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聊过,任正非老爷子曾痛心疾首地说:卡中国人脖子的不是美国人,恰恰就是中国人!

任老爷子是从一帮长着魏延式反骨的人才给母国制造麻烦的角度谈的。

其实论国人卡自己的脖子,还有一个更为隐晦的因素:原创力的丧失。

很难说具体的缘由,可能跟五四相关,可能跟市场化有关,毕竟余华老师这么先锋的人都写出《文城》这样的作品,还成为综艺的常客了。

但是作为一种现象,我们整体的原创力水平确实是下降了不少。

其中以中国80后青年艺术家,来自中国美术学院的教师徐跋骋对国外艺术家的大量抄袭一事,可见端倪。据说还是国外的网友先发现的。校方知晓此事之后,果断决定断尾自保。终止与徐的聘用关系。

在此之前,徐曾用他抄袭来的作品参与拍卖,作品高达10万美元。并入围过2019年“常青藤艺术家计划”。

相比曾梵志这些顶流,不算多。但是以用抄袭的作品换钱换名这点,又显得太不要脸。

徐又不是公职人员,被学校开除,且被媒体报道,可以说他的艺术生命就完了。估计这辈子只能混个地下艺术家,辅导辅导考美院的学生了。

徐跋骋主要抄袭的是Seana Gavin和Jim Kazanjian这两位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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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能看出徐跋骋抄袭的小心思。

这两张图其实都比较符合当前“人畜无害”“星空浪漫”式的审美,说白了,有点动画片,有点好莱坞。

所以徐在国外两位艺术家构图基础之上更进一步,填了点彩色,显得更像是一个美丽的梦工厂。

艺术品的原作者Jim Kazanjian回应“完全没有必要复制我的作品”。徐,求锤得锤。

但是这仨审美细胞缺失的网友不这么看,他们把艺术品的创作理解成盖楼、炒菜以及临字帖了。

本文就不对这三个臭皮匠做过多的延伸了。

我想重点谈谈,为什么年轻一代,无论是搞艺术的,还是做科学研究的,普遍都没什么原创力呢。

比徐跋骋早一些的曾梵志先生,是60后,他的作品还大有荒诞派的色彩,个性十足。

最后的晚餐,曾梵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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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系列,曾梵志

曾梵志的作品不惮于用夸张的、表现主义的手法,把现代人的脸孔展示出来,以看似不协调的比例和粗放的线条,展现了现代人面皮之下的骨像。

也正是因为曾梵志能够在“审丑”上更进一步,且他的艺术品非常有他个人的标签。所以曾的一幅画能卖上千万甚至上亿元。

由曾梵志到徐跋骋,我们能够鲜明地看到,年轻一代的创作者对于时代潮流极其迎合和谄媚的一面,以及渴望快速获得成功的焦灼之心。

但是反讽的是,越渴望功成名就的后者,反而越受制于艺术市场的圈套,导致他们完全丧失了创作的灵魂以及快乐,最后能做的也就只有抄了。

除了徐以外,有传闻,当代艺术圈在抄袭这一块相当严重,甚至还有老师抄袭学生的。

而除了艺术圈之外,那些高校所谓甘做冷板凳的大专家们,又有多少学术产出是他自己原创的呢。

如果扪心自问一下,不都是东抄一下,西抄一下得来的吗?

应该承认,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尤其是制造业经济能够快速崛起,确实是得益于对西方世界的模仿。

这种模仿在短短几十年时间给我们带来了快速的生产力。

可是,一旦生产效率的阈值上去了,再让人们想沉下心来搞原创,恐怕就难了。

就算是大家寄望的民企界的老板、技术大牛们,在原创力方面也是比西方世界逊色了不少。

人家有个ChatGpt,我们就紧跟来一个文心一言。

但是假如后者没有遥遥领先于前者的潜质,甚至只是个拙劣版的前者,那么其诞生的意义是什么呢?我不明白。

但是可以预见的是,今后像徐跋骋这样汲汲于名利的只会越来越多。

而人们一旦用惯了二手的,就会忘记一手是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