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奶奶家乡有一个习俗,成年女人但凡没绝经的,每年必须让自家男人搞怀孕。

因为在怀孕后,她们就可以拥有“灵胎”去接客。

如果客人将她们肚子里的孩子做流产了,她们便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

因为客人所有的邪祟坏运,都会转移到那个死去的肉球上去。

1

在我们寨子里,女人只要为家里生了带把的儿子后,便要怀孕开始接客。

我的出生纯属意外,因为几十个客人花了钱都不能把我给做流产。

寨子里的大巫师劝奶奶将我给下药打掉。

因为做不掉的灵胎是祸害,会容易造成灵母的形成,从而毁掉整个寨子!

而奶奶却认为如果我是个男孩怎么办?那岂不是少了一个传宗接代的!

如果是女孩也没事,刚好可以继续养活家里人。

妈妈又接客了,我蹲在门外,侧旁是给她准备的热水和剪刀。

没过多久,一个男人叼着根烟,心满意足地走出来。

而母亲虚弱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拿进来。”

我急忙拿了进去。

很快,一脸苍白的妈妈虚弱地走出来,然后将手中铁盆里的东西往外一泼。

血糊糊的肉球在地上翻滚着,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一条狼狗猛地咬住这肉球,然后吞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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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面无表情。

但我知道,这是我的弟弟或妹妹。

以后我也会这样吗?

在我十岁后,奶奶便开始强行给我服用甜丝丝的糖果。

可是这些甜丝丝的糖果是劣质的药丸,是奶奶想要快些药物催熟我,好去接客挣钱。

药丸很甜,我小时候傻乎乎的,每次都要吃。

可是这个时候都会被大姐许多给一把夺走。

“你凭什么吃糖果?这是我的!”

她一把吞下,嘚瑟地朝我比鬼脸。

夜晚吃饭的时候,奶奶将家里唯一的鸡腿给了妈妈,“争取争取,下个月再怀上一个,哲儿就有钱读书了。”

听到奶奶的话,妈妈麻木地点点头。

爸爸眼里冒着精光,“许多也到年龄了。”

许多是我的大姐,许哲是我的二哥,我叫许余。

和姐姐许多组合起来,就是多余。

大姐正在山上砍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操控,我本想去告诉她,可是却被奶奶关在了猪圈里。

“小余啊,你姐姐今晚就成了真正的女人咯。”

她数着手里的大红钞票,脸上的褶子都跟着一起在笑。

而晚上,等到许多刚背了一大捆柴回来,就被爸爸和奶奶用麻绳紧紧地捆了起来,然后抬进了房间里。

“雏儿就是好啊,一层膜能够多卖那么多钱,要是能马上怀上就好了,过几个月就可以接灵胎了。”

奶奶笑容扭曲,拿着手里的钱笑得合不拢嘴。

许哲啃着鸡腿,满嘴流油,“奶奶,什么是灵胎啊?”

“就是你妈妈肚子里之前的那些野杂种,就是灵胎,知道吗?”

奶奶咯咯咯地笑起来,用手摸了摸许哲的脑袋。

父亲砸吧着烟,瞅了眼我的身板子,嫌恶万分:“怎么发育得这么缓慢?”

奶奶听后从怀里摸出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糖果”,直接将我嘴巴挤开,一抖擞全部倒了进去。

我含着这些“糖果”,深夜时口吐白沫,用手抠了好久,才全部抠了出来。

次日清晨,大姐许多走出房间,她的眼睛肿了,看到我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声音嘶哑,说:“小多余,好好吃饭长身体呀。”

自从这一天后,大姐的房间里便会不间歇地出现不同的男人,就像母亲那般。

我害怕,因为大姐和母亲的命运很有可能就是我即将面临的。

不久后,大姐怀孕了。

这可激动坏了奶奶和爸爸,他们立马就开始联系起了需要灵胎的客人。

2

但与此同时,妈妈的肚子却半晌都没有动静。

是啊,她怀孕流产、又怀孕又流产,如此循环已经好多次了,被弄得失去了生育功能。

爸爸嫌恶万分,一口黄痰吐在了妈妈脸上:“没用的东西!”

