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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三，是个刚从城里回来的年轻小伙子。由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暂时只能暂住在岳父母家。
那天清晨，我被鸡鸣声吵醒。推开窗户，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进屋内。院子里，岳母王婆婆已经在忙碌着，她穿着老式的蓝布衣裤，头上扎着条发带，正在擦拭窗台。看到我，她冲我点点头，神情有些不悦。
"张三，你可得好好找份工作啊。"岳父刘大伯走过来说道，"别总在家里游手好闲的。"
我讪讪一笑，心里却对他们的催促感到些许不快。就在这时，岳父说他要去菜市场买些菜。
岳父一出门，屋里就只剩下我和岳母两个人了。我坐在炕头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岳母忙前忙后。她时不时瞥过来一眼，似乎对我的闲散很不满意。
"张三，你就这么无所事事吗?"岳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没什么工作可做。"我敷衍着回答。
"年轻人就是太懒惰了!"她斥责道，"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有些恼火,正想反驳,岳母却突然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她的脸庞离我如此之近,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张三,你是不是对我……"岳母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语气黯然下来。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我突然用力将岳母拥入怀中!她明显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脱身。但我像着了魔一般,紧紧箍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张三!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岳母惊恐地叫喊着。
我却像没听见一样,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别……别这样……"岳母的反抗渐渐软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轻轻的喘息。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入她的衣襟,熟练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岳母的身体开始轻颤,她的脸上写满了情欲的神色。
"张三……你真是个……坏孩子……"她娇羞地说着,眼神却透露出一丝邀请的味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是岳父回来了!我和岳母都吓了一跳,连忙分开。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裳,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消退。
"你们在做什么?"岳父一进门就看到了我们的异样,狐疑地问道。
"没……没什么。"岳母支支吾吾地回答,避开了岳父的视线。
岳父似乎并没有怀疑什么,自顾自地将菜放在桌上,开始洗菜准备做饭。我坐在那里,内心仍旧躁动不已,时不时偷偷瞄向岳母。她则一直低着头,神情黯然。
吃过午饭后,岳父去田里干活了。我主动要求留下来帮岳母洗碗,她没有拒绝。我们并排站在水池边,她冲洗着碗筷,我负责擦干。
"张三,我们刚才那样做……"岳母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嗯?"我侧过头看着她。
"太不应该了……"她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自责。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岳母把最后一个碗洗好,然后转过身来直视着我。
"可是……我好像并不讨厌那种感觉。"她羞怯地低下头,脸颊泛红。
我的心重新雀跃起来,上前一步搂住了她的腰肢。她没有躲开,甚至主动靠在了我的怀里。
"岳母……"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别那么叫我了……"她娇嗔着捂住我的嘴。
我会意地一笑,将她拥得更紧:"好吧,王婆婆。"
从那天起,我开始不遗余力地向岳母求爱。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靠近她、拥抱她、亲吻她。起初她还会羞怯地躲闪,但渐渐地,她不但不再反抗,甚至会主动迎合我的爱抚。
"张三,你今天又在做什么坏事?"有一次,岳母坐在我怀里,故作生气地说。
"我哪里坏了?只是想亲近自己最爱的人而已。"我轻吻着她的脸颊,诚恳地说。
"你这小坏蛋……"岳母嗔怪着,却没有推开我。
"张三,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有一次,岳母躺在我怀里,突然疑惑地问。
"当然好啦。"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是真心爱你的。"
"可是,你是我的女婿啊……"她皱了皱眉头。
"那又怎样?"我笑着反问,"难道就不能爱上自己的岳母吗?"
