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经常半夜敲我家门,开门后他只盯着我也不说话,原来是提醒我
大呆说事
2024-04-25 17:02河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曾数次恳请邻居,「能否不再敲门,我衷心地请求你。」
然而邻居只是沉默地注视着我,没有回应。
四周的人都劝解道:「他自幼精神就有些异常,是个精神病患者,你就多担待些吧。」
这让我倍感压抑,身为一个忙碌的职场人,连最基本的安稳觉都难以保障,我甚至觉得自己也快要被这无休止的骚扰逼疯了。
转头看看床上,傅融依旧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他每晚都能陷入深深的睡眠。
我心烦意乱地翻了个身,拿起手机浏览了会儿短视频,直到那恼人的敲门声终于停歇,我才得以入睡。
接下来的日子,敲门声依旧不时响起。
我开始寻找各种方法来应对这种骚扰,耳塞、白噪音、甚至是安眠药。
但无论我如何努力,那固执的敲门声总是能穿透一切,打破我脆弱的睡眠防线。
周围的邻居也开始对我的遭遇表示同情,但大多数人只是摇摇头,无能为力。
傅融也开始被敲门声所影响,他不再是那个每晚都能安稳入睡的幸运儿了。
第二天,我向傅融抱怨道:「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搬家啊?我真的受不了这个神经病了。」
傅融回应说:「再过一段时间吧,亲爱的。」
他并不缺钱,甚至可以说财富丰厚,但令人费解的是,为何他选择搬进这个陈旧的小区。
对此,我已心存不满许久。
记得傅融在追求我时,曾郑重地承诺:「我会为你提供最美好的生活。」
我揉了揉眉心,这时傅融凑过来,在我额上轻轻一吻,然后柔声说道:「别担心,亲爱的,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我稍作思考,然后提出了条件,「我想去红梅小区。」
红梅小区不仅是学区房,而且交通极为便利,环境优美,安全设施也是一流的。
在我们结婚时,我就憧憬着能住在红梅小区,但没想到傅融却选择了这里。
「好的,都依你。」
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电线杂乱无章地交错着,我对这种环境总是难以忍受。
傅融微笑着将我拥入怀中,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木调香气,那是某种名牌香水的味道,我虽不记得具体品牌,但那昂贵的价格却印象深刻,一瓶就要好几万。
看着傅融俊美的面容,我无论如何都挑不出瑕疵。
我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庆幸当初听从了母亲的建议去相亲。
我替他整理好西装,然后说道:「好了,去上班吧。」
今天晚上傅融不在,他要去出差。
在走之前,他特意叮嘱我,「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我看隔壁的那个疯子精神很不正常。」
我点了点头,「那你就快点把我接到红梅小区。」
半夜十一点,敲门声再次响起。
今天邻居格外耐心,足足敲了半个小时。
我咬着牙齿,强忍住出去揍他一顿的冲突,打开灯,然后拿着一个台球杆起身。
透过猫眼,邻居只穿着一件幼稚的儿童睡衣,上面是一个大大的卡通图案,儿童睡衣很小,他是一个成年人,这身装扮套在他的身上,看上去很是不伦不类。
我压住怒火,「别敲了!」
邻居停下了动作,但仅仅是一秒后,他就用更大的力气开始敲门。
我翻了个白眼。
「这辈子和你做邻居真是倒霉。」我边说边开门,台球杆也被我捏在手里,谁也不能确定这个神经病会不会突然伤害我。
门口,这个男人看上去眉眼阴沉,但是细看下去,其实我这个神经病邻居居然长得很秀气,看上去有点青涩的英俊。
他先是往我的家里面看了看,然后像是松了口气般,开始比比划划。
有一说一,我看不懂。
但是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和我有了些交流,所以我很耐心地看了下去。
他比划了半天,发现我看不懂,急得挠了挠头。
紧接着,他张开嘴巴。
我惊讶地看见,这个男人的嘴巴里面,竟然没有舌头!
他比着口型,我终于看懂了。
他说的是,「快跑。」
我为什么要跑?
他又为什么要这么说?
还没等我开口问,一阵脚步声响起。
傅融站在电梯口,看上去眉眼有些阴沉。
我惊讶道:「老公,你不是说你去出差了吗?」
门口,傅融的脸在灯光下被模糊。
他声音低沉,「出了点意外,我不去了。」
我刚准备和邻居道别,却发现他的身体,好像正在发抖。
一双有点稚气的圆眼也惊恐地瞳孔放大。
他好像很害怕傅融?
