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到家那天,我惊讶地发现门锁换成了新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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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打了保姆的电话,却无人回应。

别无他法,我只好轻敲房门。

但开门的人并非我熟悉的保姆,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女人。

她站在门口,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

看着我手中的行李箱和满身的风尘,她似乎误以为我是来攀关系的远房亲戚。

她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脸上露出几分不悦:“敲门这么大声,敲坏了怎么办?”

我稍稍后退,取下墨镜,确认了一下门牌号。

没错,这确实是书苑名家532号。

但这个陌生女人,为何会出现在我家?

正当我准备开口询问时,保姆匆匆赶来,将女人推到一旁,热情地接过我的行李:“柠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告诉阿姨一声,阿姨好给你准备点好吃的。”

我跟随着保姆上楼,忍不住好奇地问:“阿姨,刚才那位是?”

保姆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她叫沈月柔,是袁川的女朋友,特地来看我的。”

原来是保姆未来儿媳,我真心为袁川感到高兴。

保姆拉着我的手,有些歉意地说:“柠柠,没经过你同意就让她住进来,是阿姨不对。她刚从乡下来,不懂事,你别介意。如果她刚才得罪你了,我马上就让她走。”

这栋别墅,是爸爸当年送给妈妈的礼物,它见证了他们的爱情。妈妈去世后,爸爸为了照顾我,请了保姆。

十多年的相处,我早已把她当作家人。

如今她有难处,我怎能不帮?

“阿姨,您照顾我和我爸爸这么多年,您就像我们的家人一样。家里房间多的是,既然是您的未来儿媳,就让她多住几天吧。晚上叫上袁川他们,我们一起吃个饭。”

保姆感激地看着我,连连点头。

三个月没好好休息的我沾床就睡。

直到饭点,保姆才喊我下楼吃饭。

我打着哈欠下楼,餐桌上袁川和沈月柔依偎在一起说悄悄话,保姆则忙着菜端。

见我坐下,如胶似漆的两人立马分开,低头吃饭。

保姆不断往我碗里夹菜,还担心我在国外有没有受委屈。

我和沈月柔不熟,担心她会有所拘谨。

为了给她留个好印象,我往她碗里夹了块鸡肉:“月柔你别……”

「客气」还没说出口。

只见沈月柔单独把鸡肉夹出来,嫌弃地往吐骨碟上一丢,大声嚷嚷起来:“你没有常识么,用你吃过的筷子给我夹菜,上面都不知道沾了你多少口水和细菌,万一你有传染病怎么办?”

我愣了一下,以为沈月柔有洁癖。

我刚想道歉,却被保姆抢先开口。

保姆蹙眉,轻声呵斥沈月柔几句:“柠柠也是关心你,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怎么还捡难听话说。”

沈月柔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为了防止她们吵架,我忙打起圆场:“没事,是我不好,月柔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见我道歉,沈月柔脸色才缓和些。

我看向保姆:“阿姨,我明天要去公司视察一下工作,您等会帮我把那套黑色西装熨一下送我房里。”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保姆面色苍白如纸,好一会儿她才笑着劝我:“柠柠呀,你刚回来就好好休息几天吧,至于公司有袁川在,干嘛这么着急回去,你难道还不放心他么。”

我想说自己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在国外呆了三个月,自己又刚接手公司,难免有许多东西要学,所以并不敢怠慢。

袁川啃着骨头,眼皮都不带抬一下,语气轻蔑:“姜夏柠不过就是个女人,在公司能干什么,将来不还得靠我撑起公司,再说了我们公司可不养闲人。”

袁川这话,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的工作是他施舍的呢。

我慑嘴着,没有急着反驳。

倒是保姆眼疾手快,一筷子拍在他手上:“臭小子没规没矩的,你们在一起上班,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

她拍了拍我的肩:“柠柠你别往心里去。”

不等袁川说话,沈月柔腾一下站了起来,她看着保姆恶狠狠地道了句:“阿姨这就是您不对了,再怎么说袁川才是您的亲骨肉。”

她突然指着我:“您不帮他说话就算了,怎么还向着这个继女呢,她吃了袁家这么多年白饭,不知道感恩就算了,怎么好意思继续回家啃老的。”

她摸着小腹,微挑下巴示意道:“妯娌关系最难相处了,我可不要和小姑子住在一起,对胎儿不好,再说只是个继女而已,赶紧让她搬出去。”

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难以消化。

不是,这两货谁呀?