岳母沉默了片刻,然后主动吻上了我的唇。我们就这样热烈地拥吻在一起,彼此的身体紧紧相拥。
从那以后,我和岳母的关系进一步升温,变得亲密无间。只要一有机会,我们就会偷偷溜到僻静处亲热。岳父每次出门的时候,我们就会在家里尽情挥洒彼此的欲火。
有一次,我正在用舌尖爱抚着岳母娇嫩的乳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娇吟。突然,她伸手解开了我的裤腰,那根久旷的欲望就这样弹了出来。
"你这个坏孩子……"岳母羞涩地笑着,握住了它,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我被她的举动刺激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看到我的反应,岳母娇笑着,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它。那种温热湿润的感觉让我几乎失去理智,我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头发,开始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们都吓了一跳,连忙穿好衣服。岳父进门时,我们两人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们在做什么?"岳父狐疑地看着我们。
"没……没什么。"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就这样,我和岳母的地下情开始蓬勃发展。我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整日里腻在一起亲热缠绵。偶尔岳父在家的时候,我们也会暗送秋波,互诉情意。
直到有一天,一场灾难突然降临。那天,岳父比平时回来得早。我正和岳母在家里亲热,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急忙停了下来。
"怎么了?别紧张啊。"岳母在我耳边轻声说,语气暧昧撩人。
下一秒,门就被推开了!岳父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我们吓了一跳,连忙分开,拉开一些距离。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岳父咬牙切齿地说。
"没……没什么啊。"我硬着头皮说。
"没什么?!"岳父突然暴跳如雷,"你们在勾勾搭搭,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和岳母都被他的怒吼吓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岳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狠狠地瞪着我。
"你这个王八羔子!竟然勾引自己的岳母!"他咬牙切齿地说,"简直是禽兽不如!"
面对岳父的怒火,我一时无言以对。岳母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大伯,你冷静点,别生气……"她哀求道,眼中噙满了泪水。
"冷静?!"岳父怒视着她,"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你们做了这种亲犯伦理的事!"
"不关张三的事……都是我一时糊涂……"岳母低下头去,语气无助。
"别为他狡辩了!"岳父粗暴地甩开她的手,"他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败类!"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对婆婆一片真心,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评论?"
"你?"岳父冷笑一声,"你不过是个没有操守的小人,竟敢勾引自己的岳母!我看你是彻底忘乎所以了!"
"我爱上婆婆又有什么错?爱情无罪!"我理直气壮地反驳。
"爱情?"岳父愤怒地推开我,"你懂什么是爱情?你不过是肮脏的私欲罢了!"
我们两人就这样剑拔弩张地对峙着。岳母在一旁哭泣不已,却无力阻止我们的争吵。
"住口!我跟婆婆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我怒吼道。
"无关?!"岳父的脸都扭曲了,"她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女婿,这还无关吗?"
"那又如何?我们相爱了,你别插手!"
"你这个禽兽!"岳父大怒,一拳狠狠砸向我的脸。
我摔倒在地,嘴角流出一缕血丝。我勃然大怒,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岳父也不示弱,我们很快就扭打成一团。岳母惊恐地尖叫着,却无力将我们分开。
"住手!住手啊!"她无助地哭喊着。
我们却浑然不顾,你来我往,拳脚相加。最后我将岳父压在身下,狠命地朝他的脸上招呼。岳父奋力反抗,我们就这样在地上滚做一团。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们停了下来,警惕地看向门外。一个邻居站在门口,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
"怎么回事?听到这边吵吵嚷嚷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我和岳父无言以对,岳母却突然跌坐在地,痛哭起来。
等到邻居走后,我们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岳父坐在一旁,脸上满是伤痕,却没有再说什么。我则靠在墙边,心中五味杂陈。
岳母却哭得撕心裂肺,她蜷缩在地上,浑身不住地颤抖。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内心无比自责。是我太过鲁莽,引发了这一切悲剧。
"婆婆……"我轻声唤她,却不知从何安慰起。
岳母抬起头,眼神无助而空洞。
"我做了多么龌龊的事啊……"她喃喃自语,"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不起大伯……"
我的心被她这番话深深刺痛了。
"不,都是我不好……"我上前想安慰她,却被她猛地推开。
"别碰我!"她尖叫着,"你这个禽兽!我怎么就糊涂到被你迷惑了?"
