍耐力和使命感，阅读也让这场星辰大海的旅程多了“奔赴”的力量。
美国有一间能够接近100%消音的空间奥菲尔德实验室，是吉尼斯世界纪录中地球上最安静的地方。在这里你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自己是唯一制造声音的来源，心跳声从未如此清晰，血液在血管里奔流，伴随肠胃空鸣……消音室的制造者说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久了，人会产生幻觉，在消音室静坐的最长纪录是45分钟。而这样的环境，对于出舱的航天员来说，是每一分每一秒。
真空隔绝了声音，周遭是深不见底的黑，你真实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刘洋在舱外远距离爬行到阴暗面时，看不到任何参照物，“就像有一只巨大的黑手抓住了你的心脏”。我们可以去网上查查深渊恐惧的视频体会一番，太空中的环境，万丈深渊已不足以形容。
调整，应对，接纳，这是飞向太空的刘洋的功课。而压力对于一名在航天领域工作的女性还有另外一面，杨澜提到英国曾经做过一个实验让六七岁的孩子们画航天员和护士，结果航天员几乎都是男性，护士几乎都是女性，最后老师打开门，孩子们看见一位女性航天员和一位男性护士睁大了双眼。
出征神舟九号任务之时，刘洋在众人面前一直面带微笑，因为她要打破大家对女性航天员的疑虑。“我知道我身边的工作人员他们有什么样的忧虑和担心。我就是要用这个笑容告诉大家。我准备好了，我充满了自信，女性可以，女航天员可以。”任务圆满成功，刘洋代表女性证明了自己。刘洋说她很喜欢神舟九号的任务标志，“那是我们航天飞行任务标志中第一次有了‘凤’的标志”。
对谈中的刘洋是一个感受丰富的人，她平实叙述着体验的细节。在太空隔绝一切的环境中，刘洋靠和家人对话、靠阅读，去找回能带来安全感的连接。学习了心理学后刘洋试着接纳自己的烦躁，找到源头，合理地释放、安顿它。刘洋每天会叠一个小星星，写下承载思念的祝福，写下对自己的鼓舞，太空中没有重力，“漫天五彩的星星在我的幸运瓶中飞舞”。
幸运瓶的温暖，有一部分寄托着刘洋对女儿的爱。刘洋的女儿在上小学，喜欢着一本看了七遍的《居里夫人》。女儿跟她分享了一句书中让她很感动的话：我从未幸运过，也从不渴望幸运，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对任何困难都绝不妥协。
《听见书的声音》片段：刘洋分享女儿阅读《居里夫人》
能拥有一种别人无法拥有的人生，是一种偶然的幸运，而握住那种偶然，与幸运无关，太空从不给予女性以优待——
“当幸运来临的时候，也要我们拼命跳起来才能够得到。”
一本书，一句话，在刘洋的每一步里，传来了回声。
“听见书的声音”读书日特别策划是抖音2024“春天开阅季”的重点活动。
“春天开阅季”是抖音一年一度的世界读书日品牌活动，也是抖音名人作者合作项目“大有学问”的重点策划。大有学问是由抖音、今日头条、西瓜视频发起的名人名家知识活动，携手各行业领域的权威专家、名人作者，创作“有获得感”的直播和视频内容集。
本文为广告推广。作者与编辑：栗子；校对：。图片和视频由合作方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