从那天起,母亲便再也没有下过床。

而村里所有我见过的成年男人的脸,都出现在过家里,出现在过母亲的床上。

“许大孝,你家婆娘下面都松咯,用都不好用。”

一瘸一拐的老男人捆着裤腰带,露着一口大黄牙,甩出了几张零碎的钞票。

“能让你个老光棍体验一下女人就不错了!挑三拣四。”

我爸唾骂了一声,收起落在地上的钱。

老男人出去的时候我刚好砍了柴回来,他看向我的眼神无比下流,“许大孝,你家这妮子下次给我用用?我想试试这个祸害什么滋味儿。”

“等你有钱再说吧!”

父亲吸了一大口烟,瞅了眼瘦弱无比的我,浓浓的烟雾吐在了我的脸上。

我偷偷藏了一碗清粥,等到夜深了偷偷摸摸进入妈妈的房间里。

母亲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她的下面裸露着,床上有着不少令人作呕的痕迹。

但是很快奶奶就发现了在房间里的我,她暴跳如雷,“你个小兔崽子,我说怎么你发育得那么慢,原来都是给了这个贱货吃!”

她把我吊在了院子里,用鸡毛掸子在我的身上抽出了大大小小的淤痕。

强迫着灌了我许许多多的药丸。

很快,到了大姐怀孕的第二个月,客人来了。

他看了眼大姐,十分满意,扔给了父亲一叠厚厚的钞票,然后急不可耐地钻进了大姐的被窝。

大姐瑟瑟发抖,不愿意让男人靠近自己,可是一切的挣扎在爸爸的面前都是没有作用的。

他们在院子里将大姐扒了个精光,然后给她换上了大红色的裙子,扔进了男人的床上。

提供灵胎的女人是要穿着红衣服才能接客的,否则不能够最好地驱逐走客人身上的坏运。

大姐凄厉的惨叫声遍布夜空,我缩在墙角,眼泪浸透了衣衫。

男人离开后,母亲这才拿着盆子,进了大姐的房间。

很快,一坨血淋淋的肉球被她麻木地泼了出去,在地上翻滚着、翻滚着。

似乎这坨吸走了客人邪祟坏运的东西,与妈妈自己丝毫无关。

大姐挣扎着跑了出来,却摔了个踉跄。

她看着那坨肉球,目眦欲裂。

转过头来,她竟然落下了血泪,“你们都会不得好死的!”

奶奶和爸爸见到这个场景都被吓坏了。

而大姐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力大无穷,她猛地挣脱开了爸爸和奶奶的束缚,将那坨血淋淋的肉球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一扎头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快去抓住她!”

家里的摇钱树就这么跑了,奶奶着急得不行。

父亲也急忙追了出去。

可是直到第二天的黑夜降临,父亲都还没有回来。

奶奶在家里着急得直跺脚。

而哥哥许哲无所谓地啃着鸡腿看着电视,“许多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好去找的。”

“她没了,还怎么给咱家赚钱?”

奶奶抚摸了下许哲的头,又一脸嫌恶地看向我:“没用的东西,你要是现在能多那两坨肉,至于没人要吗?”

母亲听了奶奶的话后咯咯咯直笑,就跟疯了一样。

我初潮都还没有来,并且被寨子里的人视作祸害,谁又愿意花钱呢?

3

等到父亲回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深夜里。

他衣衫褴褛,眼底一片青黑,不仅脸上有着血痕,就连衣服上都被鲜血染透了。

“妈!”

他死死抱住奶奶,脸上尽是后怕,“许多她变成灵母了!许多她变成灵母了!”

“她要回来找我们的麻烦!这可怎么办啊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崩溃地大叫起来,“不是我让你接客的!都是你奶奶!你别杀我!杀你奶奶!”

奶奶听了气得差点没背过去,一个大耳巴子便甩在了父亲的脸上。

“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

父亲立马摇头,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件大红色的裙子,在空中随风摇曳。

“杀人偿命!”

尖锐嘶厉的女声传遍整座天空,令人毛骨悚然。

奶奶立马逃进厨房里拿出她熏制了好多年的黑黢黢“腊肉”,一脸得意地对着四周大喊:

“许多!你就算是变成了灵母,你的胎盘也还在我这里!信不信老娘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大风来袭,伴随着沙土漫天飞舞,我瑟瑟发抖,睁不开眼。

啪嗒!

奶奶手中的“腊肉”掉落在地上,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