我无言以对,眼睁睁看着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自我唾弃。
"大伯,对不起……我真是做了太过分的事……"她看向岳父,语气无比痛苦。
岳父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要不是我一时贪欲,怎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岳母捂着脸,声音渐渐微弱下去,"我真是活该……"
我被她的自责彻底击溃了,上前想要拥抱她,却被她狠狠地推开。她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就这样哭了整整一夜。
我则愣愣地站在一旁,良久说不出话来。直到岳父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我才醒悟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婆婆……我错了……"我痛哭着,声嘶力竭,"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
可是岳母却浑然不理,她的眼神已经黯淡无光,似乎已经放弃了一切。我抱住她的双腿,哀求她原谅我,却换来她的一记耳光。
"滚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禽兽!"她嘶吼着,狠狠将我推开。
我无助地跌坐在地,看着她捂着脸痛苦地哭泣。我知道,我们之间曾经美好的感情,已经彻底破裂了。
就这样,我成了整个村子的笑柄。村里人无不指指点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头禽兽。我无家可归,只能在外游荡。
有时我会躲在村头的树丛里,偷偷瞄向岳父母的家。岳母整日里面无表情,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活泼开朗的女人了。有时她会捧着一个旧照片,望着它痛哭。那是一张他们三口之家的合影,拍摄于多年前。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内心无比自责。是我亲手将她从幸福的生活中拽了出来,我实在是罪该万死。
"张三,你在这里做什么?"有一天,一个村民发现了我,狐疑地问。
被村民发现后,我不得不离开村子,流浪在外。我到处游荡,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但内心的痛苦远比身体的折磨更加难以承受。
是的,我和岳母之间的关系违背了伦理,但我们彼此相爱又有什么错呢?我们并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可是最后的结果却如此,我们三个人都在痛苦中煎熬。
"也许,我当初就不应该对婆婆动心。"我经常这样告诫自己,"否则就不会酿成今天这个下场。"
但是,每当我回想起和岳母共度的那段美好时光,我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她温柔的微笑,她甜蜜的吻,她销魂的呻吟……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爱情是如此纯真无瑕。
我的内心开始动摇,对错开始变得模糊。我想,也许我真的没有错,只是世人太过愚昧,无法理解我们之间美好的感情。是的,我爱上了自己的岳母,但这并没有伤害任何人,我们也没做错什么,我们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罢了。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为我们的爱情去争取,不能就这样被世俗的偏见所压制。我决定回到村里,去找岳母,向她诉说我的想法,希望她能够理解我,接受我们之间的感情。
怀着这样的决心,我鼓起勇气回到了村子。走在熟悉的小路上,我的心情无比激动,手心里甚至微微出了汗。
我故作镇定地走到岳父母的家门口,屏住呼吸,鼓足勇气敲响了门扉。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被打开了,岳母出现在门口。看到是我,她吓了一跳,随即面露愠色。
"你来做什么?"她冷冷地问,"快滚开,我不想见到你!"
"婆婆,请先听我说。"我上前一步,可她却警惕地退后几步。
"我已经没什么可听的了!"她厉声呵斥,"你给我离开,否则我要报警了!"
"不,婆婆,你听我解释。"我赶紧说,"我们之间的感情是那么美好,你不应该被世俗的偏见所迷惑。我们相爱并没有错,这个世界才是有问题!"
"你在胡说些什么?"岳母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是说,爱情就应该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框框可以限制它!"我理直气壮地说,"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又何须去在乎别人的想法呢?"
岳母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你疯了吗张三?"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你竟然还妄想我们能重续之前的那些肮脏关系?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婆婆,你听我解释……"
"住口!"她厉声打断了我,"我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了!你给我离开,永远都别让我再见到你!"
说完,她狠狠把门摔在了我的面前。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头一次意识到事情已经彻底无可挽回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无颜面对村里的人,只能重新踏上漂泊的道路。我到处流浪,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靠讨饭和打零工勉强维持生计。
有时我会想起从前的生活,那时候我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年轻人,和父母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可是自从爱上了岳母,一切都变了样。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执念是错误的,是我亲手毁掉了自己原本幸福的生活。
我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内疚和自责的情绪如影随形。我经常会在夜深人静时痛哭,悔恨自己当初的鲁莽行为。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堕落至此。
就这样,我这个可悲的人终于迎来了生命的尽头,只是没有人会在乎我的死活。我的遗体很快就被大自然同化,彻底与这个世界诀别。也许,这就是我应得的下场吧。
多年后的一个夏夜,一个年轻人踏上了回乡的路。这个年轻人就是我和岳母的儿子,从小就被送到了外地读书。
他走在熟悉的小路上,一切都和从前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已经是个人高马大的青年了。途中,他路过了一个小树林,顿时被一阵腐尸的恶臭味熏得止步不前。
他好奇地朝树林里张望,只见一具已经干枯的骸骨静静地躺在地上,甚至还有一些残缺的衣物遗留在上面。
"肯定是一具流浪汉的尸体,应该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年轻人捂住鼻子,对自己说。
他没有多加留意,很快就离开了这里,走向了岳父母的家。他已经多年未见他们了,自打上次回来后,他们就搬离了这个村子,去了一个更大的城市。