回到房间里面,我给傅融讲我看到的这个现象。
「外面的那个男生好像挺怕你的。」
傅融脸上没有表情,「可能我长得比较凶吧。」
我笑了起来,看着板着脸的傅融。
傅融问道:「对了,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我回想起那个男生一直说的「快跑」,犹豫了一下,「他是个哑巴,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皱起眉,「而且他的舌头被拔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下意识地对傅融隐瞒了真相。
闻言,傅融看上去松了一口气。
「再过些时间我就带你走。」
我高兴起来,嘟着唇说,「那我们还要把房间设计下。」傅融点了点头。
我忍不住,连看窗外这片乱糟糟的小区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现在住在这里,忍受着那个邻隔三差五的不愉悦感也迅速消失。
「老公,你真好。」
傅融第二天和我出去吃饭。
是一家很高档的餐厅。
流淌着的美妙音乐,淡淡的食物香味,还有专门的乐队演奏。
我翻着菜单,撑着下巴,刚准备报菜名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叫傅融。
面前的女人穿着一身蓝色的连衣裙,皮肤白皙,看上去楚楚可怜。
属于女人的第六感让我马上警惕起来。
「好久不见。」
傅融坐在椅子上,微微地点了点头,算做回应。
女人很快又道:「这是?」
她是在说我了。
我立马自我介绍,「我是傅融的妻子,一年前和他结的婚。」
女人笑了笑,「这样啊。」
「我叫程妍。」
我的头皮一炸。
猛然想起来,傅融在认识我之前是还有个前女友的,就叫做程妍。
因为二人那个时候家人的阻挠,所以才被迫分开。
很难保证傅融现在对她没有感情。
我拉着傅融的手,暗中提醒,要是他今天敢在他的前女友面前让我不高兴,我就杀了他。
傅融宠溺地笑了笑,然后靠在我的身边,「放心」。
程妍看着我,然后对我说:「姜小姐你了解傅融吗?」
我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直白。
我和傅融是相亲认识的,所以在他人生的前二十五年,我都没有交集。
婚后,傅融每天都很忙,但还好我和傅融的感情很好。
我知道有钱人很喜欢爱慕虚荣的女人,这样可以极大的满足他们的虚荣心,而且,爱慕虚荣的女人往往很蠢,所以我理所应当地不追问傅融的从前。
我当然不了解他。
但是,在这个时候,我还是理直气壮地道:「当然了解了。」
对抗雌竞,是嫁入豪门必须得学会的。
傅融在一旁听着,低沉地笑了起来。
看上去很愉悦。
他喜欢我为他吃醋
程妍很快就识相地离开了,但是她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加个联系方式吧。」
程妍笑得甜美。
我没什么犹豫,加我的就行了,别加傅融的就行。
「好。」
这顿饭吃得很愉悦,等回到家后,我通过了程妍的好友申请。
只是,她加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快跑!」
我的眼皮狂跳。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我快跑?
这是什么意思。
我飞快地打字过去,「你要说什么?」
但是程妍没有回复。
我揉了揉眉,然后去卧室里面。
都怪那个哑巴邻居,每天晚上敲门,弄得我神经脆弱,我还去医院里面开了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睡。
我吃了两粒,没多久,睡意涌来。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傅融没有表情,他抬起我的下巴,我看见还有十多个和我脸长得很相似的女人蜷缩在角落。
傅融看向我,「姜至,你是我最爱的祭品。」
那是一个昏暗的环境,但是灶台上却燃着火光。
「所以,我将会把你杀掉。」
我悚然一惊。
「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梦境与现实交叠,我揉了揉眼,心仍然在「」地乱跳。
又是那个神经病。
我躺在床上揉了揉头发,然后一脸郁气地下床。
不能再这样了,我觉得我的脾气简直是太好了,现在都还没有发火,搞得这个神经病一而再地来敲门。
我刚打开门,就看见了男生蹲坐在墙角,看上去很惨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他的眼角还有伤,嘴角一大片淤青。
我愣了愣,刚才那点怒火消失了。
他看起来伤得挺重的。
我开口,「谁伤的你?」
男生张了张嘴,目光空洞。
哦,他应该听不懂。
我拿了一瓶碘伏,然后递给他,「你自己擦擦吧。」
男生没有动,依旧目光空洞的盯着我。
得,我讪讪地收回手,「你可别打主意让我给你擦,我丈夫容易吃醋。」几分钟后,面前的男生开口。
他呜呜了半天,又拿手比划,我才懂他说的话。
「快跑。」
这一次,他的语调很混乱,口腔模糊不清。
我站起来,皱着眉看着这个一直让我「快跑」的男生。
太蹊跷了。
这个人让我快跑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程妍也让我快跑!
我垂着眼,看向手机。
手机上面,是刚刚程妍发来的信息。
一串乱码。
我决定和程妍再见一面。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傅融。
我以前和傅融交往的时候,就听傅融的哥们说过,傅融有一个和他住在同一个小区女朋友,而且还是同一个楼层的。
不过后来,傅融搬家了。
我凭着记忆力,找到了那个小区。
上一次来还是半年前呢。
我垂下眼,然后继续往前走。
等到了16楼的时候,我敲了敲门。
门内没有人应答。
恰巧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老太太经过,我问道:「阿姨,请问程是在这住吗?」
「是啊,不过阿妍这几天都不在。」
我点了点头,看着墙上的标记,若有所思。
墙上有一个箭头的白色印子,大概是用钥匙扣之类的东西刮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印子,我家的门前也有一个。
眉心突突地跳着,我深吸一口气,蹲在程妍的家门前。
我给程妍打了个视频聊天,却听见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
离我很近。
声源标志着手机在地毯下面。
我掀开这个红色的地毯,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程妍会把随身携带的手机放在地毯下面。
打开手机,屏保壁纸是傅融拿着刀的照片,看上去很惊悚。
但是,作为傅融的前女友,留着他的照片,其实也很正常。
我犹豫了一瞬,然后拿着自己的手机把屏保拍了下来。
潜意识地觉得,这张照片与他们让我「快跑」有关系。
我盯着地毯看了一会儿,然后掀开地毯。
地毯下面什么都没有。
我把手机塞回地毯下面,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房子后,我仔细地端详着相册里面的那张照片。
傅融垂着眼,看上去面上没有表情,刀在他的手上反射着银色的光,看上去像是一张杂志的封面图。
背景是黑暗的,更是衬得这张照片很高级。
我没有犹豫,直接把手机的亮度调到最高。
一片杂乱的,满是繁杂纹路的墙映入我的眼帘。
搭配上傅融的动作,更像是某场祭祀活动。
而傅融,是操刀的刽子手。
眼皮颤了颤,可是,我好像什么也不能做。
程妍的手机里面为什么有这张照片?
以及,他们为什么让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