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么?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公司和户口本都姓姜。

还继女,我才是姜家唯一合法继承人。

让我搬出去,这女的脸不大,野心倒不小。

我冷笑一声,将筷子往桌上一摔,刚想发火让她滚出去,结果保姆率先站起来打了沈月柔一耳光:“沈月柔你给我闭嘴,我把柠柠当亲女儿一样疼爱,就算你是袁川未婚妻,我也不许你欺负她。”

沈月柔捂着脸,眼含泪花,那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她咬着牙,跺着脚,拉着袁川开始撒泼:“袁川你瞎了么,她们这么欺负我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你是不是觉得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就能拿捏住我了是吧?你等着,我这就去把孩子打了,我们分手。”

沈月柔拿起包,哭着往外跑。

“月柔。”看着沈月柔跑远,袁川埋怨道:“哎呀妈,你这是做什么呀……”

接着他拿起外套追了出去。

临走前,他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我似得。

结束了这场闹剧,我也没了吃饭的心情。

保姆跌坐在椅子上,小声抽泣着:“真是家门不幸啊。”

我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面带愠怒,等着保姆解释。

见她不语,我多嘴问了句:“阿姨,这是怎么回事啊?”

保姆眼神躲躲闪闪,难掩心虚。

最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柠柠,我实在对不起你啊。”

说着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里喷涌而出,伴随着抽泣声。

说实话,我挺吃她这套的,她一哭,我的心就立马软了下来,拉着她的手安慰她:“慢慢说,不着急。”

她点点头,说:“还不是袁川要面子,谈了个女朋友吹牛和人家说他开着豪车住着大别墅,还说家里开着公司。我想和月柔说清楚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袁川的骨肉,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帮袁川一起骗她了。”

我皱眉:“那说我是继女又是咋回事啊?”

保姆眼角抽了抽,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我以为你还要过几个月才回来,我想着让袁川去楼盘看看,结果房子还没看好,他却花钱先买了车。

月柔下午见到你的时候问我你是谁,我一时心急对她说你是我第二任丈夫带来的女儿,对不起啊柠柠,阿姨不是故意的。”

怪不得刚刚保姆打沈月柔的时候,沈月柔没生气,估计是为了富贵,在忍耐吧。

我苦恼地低头,叹气:“阿姨你糊涂了。”

我妈去世的早,爸爸又忙于工作,可以说我是阿姨一手带大的。

爸爸感恩保姆的付出,也念她孤儿寡母不容易,所以袁川毕业后爸爸就在公司给他安排了一个比较轻松的职务。

直到一年前,爸爸因劳累过度导致中风瘫痪,那时候我不知所措,想要回家照顾爸爸,是保姆阻拦了我,说她会替我照顾爸爸的,让我回公司上班,别有后顾之忧。

她确实说到做到,一直以来无怨无悔的付出,照顾到爸爸去世。

所以这份恩情我不能忘。

保姆泪眼婆娑,用祈求般的眼神看着我:“柠柠,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先别告诉月柔好么?

我年纪也大了,要是临死前抱不上孙子,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我微怔,沉吟思索了片刻后,轻轻蹙眉:“我可以暂时先替你们瞒着,但是阿姨你可得尽快想办法把真相告诉沈月柔,不然等孩子生下来她才知道真相,她能接受还好,要是去法院告你们骗婚,那可是得坐牢的。"

保姆擦了擦泪水,诚恳地点了点头。

半夜我被尿憋醒。

出门上厕所经过主卧时,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伴随着暗暗的光。

我眉心微皱,主卧是我爸妈的房间,自从妈妈去世后,就只有爸爸一个人住。

自从爸爸去世后,房间就空置了。

但是现在这个点,有谁会在里面呢?

难道是保姆睡不着在打扫。

我推门想劝保姆早点回房休息。

可是在里面的并不是保姆,而是沈月柔。

袁川不在,只有沈月柔穿着蕾丝睡衣背靠椅子坐在化妆镜前涂面霜。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隔着距离淡淡地说了句:“这就是高材生么?礼义廉耻都不懂,难道你爸妈没教过你进别人房间前要敲门么。

我冷笑一声,立即回怼道:“是呀,那也好过某些人不懂不问自取即为偷的道理吧。"

沈月柔将面霜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气急败坏地大声嚷道:“姜夏柠,你不过是个继女,袁家的寄生虫,竟敢说我是小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袁川把你赶出去。"

“好啊,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赶谁。“我没给她面子,上去就拽住她的手往外拉。

沈月柔挣扎着:“姜夏柠你有病吧,这是我房间..…

“你房间?"

我停下脚步,回头一看。

什么鬼,床头上我爸妈的照片呢?怎么变成袁川和沈月柔的婚纱照了?还有我妈生前布置的家具呢?

十几年了,我和我爸都舍不得置换,他们竟然敢私下给我换了。

我指着床头:“那原本的照片呢?"

沈月柔揉了揉手腕,对我翻了个白眼:“留着干嘛,早扔了。

“扔了?"我被气的脸色发青,一脚踩到床上把结婚照扯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沈月柔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甚至都没来得及骂我。

我抓起她的手,刚想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时,保姆和袁川闻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